第12章 可惜他不是我兒子
轉寢小春聽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千葉現場手寫的記錄，嘗試了一下……
真就成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
天下真有如此聰慧的孩子？
「千葉，你這……怎麼做到的？」
漢方瞠目結舌。
「也沒什麼，我感知比較強，所以一個個印嘗試，什麼印加入這個術有什麼效果大致記下來，然後分組配對。」
「……」
漢方一片茫然。
感知？
這……
查克拉也能感知到？
轉寢小春有些驚異，說：「你還有感知能力？」
「不算很強，範圍一般，而且其他人的查克拉波動很難感知到，自己的倒是清晰一些。」
千葉沒提的是——
半步範圍內，他可以感知到大致波動。
轉寢小春剛才的結印，他就能大致感知到查克拉提煉后，在經脈中流動的軌跡，如果剛才他想攻擊轉寢小春，就可以用凝聚出的查克拉針刺入大致經脈所在。
但僅僅如此，在千葉眼中遠遠算不上成功。
效率太低了。
有這靠近的能力，直接一刀都能把對方捅死，還需要用查克拉針打斷、封印？
不是脫褲子放屁么！
轉寢小春沉默了。
不算很強……
感知能力不是大白菜。
何等的凡爾賽！
轉寢小春默默試驗了幾次，有成功有失敗，但以成功居多，驗證了此法可行性，不免有幾分激動：「孩子，你是個天才，留在醫院任職吧！」
「不了，我還是希望做個忍者，來醫院只是學習醫療和人體相關的知識，不打算當一名專業的醫療忍者。」
千葉搖頭。
漢方遺憾地嘆氣。
他跟轉寢小春對視一眼，一起嘆了口氣。
確實，這孩子不會醫療忍術是個硬傷。
顯然。
轉寢小春也想明白了，剛才腦袋一熱說了那句話，實在有些不理智。
此外，僅僅因為對方查克拉刀和查克拉針精湛就強留，就忍者領域、木葉而言也是巨大損失。
當醫療忍者，委實屈才了。
「你的術增加了結印后，確實降低了難度，但依舊有A的評級，而且醫療班就算有人學會，也沒幾個有你這麼穩的手。」
「這樣吧，特聘忍者你還是當，正好這段時間，還可以用這個身份多參與你想做的事情。」
漢方溫和地說道。
「薪水方面，我們會按照正常醫療忍者的一半分發，無論你在不在醫院都會有。」
轉寢小春說道。
「謝謝顧問大人、漢方大人。」
千葉心頭一喜。
談薪水咱可就不困了！
有菩提子，他確實擁有比一般人更強的天賦，但身為非忍者、戰爭下的孤兒，收入只有村裡的一些補貼。
日子只能說不差，但想買忍具、材料配合忍術實驗可就差遠了。
收入多少不太清楚，可總比畫餅談理想強。
說完忍術，轉寢小春又畫了一會兒餅，說到口乾舌燥才放千葉離開，看在收入的份上，千葉忍了。
離開辦公室，他去了北山緒。
果然。
北山緒也在研究查克拉針，看到他來，還有些臉紅，許是覺得偷偷練自己學生的忍術怪不好意思。
千葉看破不說破，而是用改良版換取了忍術捲軸——
細患抽出之術。
三代的話提醒了他。
即便他學不會一些忍術，但部分原理卻是可以借鑒的，細患抽出之術就是如此。
他無法學會抽出毒素、病源這類的效果，卻可以將「吸收」的功能借鑒，用來配合查克拉吸收血液或者對方的查克拉之類的。
當然。
這只是一個初步的構想，若要實現，中間還有許多路要走。
一下子沒老師安排，千葉一時間也不知道幹啥，拿著本書一邊看一邊逛，在醫療班裡瞬間空閑下來。
直到下午，有一場手術來了，他才跟隨過去。
醫療班的忍者果然沒有拒絕。
所謂「特聘忍者」，只是一個職位，千葉到現在依舊連忍者護額都沒有，他估摸著自己回頭還得經歷一次忍者考試。
他本來就沒打算待多久，自然也無所謂。
有了這一層身份，千葉順利地參與了不少手術和病症的後續跟蹤。
不過。
沒過一天，千葉每日計劃中，又多出了一個項目——
劍術。
之前他用查克拉絲線的技巧和心得，換取了天天家裡販賣的一把劍，天天很講信用，回去把事情一說，天天的父親立刻把劍送到了千葉家裡，而且還要教他劍術。
天天家的劍術不算強大，只是一些基礎技巧。
但是。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千葉現在需要的就是基礎。
一連過去個把月時間，千葉十二歲「主刀」造成的轟動逐漸平靜下去，而他在醫院時常出現，不像之前那樣走到哪裡都追星捧月一般被追著問。
這段時間，千葉藉機了解了不少醫療知識和人體構造，對肌肉、查克拉經脈有了不少感悟，最近開始研究強身健體的葯湯。
只是……
藥方效果總是差那麼一些。
千葉打聽了很久，最終從北山緒這邊聽到了一個方向——奈良一族最擅長藥理，木葉最早的藥理學知識多數都出自奈良一族。
恰好，他之前救過奈良志慧，又跟鹿久、鹿丸都打過照面，雖說跟後者不算多愉快，但總算不是陌生人。
……
「鹿丸。」
「嗯？」
「你們還差一年多就畢業了，就沒想過努努力，提前結業去其他部門學習嗎？」
鹿久罕見的有時間，可以跟自己的兒子談談心。
鹿丸單手杵著臉頰，一臉無精打採的樣子，面對問題沒立刻答話，而是沉默了兩秒后才說：「最開始有。」
「以你的才智，肯定可以做到的。」
「太麻煩了。」
鹿丸嘆氣，「提前結業很好，但想到提前結業后，又是一堆的學業，可能還有更多的考評、作業和報告，我就不太想提前結業了。」
「……」
鹿久無言以對。
其他孩子看到的都是提前結業的榮耀，認為自己從學校離開，就能有更多玩耍的時間，唯獨這孩子看到了結業后更多的工作和壓力。
太聰明未必是好事啊！
他沉吟片刻，正要再勸，忽然有所感應，笑了笑說：「你之前不是問柳生千葉嗎？」
「啊？」
鹿丸有點奇怪。
自己就那天被對方強制操控回學校后，回家問了一次，鹿久突然提他做什麼？
「你今天有機會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