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過去的建設線

提姆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

從樓上下來的戈登看到在大廳的哈維，跟哈維打招呼，「好久不見，哈維。」

「是啊，的確好久不見，我們另一個老朋友在哪？」

「在......」看到門口進進出出的警官和一直問問題的記者，戈登有些生硬地扯到另一個話題：「我還有事，等會晚點聊。」

哈維「呃」一聲，他也看到記者在門口追問些喋喋不休的問題，思考到戈登身為警察局局長的職責，「我在這等你？還是你來我家找我？」仟韆仦哾

「你要不在我辦公室等？要來點咖啡嗎？」戈登走向一間辦公室，用鑰匙打開門。

「不用，熱水就好。」哈維回答。

「我就先走了。」戈登打開自己辦公室的燈，把鑰匙掛到燈旁邊，「回見。」

「好。」

戈登走後，哈維拿起戈登桌上的熱水壺，開始燒熱水，在他待在阿卡姆進行精神治療的時候，哥譚發生了相當多的事。他們的老朋友把哥譚照顧的很好，聽說四年一次選舉的市長，布魯諾有可能連任，這是個不錯的好消息。

正當哈維回憶時，屋頂突然傳來一陣飛機引擎的聲音。

緊接著是一堆嘈雜的聲音和記者拍照「咔咔咔」的快門聲，透過窗戶，哈維看見警官們走上樓。他走出門，攔住其中一個人，「發生什麼了？」

「應該是蝙蝠來了，海地的案件被蝙蝠解決，但你記住這件事不是我告訴你的。」

哈維點點頭，跟在警官後面。

等到他們上去的時候，蝙蝠俠已經開著蝙蝠飛機離開了。

警官們把站在天台的人帶下去，開始做筆錄。

做完筆錄，待在警局的警察們給自己泡了杯咖啡，開始聊天。

「不管看多少次，還是沒辦法接受蝙蝠的行為。我都能想到明天的新聞標題會怎麼寫——『義警蝙蝠俠單槍匹馬拯救被困海地的人質，哥譚警察卻在警局毫無作為。'」

「行行行，消消氣吧，這些年不都這樣過來的嗎？黃昏之後如果我們沒處理完，有隻蝙蝠就要出洞了。」

「你們說蝙蝠俠白天到底在幹什麼？每天等待他的信號燈？他不需要睡覺？」

「該死，太好笑了，就好像整個哥譚歸他管一樣，問題是如果真出現問題，我們說不定還要去找蝙蝠俠，這太打擊積極性了。」

哈維問：「韋恩呢？韋恩市長怎麼想的？」

在聊天的警察想了想，「市長對我們很好，他將韋恩企業研究的技術分享給我們，還提供資金支持，組織了一支精英部隊，遺憾的是我沒通過考核。」

「考核也太難了，大大小小零零散散各種情況都有，你想得到的情況有，想不到的情況也有，我抽的題目是在封閉的倉庫里，怎麼樣在五分鐘內解救出人質並保證人質和自己的安全？要求：不準拆除炸彈。」

「我的是在毒氣爆發前一天，研究出解毒藥劑，講道理，我不是分析科，也不懂醫理。」

「考核的題目真不是人做的，我嚴重懷疑是蝙蝠出的題。」

「那蝙蝠著實病得不輕，可市長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說到最後，哥譚警官嘆了口氣。

從海地回到蝙蝠洞的蝙蝠俠有很多話想說，但他沒說，他只是盯著迪克不說話。

「我們是去海地旅遊。」迪克絲毫不怕大家長的視線。

這個答案不像是迪克的風格，蝙蝠俠看向站在旁邊的亞瑟，「你提的建議？」

亞瑟點點頭，「小少爺，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去旅遊。」

「沒有下次。」

「哦，好吧，沒有下次。」

旅遊不行，那下次就度假吧。

看到小少爺不再說話，管家帶著人出去，亞瑟知道小少爺總是有很多很多事要忙，相比以前，現在的小蝙蝠顯得有些激進，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回到工作狀態的蝙蝠俠調出蝙蝠電腦，他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太對。

哥譚在改變。

哥譚居民也在改變。

不應該監視所有人。

不應該插手更多的東西。

不應該控制整個哥譚。

蝙蝠俠看完哥譚最新的新聞，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哥譚再次面臨轉折。

壞消息韋恩的聲望不錯，可能會連任。

身居高位，蝙蝠俠知道政治不是個好玩意，越往後會越偏執也會越瘋狂，有些事發生只是時間問題，有簡單的方法和痛苦的方法，暴力的方法和非暴力的辦法解決這件事。

最開始成為市長，他想得太簡單，想法過於幼稚和簡單。

哥譚需要大改革，至少需要重新塑造，於是他策劃製作了一個人工智慧，通過人工智慧掌握哥譚所有的情況。

犯罪越發猖獗，自從蝙蝠俠出現后，哥譚內的犯罪手法出現了極大的變化，高科技罪犯層出不窮，他們需要被控制。繼□□知情人，阿卡姆成為了另一個監獄，不想改就不能離開瘋人院。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知道一些不能做和不能越過的線。

蝙蝠俠仔細分析得出結論：瘋狂只是時間問題，政治只是加速了這個行為。

需要休息？

不能休息，生命是重要的東西。

需要下台？

下台很可惜，但現在市長這個身份已經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