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概念系·時之靈
空海劇場前廳大門處
這家劇場是上個紀年藍能紀留下來的老建築,雖說各處結構都有老化腐朽的情況,但當初建設的時候它被當作了一個對蟲族用的緊急避難點。
大門外層如今改裝成自動玻璃,作平日使用。但今天真正的大門從兩邊夾層推出,二十厘米厚的高密度不鏽鋼材質,呈現品字形互相扣住,內部又設有防鑽板、防火石棉,整體無縫設計讓爆炸也難以撼動。這扇本該阻擋蟲族的百年老門,如今卻堵死了人們的希望。
科夜親自帶隊想破除這扇大門,警隊配備的切割器與炸藥輪番上陣,依舊沒有成效。劇院整體的環狀結構被各種居民房包裹,要想打開一條有效通道除非拆除民宅。科夜焦頭爛額,空海劇場的崩塌速度越來越快,密集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砰!」又一聲巨響傳來,警員們面面相覷,卻又只能幹著急。在警員們看不見的深處,劇院通往小樓的通道已經在這次爆炸中堵死了,大部分人都被困在了劇場內。
「特種署,特種署的人怎麼還沒到!」科夜紅著眼,對著一名警員吼道。
「隊長,特種署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一名警員快速地回答。
「來了幾個小隊!能力配置如何?」科夜追問。
「他們......只派了一個人,代號面具,其他我們都不知道。」警員無奈地把信息報了過去。
「完了。」科夜絕望地閉眼,特種署果然如同傳言那般不靠譜。但他立馬冷靜下來,只能進行最後的搶救。「命令下去,破除周圍民居與劇場的牆壁,盡最大可能解救民眾,同時把能調動的直升飛機調過來,實施空中救援。最後,身手好的跟我一起進去,我就是背,也得背出幾個來!」
「你給我站住!」金老頭氣喘吁吁,他就是為數不多擠到後院的人流之一。他看到了正在扛著雛墨的臘狗,急忙沖了過來。
「大叔,我沒空理你。「臘狗頭也不回的繼續走。
金老頭也不多話,眼睛漂蕩起灰色的霧氣,低吼一聲,「放下她!」。以一種與身材不成比例的速度撞向了臘狗。
臘狗感到後背一陣疾風撲來,下意識開啟了能力。但這一下還是實打實吃住了,他被撞飛了出去,雛墨也從肩上掉落,金老頭眼疾手快撈住了雛墨,將她放在一旁,警惕地看著臘狗。
「很痛欸,大叔。」臘狗爬起來,往地上吐了口血,「你空有灰霧級,卻只是個無能力者。光靠身體贏得了我嗎?」
金老頭無言了片刻,「你怎麼知道的我沒有能力。」
「誰家灰霧級偷襲白焰級,只用撞的,哈哈哈,論潛力,那邊那個小姑娘甩你兩條街。」臘狗彎腰哈哈大笑。他抹了把嘴,臉色突然變的面無表情,「你都打了,我不還手多不好意思。」金老頭緊張地看向臘狗,他的確是個無能力者,倒不如說這才是能力者的常態,大多數的能力者都是無能力的狀態,或者是低級的體系。讓金老頭跟身經百戰的臘狗對拼,勝負真不好說。
小樓內,白豬一拳轟碎了天花板。寧語將陸從一把丟了出去,接著想踩著白豬的肩膀想逃。白豬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朝著地面大力擲了過去。隨著寧語用右手保護頭部,他的兩隻手臂都宣告報廢。
「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藏那?」白豬一聲嗤笑。
寧語倒在地上叫苦不迭,他兩原來藏地好好的,白豬來檢查的時候更是大氣不敢出,不知為什麼被發現了。
寧語艱難地起身,開啟了自己的能力。白豬更加不屑一顧,他探出一條手臂掐住了寧語的脖子,將他舉到了半空,嘲笑道,「乖乖當你的人貨不好嗎,找個好人家,下輩子不用愁。」說完將寧語丟到了牆上,寧語撞了個七葷八素。兩臂下垂,癱坐在地上。
寧語此時頭腦一片漿糊,強撐著抬起頭說,「所以我討厭你們這些人,操控別人的人生,把人當寵物,還美其名曰為他們好。真有這麼好不如你替我被賣過去?」
白豬臉色一沉,他蹲在寧語面前,「你嘴硬沒事,回頭我找人好好調教你。」
寧語不為所動,他抬起腳,踹了白豬一下。這一下沒什麼力度,卻激起了後者的怒火。他一掌扇在了寧語臉上,將他頭打的歪了過去。
寧語嘴角淌著血,卻『呵呵』笑了起來。他一低頭,用嘴狠狠地咬在了白豬的手上。白豬吃痛想抽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
「你這小畜生......!」白豬被咬的生疼,用力掰寧語的腦袋,他卻不為所動。白豬終於耗盡了耐心,他要痛下殺手,直接扭斷寧語的脖子。
一股電流穿梭經過寧語的大腦,帶來大量的原始信息,本就暈的腦袋現在又漲了幾分。寧語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知曉了自己的能力。這一刻寧語正式進入了白焰級,成為一名真正的能力者。
【概念系·時之靈】
寧語這才真正發掘了自己的能力的冰山一腳。他憑著感覺,對著白豬開啟能力,這是一項新的能力分支。以寧語為中心,形成了一道無形的領域,大約有半徑三米的圓。寧語發現可以操控這片領域內任何事物的時間流動。於是白豬的視角里,思維儘管依舊靈活,自己的動作變得緩慢了起來。
還有一項老能力,就是時緩,變成了給予自己完整的一倍增幅。寧語時緩給自己增幅的同時,又採用新的時間領域減速白豬,此消彼長,寧語放手一搏,用力掙脫了脖子上的束縛。
「你......!」白豬不明白寧語為什麼動作如此之迅速,只能賣力抓向寧語。
寧語沒有起身,雙腳併攏,使勁最後的力氣蹬在了白豬的胯下,他的能力同時解除,接二連三遭受重創的情況下,還強行發動能力,寧語的身體已經十分糟糕了,他想坐起來卻一道鼻血飆出,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白豬被這斷子絕孫腳踹的痛不欲生,他感覺到自己可能要成「剩蛋老人」了。」在緩了好一會後,隨著內心奔騰的殺意,走向了已經暈死過去的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