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四哥布置好以後,我說「」你這招跟誰學的?」
四哥得意的說「以前我見過警察抓人,好漢,不嫌疑人跑進了一排長期沒人住的宿舍,也不知道那個才是他們要找的,那警官就是看門把手上的灰塵來判斷,最後精準抓住了罪犯。」
「這特么太神了」我還第一次聽說這事,想了想又說「要是我們睡著了,人家出門了,我們也不知道啊?你搞這一出不多此一舉嘛」
四哥臉一下綠了生氣的說「那怎麼辦?你說就你聰明,你來」
我低頭對著他一陣耳語我們就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四哥就在老太太家門口,蹲著。看了看門口的灰確定沒有人出門,我也出門了。
到了中午我滿頭汗的回來了問他「怎麼樣?」四哥搖了搖頭說「沒有人出來,難道一直不在家?」
我故意找老太太搭話「大娘,您這院子真不錯啊,真的老了有這麼個院子,給多少錢都不換啊」
老太太說「那也得有錢啊,沒錢給你住皇宮,你不也是窮光蛋啊」
「大娘說的是,對了隔壁哪家人好惹不」
「你問這幹嘛?」
「嗨昨天喝多了,啤酒瓶都砸他們家門口了」
大娘得意的說「他們家沒事,他家是村裡出了名的老面瓜,半大的孩子都不敢招惹,怕人家大人出頭,以前還經常見,如今一個禮拜都不出一次門,想來是病了」
我一把拉住大娘的手說「哎喲喂我的親大娘,咱這第一趟買賣不就有主了。」
大娘眼睛眨巴眨巴說「年輕人,猴急。行,老太太我一會去走一趟。」
我趕緊把早上準備了一上午的精美禮盒拿給她說「怎麼樣大娘,上檔次吧,一盒咱就賣268。」
大娘呸的一聲說「你會不會啊。你還打算讓他在你這十年半個月的買啊,一盒賣5000。看你們這生瓜蛋樣」
說完拿了一罐樣品去敲門了。
四哥走過來說「怎麼樣老婆子上套了嗎」
我說「老大娘是老江湖,厲害著呢」
「你呢東西沒問題吧?」四哥擔心的說。
「沒問題,下的都是猛葯,吃完那都舒服。不要錢的東西肯定吃。吃完睡著了大炮都轟不醒」過了一會大娘回來了,我們趕忙上前說「怎麼樣啊親大娘。」
老婆子得意的說「我老太太出馬還能有問題?他們老兩口要5盒,到時候我老婆子自己留五千。」
四哥拖拉著拖鞋說「老太太,你看你那我們當外人,第一單成了咱對半分。對了這家什麼來頭啊,這麼有錢?」
老太太坐在小院的石台上,把小短腿盤上思考著說「這家人以前也挺有錢,不過那都是老黃曆了,他四個兒子成家后就沒人管他了,就一個女兒女兒回來看看她,那閨女倒是長的俊,可惜啊」
「可惜怎麼了?」四哥一聽美女就激動了。
「前些年出車禍輩子站不起來了。」
「唉真是可惜了」四哥一陣唏噓。
農村的生活真的很單調,白天除了在村裡看蒼蠅螞蟻,鴨子公雞。啥事也幹不了。
吃喝也吃不到什麼有滋味的,我兩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看著老太太也睡著了,四哥走過去敲了敲隔壁的院子大門,半天沒人開門,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估計吃了我特製的補品直接就睡倒了,連門都沒上鎖。」我得意的說。看了看四下無人「走著」四哥小手一揮我們就進了小院。我特地穿了十雙襪子,墊了三層鞋墊,穿了一雙45的皮鞋,四哥責是墊了兩塊木頭,然後用繩子將鞋子和腳綁起來,穿了一雙37的鞋。四哥說「這樣如果警察來了,查現場也查不到我們,對不上」我說你這就是多此一舉。這老東西敢報警嗎?
四哥恨鐵不成鋼的說「他為什麼不敢?就說你入室行竊!你敢說出來他家有古董的事嗎?」我想了想也是。「手套,口罩,帽子都帶了嗎?」「放心吧」我兩悄悄的順著牆根,來到房門口,房門也是虛掩著,進了屋子裡面雜亂無章,想找東西那不得瘋了。四哥順著鼾聲直接去了卧室,我在其他房間繼續尋找。
外屋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什麼可疑的東西了。我進了卧室四哥打著手電筒還在翻找,我兩在卧室又一陣翻找,把老兩口又翻過來翻過去,折騰的一身汗,也沒有一點頭緒。
「不應該啊」四哥環視著四周。沒什麼傢具,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卻就是找不到點蛛絲馬跡。
「哎呀真是自己坑自己」他突然一大聲嚇了我一跳,我說「你瘋了,要嚇死人啊這麼大聲,我差點嚇死」
四哥激動的指了指地面,我說「埋地下了?」
四哥欣賞的看著我說「知我者卧龍也,咱們鞋子做了文章所以感覺不到,快找找。」
我兩在地上開始又敲,有踩。果不其然在老漢床頭邊上發現地下的磚有空音,輕輕一扣就能打開一塊,再打開幾塊之後,一個深洞出現了,往裡面一看。我的天,估計這裡面少說有個幾十萬的現金了。
我和四哥把現金全部取出來裝進背包,又看了看確實沒別的了,復原現場后,就悄悄的離開了。
回到小屋我們數了數一共50萬整老東西一分錢都沒捨得花呢。
四哥悠然自得的說「接下來老東西會懷疑,但是懷疑來懷疑去,也沒有什麼用,都沒有證據,賊心不死肯定還會去挖寶貝。咱們就黃雀在後。」
「你想的不錯,最大的嫌疑就是老太太給的補品,然後就是我們」我還是擔心
「不會不會,明天讓老太太按約定,去送貨,老太太哪演技,一開始表演,老東西就不會懷疑了。我們接下來就是要緊盯著,盯死他」
第二天天亮,老太太高高興興的提著禮盒就去敲門,結果可想而知,灰頭土臉的就回來了,回來就開罵「沒錢裝什麼蒜,還讓我到外屋等。」
我說「怎麼回事?」老太太長嘆一口氣說「聽他兩口子吵架的意思,好像是他倆誰把錢不是給女兒就是給大兒子了。正干仗呢」
我一聽心想哈哈多慮了,我說「別擔心大娘有您在我們放心。沒了老李家還有老張家怕什麼。」
老太太氣鼓鼓的說「就是,說完拿著兩盒樣品又出門了」
我走到院子四哥正在蹲牆頭,我說「看著啥沒有?」
四哥扭頭給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我上去一看老頭個在自家院里和賊一樣,拿了個鋤頭,掀開地上的一片草帘子,然後掀開下面的門板,就進了一個地洞。
四哥搓著下巴說。「同行啊,這洞打的」我說「同行個屁啊,那是菜窖」
可是過了一會,老頭氣急敗壞的上來,把鋤頭一下砸斷了,氣哼哼的回屋了。
我兩交流了一會實在沒有頭緒,決定還是晚上再去看看。
正說著呢老太太開心的回來了,一進門就自顧自的回到了裡屋,我們眼神相互一交流,跟著就進去了。
「老太太,今天天氣真不錯,剛看到有幾隻喜鵲從這飛過去,您老就來了,這麼自信有啥喜訊沒」四哥眉飛色舞的說。
「嘿嘿,老太太我今天發動了好幾個老夥伴,去宣傳,都是行家裡手。吃這碗飯的。你們放心,不出三天全村,不!附近幾個村都會知道你這個這個」
「墨西哥蜂王漿精華膠囊」我趕緊說
「對,墨西哥蜂王漿膠囊,到時候我給孫子娶媳婦的錢都能賺回來。」
「老太太神勇!」我和四哥四聲誇讚。
天剛黑,老漢出門了我一路跟著最後發現,這傢伙去買了一瓶酒,然後回了家。
半夜的時候,我和四哥翻了個牆頭,看到沒有驚動老兩口,我們悄悄來到菜窖,下了菜窖裡面一股說不上的味道,打著手電筒環視四周,菜窖挺大,但是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在我們垂頭喪氣準備返回的時候,四哥打算去順幾個蘿蔔。回去下酒。他正在挑蘿蔔的時候,突然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都不見了。
我暗叫一聲不好,陷阱難道是翻板?那四哥不是凶多吉少了?我趕緊打著手電筒小心的靠近,朝下面喊話,「四哥你沒事吧?能聽見我說話嗎?你沒事吧」
半天沒有人回應,我小心觀察了一下這個洞口,我發現從洞口挖掘的水準看,老頭應該是想把菜窖挖深一些,有空間存放大白菜,畢竟這麼多土豆蘿蔔老兩口段時間也吃不完,往下一點就不一樣了,順著手電筒的光,下面這個洞深不見底,貌似四周還是磚石砌的,我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關了手電筒有呼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我覺定,回去拿梯子,先救四哥。
哪知道就在我轉身的一霎那,忽然我感覺腳脖子被一股奇大的力量給扣住了,要不是我腎好,估計能給拉到了。
我從腳邊拿起一根大蘿蔔當武器,回頭就準備甩他一蘿蔔,哪知道,仔細一看,抓住我的人盡然是四哥。
他正緩慢的往上攀爬,我趕緊把他拉上來,我說「怎麼樣兄弟?沒事吧」四哥指了指自己的嘴,四哥的嘴彷彿受了重創。他沒說話痛苦的搖了搖頭,復原了洞口,我趕緊帶著他撤。
等回到小屋,四哥發出了一聲痛苦哀嚎。。我說「傷著哪了」
「剛才我掉下去的時候,張著嘴,然後落地的時候,手電筒好巧不巧的卡嘴裡了,沒容易掏出來。沒成想下面還有鋼筋梯子,我好不容易才上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