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r4(有人偷襲我方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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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爆鼓點震耳欲聾,光射燈在舞池裡掃來掃去,陶醉的人群隨DJ發出縱情呼喊。
噴泉一樣的黑桃A順著香檳塔層層滿溢下去,閃爍著紙醉金迷的光輝,成群香檳女孩爆發出尖叫鼓掌,幾乎掀翻了整家夜店:「哥哥好棒!」「趙哥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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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聲響,趙竣把空了的酒瓶隨手用力一摜,順手摟住身邊一個樣貌清秀的陪酒男孩,蹺著腿笑道:「我聽說自從姓沈的從B市來了申海,你們申海所有進化者都被他管成了籠子里的鳥,有這麼憋屈的嗎?」
一幫衣著光鮮的狐朋狗友聚在卡座里,其中一人苦笑起來:「不是我說,趙哥,你家在B市當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在申海的地界上還是當心點兒吧。那沈酌的手段你是沒見過……」
旁邊人都心有戚戚焉地附和,趙竣見狀「嗐」了聲:「你們這幫沒出息的,那姓沈的當年在B市可沒那麼狂,怎麼一來申海就把你們治住了!」
這幫人你看我我看你,先前說話的那個好奇起來:「怎麼趙哥,你知道他的底細?」
這是真的一個個都喝高了,換做平常這幫人絕不敢背地裡嚼沈酌的舌根。趙竣哈哈大笑著一擺手:「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姓沈的早年學術出身,在中心研究院當主任,專門拿進化者來做人體試驗,沒有哪個進化者不恨他。要不是有傅琛罩著,他早就被人弄死一萬次了……」
「傅琛?」有人醉醺醺地反應過來,「這人不是當時中心監察處的老大嗎,罩著姓沈的幹嘛?」
趙竣噗嗤笑了一聲,眼神里有些不加掩飾的揶揄和下流,向前探身壓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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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都是玩得很開的主,聞言安靜兩秒,然後一個個心照不宣地大笑起來。
趙竣懷裡那小男孩不安地動了動,一手抬起托腮,想要貌似不經意地捂住那個耳釘式監聽麥,卻被另一個陪酒女暗中按住了。
兩人借著倒酒對視一眼,彼此臉色都明顯發青。
「趙哥。」女孩子明顯更精幹些,勉強擠出嫵媚的笑容:「說那些敗興的幹什麼呀,來嘛,幫妹妹扔個骰子……」
「不對啊,」這時卡座另一邊有人好奇地湊過來,「傅琛不是早死了嗎,我隱約聽人說就是被沈酌親手弄死的?」
「陪酒女」一個激靈,險些把美甲硬生生撇斷。
趙竣大腿蹺二腿地搖晃著威士忌杯,說:「別逗了,真當姓沈的是個正常人啊?他痛恨進化者,他就是個喜歡把人馴成狗的心理變態,馴不成的都會被他想法子治死,再掏心掏肺去舔都沒用!」
說著他自己都笑了起來:「——我就奇了怪了,姓沈的到底長什麼樣,能勾得傅琛活生生弔死了在他那棵有毒的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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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極度低調,很少拋頭露面,在座沒人親眼見過他,但上流社會圈子裡對他那張漂亮的臉有所風聞,一來二去大家都將信將疑。
「說不定姓沈的很會玩呢?」「那肯定的啊!」「誰知道私底下怎麼回事兒,哈哈哈……」
陪酒的小男孩臉色煞白,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瞳孔都在顫慄,一隻手死死捂著耳釘,但完全沒用。
污言穢語正通過監聽麥,清清楚楚傳到夜店門外不遠處,停車場角落一輛指揮車裡——
沈酌坐在監聽器前,屏幕熒光映在他堅冷的側臉上,不見任何喜怒。
車廂里所有組員屏聲靜氣,只恨自己不透明。
「按他的年齡算,當年是怎麼爬到中心研究院第一主任的位置上的,這裡頭沒點臟事兒誰信……」
沈酌終於按下麥,聲音冷靜清晰無一絲波動,彷彿此刻夜店裡被一群男人意淫的不是他一樣:
「停止沒有意義的討論,把話題轉到進化源交易上。」
夜店卡座里,小男孩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趙竣毫無覺察,還蹺著二郎腿:「就是因為傅琛死了,中心監察處人人都恨不得把沈酌殺了泄憤,他被貶職趕出了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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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叫,小男孩失手打翻酒杯,香檳潑在了趙竣衣服上。
「趙哥對不起,趙哥對不起,我這就給您擦!」
趙竣顯然口味特殊,對年輕貌美的「酒吧少爺」更有耐心,不僅一點不生氣,還哈哈笑著去拉小男孩的手。
正當這時那個「陪酒女」配合默契地依偎過來,眼明手快從趙竣脖子上挑出一物:「咦,趙哥這是什麼?」
趙竣脖子上戴著根皮繩,吊著懷錶模樣的金屬殼,但打開裡面卻不是表。
是一塊泛著幽幽藍光的、瓶蓋大小的石頭。
趙竣臉色立馬變了,一把奪過石頭,劈手推開陪酒女:「亂摸什麼!下去!」
哐當一聲陪酒女摔在地上,當場嚇得花容失色,周圍幾個人紛紛起身,各個臉色都變了:「幹什麼幹什麼?把她拉下去!」
「老闆怎麼教人的,懂不懂點規矩?!」
有人慌忙勸:「沒事的趙哥,能進化的基因萬里挑一,她就算摸到這石頭也沒事……」
人聲鼎沸環境混亂,陪酒女趁機緊緊盯著那塊石頭,但轉瞬間就被趙竣塞進衣領里不見了。
與此同時,影像通過她那片透明美瞳,同步傳輸到了指揮車裡的監控屏上。
啪一聲沈酌按下了暫停鍵,盯著屏幕上藍光瑩瑩的石頭。
「能否辨認是真的進化源?」半晌他皺眉問陳淼。
陳淼湊上去仔細端詳屏幕,半晌為難地搖了搖頭:「學長,您是專門研究這個的,連您都無法辨認,我豈不是更……」
私自持有進化源是重罪,但因為黑市上的巨額利潤,造假進化源已經成為了一條新興產業鏈。
早年他們用劣質熒光鐵石,真正的進化者一眼就能認出是山寨貨。但後來技術發展到放射性物質和生物碳源提純,就連沈酌這樣的頂尖級別專家也無法用肉眼分辨真假了。
「趙家有權有勢有錢,我傾向於他不會拿造假的進化源來牟取利潤,不過最好還是帶回監察處用儀器檢測過。」陳淼鎖緊了眉頭,「但我們還沒摸清他的買家是誰,還是等趙竣跟買家接頭之後再一網打盡比較穩妥。」
誰料這時監聽麥里傳來卡座里喧雜的人聲,聽著像是紛紛勸阻:「趙哥,趙哥您別走啊!」「這才不到十點呢!」
但趙竣明顯已經被敗壞了興緻:「跟人約了事,先走了,你們玩吧。」
「——怎麼要走了?情報上說趙竣跟買家約的交易時間是十一點啊!」陳淼低頭一看錶,登時急了:「不行,負責追蹤的探組還沒到位呢!」
誰也沒想到趙竣會因為敗興而提前離場,變故來得猝不及防,指揮車裡所有人都緊張起來。沈酌低聲吩咐:「聯繫探組,計劃有變,即刻安排人手準備跟蹤。」然後按下連接現場的耳麥:「1002,設法把目標留在現場或者跟他一起行動,立刻!」
行動編號1002的「陪酒少爺」是個剛進監察處的應屆畢業生,化裝成摸neyboy已經讓他很想哭了,但比起當他更恐懼沈監察,只得強忍不適作小白花狀,楚楚可憐地伸手去拉趙竣衣角:
「趙哥怎麼這就要走了,多陪陪我嘛,我今晚除了趙哥誰都不接……」
換作平常趙竣是抵擋不了這樣嬌滴滴的年輕男孩的,但此刻他興緻全無,心裡只想著接下來的交易,敷衍地一揮手推開了男孩:「下次啊,下次再來找你,乖。」
沒下次了!今天不攔住你,明天沈監察就會當真把我閹了送來當MB!
男孩撲上去就抱住了趙竣大腿,連牙關都在打顫:「趙哥,趙哥你別走,趙哥你帶我一起去!我捨不得你!!」
周圍一片「這小孩好黏人」的鬨笑和藉機挽留聲。
趙竣看了眼表,離約定的交易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但此時他確實已經被那個小插曲敗壞了胃口,興味索然地擺擺手:「聽話,今晚有正事,明晚再帶你出去玩兒,啊。」
趙竣拔腿就往外走,男孩簡直急瘋了:「帶我一起去嘛趙哥!人家什麼都不要只想跟著你!別走,別走啊!!」
「嗨呀你糾纏什麼呢!」趙竣也急了,順腳就把小男孩一踹:「放手!」
陳淼一個「艹」差點出口,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學長,現在該怎麼——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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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有謀的「陪酒女」不要命般撲上去,一把死死捂住了男孩的嘴,用力之大險些把自己的傻逼同事當場勒至暈厥。
但那只是一眨眼間的事,沈酌毫不留戀地放開他的手,踉蹌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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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竣只覺心臟停跳了半拍。
如果說趙竣剛才只是心臟停跳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砰砰狂跳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開始動作,緊追不捨就跟進了洗手間。
夜店門一開,勁爆聲浪撲面而來,幾乎瞬間把人吞沒。
洗手間門開了,兩個探員同時一悚。
就在這時那「陪酒少爺」奮不顧身追來,一句趙哥沒來得及出口,迎面就撞見了這副場景,登時如遭雷擊:「監——」
白府錦江大酒店。
「趙總,趙總怎麼提前出來了?」夜店外一輛黑色添越車門邊,司機忙不迭下車出來開門,見趙竣殷勤攙扶著一個深醉不醒的人,還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口中識趣地問:「咱們是直接去交易的地方,還是……」
女探員被他一搡,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狂歡的氛圍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沈酌推開幾個醉醺醺的年輕人,抽身轉進一條走道,迎面正是趙竣面帶不愉地走出來,正準備離開。
只見沈酌一手摘下指揮麥,迅速脫下西裝外套。他裡面穿的是一件白襯衫,剪裁勾勒出挺拔肩背,腰線薄而勁瘦,收束在黑色西裝褲里:
沈酌半側上身濕淋淋的,微垂的眼睫形成一道纖長的陰影,夜店亂七八糟的燈光打在他側頰上,那瞬間有種驚心動魄的張力,猝不及防撞進視線。
「你……你好啊,跟朋友一起來的?我幫你擦擦?」
「噗!」陳淼一口水箭射了滿屏幕。
「目標,目標,」小男孩如喪考妣:「——目標把喝醉的監察官帶出去開房了!」
沈酌在嘩嘩冷水下沖臉,黑色大理石洗手台襯得他手指驚人的白,浸透了水的側頰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光暈,讓人移不開視線。
趙竣滿心高興,司機也陪著笑,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在GPS里設置了導航——
兩人迎面相撞,趙竣措手不及趔趄了下,心情更是大壞:
兩人都在對方戰慄的瞳孔里看見了自己極度驚恐的臉,半晌小男孩哆嗦著按下耳麥,開口一股哭腔:「……陳、陳組長不好了……」
「長沒長眼睛,你——」
「不行組長,來不及!」一名監察處組員拿著電話焦灼地抬起頭:「轄區公安準備加派增援,但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位!」
男男女女縱情蹦迪,一張張年輕的臉在彩燈下閃爍著迷醉的光澤。沈酌面沉如水,大步穿過舞池,路過無人的殘桌時順手捎走了還剩個底的威士忌,仰頭對瓶悶了一口,剩下那點全澆在了自己身上。
嘭!
嘩啦一聲響,是沈酌似乎想直起身,但站不穩往下倒,被趙竣一把扶住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酌推開洗手間門,可能是醉得恍惚了,回頭對他莞爾一笑,被烈酒浸潤過的唇角勾起一道弧度。
混亂中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兩人眼睜睜看著趙竣攙扶著昏睡不醒的沈監察,穿過舞池揚長而去,徑直出了夜店的門。
沈酌蹙起眉,他褲袋裡的手機定位系統正無聲運行著,向監察處指揮車發出信號,匯入了申海市燈紅酒綠的繁華夜景。
與此同時,指揮車裡。
司機是趙竣為了這次交易特地帶來申海的心腹,他也不隱瞞,一邊扶著沈酌上車一邊吩咐:「直接去交易地,反正買家也是約在酒店裡,趁這時間你也幫我開間房。」
「趙哥,趙哥我們領班他不能出去的,」陪酒女急中生智,作勢要打電話:「我這就叫我們老闆過來給您道歉……」
無人注意的昏暗後座上,沈酌睜眼嚮導航一瞥。
沈酌頭也不抬,好似醉得都搖晃了,倉促中一握他的手才勉強站穩。
烈酒順著敞開的衣領流進去,浸透了白色制式襯衣,貼在他胸前腰背上,甚至勾勒出了薄薄的腹肌線條。
趙竣條件反射整了整衣領,順手扯了幾張紙,不由自主調整成了最溫柔有磁性的聲調,儘管連他自己都聽能出因為激動而尾音不穩:
半晌那年輕男孩顫抖著手,往死里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剎那間兩人內心電閃雷鳴,小男孩差點左腳絆右腳摔個跟頭,連滾帶爬衝上去:「哎呀這不是我們領班嗎快讓我來讓我來——」
只見趙竣極度殷勤地扶著沈酌走出來,後者看上去人事不省,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這番動靜引起了不遠處的注意,幾個夜店保安都向這邊望來。
趙竣結結巴巴:「美、美人,加個微信?我車就停在外面,不如我帶你出去兜兜風……」
舞池旋律勁爆,然而這方寸之地卻被可怕的死寂所籠罩了。
身後所有組員目瞪口呆:「——監、監察官!」
「哎!」
指揮車裡眾組員精神一振,陳淼急道:「立刻彙報現場情況!目標現在何處?!」
沈酌起身拉開車門,一手扯松領帶,疾步走向遠處人聲鼎沸的夜店。
「所有人原地待命,技術組準備對我定位。」
驚雷轟隆當頭劈下,兩名探員僵在原地。
趙竣眼睛發直,完全看不到其他任何人,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陪酒女:「……」
沈酌閉上眼睛,突然心裡微微一動,莫名感覺酒店名字有點熟悉,似乎在最近的某個工作報告上一眼掠過。
所有人表情空白,望著遠處的夜店,死亡般的窒息籠罩了整個車廂。
趙竣情不自禁地跟著轉身:「你是……」
沈酌一手扶著洗手台,看上去神智很不清楚。
然後他推門走了進去。
一家附近新開業的超五星酒店,離這裡開車不到二十分鐘。
「帥哥喝不喝酒?」
「你要帶我去哪裡,嗯?」
「帥哥交朋友嗎?」
趙竣怒道:「我跟你們老闆多少年的鐵子了,要你在這多事?來人把她拉走!」
酒香剎那撲面而來,讓趙竣立刻就醉了,因為激動過度而呼吸急促,只聽見那「美人」一手按在他肩頭上,含著醉意在他耳邊輕聲問:
陪酒男孩:「……」
趙竣立刻:「幹什麼幹什麼,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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