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何必如此

18何必如此

葉茹靈沒有回房間,而是順勢在樓梯上坐了下來,心裡滿滿的。

認真回憶起來,她和林楚天勉強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小時候的「朋友」,林楚天與自己哥哥葉仲儒的朋友,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也算得上頻繁,但兩人關係一直非常冷淡,甚至可以說得上惡劣。

後來因為林楚天到國外當留學生的緣故,兩人都是長大了才見到面,所以她在那次家宴上,她沒有立刻認出那個高高個個子,很英俊的青年是當年那個「早熟」的小西裝,當然,經過爸爸媽媽的介紹,葉茹靈立刻表現出了分外的熱情,對遠到而來的客人表示歡迎,但對方並不領情,莫名其妙在生氣一樣,把她當空氣,更別提回應她的招呼。

這是什麼態度!

而林楚天似乎從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她偶爾和葉仲儒撒嬌,說一些不著邊際的夢話就會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戳破,哪裡有半點當哥哥的忍讓妹妹的樣子。

有一次她說希望有個不進水的大床墊,她可以用它睡在湖面上,看藍天白雲看星光閃爍,順著水飄來飄去,多浪漫啊。

林楚天在一旁聽見了,說:「我知道有種殯葬是人躺在墊子上,在水上飄來飄去的。」氣得她恨不能一巴掌糊過去。自然也就「林楚天、林楚天」這樣連名帶姓得叫,背地裡更有「冷麵神君」、「惡勢力」這些外號。連葉仲儒聽了之後都忍俊不禁。

和嚴遲歌分手之後,她回家就大病了一場,發燒一下子瘦了,精神也大不如前。

葉仲儒擔心她胡思亂想就開始帶她參加他們的聚會。

葉茹靈和哥哥們無話可聊,也不想外出,於是家裡的聚會就多了起來。

林楚天每次都會出席,本以為林楚天見到自己肯定免不了冷嘲熱諷一番,他們對峙這麼些年,從未在嘴上認過輸。

不過她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因為,每一次林楚天都有帶不同的女伴在身邊,要表現男士風度自然懶得和她鬥嘴。

林楚天的女伴大部分和她年紀相仿,葉仲儒認為同年紀的女生在一起比較容易拾起話題而特讓葉茹靈來招待林楚天的女友們。

林楚天的眾多女伴之中,溫染月參加聚會的次數最多,溫染月走的時,葉茹靈會去送且都會送到院門外。

後來溫染月開始邀約葉茹靈外出,或爬山或打球。當然林楚天也會在場,也許是哥哥囑咐他少刺激自己,他果然收斂了許多。

有一次,他們一群人還跑到遠郊去,車子沒了油回不了市區,幾人在農家小屋裡睡了一夜。就這樣,有了溫染月做潤滑劑,她才和林楚天慢慢建立了一些革命情誼。再後來溫染月離開本市,她去了外國。和林楚天的關係又回到不冷不熱的狀態了。

葉茹靈身體好之後不久,林楚天又交了個小女朋友,葉茹靈知道后氣得一夜沒睡好覺。

這花花公子變心,又勾搭上了其他女人。

染月先是看著她義憤填膺的模樣表示不解,后終於了解她為什麼生氣之後狂笑不止:「我本來就和他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啊。」

「……」

「你還不了解么,因為你對我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所以你家聚會,林少必會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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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她本決心做蝸牛,躲在自己的殼裡昏天暗地的睡了吃吃了睡,只管蒙頭大睡。

做蝸牛之前,葉茹靈還是接了蘇奈白的電話。她那天不告而別讓他很擔心,他在電話里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說嚴遲歌的事情,結果還是沒有說出口,又道了歉。

「葉茹靈,你不會下決心這輩子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會接你的電話了。」

「那我請你吃飯當做賠禮道歉嗎?」

葉茹靈認真考慮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她並不討厭蘇奈白,她和嚴遲歌之間的事情也絲毫不關他的事情,只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只能把和嚴遲歌有關的東西都隔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不過讓她做不了蝸牛的另有其人。

起居室的固定電話催命一般得響得撕心裂肺的。

「葉茹靈,你為什麼不接電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來工作室!」電話里吼叫的聲音居然是平時溫柔如棉,聲音絕不超過40分貝的青絲。

「出什麼事了?我忘記給手機充電了……」

「三十分鐘候你沒出現我就死給你看!」電話應聲而落。葉茹靈不敢怠慢,快手快腳的準備。

葉茹靈叼了枚麵包拎著包正準備出門,看到爸爸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膝蓋上還蓋著毯子,他好像睡著了,頭歪在一邊,這段時間,爸爸早出晚歸的,其實已經很少能在家裡見到他。聽到她動作的聲音,爸爸醒過來,回頭看她:「茹靈?」

「爸爸。」她在葉父椅子前蹲下來:「你要注意休息,透支健康可不值得。」

「沒留神就睡著了,你快去上班吧。」爸爸摸了一下她的頭。

風吹起爸爸的頭髮,一片片的發白。她後知後覺,從沒有想過爸爸會老。

「葉仲儒啊葉仲儒,你現在回來,爸爸也沒有力氣打你了。」葉茹靈這樣想著,不自覺得眼角有點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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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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