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不夠清楚?
「叮鈴鈴鈴...」池淺聽見身後響起了鬧鐘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把鬧鐘按掉了..
再一個身翻了回來,眯著眼...看見了熟睡的...楊戰
嘖嘖...楊戰老師阿...
咣當!!!!!!!!彷彿一聲震鑼在池淺的耳邊敲響!他一下瞪大了眼睛,再也沒有了絲毫的困意!
自己怎麼睡到楊戰老師的床上來了?
來不及想清楚前因後果,池淺趕緊開始往床邊上挪動,但因為床是軟的,這樣晃動太大了,池淺只好選擇還是以翻身的方式往邊上滾,結果一不小心就翻下去了,這回真的是「咣當」一聲,池淺的腦袋不偏不正的磕在了楊戰老師放鬧鐘的床頭柜上,疼的池淺是齜牙咧嘴.......但還不敢出聲!
楊戰其實早就醒了,結果醒來發現池淺竟然睡在了自己的床上,於是乎她也就沒敢動,想看看池淺醒來會有什麼反應,恰好沒過多會兒鬧鐘響了,她就一直眯著眼睛目睹了剛才的一幕...
「噗嗤..」看見池淺腦袋撞在樁頭柜上疼的直打滾,楊戰沒憋住笑了出來。
不過好在池淺被撞的腦袋嗡嗡只響,沒有聽見這笑聲,顧不得腦袋的疼痛,趕緊撅著屁股就往卧室外面爬...爬到一半突然想起來,拖鞋還在床下面,回頭看楊戰還沒有醒,費了半天勁兒又把拖鞋拎了出來,這才踏踏實實往外繼續爬去....
看見池淺爬了出去,楊戰再也憋不住無聲的笑了起來...
「喲呵,起的夠早的啊」楊戰過了會兒從卧室里出來了,看見池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還行還行」池淺心有餘悸的回答道
「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啊,沙發會不會睡得不踏實啊?」
「怎麼會呢,就沒醒過,嘿嘿...」池淺趕緊尷尬的笑了笑,擺出一副睡得很好的樣子,避免楊戰的懷疑
「你早上吃什麼,冰箱里有麵包牛奶,你要不喜歡就去樓下吃油條」
「我都行,現在會不會有點晚了啊,要不然去樓下買點帶路上吃吧」
「帶路上吃?你幹啥去」
「上學啊」
「今天禮拜六啊,你上什麼學?」楊戰一臉蒙圈的看著池淺
池淺也蒙圈了,合著今天是禮拜六?那昨天你還催我寫作業....真是過糊塗了「您看,我多好學,放假了還想著去上學呢,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
「臭貧,你要想吃油條自己下去買點,順便也給我帶一根回來,豆漿不加糖」
「好嘞...」
........................
池淺乘電梯下了樓,出公寓后看了一圈,發現昨天晚上跟著的別克轎車已經不見,想來應該已經沒事,便去楊戰說的地方買油條了。
對了,之前劉鼎盛是不是還約自己吃飯來著?
「嘟..嘟..嘟..誰啊?」
「我池淺啊」
「噢池淺啊,怎麼了?」
「你昨天讓董西風告訴我什麼時候吃飯來著?」
「反正是周末我都行啊,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吧,正好我沒事」
「行,沒問題」
「銀源那邊的村上日料對吧?」
「對對,你過去方便嗎?要不然我派車過去接你啊?」
「這怎麼好意思呢..要不你過來接我一趟?」
「...行,
你家住哪?」
「你等會兒」池淺看了看周圍的公交車站,寫著五季青北路
「你來五季青北路的公交站接我吧」
「好,那我11點半讓車過去,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池淺也快走到早點攤了,心想這劉鼎盛家裡還是有錢啊,還真能派車來接自己,一個電話把他吵起來也挺爽的。
而另一邊,劉鼎盛把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翻身起了床,心想今天就是你小子的死期。
「王管家,叫司機中午11點半到五季青北路接個人,順便告訴魏經理時間改到今天中午了,讓他好好準備一下。」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
..........
池淺拎著油條豆漿往公寓走著,突然發現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又停在了馬路邊上,一看竟然真的是昨天那輛!
「瞎貓,你丫確定不會有事吧?」土狗打著冷顫問道
「噓,別說話好好盯著」瞎貓也是一身冷汗的盯著公寓門口
「他昨天意圖都這麼明顯了,咱們回來不是找死么?」後排一個渾身纏著繃帶的大漢也開了口,蒼白的臉色都看不出是野猴了。
「別慫,既然他昨天饒了你一命,就說明不會有什麼事發生」
昨天晚上野猴就出院了,應該說他根本沒有選擇住院
「你他娘的試試在你身上刻個字出來是什麼感覺...」野猴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是什麼感覺啊?」如同昨夜一樣,陌生的話語又詭異的響起了。
這次車裡的三人可以完全確認,這個穿著校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學生,肯定不是....人,因為他們都盯著那個公寓的門口呢,根本沒看見他從這裡出來。
「少俠饒命!聽我說兩句!」瞎貓立刻開了口,因為他知道現在不說出來意,很可能今天他們就都回不去了。
別說,這個瞎貓還是很清醒的,因為池淺本來都要在其餘兩個人身上再刻點字了,但是聽見這話之後池淺暫時就沒動手,還是很警惕的注意著周圍,但是看上去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少俠昨天從窄巷子路過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一些事情?」
「喔?你們是一夥的啊?」池淺正不知道他們的意圖如何呢,這一說就明白了,不過他們幾個裡面也沒有昨天那個劫匪啊。
「是..呃不是,怎麼說呢,昨天在巷子里的是我四叔,我們是地下打黑拳的。」
「那你們怎麼出來干搶劫的行當了?」
「這說來話長,不過我們沒幹過,就四叔幹了這一回」
「我可不關心你們乾沒干過干過幾次,說說你們又過來幹嘛,我昨天沒把意思表達清楚嘛?」
「清楚了清楚了,但是我們是一定要回來的,因為...」
池淺從反光鏡里一直在觀察著瞎貓的表情,在他說「因為」的時候,表情明顯糾結了一下。
那就怪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