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式偵探
左透真,19歲,風都人,長得臉型修長、稜角分明,五官立體挺拔,十分英俊帥氣,從小生活在風都,也十分熱愛風都,視風都是他的後花園,他的夢想是當一名合格的硬漢偵探,也想戴上那頂表示是合格成熟的硬漢偵探的帽子,他想戴上那頂帽子的勁頭,可不亞於年輕時的父親左翔太郎。他的座右銘也是跟他父親一樣的,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心中都堅定不移,男人中男人的活法,這便是Hand-Boiled」。
他的母親叫陳小蘭,在左透真3歲的時候已經去世了,死因是一個謎,成為風都5大謎案。
他的父親是風都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左翔太郎,曾多次破獲各類離奇案件,在風都大受歡迎和好評,也是著名的假面歌手,和搭檔菲利普?馬洛唱過風都十年老歌《FingerontheTrigger》,有萬千粉絲。
一天,左透真準備繼承父親左翔太郎的偵探事業和鳴海偵探事務所,他哼著小曲,走在大街上。突然,他看見一位衣衫襤褸的流浪青年,在和一群人說著什麼事情,說得那群人連連點頭,不服不行的樣子。左透真一問才知道,那群人因為某件事情而吵了起來,差點要打起來架來了,是那位青年把他們的事情,不到1分鐘就說得井井有條,才沒有讓那群人繼續吵下去或打架。左透真想「這位青年不錯啊!很有當偵探的潛質,正好我缺個搭檔。要不就招他到我們偵探事務所當室內派偵探吧!」於是,左透真走了過去,正要和這位青年搭話,突然他發現眼前的這位青年長得和他一模一樣,就像親兄弟一樣,可左透真並沒有任何兄弟姐妹啊!左透真馬上鎮定了下來,想「世上有那麼多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也不見怪吧!」
忽然,那位青年把小費放進口袋裡,轉過頭來,問:「先生,你有事嗎?」這一問,把心理還沒準備好的左透真,問得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你……好,你要加……入我們偵探……事務所…嗎?」那位青年眼前一亮,激動地說:「好啊!我最近跑了好幾家商店,要到裡面去做職員,但都被他們拒絕了。現在有送上門的工作,我怎能不要!?」左透真聽了,會心一笑,說:「那好,你叫什麼名字?」青年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名字,我失憶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生父母是誰。」左透真同情地說:「你先跟我到偵探事務所吧!到那兒我會給你想辦法的。」青年連連點頭。
到了海鷗撞球室,樓頂上的海鷗風車照轉不停。旁邊還有一輛半黑半綠的摩托車,上面還印著一個銀色的「W」字樣,車燈呈似水滴狀,像極了一雙惡魔之眼。最邊上才是鳴海偵探事務所的木頭招牌,下面還用紙板寫著「冷硬地解決一切」,左透真指了指二樓,說:「這就是我們偵探事務所的位置了,你準備一下,你得準備通過我爸的搭檔面試。」青年非懂事似懂地點了點頭,回了一聲「OK」。
進入了鳴海偵探事務所后,映入眼帘的是綠色的牆壁,次室的門,兩個小沙發,一個小茶几。小茶几旁邊還有泡左式咖啡的地方,次室的門掛著七八頂表示是成熟的硬漢偵探才能帶的禮帽,也是連接著一個密室的門,內室派偵探經常在裡面工作。再前面有一個白色的書架裡面放著各類有關硬漢偵探的書籍,旁邊就是偵探處理案件的辦案桌了,上面放著一沓左翔太郎年輕時探案時寫的探案報告和一台老式的打字機。
坐在那有些老年的左透真,
頭髮上帶著幾根銀絲,那正是左透真的父親左翔太郎。只見他頭戴黑色禮帽,身穿白色襯衫,打著紅色領帶,外面還套著黑色馬甲,下半身穿黑色長褲和黑色皮鞋,真是一個硬漢偵探該有的樣子。
左翔太郎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說:「透真,你怎麼晚了半個小時啊?要做一名合格的硬漢偵探得信守諾言啊!」左透真苦笑地說:「爸,路上有事情稍微晚了一下。」左翔太郎用質疑的眼神,問:「什麼事情啊?」「不是左式偵探中的一條是得有一個搭檔嗎?我在路上已經找到搭檔了,就因為這件事情稍微晚了一下。」左透真說。「是嗎?」,左翔太郎邊喝咖啡,邊質疑道,「那麼你請他出來吧!」
說完,那個青年就出來了。左翔太郎十分驚訝,剛喝嘴裡的咖啡差點就要噴出來了,咳嗽著指著他們倆,說:「怎麼有兩個透真?等等,你是誰?」那個青年回答:「我是左透真的搭檔,不過,我還沒有名字。」左翔太郎一手按著帽子的帽檐,苦笑說:「透真,我的兒子啊!你怎麼找他回來做你的搭檔啊?你有什麼依據嗎?」左透真有些得意地說:「有啊!他用了不到1分鐘,就把十分複雜的事情說清楚了。就發生在我去偵探事務所的路上。」左翔太郎沉思了一陣,決定先答應這位青年做左透真的偵探搭檔,因為他知道兒子的脾氣十分倔強,不答應是不行的。
左透真試探地問:「我可以戴上那頂帽子嗎?」左翔太郎斬釘截鐵地說:「當然不行,如果你要戴上那頂帽子,必須經過探案的磨練!你得先解開100個案子,然後我再考慮考慮。我當年是經我的師傅鳴海庄吉嚴格訓練之後才能戴上的。」左透真有點膽怯地問:「還有別的道路可走嗎?」左翔太郎無奈地說:「透真!別問這麼幼稚無聊的問題。沒有試煉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戴上那個帽子了!也別想成為一名合格的硬漢偵探了!再怎麼求我都不行!」左透真只好悻悻地坐在小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左翔太郎對左比諾說:「你還沒有名字吧!那麼,你就叫左比諾,意思是能比較事物的對錯和答應委託人的諾言一定能實現,好嗎?」左比諾高興地說:「好啊!我有名字咯!」左透真笑著說:「好了,搭檔。在探案之前,我先跟你說一下,我們左式偵探的3條規則吧!1、必須姓「左」;2、必須有個搭檔,辦事效率會更高;3、必須要讓委託人笑著離開,這是一個硬漢偵探必須做到的!記住了嗎?」
左比諾說:「記住了,我想問一下,左翔太郎先生,你的搭檔是誰啊?」左翔太郎一臉懷念地說:「我的偵探搭檔叫菲利普?馬洛,和你一樣也是流浪青年。一次,他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兒子,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自從那以後,我看到我的兒子,就像看到了我的偵探搭檔一樣,直到現在。」說完,左翔太郎竟然哭了出來,彷彿他的偵探搭檔保護他時的樣子就在眼前,左透真也一臉傷心和愧疚地低下了頭,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小時候亂跑,暴露了自己,父親的搭檔就不會犧牲。左比諾聽了,大為震撼。
傷心過後,左翔太郎站起來,說:「好了,今天從起,你就是我們偵探事務所的偵探了。我要回家過退休的日子了,有困難隨時打電話問我。」說完,左翔太郎依依不捨地望著自己工作了30年的地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回老家了。
左翔太郎走後,左透真問:「搭檔,準備好書寫我們的探案故事了嗎?左比諾滿面春風地回答:「準備好了,搭檔!我們可是兩人一體的偵探啊!」兩人相視一笑,兩隻結實的手呈W狀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好了,左透真和左比諾在風都這座城市裡探案的故事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