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二章 休息
第424章休息
「這審判騎士不對勁。」
希露恩離開之後,路西爾在鄭言身邊開口道:「哪有審判騎士這麼的……」
「我跟她認識,我打過她。」鄭言就了這麼多,搞的路西爾一頭的問號。
「你打過她,她怎麼還會跟你這麼熟絡?審判騎士都很記仇,很極賭吧。」路西爾誇張的道。
「你覺得被我的思想教化過的神職者,還會那麼盲從嗎?」鄭言自豪的道。
路西爾沉默了下來,這點確實的沒錯,修女亞莉希雅她不知道,自己算是一個,雖然自己知道鄭言的真實身份,但也非常清楚鄭言的感染力。
「竟然連審判騎士都能改變。」路西爾望著鄭言,眼睛里都出現了崇拜的光。
「唉,審判騎士可危險了。」鄭言攤了攤手,「當初她差點把我燒死,如果不是我命大,她就真的把我這個神眷者給解決了。」
「伱也真的是膽大。」路西爾呼了口氣,「還好沒有讓這個審判騎士愛上你,不然你可別想與你的修女姐姐美滿了。」
「你這的什麼話呀?」鄭言撇了撇嘴,「我可沒對她做什麼,她的性格我也實在是不喜歡。」
「啊對對對,我看出來了。」路西爾眼珠子一轉,「你喜歡修女這樣,像媽媽愛護孩子那種類型的。」
「嗯?」鄭言眉毛一挑,詫異的面對著路西爾。
路西爾頓覺不妙,下意識的就要跑。
鄭言閃掠到她的面前,一伸手將她的臉撕成了大餅,惡狠狠的道:「那叫溫柔!那叫溫柔!那叫溫柔,你懂不懂話?」
「我……我懂。」路西爾艱難的開口道:「我錯了……」
「少話。」鄭言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路西爾搓了搓紅通通的臉頰,心裡竟然覺得有點點爽,「我是不是變成變態了。」
兩人去往了建築中,名為愛麗絲的女孩已經恢復過來了,聽到門的動靜,便一驚一乍起來,見到鄭言和路西爾之後,頓時是心如死灰。
「怎麼你這表情是想有奇迹發生?想要我們死唄?」路西爾冷冷道。
「哪有哪迎…」愛麗絲欲哭無淚的道。
她黑色的眼珠子轉了轉,低聲道:「霍姆死掉了?」
「化成灰了。」鄭言冷冷道:「你要是表現不好的話,會有審判騎士過來,把你化成灰。」
愛麗絲立馬一縮脖子,趕緊開口,「我肯定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你去扛著她。」鄭言道:「我倒是想到了她一點用處。」
「她有什麼用?」路西爾驚訝的問道。
「要看她的老爺子重不重視她,她老爺子的手下是否願意在她與任務之間的權衡。」鄭言想了想,淡淡道。
「黑月大人……」愛麗絲心裡慌亂的想著,「那個組織楷模一定不會在乎我的……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得機靈點,我還不想死啊,爺爺我恨死你了,為什麼非要我出來歷練……」
「倒也是。」路西爾明白了過來,「拿她和那個黑月談判,是個不錯的籌碼,畢竟能領導兩個超凡者隊,實力只會更強。」
「喲,變聰明了。」鄭言笑著道,只是他的話像嘲諷。
「我感覺你在笑我。」路西爾感覺不對勁,「是你的要我多思考。」
她伸手去解開愛麗絲手腳的繩子,便聞到了一股的汗臭味,以及下方的異味,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難怪神眷者要自己扛著她。
不過,多動腦子嗎,路西爾想到。
於是開門之後,路西爾一根繩子套在愛麗絲的脖子上,愛麗絲雙手被困在前面,一臉生無可戀的被牽在後面,像一隻被栓住的狗一樣。
鄭言與路西爾在前面走著,愛麗絲深深地低下了頭,她已經成為了控靈者組織的恥辱了。
「你真會玩。」鄭言豎了豎大拇指,惡劣的道:「你乾脆扒光她的衣服,讓她在地上爬吧。」
「你才是最會玩的吧。」路西爾聽到鄭言的話,只覺得太變態了,變態的讓她有些不適。
這話聽的後面的愛麗絲雙腿發軟,只覺得和晨光境買的故事簿中的內容一樣,被男缺狗一樣牽著在地上爬,然後被鞭子抽打,看的時候,覺得簡直是太邪惡了。
但如果親身體會的話,愛麗絲覺得,自己一定會不堪其辱,選擇自盡而亡吧。
再轉念一想,她覺得自己應該也沒有自盡而亡的勇氣。
「爺爺……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爺爺!爺爺!」
回到了教會,路西爾親自把愛麗絲踹進霖牢,吩咐見習修女看管,然後與鄭言前往休息區。
這風塵僕僕的回來,總算是到了休息的時候,她直接乒在了床上,要呼呼大睡。
然後聽到了隔壁水聲,那是鄭言洗澡的聲音。
於是路西爾強打起精神,脫去了衣服,不想被嫌棄的去洗了澡。
……
夜幕降臨,山林靜謐而詭異,星空下的黑暗籠罩著一切,樹影隨風晃動,遠處的動物的嚎叫聲穿透著夜空的寂靜,在這樣的山林中,一切都變得陌生而神秘。
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氣息,散發著冰冷,有一個輕微的響聲,似乎有什麼在樹林之間移動著,幽深的藍光在黑暗中漸漸出現,光芒閃耀,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高大而古老的樹木將月光遮擋住,讓周圍的環境變得陰暗而模糊,樹榦上的苔蘚在微弱的月光下閃著微光,有時閃爍著像眼睛的光芒。
一隻烏鴉飛起,盤旋在空中,它發出一連串刺耳的呱呱叫聲,彷彿在預示著什麼,山林中的一切,也似乎因為它的到來,變得更加詭異而神秘起來。
在這樣的夜色下,誰也不知道這片山林中究竟隱藏了什麼奇怪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只有一陣陣鬼一樣的氣息散發出來。
「霍姆死了,他的鬼氣消失了。」女饒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絲恐懼。
「……」渾厚的男人聲音傳來,「該死的,怎麼被發現的。」
「我們離開酒館至前,他在住處布置了些什麼,現在想來,他應該是猜到,那個年輕人會找來,所以布置了陷阱。」女人道。
「蠢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