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白月光總裁和娛樂圈花瓶25
溫以安抿唇,「就是想著你媽媽馬上回國,萬一到時候阿姨不喜歡我怎麼辦?我正在想應該買什麼見面禮送給阿姨。感覺阿姨什麼都不缺,但我又不能隨便買,就有些發愁。」
這確實是她想了好幾天的事兒。
化妝品吧,聽說顧媽媽用的是專門的系列,衣服是私人訂製的,車子房子顧家也不缺…...
顧北彎唇一笑,「想這麼多幹嘛,我們家裡人都不在乎這些虛的。我媽一直想讓我找個女朋友,這麼些年,好不容易出現個你,她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說完跟她商量,「帶你去吃午飯,嗯?想吃什麼?」
溫以安這會兒沒什麼胃口,主要是想著顧北的那個白月光,心裡一直擔驚受怕的,吃不下東西,「要不,我們點披薩吧……可以嗎?」
說到最後聲音變小,像顧北這種大總裁,是不是都不喜歡吃漢堡披薩這種速食快餐?
「點吧,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我喊秘書進來,你跟他說。」
男人的聲音無奈又寵溺,溫以安眉眼彎彎,快速的報出自己平時愛吃的:「三杯雞芝心披,蘑菇湯,炸雞薯條,加可樂。」
顧北懷疑的打量溫以安:「你能吃這麼多?」
「這不還有你么。」溫以安說的理直氣壯。
顧北的飯量是自己的好幾倍,她每樣東西只吃一點點就飽了,以前自己一個人點外賣吃不完,但又每樣都想吃,點來吧吃不了又會浪費,所以就很煩惱。
但現在有顧北這個乾飯人在旁邊,肯定不會浪費。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秘書提著一大包東西進來,把包裝拆開,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溫以安打開電視,熟練的搜索下飯劇,找好后坐到顧北旁邊,剛要帶手套吃飯,那邊一片披薩就喂到了嘴邊。
她愣愣的轉頭,見顧北帶著手套拿著一片披薩等她張嘴。
溫以安:???
顧北這麼主動,倒是給她整不會了。
其實她沒有那種被人喂飯的癖好,被別人喂哪有自己動手吃來的爽?
之前之所以那麼做作,是因為她想要顧北寵她,她喜歡看顧北為了自己讓步,這讓她有種自己是被愛著的感覺。但如今顧北看起來怎麼有點樂在其中?
自己挖的坑,硬著頭皮也得走下去。
溫以安笑著咬了一口,她咀嚼的功夫,那邊顧北都吃完一片了。
最後溫以安吃了一片披薩,一塊炸雞,兩口蘑菇湯,剩下的都被顧北給吃了。
溫以安打了個飽嗝,看保潔阿姨快速的把東西收拾乾淨,她歪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不想動彈,犯困。
女人眼皮子一張一合,頻頻點頭,顧北推了推她:「去床上睡。」仟韆仦哾
「那你呢?」溫以安邊起身邊問。
顧北搖頭,給她蓋好被子,「我出去處理點事情,你先睡。」
見顧北又出去工作,溫以安默默在心裡為他點了根蠟燭。
沒想到總裁平日里居然這麼辛苦,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
唉,看來有錢人過的日子還不如她舒服呢…….
溫以安邊想邊睡著了。
她一覺睡到下午,醒來后在顧北辦公室內接著看電視劇,到下班時間跟顧北一起回家。
晚上,兩人結束晚安吻后,顧北跟昨晚一樣,翻身躺下,還是沒動她。
黑夜中,溫以安眼神幽暗,咬了咬牙。
還有三天就是周末,顧北又一直克己守禮,雖然兩人天天膩在一起,但一直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發展。溫以安在心裡著急。
第二天早上,顧北起床出去晨練后,溫以安睜開眼,利落的坐起身,拿起手機給張姐打電話。
那頭還在睡覺的張姐被手機鈴聲吵醒,火大的按下屏幕,聲音中帶了一絲火氣:「誰啊?」
溫以安:「是我,溫以安。」
張姐拿開手機看了看,見備註確實是溫以安,她認命的坐起身,無奈道,「小祖宗,什麼事要天不亮打電話給我?」
這祖宗,就是被罵上熱搜,也不帶給自己打電話的。
這麼佛的一個人,居然大早上call她?
「給我一包chun葯。」
張姐:???
她一下子清醒了,結結巴巴的開口:「你要這東西幹嘛?以安啊,咱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兒啊。而且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上哪去弄那東西啊。」
而且就沖溫以安那顏值和身材,她想要哪個男人,不是勾勾手指就到手嗎?
還需要葯?
溫以安聲音清冷:「公司對於『不聽話』的女藝人,逼她們陪酒時用的葯,你別給我裝傻,所有經紀人手裡都有。你給我弄幾包過來。」
張姐咽了咽口水,猜測道:「你得跟我說,你要這東西是打算做什麼?用在誰身上?不會是顧總吧?」
要真是給顧北用,她就是有八百個膽子,也不敢給啊。
萬一顧北吃出個好歹,到時候找她算賬,她一個小小的經紀人,還不是說封殺就封殺?
知道張姐的顧慮,溫以安表示理解:「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這東西是你給我的。出了事,我一個人擔著。」
半響聽不到手機那頭傳來聲音,溫以安臉色一片淡然,眼中無絲毫感情,可是出口的聲音卻帶著哭腔:「張姐,實話跟你說了吧,顧北那個白月光周末回國。還有三天…...我也是沒有辦法……嗚嗚嗚……我怕……張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電話那頭溫以安哭的撕心裂肺。
兩人合作了一年多,溫以安以前沒少幫她。張姐於心不忍,最後還是點了頭:「你別哭了,我下午給你送過去。」
溫以安顫抖著聲音道謝,掛了電話后,臉上卻一滴淚都沒有。
她看向窗外,眼神忽明忽暗。
那邊張姐心裡一陣懊惱,自己怎麼就答應了呢。
如果她孑然一身,答應也就答應了,但她還有一個正在上幼兒園的兒子。
私立幼兒園每年的學費好幾萬,如果她被顧北封殺,以後兒子上學怎麼辦?她又拿什麼養兒子?
張姐薅了薅頭髮,閉上眼睛又睜開,為了兒子,她只能對不起溫以安了。
拿起電話,打給顧北:「喂,顧總,我是以安的經紀人,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