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少爺vs尊貴嫡公主10

紈絝少爺vs尊貴嫡公主10

自這日過後,公主府再次閉門謝客。

顧北連續吃了幾次閉門羹后,鬱悶的領著福祿在京中閑溜達。

看著前面走了半個時辰還沒有疲態的顧北,福祿嘴裡發苦。

主子最近情路不順,一反常態,天天拉著他在京中轉悠,一走就是兩個時辰。

大熱天的走兩個時辰,這誰頂得住?

福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跑幾步趕上顧北,拽著他走到旁邊一處陰涼地,在顧北疑問的視線下開口:「這天太熱了,看您臉紅的,奴才瞧了都心疼。在這裡歇息會再走吧,您身份尊貴,可要當心身體呀。」

顧北的臉只是微微泛紅,福祿看了,心裡有些不平衡。

同樣是人,同樣在烈日下曬了幾日,為什麼他黑了那麼多,侯爺卻只是被曬紅,之後又恢復原狀?

還有,自從老將軍去后,侯爺就再沒習過武,平日里出門也都是下人抬著轎子供侯爺乘坐。

這幾年來,侯爺從未鍛煉過。

為何一個久不鍛煉的人,能夠每日競走幾個時辰而不顯疲態?

難道這就是將門世家傳人的身體素質嗎?

即使從不鍛煉,也甩他們尋常人幾條街的距離?

福祿歇息片刻,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以前老將軍日日早起練武,幾十年如一日。所以雖然他驍勇善戰、戰無敗績,大家也只覺得是老將軍勤勉的緣故,雖然敬服,但卻有一種意料之中的篤定。

可顧北這幾日的行為,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衝擊。

如果說老將軍的強壯體魄來源於每日的勤苦鍛煉,那麼顧北呢?

他為什麼身體素質也這麼好?

福祿想不出原因,只好歸根於顧北遺傳的好。

畢竟顧北身體里流淌著的,是顧氏千百年來傳承的將士血脈。

福祿歇過來后,怕顧北繼續拉著他走,他腦袋瓜極速運轉,忽然靈光一閃:「爺,依奴才看,公主殿下閉門謝客,定然不是因為身體有恙。」

撇了眼一臉』求誇讚』的福祿,顧北配合的問下去:「哦?」

福祿壓低聲音:「世人皆知:安寧公主最得陛下寵愛。說句大不敬的話,就是其他所有皇子皇女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安寧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他越說越小聲:「要是殿下的身體當真出了什麼問題,宮內絕不可能如此安靜。陛下肯定第一時間就派遣太醫去公主府了。」

顧北點頭:「繼續說。」

得到顧北的肯定,福祿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他越說越快,到了最後,出口的話甚至都沒過腦子,心裡想什麼全禿嚕出來了:「…...既然公主殿下一切安好,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公主殿下不想見您。」

顧北皮笑肉不笑的冷凝他,嘲諷道:「那你可真聰明呢。」

福祿一僵,苦著臉拍自己巴掌:「奴才嘴笨,不會說話。爺您別跟奴才一般見識。不過小的這裡真有個法子,說不定能哄公主殿下歡心。公主殿下要是開心了,自然就有心情見您了。」

見顧北面無表情凝視自己,福祿不敢再賣關子,當即老實道:「安寧公主出生時,曾得普惠大師作法賜福,全天下這可是頭一份呢!且公主殿下開府後,每年都會去一次菩提寺,為天下百姓祈福。聽說殿下只要去菩提寺,就會與大師一起談經論佛,這麼說來,公主與普惠大師算得上忘年交了。」

普惠大師?

這是顧北穿來后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

他扯了扯嘴角,「就是那個曾斷言』歷代顧家都會出一個將星,平戰火、興朝堂』的牛鼻子老道?」

顧北話語間不僅無絲毫的敬仰之意,甚至稱呼普惠大師為『牛鼻子老道』,福祿聽了,差點氣個仰倒。

他看了看前後,確保沒人聽見后,才用不贊同的眼神看向顧北:「爺,這話您可千萬不能再說了,萬一被人聽到,是會惹眾怒的。」

普惠大師乃是高僧,在大慶人的心中,宛如神袛一般,不容褻瀆。

看著福祿面上的崇敬之意,顧北冷呵一聲,提步往前走。

他從不信佛。

天下間那麼多受苦受難的百姓,也不見佛祖去拯救一二,可見信佛無用。

自然也就對傳授佛道的和尚沒什麼好感。

尤其這個老和尚還曾斷言『歷代顧家都會出一個將星』,這不是把顧家所有人放在火架上烤么?

還得說幸虧當今聖上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否則換個上位者,聽到這種諫言,尤其是歷代顧家將軍都掌握大慶過半的兵數,不提防顧家才怪。

更何況前世…...原主國破家亡,最後的結局不過一死,可見這個和尚功力不深,預言不準。

顧北明顯一副不信佛,對普惠大師沒什麼好感的模樣,福祿瞧見急道,「就算您不信,萬一公主殿下信呢?咱就當是為了哄公主殿下歡心,去一趟菩提寺,求個平安符,如何?」

顧北腳步一頓,從善如流的改口:「天天呆在京城,沒意思的很,去郊外散散心也好。」

半個時辰后。

菩提寺后的一處院內。

院角一棵參天大樹直入雲霄,觀它需五人合抱才能圍住的粗細,該有上百年的年輪。

蒼茫古樹,襯的這座京都寺廟更顯莊嚴。

顧北打量了片刻,收回視線,心中對寺廟的輕視淡了幾分。

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原因,更何況菩提寺更是於貴胄雲集的京都,屹立了上百年。

一小沙彌從屋內出來,關好門后,走到院中,雙手合併,對顧北躬身行了一個佛禮:「大師身體不便,不方便見客。」

福祿頓感可惜,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你可有告知普惠大師,今日是侯爺求見?」

小沙彌點頭,明明十幾歲的年紀,偏要板著臉,一本正經道,「阿彌陀佛,小僧對普惠大師講過。大師說他與顧侯爺無緣,還是不見的好。」

無緣?

顧北細細的咀嚼這兩個字,片刻后笑了。

小沙彌頓了頓,一板一眼的開口:「普惠大師讓小僧給侯爺傳句話:強扭的瓜不甜。萬事天定,侯爺順其自然就好。」

小沙彌走後,福祿撓頭不解道,「普惠大師是說您和殿下?意思是讓您順其自然?」

不過那句『強扭的瓜不甜』可真不是什麼好話。

讓人聽著,像是侯爺單相思一樣。

明明殿下對侯爺並非毫無感覺,否則就以安寧公主的身份,若是真的不喜侯爺,絕不會見侯爺第二次,更何況兩人還面對面近距離相處了好些時間。

顧北扭頭就走,冷笑:「甜不甜,總得扭下來嘗了,才知道。」

兩人走後,那座小院回歸了以往的平靜。

良久,屋內傳來一聲嘆息,「求而不得,因念成魔…...」

想到數月前,自己為京都諸人批的命格,他再次嘆息,「阿彌陀佛。」

命數天定。

天意如此,他也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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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寵妻 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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