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王爺和暖床丫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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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宮。

皇后坐在主座,底下一眾嬪妃,以及自從進來后臉上就掛起假笑的今歌。

一嬤嬤從門外走進來,俯身對皇后耳語幾句。

皇后臉色變了變,接著臉上重新恢復笑容,像是在跟大家解釋:「薛妃在外面鬧著非要進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發。」

聞言下首一女子捂著帕子吃吃的笑了:「都是被禁足的人了,還不老實點,這是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這話出,無人敢接。

雖然薛貴妃降位為妃子,但場上除了良妃和皇后,其他人位份都在妃以下。

「呵......」

一道冷呵聲從門外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本宮再怎麼鬧幺蛾子,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說罷女子直接進來,對皇後行了一禮,接著轉頭冷睨良妃:「見到本宮,你不行禮?」

良妃臉色僵了僵,顯然沒料到說人壞話被正主當場抓到,扯了扯手帕,梗著臉嘴硬道:「如今本宮和你同為妃位,憑什麼本宮要向你行禮?」

「就憑本宮被降位也是眾妃之首,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說本宮?」

兩人吵的如火如荼。

皇後事不關己的吃茶,其餘人全都臉色訕訕,沒人敢搭話。

就在此時,良妃眼一轉,看向今歌:「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在這裡吵個沒完也沒用,不如成王側妃來給我們評評理,說說本宮和薛妃到底誰對誰錯?」

今歌眼神變冷,再抬頭時臉色已恢復如初,笑著開口:「妾身一個側妃,身份低微,如何能夠給兩位娘娘評理呢?可別折煞妾身了。」

薛妃冷淡的掃了一眼今歌,前天晚上就是因為成王,所以她才吃了這麼大一個虧,成王側妃…...

皇後放下茶盞:「好了,薛妃你說說你鬧著進來的原因吧。本宮好不容易請來了成王側妃,你們可別給嚇跑了。」

薛妃抬手一擊掌:「把人帶進來。」

門外兩個壯實的嬤嬤拖著一個血人進來。

在場的妃嬪大多都沒見過血,被那個血肉模糊的人嚇得不輕,一個個驚呼出聲。

皇后臉色沉了下來:「薛妃,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妃指著地上那個人冷笑:「就是這個東西,在臣妾的安神香里加了葯,要害本宮。這味藥用多了,會讓人神志不清,所以那天宮宴上,臣妾才會失言,惹了陛下不快。」

今歌低下頭遮住眼中的神色,王爺說那葯會把人的情緒放大,可不是讓人神志不清哦。

皇后臉上作驚訝狀:「當真如此?」

說罷冷冷的看向下面的那個血人:「大膽賤奴,你還不從實招來?」

薛妃:「皇後娘娘倒也不用當庭審問了,這人早已畫押,說這一切都是受良妃指使的。」

良妃聽到自己的名字,站起身,指著薛妃不可置通道:「你污衊我?隨便找個什麼勞什子賤奴,來給本宮潑髒水?」

門外。

皇上抬手讓人不要通報,和顧北進殿後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亂糟糟的場景。

皇上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看了眼旁邊的顧北,臉上有些窘迫。

顧北也識趣,扯過今歌,跟皇上道別:「皇兄,既然你還有家事要處理,那臣弟就跟側妃先回去了。」

皇上沉著臉:「皇弟你先別出宮,先去你的殿里休息會兒,朕等會兒有事跟你說。」

顧北點頭,接著拉著今歌就走出去,也不管裡面會發生些什麼。

兩人出了皇後宮里,今歌這才解脫般的舒了口氣,「爺,咱們不回府嗎?」

顧北扶著走的有些吃力的今歌,有些訝異:「怎麼?這才進宮不到一個時辰,就想要回去了?」

今歌歪在顧北旁邊,點頭:「宮裡的娘娘全都貌美如花,不過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幅面具,讓人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在想什麼。」

而且女人間的勾心鬥角,實在是太可怕了。

顧北好笑道:「可算是給你看明白了。」

說罷兩人到了御花園,顧北拉著今歌坐到湖中涼亭上,吩咐人去傳膳:「咱們今天好不容易來了趟皇宮,可得好好嘗嘗御膳房裡做的菜。尤其是宮裡的烤乳豬,那可謂一絕。還有你們女兒家喜歡的甜食點心,到時候讓他們一樣上一碟,你要是喜歡,臨走前,本王讓元寶多去裝一點。」

今歌點頭。

兩人一頓飯還沒吃完,那邊處理好宮斗的皇帝就匆匆趕來。

顧北跟著皇上,走到湖中橋上,讓下人都退下。

顧北這才正色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皇上嘆了口氣,「北漠使團後日就到京都了。」

顧北哦了一聲:「原來皇兄不是為了剛才宮斗生氣啊。」

皇上瞪了他一眼,好笑道:「那有什麼好氣的,朕可沒你想的那麼沒有氣量。況且,女人不都那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朕都習慣了。也就是你府上人少,你這才沒見識過,等日後你有了正妃,看你不被她們鬧的焦頭爛額的。」

皇上頓了頓,臉色又變得沉重:「這次北漠使團來勢洶洶,怕是不懷好意啊。」

顧北轉身,倚著欄杆,懶散的說出事實:「這有什麼難猜的?無非就是看皇兄你剛登基,根基不穩,且蕭將軍年事已高,不能再鎮守邊境,北漠的心就飄了。這次來,想必是為了試探我們大興朝的實力的。」

皇上點頭:「還是你看的明白啊。」

顧北:「那皇兄你愁什麼?」

皇上嘆氣:「朝中能用的將領不多,唯一一個蕭將軍如今年事已高,且蕭將軍後繼無人,如若北漠發兵,我朝根本就沒有能領兵的將領啊。」

說到這,顧北倒是正了神色:「皇兄,舊的規矩早就該改了,用人唯賢,不能每次都靠世襲。尤其是帶兵打仗的將領,他們保衛疆土固然值得尊敬,但若是後人德行不配,不該世襲將軍之位。臣弟也跟你說句實話,如今朝中大多數將領,武功都稀疏平常,甚至前些日子襲了五品神威將軍的薛府少爺,看起來就是個白斬雞,文文弱弱的,放到外面恐怕連一個正常人都打不過。」仟韆仦哾

皇上一臉的沉痛:「你說的這些,朕又何嘗不知?可是改革談何容易啊?朝局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如若朕把其中任何一個官位給了別人,世家定會聯手與朕抗衡。到時候內憂外患,國家動蕩,受苦的還是百姓啊。」

這些問題,他做太子時就已然知曉。

千百年來,世家沆瀣一氣,已然成為了不成文的規矩。

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牢牢地把握著手裡的權勢。

如若他有對其中一個世家動手的想法,不等他實行新政,其他世家會先聯手抗衡他。

且國內的經濟一大半都掌握在這些人手裡,如若他們聯合起來,不賣米賣面給普通百姓,到時候全國上下吃不飽飯,肯定會有暴亂髮生,外面北漠又對他們虎視眈眈。

內憂外患,大興朝還有什麼活路?

顧北也是感慨:「是這樣的,如果皇兄動了他們的蛋糕,他們寧願國破家亡,也不可能放手手裡的權勢。」

雖然不知道「蛋糕」是什麼意思,但皇上還是明白了顧北的意思,轉頭凝視他:「皇弟,後日就靠你了。」

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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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寵妻 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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