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此女只有天上有
水千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楊帆的醫術究竟如何，他還不敢確定。
楊帆知道水千山的心思，上前一步，「你們不用問他，我覺著你們現在不應該考慮我行不行。而是，你們還有沒有其他選擇？」
「你是說我們江家請不起醫生了？」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傳來。
楊帆回頭看，一女子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兩名醫生。
楊帆只是看了那兩個醫生一眼，眼睛馬上移回女子身上。
女子身著一件黑色長裙，身高約一米七，腳底下踩著一雙金色鑲鑽高跟鞋，一襲秀髮披在肩上，頸部，那黑色長裙卻難以遮擋那絕代芳華。
貌若天仙，皎如秋月，胸部飽滿，曲線玲瓏，傾國傾城。
特別是她的眼睛，深情明亮，看人的時候彷彿在對你說話一般，讓人有種星辰大海的感覺。
她的氣質是無法複製的，那種優雅的氣質只有上帝能創造出來。
門口有很多靚女，在見到她的時候，也忍不住低下頭顱，有種頂禮膜拜的想法，同樣是女人，在這個女人面前，也失去了做女人的自信……還有驕傲。
看到她，楊帆想到了許多優美的詞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芳華絕代，天姿國色去讚美她的美。
可將這些詞用在她身上，楊帆又覺著太單調了。
她很獨特，獨一無二那種的。
如果自己的文采非常好，也許可以為她作一首詩，可是，楊帆很有自知之明，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於是，他和天底下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男人一樣，庸俗的，蒼白的，給這女人做了個定義，叫極品美女。
「小姐，您回來了。」
「星月，你爺爺病重了。」
「星月，你爺爺他……」
不等楊帆說話，江家人已經搶先一步。
星月……
江星月？
好像在哪兒聽過……
楊帆想了想，沒想起來。
「我知道了。」
江星月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彎眉微皺，回過頭看了眼身後的兩名醫生，「秦醫生，拜託了。」
「小姐，我們會儘力。」
姓秦的醫生五六十歲，很儒雅，但在女人面前卻畢恭畢敬。
他在楊帆身邊經過，打量了楊帆一眼，隨後就到了床前，給老人檢查。
而這時，女子的目光也再次落在楊帆身上，由上至下，由下至上，最後落在他的眉心位置，像是在欣賞花朵一般。
為了不讓自己吃虧，楊帆也在她的胸部，大腿上狠狠掃了好幾眼。
水千山很尷尬，回頭看著楊帆，「楊醫生，這，你別介意，等秦醫生看完了，你在看行嗎？」
「……」
楊帆看著他，過了幾秒問道：「我是來應聘的嗎？」
看病這東西，楊帆倒是不強求，可這話什麼意思，是我求你們來看病的？
楊帆骨子裡的傲氣被激發了出來。
書千山更尷尬了，摸了摸鼻子，「楊帆，那我送你回去？」
楊帆用行動回答他，轉身向外邊走。
走的時候，他又看了女人一眼……正面看完了，看後邊……
毫無瑕疵……
「楊帆，要不留下吃個午飯吧。」水千山跟在楊帆身後。
「不用了。」
楊帆搖了搖頭，突然想到回去的路還很遠，「一會幫我把車費報了就行了。」
「……」
水千山一臉凌亂，隨後就嘆了口氣，「老爺恐怕真的過不去這關了，你知道那個醫生是誰嗎？」
「不認識。」楊帆搖了搖頭，話鋒一轉，「但我知道，他肯定治不好。」
「哦？」
水千山眯起了老目，「你怎麼知道？」
楊帆聳了聳肩膀，笑著道：「如果他能治好，老頭子應該不會到今天這步田地，應該早就好了，不是嗎？」
水千山苦笑點頭，「楊帆，雖然他們的做法很不好，可也不該叫老頭子吧，我們這代人還是很注重禮貌的……」
「哦，好吧，那就江老先生。」楊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他自認是個懂禮貌的人，不該這樣，出現這種情況，很大原因是那個女人，她剛才說話的時候，帶著攻擊的味道。
聞言，水千山這才滿意點頭，一邊向外走一邊問，「你能一眼看出我有肩周炎，能看出老爺是什麼病嗎？」
「看出一點。」楊帆說。
水千山放慢腳步，緊張地看著他，「什麼病？」
「不是病！」楊帆說。
水千山一愣，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四下張望過後，凝重的問道：「你說的是外症？」
不等楊帆說話，水千山就很肯定地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這棟房子建國初期就有了，建前，老爺還專門找了風水大師胡一進給看過，這房子下邊壓著千年魂玉鎮宅，絕不可能有鬼邪作祟！」
「我說鬼邪了？」楊帆很無語。
「啊，不是中邪……那是什麼？」水千山老臉一紅，有種想掐死楊帆的想法。麻蛋的，你小子有話能不能一次說完？
你賣什麼關子啊！
楊帆淡淡說道：「我覺著是中毒！」
「什麼？中毒？」水千山大驚，但很快就壓住了聲音，「你確定？」
「八九不離十。」楊帆說道。
剛才他通過陰陽渡探查了老人的身體，老人的身體他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但還不敢百分百確定。
當然，他沒一口咬死，也是給自己留條退路。
不給留自己後路的人，通常會死的很慘。
見楊帆如此肯定，水千山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楊帆，既然你能看出老爺是中毒，想來一定有解毒的辦法，是嗎？」
「這很難說。」楊帆說：「首先，我不敢百分百確定是中毒。其次，究竟是中了什麼毒我現在沒辦法給出答案，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無論什麼毒，在身體內兩年，怕已深入血液骨髓，治癒的希望都不大。」
水千山凝重點頭。
楊帆繼續補充，「剛才那位姓魏的醫生說的沒錯，江老先生的確在朝夕之間。」
「你是說，老爺今晚就不行了？」水千山問。
「大概率。」
楊帆點了點頭，看水千山老淚縱橫，他稍微猶豫片刻，「如果想讓江老爺子多活幾天，去藥房抓一些百味子，紅棗，干皮，草牛根，各五十克，武火熬制半小時，文火熬制一小時，五十度左右服下，可短時間延緩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