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溪妙算殺神仆
白溪看著自己從熔岩之上撿來的手錶,無不彰顯著他作為四維科技的魅力。
為什麼好好的手錶,非要扔到那爐子里呢,還好這是防高溫的材料,要不然我就早撲街了,白皙想道。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白溪走過去,隔門問道。
「曹夏。你的工作已經分配好了,請跟我來吧。」
「滾啊,你怎麼還敢來啊。」
「這是總局的命令,還請您開門。」
「滾,這裡不歡迎你。」白溪說完,就聽見外面沒有了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白溪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騷動,白溪悄悄地走過去,往門外一看,只見幾個大漢在門外走動著,曹夏仍然站在門外。
他們這是想……埋伏我?白溪想道。
「目標一旦出門,立即除掉。」曹夏沖著手下幾個人說道。
白溪悄悄地走開,為什麼要這麼衷於除掉我呢?我又做錯什麼了嗎?白溪心想,既然如此,自己必須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怎麼解決,難道還要殺掉他不成?白溪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錶,只要能將曹夏傳輸到一個必死的地方,然後再讓白溪自己傳回來,其實就可以了。
白溪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他首先需要避開這幾位大漢的視野,白溪走到卧室里,將一張白色的床單配上剪刀,一會便草草地完成了一件長袍。雖然這件長袍沒有曹夏的精美,但是足夠將自己偽裝成類似於曹夏的人員。
曹夏在外面等著,他剛想派手下去把門強行砸開,卻見門卻自己被人打開。身穿一襲長袍的人走出,寬大的兜帽遮住他的五官,只留下了一片黑暗。
「我已經受命來過白溪家了,剛剛總局派出命令,讓你們先回去。」「長袍人」對著曹夏的手下說道,一邊向曹夏走去。
那群手下剛想退去,只聽見曹夏聲音低沉的說道:「冒牌貨,逮捕他。」幾個手下一擁而上,白溪心想,這就暴露了?但是他現在已經管不上這些了,衝上去一把抱住曹夏,快速啟動了手錶的傳送功能。
畫面一轉,又來到了白溪之前的熔爐里,他之前就預覽過,除了這裡,他也找不出什麼極具危險的地方。
「又來到,這裡了啊」白溪心想,他看著曹夏緩緩墜下去,再見了,白溪心想。
「你,太年輕了。」曹夏淡淡地說道,並從袍子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你也有傳送裝置?」白溪驚異的喊道,隨即他便後悔了:自己應該想道他也有哦傳送裝置這種可能的。
只見曹夏一把抓住了白溪,「高等級的傳送裝置能抵消低等級的傳送裝置,你跟我,去總局好好談論一下你的死活吧。」
周圍的景象慢慢模糊,白溪和曹夏來到了一個大廳內,大廳的正前方的莊嚴景象,無不表明這裡是像法院的一種機構。
「司法之神在上,請對白溪進行審判吧。」曹夏地下了自己的頭,白溪見狀,也地下了自己的頭。
「無憑無據,眾生不服。」
「是機關之神所言。」
「罪惡深重,罄竹難書!」一個樣貌大概六七十歲的大爺坐在坐在最高處,蒼老的聲音讓白溪感到他彷彿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一錘定音!幾個剛剛在白溪家附近守著的大漢進來,完蛋了,白溪心想。突然,他在他的手上感覺到了什麼東西的觸感傳來。
「這是什麼?不管了,
先用吧。」白溪心想。這原來是白溪之前抱住曹夏的時候所竊得的,白溪之前的偷盜經驗可不是白漲的,尤其是這種天下無賊的世界,更可謂是得心應手。
「請隨我們走。」大漢的聲音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出現在白溪耳旁。
「你們抓錯人了!這位是白溪,能不能長一個眼睛呢?」曹夏的聲音在白溪的耳邊響起。白溪看向旁邊,不知何時,曹夏模糊的五官已經變得清晰,露出了他原本的容貌。
「只有曹夏長官有易容器,只有有易容器的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容貌,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但是,現在罪犯是你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是我,你可以對比資料,看一下我的真實容貌是否與你口中的』曹夏長官』相符」曹夏辯解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易容器被人偷了,好在,這並不是能要他性命的漏洞。
「報告,機關之神要來司法部視察,好像重點點名白溪這件案子。」突然從門外衝出來一個人,報告道。
司法之神臉色一變,「現在!丟進熔爐,檢查他所有的攜帶物,立刻!馬上!」司法之神命令道。
「可是,他的身份尚不明確……」
「這是什麼p話,你剛剛自己分析的自己又反駁自己是幹什麼?立刻執行!」司法之神向大漢吼道。
「不,司法之神,我想,你要驗證身份也沒有關係,孰真孰假自然各自心裡明白,只不過耽誤了您的時間,我們監視處實在是承擔不起。」白溪靈機一動,順水推舟地說道。
司法之神不言,只是看向大大漢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命令。
快給我執行啊!你見過罪犯能說出這樣圓滑的話嗎?司法之神心想。
幾陣掙扎,幾次辯解。
天算地算,不如神言。
曹夏剛被拖出去,正好被來的機關之神看見,機關之神是見過他的,只不過,平常曹夏都是以易容器示人的,機關之神並沒有見過他的容貌。
機關之神只是看了一眼這個身穿監視處工作服的人員向他求助的看了幾眼,大聲喊著「有人冒充我!有人冒充我!」
這想必犯了什麼事被司法之神逮到了吧,與我無關,這點勞動力我處里還是有的,與司法之神結仇就不好了。
「好好辦案。」機關之神向大漢說道。
「好的!」大漢說道。
那一瞬間,曹夏似乎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機關之神進入大廳,看到白溪站在大廳中央。
「曹夏,我給你的任務完成沒有?」機關之神問道。
「完成了!徐血!已經拖出去了。」司法之神搶先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郭修大爺,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徐血招招手,示意白溪跟過去。
白溪連忙跟上去,心裡納悶:這徐血腦子有問題嗎,看不出來我身上這長袍是瞎做的嗎?難道說,是自己偽裝的太好,沒看出來?
「曹夏,郭老頭沒犯渾吧。」
「沒有,一切按照正規的司法程序處理。」白溪想著平常曹夏說話的語氣,這樣說道。
「哈哈哈哈,正規的,這詞用的好,法律啊,從來都是正規的。」徐血笑道。
「但是,只維護我一個人的正義就是了。」徐血補充道。
「對了,你對安霄的分析到哪一個地步了?」徐血問道
白溪慌了,woc,我可不知道安霄感情是個什麼狀態啊。
「額……已經進行到了衝刺階段,但是具體的進展,還是需要回到監視處查看。」白溪小心翼翼地說道。
「好的,那我就不過去看了,要儘快,時間不多了。」徐血臉上漏出了些許的不滿,「你這幾天就不要監視安霄了,就把自己鎖在研究室,認真地把現有資料分析一下吧。」
「好的。」白溪說道。
等一下,白溪心想,那豈不是我這幾天都出不去了,難到我一輩子都要扮演曹夏嗎?怎麼與安霄會合啊,怎麼向他傳遞信息啊。
徐血在門口與白溪分別了,看樣子,他應該是向著繁華街走去。只留下了白溪一個人。
白溪想要卸下偽裝,回到宿舍中見安霄一面,卻見遠處跑來一個也穿著白色長袍的人員。
「曹夏長官,您的這件長袍有些破舊了,請您跟我回去再領取一套。」長袍人說道。
「不了,我現在要到處轉轉。」白溪連連擺手,想要脫身。
「大人,您知道的,多少人在看著您的位置,孤獨之神回到管理總局了,而且,看樣子他對我們並不善,若是他趁您在外的時候動些什麼手腳,我相信您想要脫身就很難了。」
白溪聽完長袍人的話,覺得確實有理,但還是搞不明白,自己只是偷了曹夏的易容器,為什麼一個人都看不出來呢。
「我知道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們需要繼續進行研究。」白溪說完,心中一痛。
安霄,等我回來。
只見安霄回到家中,尋不見白溪的身影,只尋見自己的桌子上放著一張信紙:
告天界全人類書
白溪因觸犯天界條規,已被司法部判處死刑,立即執行,請各位天界人類嚴格
規範自身行為,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天界司法部
安霄頓時淚如雨下,他攥緊的雙拳狠狠地敲打著桌面。
不可能吧,不可能的吧?
甚至昨天還在和自己想要合作,今天卻已經喪命。
而自己,連他死前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
不知淚水模糊了雙眼多久,安霄的眼睛開始充血,他將白溪的死化作了無限的動力、仇恨。
為人,而弒神者,英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