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來守護你們
李鶴聽到廣播后悄然褪去了機甲,朝前面走去。
關彭彭也站了起來,對於剛才李鶴身上發生的事情他並不知道,看到李鶴回來了,就準備打開艙門。
很快機艙門開了,二人有些詫異,登機口的通道完全坍塌了,現在二人離地面起碼4米高。
二人也看到下面的特種部隊,一襲幹練的黑色作戰服,戴著頭盔,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看著二人,還有四個人正在分別注意著四周的情況,防止意外出現。
就在二人準備說話時,那個隊長模樣的人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二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二人現在是登高難下啊。
隊長做出手勢,示意讓他們一個一個往下跳,他們在底下接著。
李鶴讓關彭彭先跳,關彭彭也沒拒絕。
可是誰也沒想到,關彭彭怕高,她自己也沒說明。在跳下去的時候由於身體本能,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聲驚呼就像黑暗裡突然亮起的一盞燈,李鶴可以感覺到整個機場此時就像是煮好的開水一般沸騰起來。
「吼!」隨著一聲喪屍的吼聲整個航站樓都沸騰了。
「快跳!」隊長叫道
李鶴也跳了下去,被隊長接住,二人對視一眼。
隊長立刻下命令撤退,他們七人就開始朝著航站樓的對面奔跑起來,因為那邊就是接應他們的人。
他們已經營救出十幾人,其中一人便是關彭彭的同事,她說關彭彭可能還活著,本著人道主義的原則,他們過來搜救二人。
只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
「不要回頭!不要停!」隊長吼道。
幾人聽到隊長的命令就一路狂奔。
關彭彭下意識的回了頭,她看到了讓她今生難忘的畫面。
被感染的喪屍,從航站樓的各個通道涌了出來,朝著幾人追了過來,那場面相當驚悚。
「啊!」關彭彭頓時腿一軟一頭栽了下去。
一名隊員見狀,立刻跑過來背起起關彭彭,繼續前進,他只覺背上一陣濕熱,但是他的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幾人的速度不減反增。
可是那些喪屍的速度太快了,很快就要追上幾人,這時位於隊伍最末尾的隊長停了下來:「保護好他們!」
所有人都明白了隊長的意思,他是要犧牲自己,來為大家爭取時間。
隊長停了下來轉過身,嘴角上揚,對著喪屍就是一頓掃射,他們已經發現喪屍的弱點就是大腦,只要損毀他們的大腦,他們便會失去行動能力。
隊長手中步槍的火蛇怒吼,在夜晚留下一道道絢麗的彈道軌跡。
只是十幾秒的時間,隊長就打完了步槍所有子彈和備用子彈,最後他拿出手槍又解決了幾個沖在前面的喪屍。
而喪屍的速度也明顯放慢了,隊長看著已經遠去的幾人,嘴角上揚露出欣慰的笑容。
從容的套出兩枚碎片手榴彈,看著眼前鋪天蓋地的喪屍,眼中沒有一絲畏懼。
「地祇!」
就在喪屍靠近前的一瞬間,只聽「嘭!嘭!」兩聲。
本來已經撲向隊長的喪屍潮水被炸出兩個大大的缺口。
一個暗金色偉岸的身影站在隊長的身前,而自己手中的手榴彈早已消失不見。
來的人正是身穿地祇的李鶴!
隊長十分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次換我來保護你們!」頭盔下的李鶴一臉漠然,只是淡淡說道。
他這些行為多少是有些裝逼的成分在裡面的,畢竟他向來秉持的就是「有逼不裝王八蛋!」
「你是誰?」隊長問道。
李鶴也不解釋只是吩咐道「你先走,我隨後就來!」
李鶴一把將隊長推了出去,隊長也不廢話,轉身就跑,他知道自己留在這隻會拖累這個穿機甲的人。
李鶴其實還不會使用這個機甲,只是剛才她突然被動完成了模塊升級,出現了不少技能。
李鶴大概看了一下,段距離飛行,氫能手炮等等一系列的新技能。
李鶴的手中藍色的光焰不斷噴射而出,這種氫能炮的穿透力和傷害極強,每一發都能解決一溜喪屍。
李鶴也變得十分亢奮,將企圖靠近和繼續前進的喪屍如同牆一般都阻擋了下來。
沒多久機甲就傳來提示「能量不足百分之五,氫能手炮已暫停使用!機甲即將解體!」
李鶴不由的一陣無語:「不是能一直用嗎?」
「是在不使用大功率技能的前提下!」地祇頗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李鶴心想,這不是在害我嗎!
李鶴啞火了,喪屍很快就圍了過來然後更多的喪屍又去追那幾人了,好在他們已經跑遠了,等喪屍追上他們,他們也已經和大部隊匯合了。
喪屍撲向李鶴,李鶴毫無招架之力,喪屍如同疊羅漢一般把李鶴控制住了,只是任憑他們怎麼撕咬喪屍也無法將李鶴的戰甲劃出一絲痕迹。
李鶴知道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可能真的要交待在這了!
李鶴用盡最後的能量,掙脫開來,隨後使用短距離飛行,脫離了喪屍,落地之後地祇也解體了。
好在大部分喪屍都離李鶴有一點距離,而有一隻喪屍,速度十分迅速,很快就要追上李鶴了。
如果李鶴回過頭就會發現,這正是那個機場上在擔架上被綁起來的那個喪屍。
那個喪屍抬起手抓向李鶴,李鶴只覺背後一涼,隨後就是一聲響徹天際的槍聲,那槍聲十分霸氣有如龍鳴一般,隨即那個喪屍瞬間在李鶴身後綻放。
是龍狙!他是一個資深的槍械迷,最喜歡的就是這龍狙了!沒想到有一天被龍狙救了一命,真是緣分啊!
李鶴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看那個喪屍怎麼樣了,只是一路狂奔,很快就得到了部隊的接引。
李鶴就感覺到耳邊子彈飛過的灼燒感,他們形成一道火力網,將喪屍壓制無法再向前。
剛才的隊長也跑過來接李鶴,感謝著剛才的救命之恩,而關彭彭也跟著隊長過來了。
自從剛才隊長留下墊后之後,她就對這隊長泛起了花痴,而隊長也是強忍著心裡的憤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應付著她。
如果不是她,剛才大家就不會兩次陷入險境,如果李鶴回不來,隊長認為關彭彭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