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改變
寶寶：「你好，你是？」
江南chūn：「我在武漢，你呢？你是寶寶的妹妹嗎？寶寶是我的朋友，他的網名叫『小城故事』，你？」
寶寶：「我就是寶寶。抱歉，寶寶是我的工作名。」
江南chūn：「呵呵，哦，是你本人呀，你那裡？」
寶寶：「我們認識嗎？廣東。」
江南chūn：「哦，多大？」
寶寶：「20」
江南chūn：「『有想簽約的作者們，有愛的聯繫下編輯，HX天空--工作號（I*4）寶寶』，你在HX天空工作？」
寶寶：「是的。」
江南chūn：「我在HX天空有作品。」
寶寶：「書名？」
江南chūn：「你才19歲就工作啦？」
寶寶：「編輯基本都是兼職的。」
江南chūn：「尚未到工作年齡呀，哦！」
寶寶：「作品書名？」
江南chūn：「你不在那裡？」
寶寶：「什麼？從來就沒有編輯是在公司工作的都是分佈在四處有電腦就行，你編輯是誰？」
江南chūn：「哦。」
寶寶：「你的小說簽約了？」
江南chūn：「那你是網編了？簽了。」
寶寶：「所有的編輯都只是網編。」
江南chūn：「是網編左岸把我從起點挖過來的。」
寶寶：「又是左岸？」
江南chūn：「我最早在起點發表作品的。」
寶寶：「我也是華夏天空的作者。」
江南chūn：「哦。」
寶寶：「《還我媽咪》這本是我的作品。」
江南chūn：「好，我有空去看看。」
寶寶：「以前我是小說閱讀額。」
江南chūn：「網編有什麼待遇？以前你在小說閱--呀？」
寶寶：「你想當網編？是的，之後也會回去小說閱--。」
江南chūn：「哦，那也不錯，我問問情況。」
寶寶：「網編的待遇只有真想當網編的人才可以知道，或者你可以去問下你的編輯，他會說的。」
江南chūn：「小小年紀，聰明！」
寶寶：「謝謝！」
江南chūn：「我想問你。」
寶寶：「抱歉！」
江南chūn：「就算我想當網編吧！」
寶寶：「我們這邊的規定是不能說，況且我現在是手機，文件無法傳送，我也沒有辦法。」
江南chūn：「哦，有機會對我說說，應該有回扣吧？」
寶寶：「我手下現在暫時不招網編，你可以看看左岸是什麼級別，他可能會招你成為他手下的網編的。回扣？什麼意思？坦白說，網編沒有工資。」
江南chūn：「他是公爵網編。」
寶寶：「我是說他有沒有自己的編輯團。」
江南chūn：「那就是介紹一篇小說給多少錢是吧？」
寶寶：「若是他有的話，你可以和他說說你想當網編，他自然就會教你的。不是，介紹小說不算，還得簽約成功。」
江南chūn：「那沒有好處當它幹啥？
寶寶：「簽約成功以後根據作者的更新字數才能拿到錢。」
江南chūn：「簽約了才有錢呀？」
寶寶：「男頻和女頻的小說錢不一樣，男頻一本八萬字50元，女頻八萬60元，女頻三十萬70元，女頻五十萬80元。」
江南chūn：「哦，我是在男頻發表的，他叫我在男頻發表的。」
寶寶：「你那本是男頻小說還是女頻小說？」
江南chūn：「男頻呀。」
寶寶：「那就對了。」
江南chūn：「一篇已寫了11萬多字，另一篇2萬多字。」
寶寶：「那你的小說不上架你自己沒錢拿。」
江南chūn：「是的，我暫且沒有時間去寫，常斷更，所以沒有上架。」
寶寶：「只有字數到了八萬男頻編輯才能一次xìng拿完整本書的提成，一共50元。如果按照剛才你說的那樣介紹作者就有錢的話，那麼編輯們也就不會那麼忙了。」
江南chūn：「怪不得左岸叫我把那11萬字的停下來，先寫2萬多字的呢！」
寶寶：「你那倆萬的什麼時候簽約的？若是本月的話，月底前你不更新，本書無效。」
江南chūn：「一個月吧。」
寶寶：「基本上是沒有更新的吧？」
江南chūn：「是的，那我要更新了？」
寶寶：「小說完結之後的完結獎勵我看你是肯定沒有了。」
江南chūn：「為什麼？」
寶寶：「抓緊時間上架，攢點人氣，否則按照你的更新程度，書完結肯定是沒有訂閱的，你沒看完結獎勵嗎？簽約起斷更七天沒有完結獎勵。」
江南chūn：「沒有呀，完結獎金多少？」
寶寶：「你別說你連HX的作者福利你都沒看過啊？你這裡去看吧！」
江南chūn：「沒有去看。」
寶寶：「那你編輯就沒和你說？那你幹嘛要簽約？」
江南chūn：「我只是有空就寫寫，因為寫作只是業餘。」
寶寶：「哦。」
江南chūn：「現在還不能靠它吃飯，如果是專業作家，那就得拚命去寫了，因為你要靠它吃飯。」
寶寶：「也不需要拚命，多的是業餘作家年收入百萬。」
江南chūn：「你認為怎樣才能靠網路小說吃飯？」
寶寶：「只要你文筆好，情節好。」
江南chūn：「我在起點發表的小說，沒有多少收入。」
寶寶：「那也不能說明什麼，或許是你的小說不夠引人，讀者不願意訂閱，我每天更3000字，照舊每月上千訂閱。」
江南chūn：「所以對寫小說有些興趣不高了，不過編輯對我的小說還是蠻有好評的，就是網站對我的作品宣傳力度不夠，起點的大神太多。」
寶寶：「哪個網站？不一定這麼說。」
江南chūn：「一般作者很難出頭，QD呀。」
寶寶：「你寫的好，哪裡都出頭。」
江南chūn：「《愛的世界》。」
寶寶：「如果你的作品夠吸引讀者的話，網站肯定推薦。」
江南chūn：「我催過責編，叫他幫力推，可是強推的次數太少。」
寶寶：「那是更新問題。」
江南chūn：「所以我寫到15萬字，一氣之下把它完本了，我就是不能常更新的。」
寶寶：「呵呵，不能常更新，哪個網站都不給推薦的。」
江南chūn：「其實作者蠻喜歡看的，常常催我，叫我別斷更。」
寶寶：「怎麼說？留言？」
江南chūn：「是的。」
寶寶：「哦。」
江南chūn：「責編也叫我別斷更，說斷更會影響點擊率的。」
寶寶：「是的。」
江南chūn：「也說上架不能過早，這樣也會影響點擊率。」
寶寶：「開玩笑，我五天上架。」
江南chūn：「《愛的世界》8萬字就上架了，後來又斷更。」
寶寶：「哦。這本文我沒聽過。」
江南chūn：「你的情況怎麼樣？」
寶寶：「我少斷更，不然也會讓別人幫我更。」
江南chūn：「哦，那你有代筆呀？」
寶寶：「什麼？我寫文不用一人稱。」
江南chūn：「我主要是沒有時間寫。」
寶寶：「哦。」
江南chūn：「你的稿酬狀況如何？以此為專業嗎？」
寶寶：「ok，一個月基本幾千元。不，一天倆個小時。」
江南chūn：「哦，你目前的總字數達到了多少了？」
寶寶：「六七十萬字。」
江南chūn：「2小時能完成多少字？」
寶寶：「一萬字。」
江南chūn：「那你是今年剛上手寫作的是嗎？」
寶寶：「五月寫的。」
江南chūn：「厲害！」
寶寶：「呵呵」
江南chūn：「你2小時能寫萬字呀？」
寶寶：「嗯！」
江南chūn：「怎麼這麼快呀？」
寶寶：「習慣了。」
江南chūn：「用的是五筆打字嗎？」
寶寶：「呵呵，不是，全拼。」
江南chūn：「那哪裡這麼快？」
寶寶：「有事先下。」
江南chūn：「佩服佩服，好的。有空繼續交流好嗎？」
寶寶：「可以。」
幾個月過後，寶寶又來找他了，不知為什麼，兩人成了對頭星。
……
寶寶：「what？你這水平忒差了。」
江南chūn：「？」
寶寶：「寫東西的水平太差了。」
江南chūn：「你是老手？」
寶寶：「不敢當，當然是你自己寫東西的水平太差了。」
江南chūn：「你是情場的老手？」
寶寶：「我有種質疑，你敢當槍手，怎麼寫東西那麼差，你可真有信心。」
江南chūn：「你是什麼？會寫嗎？小朋友，幾年級？」
寶寶：「親，HX天空知道嗎？」
江南chūn：「呵呵，那太落伍了。」
寶寶：「《還我媽咪》那本書是我以前寫著玩的，不介意的話看看。」
江南chūn：「沒有人去的地方。」
寶寶：「知道落伍，可惜你的文筆就算是在最落伍的地方都起不了。」
江南chūn：「我在QD。」
寶寶：「你以為你的文筆很好嗎？還想當槍手，我看你去寫幼稚園的小說比較有人看，在起點又怎樣？說明你的小說就好嗎？」
江南chūn：「哼哼，小毛孩。」
江南chūn：「自以為是，活該你在小說界從未出名，起點算個屁，他那的編輯不知道有多少個讓我過去了，是我不想去。」
江南chūn：「不懂世事，哈哈，蠢！」
寶寶：「你以為大戰就好嗎？」
江南chūn：「到縱橫看看！」
寶寶：「神經，就你那文筆，早晚會死在QD，也不會有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坐著。縱橫又怎樣，和你說白了吧，小說閱--、紅袖、**、起點、縱橫責編都找過我。」
江南chūn：「你能，就這德行？」
寶寶：「總比你好，關會說人，光會想著去大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塊什麼材料？」
江南chūn在她空間看到了別人的封面照，發給她問道：「這是人家的封面，是茗馨的，你也能掠為己有？」
寶寶：「這又怎樣？還不都是網上隨便找呃，何況出名的是別人，又不是你。現在恐怕說出你的名字，小說里還沒人認識你吧？你再給我說一遍？」
江南chūn：「就認識你？乖，多能呀！」
寶寶：「認識的不只是我，還有很多，只是肯定沒人能認識你。你剛才說誰掠為己有？」
江南chūn：「的騙子。」
寶寶：「說的是你吧！」
江南chūn：「胸無點墨。」
寶寶：「我的封面向來都是設計部設計的，喲喲，你胸大，裝的是什麼草啊？」
江南chūn：「哼哼，蠻會罵人的嗎？」
寶寶：「不敢，比起你，我還只是孫。」
江南chūn：「跟誰學得？」
寶寶：「跟一個廢人，現在正和我聊天你。」
江南chūn：「做我情人，我都不敢要。」
寶寶：「你不敢要啊，要你做我情夫，我倒不如去找閻羅王或者是豬八戒咯，哦不，他們都還比你好。」
江南chūn：「惡婆。」
寶寶：「謝謝誇獎，惡的意思就是能言巧辯。」
江南chūn：「找你做情婦夠刺激，來吧，賞你！」
寶寶：「真的，能讓你看上還真是我的福分啊，可惜啊，我看不上你。」
江南chūn：「那我就強行。」
寶寶：「你有本事強嗎？我還以為你是太監呢！」
江南chūn：「把你給激ān了，你以為你宮女呀，搞死你！」
寶寶：「有本事你就來啊，但是請先搞清楚一件事，第一你不清楚我這個人究竟是誰，第二你不清楚我所在的位置，第三你連我是什麼樣子都半點底兒摸不著，第四就算你來了，但是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能耐我何？說你是太監，還玷污了太監這個名詞呢，起碼人家還是皇帝身邊的公務員。」
江南chūn：「我是大神，搞你是小菜一碟。」
寶寶：「喲，你是大神啊？我還以為你是大嬸呢！那麼啰嗦，是不是從屎坑裡冒出來的，說話都好臭啊，隔著三萬里都聞到，臟死了！」
江南chūn：「你充其量是個小仙罷了。」
寶寶：「是小仙，不過大神你別忘了，小仙可以成為王母，大神只能被壓在腳下。」
江南chūn：「我看你更像巫婆，興風作浪！」
寶寶：「如果我是巫婆那就更好了，把你變青蛙熬藥去。」
江南chūn：「一點不文明。」
寶寶：「喲，文明，你就最文明了。」
江南chūn：「小嘴蠻會說的嗎？呆瓜，蠻可愛的。」
寶寶：「像你這種比屎坑裡的石頭還要臭的人，在我面前講文明，那不是比要讓豬八戒不sè迷迷看美女還要好笑嗎？吐啊，像你這種人說可愛，我看被形容的那個人會八輩子都吃不下東西了。」
江南chūn：「你要喊我爺爺了，沒有禮貌的傢伙。」
寶寶：「喲，這麼說你就是沒有禮貌的祖師爺了。」
江南chūn：「那你是沒有禮貌的傳人孫子了。」
寶寶：「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是沒有禮貌的孩子，只是你自己說你是沒有禮貌的祖師爺，你想對號入座當個白痴，我可沒有辦法擋住你。「
江南chūn：「呆瓜，把你炒了吃，一張壞嘴把你的小說都說臭了，沒有人看的東西。給我做女兒吧！」
寶寶：「偏偏就是有那麼多人與我臭味，我的小說才剛寫不到倆天，就登上了熱門搜索。」
江南chūn：「或者給我兒子做老婆。」
寶寶：「喲，當你女兒，我怕別人笑話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給你兒子當老婆，我怕我哪天會不在意掄起菜刀閹了你們倆個。」
江南chūn：「沒有道德的東西，要不我去看看你的小說，看你在裡面搞得什麼窮鬼，不會的sè情誘人吧？我看你像個sè魔？情女中的sè魔。陪我睡覺都不敢要你，怕被你坑害。」
寶寶：「你想讓我陪，我還不敢陪，像你這樣的人，自以為自己究竟是有多棒，其實你比那草叢裡藏著的死蟲子還要臟，你永遠都只能被人踐踏。難怪我看你那樣子怎麼就那麼討厭，原來你是專門寫sè情小說的啊！也對，象你這種什麼能力都沒有的人，別說是提你的文筆了，看你那毛腦子的思想，寫sè情最符合你了。當然，你也別以為你那些小說多少人喜歡，其實也就是一些寂寞的人尋求出口的地點，就好像你一樣，你也很寂寞吧？」
江南chūn：「那你就來陪我，讓你過足癮！」
寶寶：「噁心，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江南chūn：「你不噁心？就會罵人。」
寶寶：「我會罵人嗎？不好意思哦，我看你是還沒有搞清楚罵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吧？」
江南chūn：「你回頭看看你說的話。」
寶寶：「我說的詞都只是名詞，況且我也沒有對你說這些名詞，如果你對號入座，覺得自己賤的話，那麼我也沒辦法咯。」
江南chūn：「好心沒好報。」
寶寶：「回頭？你不知道嗎？做人是不能回頭看的。」
江南chūn：「出門被狗咬。」
寶寶：「你出門遇到馬蜂窩，走路踩到狗大便，睡覺夢到喪屍鎖魂，吃飯吃到蟲子，打車碰上車禍，工作碰到裁員。」
江南chūn：「你媽的，沒良心！怎麼這麼毒？」
寶寶：「我很毒嗎？我給人家的印象都是清純的女孩。」
江南chūn：「看你人不毒，說話蠻毒的。」
寶寶：「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想錯了，這些事情如果能在同一天發生的話，我想你可以入吉尼斯世界記錄了，這樣可是高興事，我祝福你，你還罵我，真不知道誰才是賤人，誰才是狗咬呂洞賓。」
江南chūn：「能不能留點口德？」
寶寶：「我已經留很多了，象你這種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江南chūn：「這些好事就丟給你吧！」
寶寶：「可惜上天不眷顧我。」
江南chūn：「祝你好運，你很快就遇著了。」
寶寶：「如果真的這樣，那我就可以去買**彩了，因為我福大命大絕對死不了。」
江南chūn：「打死你這個賤人，活活打死你。恨死你了，沒良心的，再罵把你賣到jì*院去。」
寶寶：「恐怕你還沒那個本事，況且jì*院是你這種**絲可以進去的地方嗎？」
江南chūn：「我會拿錢把你贖回來的。」
寶寶：「看你還沒那錢？喲，我還以為你說的那個茗馨多能幹，原來是一個連百度都沒法搜到的差勁作者，看來你也只認識這樣的人了。」
江南chūn：「是你把她的封面放到你的空間的，我不是說她出名。」
寶寶：「那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說我據為己有咯？」
江南chūn：「就你能，在百度上搜的你？這是她起點上的頭像。」
寶寶：「她的封面，你憑什麼說那是她的封面？」
江南chūn：「你可以去起點看呀！」
寶寶：「好，這樣就代表那封面是她做的嗎？告訴你，這才是我們編輯部自己設計的，已經設計了好幾年，別以為你那狗眼看到是她的頭像就說是她的，那我現在把你的照片當我頭像，我也可以說你偷我的了？我告訴你，既然人傻，那就別出來讓人笑話，神經病的自以為是。」
江南chūn：「小朋友不得了，說話口無遮攔。」
寶寶：「神經。」
江南chūn：「小畜生，跟老人說話就這樣？」
寶寶：「你管我，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嘴長我身上我說什麼你管得著嗎？說我是畜生，我怕你是畜生都不如。」
江南chūn：「能不能有點人樣，這種素質還寫作？作孽呀！」
寶寶：「也不知道你媽是跟野人還是跟野狗野狼野貓生了你這個沒屁眼的兒子，不僅說話不好聽，做事讓人看著不順眼，就連那罵人的勁兒也是狐狸轉世，sāo*勁十足，用不完。就我這種素質寫作怎麼了？我敢直白的說白，起碼我寫的小說還有那麼多人看，那麼多人喜歡，你呢？只會寫sè情小說給那些sè狼看罷了。」
江南chūn：「原來你是狐狸的種呀，**一個。」
寶寶：」人樣?我可是人樣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連億萬分的人樣都沒有?
狐狸的我擔不上，起碼我祖宗不是妲哪比得上你，我看妲己旁邊那倆妖結合才有了你這孽種，禍國殃民。」
江南chūn：「他*媽的，你別這麼傷人，希望你冷靜，你會為你說這樣的話後悔的。」
寶寶：「我為什麼要後悔呢？告訴你媽的，我這輩子沒幹過後悔的事。」
江南chūn：「我媽死了，你媽也死了嗎？去去去，滾！」
寶寶：「喲，我媽沒你媽幸福，那麼快就可以去和閻王生下你？」
江南chūn：「你這洞，一點不友善，我看你腦子進水了。戲子無義，jì女無情。呆瓜一個，死滾，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個魔鬼。」
寶寶：「你管我友善不友善就算我友善也不是對你。你不想見到我？那還得先看看我想不想見到你了一個白痴還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