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華夏儒聖

話說，我和顏兄一路走走停停，觀日月星辰，覽江河湖景，一路交談甚多。不知不覺已過去數月。

「黃兄，我們已走數月之久，現已離我老師的地方不遠了」顏迴向我說到。大概又過了幾日，我們來到了一座城池之下。這絕對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大的城池，東西方一眼望不到頭，「這便是魯國都城曲阜——我老師的故鄉」。

「曲阜北臨洙水，南臨小沂水，兩條河流皆為泗水的分支。魯國向南向西的交通則可依靠泗水：曲阜順著洙水、小沂河南行經由郝瑕、任國至今山東魚台入蒲水，逆著薄水經由棠、緡、茅可至曹國入濟水，而後沿著濟水逆流而上至中原地區。另外，也可以在沿著荷水中途向南經過單父直接入宋境。單縣周圍的部、梁丘皆為宋邑。

曲阜以西本身為平原，所以可直接西行到大野澤泗水至魚台匯入西來的荷水，折而向東南，隨後又匯入東來的潔水。由沸水逆流而上可至滕國、小郡國。繼續沿著泗水向南經由沛、流至彭城又匯入西來的丹水，繼續向東南則又匯入沂水、睢水，其中丹水、睢水溯流而上可至宋都商丘。

泗水最後至今洪澤湖處匯入進淮水。由淮水向西溯源可至楚地，淮水向東循行可至大海。淮水在今清江市處可由吳人興修的邢溝進入長江，從而進入吳、越之境。這是魯國向南的關鍵道路，吳人北上進行黃池之盟是即經由此道。值得說明的是，曲阜以南本身即為地形和緩的山前平原，所以可以不沿河流直接向南行至滕、薛以及小郝等地········」顏回滔滔不絕的向我講述著曲阜的地形面貌。語氣間透露著自豪。「額，打斷一下，這個城池為什麼叫曲阜呢?」「······你看，城東有阜，委曲長七八里，因此得名曲阜」。

說著說著，我們已進入了城中，城中車水馬龍，行人絡繹繽紛，談笑間有理有度，風度翩翩。街道兩旁樓閣相間，商鋪林立，好一派祥和之象。我們馬車向西拐了一下，不斷向前行駛著，不過奇怪的是，一路上不斷有行人向我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顏兄，為什麼他們總是看我們呀？」「不是看我們，是看你」顏回看了我一眼，憋著笑說到。「你笑什麼？我怎麼了···」我看向自己，突然我明白了。完了，這幾個月都沒注意到，身上的衣服還是剛到這個世界時穿的，現在已經破破爛爛，衣不蔽體了。我滿臉通紅「你怎麼不提醒我」「哈哈，黃兄，我也想到此來給你換個衣服，不要怪我」顏回笑著答道。馬車在一家店停了下來，顏回讓我在車上，他下去替我買了一套衣服。又大概過了五六個時辰，我到了我的最終之地。

下了馬車，我不禁佇立在此，眼前高大的古樹歷經風霜，不遠處稀稀疏疏的古樹矗立在桑田之上，低矮的草屋連篇分佈，四下無人，唯有希希讀書聲不斷傳來，這和剛才城中之景截然不同，誰能想到被譽為天下第一學問之人在此草野傳授知識。「先生自從創立私教以來，再次教書已有多年了，先生說，在此教書可不受拘束，鄉野之人也可以前來學習」顏回看出了我的疑惑。

我們沿著讀書聲走去，來到一座草堂前，見一老者坐於前，面前眾多學生。我跟著顏回快速走上前去「先生，弟子顏回來了」顏回鞠躬拱手道。「好，坐吧」我和顏回就近坐了下來，我仔細看著這位老人，頭頂中間凹陷，就好像是一個山丘，鼻孔外翻，眼睛凸出，大暴牙齒，大耳垂肩，雙手過膝，身材不勻，說實話，不像是一個好人，但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有溫和而充滿正氣，威嚴而不兇猛，謙虛而和氣的內在氣質。這時，書聲停，「好，今天，我們講易，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雲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終始，六位時成。時乘六龍以御天。乾道變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貞。首出庶物，萬國威寧。

<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潛龍勿用」，陽在下也。「見龍在田」，德施普也。「終日乾乾」，反覆道也。「或躍在淵」，進無咎也。「飛龍在天」，大人造也。「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用九」，天德不可為首也。······」我坐於旁邊，只覺天地變換，日月乾坤，有神龍長嘯，有鳳凰長鳴，天地之氣匯於此，日月星辰都在變化，這是錯覺嗎？「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裡，散去吧。」我急忙收回我的思想。

我急忙起身，向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