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請戰

第8章請戰

「稟將軍,現在魏軍合兵一處,正在攻擊彭城。」

士卒回稟道。

「曹軍有多少兵馬?駐守彭城的我軍兵馬有多少?」

陶謙心頭一緊,開口詢問道,不僅僅因為彭城相高駢是他的親屬,更重要的是,彭城以後,徐州地界基本是一馬平川,

跨過彭城,曹操的兵鋒就可以只殺郯縣,也就是徐州首府,除了河流以後,別無屏障,

「稟州牧,魏軍兵馬約莫有六萬人,我軍主力前番進擊兗州,留守彭城的軍隊,不到一萬!」

士卒看了一眼陶謙,小聲道。

「這……」

聽到這話,陶謙是徹底坐不住了,整個身子直接向後傾,攤在了椅子上,

「州牧,眼下應當是快些派人前去支援彭城,否則彭城一旦失守,則徐州危矣!」

別架糜竺站了出來,拱手拜道,

「是啊,州牧,彭城不可失守!」

殿間的眾人紛紛附和道,他們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那何人,願意率軍前去支援啊?」

陶謙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

頓時,場間的眾人變得啞口無言起來,以曹宏為首的武將,基本是低著頭,又或者是左右張望,

這一趟任務,是比較兇險的,彭城外是開闊地帶,若是城破了,曹軍很容易銜尾追擊,

「難道我徐州還沒有一個能抵禦曹軍的將軍么!」

陶謙見狀,有些氣憤道,用手拍打著扶手,

「稟州牧,在下願意率軍出征!」

典農中朗將陳登見始終無人出頭,挺身而出道。

「還有人,願意與陳中朗將一起出征的么?」

見陳登領命,陶謙稍稍舒緩了一口氣,捋了一下自己的鬍子,繼續問道。

「稟州牧,臣也願意出征,抵禦曹軍!」

糜芳走了出來,拱手拜道,

「好,那你二人率領三萬大軍前去支援,務必要守住彭城!」

「回來之後,本州牧一定會向朝廷為你二人請賞!」

陶謙拍拍手,滿意道。

「多謝州牧!」

陳登與糜芳二人相視一眼,拱手拜道,

在調配好人手以後,陶謙又派人前去請求臧霸出兵援助,幫忙度過這次難關。

陳府,

「登兒,你糊塗啊!」

「你這一次出去,兇險異常,你不該請命出軍的!」

陳珪杵著拐杖,渾身氣得發抖,對於陳登白日摻和出軍彭城的事情,十分不滿,

「父親,兒曾去過彭城,駐守那裡的高駢是個能人,此番出征,未必兇險!」

陳登搖搖頭,他曾去過彭城做過屯田的工作,這裡面徐州基本沒有遭遇戰亂,吸收的外部黃巾、流民基本都在彭城一帶,

故而他過去負責丈量土地,屯田養民,在那裡的時候,他與高駢就時常攀談,他認為此人就不簡單,尤其是他手下那個叫郭嘉的文人,更是才華橫溢,

「糊塗,糊塗!」

「陶謙年事已高,與曹操相比,他守不住徐州的!」

陳珪還是顯得頗為氣憤,他們作為下邳當地的世家大族,首先要保全的是自己的利益,換句話,只要曹操不損害他們的利益,

聽陶謙的,和聽曹操的,基本沒有什麼區別,但陳登主動出擊,日後曹操殺進徐州,可就是切切實實的留下了梁子,

「正是如此,所以兒才要去救援高駢,此人是陶謙外甥,

又是一國國相,若是此番能夠抵禦曹軍侵襲,待到陶謙逝去,他,便是未來的徐州牧!」

陳登轉動著漆黑的眼眸,他不甘心陳家的勢力只分佈在區區一個下邳,要擴散陳家的影響力,只有來一次賭博,

眼下陶謙寵信的是曹宏等人,分羹自然是輪不到陳家,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一屆徐州牧沒有辦法,那就只能賭下一屆。

「你心意已決,我就不多勸說了,不過行事小心即可,」

陳珪也嘆了一口氣,他相信自己的兒子有這個能力的,

「父親不必擔憂,兒自會見機行事的!」

陳登點頭道,

彭城下,在沒有受到曹操的回信之前,魏軍依舊是猛攻,誓要攻破彭城,

魏軍大營,

「稟夏侯將軍,依在下的觀察,我們或許有一計可以擊破彭城,」

于禁開口道,

「文則,快說來聽聽?」

夏侯惇頓時兩眼放光,正在吃飯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將筷子放在一旁,

「在我看來,駐守彭城的徐州軍士數量比較少,而我們人多勢眾,完全可以採用強烈的猛攻,不斷的消耗敵軍,讓他們疲於應付!」

于禁出言道,據他觀察,一般情況下徐州軍守城的軍士也就一個輪換,

「這個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來人啊,傳我軍令,製造火把,從今日起,夜晚也照樣攻城!」

夏侯惇做事也不拖泥帶水,直接乾脆了斷,當即下令道。

「可,這樣的話,對於我軍來說,損耗會不會太大了?」

曹仁有些遲疑,若是到時候沒有攻下彭城,可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一定我們每次都真的進攻,有的時候佯攻,只要城牆上的敵軍得不到歇息就行,讓他們疲憊不堪,就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

「虛虛實實,讓敵軍辨別不了真假,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們再找機會一擊將敵軍擊破!」

于禁是淡然一笑,反正他們人多,能夠經得起造,

「哈哈,不愧是文則,能夠想到這樣的好方法,我也要讓城中的徐州軍吃吃苦頭!」

夏侯惇只覺得胸中舒了一口氣,吃飯都有味道了不少,

入夜,徐州城牆上只派遣了一曲士卒進行防守,主要都是敗退下來的徐州軍士,方便讓白日廝殺一整日的郡國兵與丹陽精兵歇息,

「稟曲長,遠處好像有火光!」

一個巡邏的徐州士卒突然瞥見對面好像有星星點點的火光,出言道。

「什麼?」

曲長順著士卒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火光在漆黑的深夜裡面顯得十分耀眼,

並且火光慢慢的彙集在一起,隨著距離的推進,顯得越來越明顯,

「快去稟報國相,魏軍可能前來偷襲了!」

曲長不敢大意,連忙吩咐自己的手下去通知高駢前來定奪,

在他們前來巡邏的時候,高駢就曾多次囑咐過他們,曹軍詭計多端,很有可能會在夜間偷襲,讓他們一定要多加防範,

「其餘的人,都給我準備好,隨時準備迎敵!」

曲長一面又對著自己麾下的士卒開口道,讓他們開始將箭矢、石塊、檑木等放在順手的地方,

「諾!」

城牆上的徐州士卒都捏緊了手中的武器,這幾日在高駢的帶領下,彭城擊退了多次曹軍的進攻,還俘虜了曹軍近萬人,讓他們恢復了一定的信心,

不至於向過往一樣,遇見曹軍就害怕,雙腳發軟。

高駢的營帳,白日廝殺過後,此刻高駢正睡得舒暢,

「你是何人?國相正在歇息。」

兩個負責看守營帳的士卒一左一右的將前來稟報的士卒攔下,

「我有要事稟報國相,曹軍可能來偷襲了,」

士卒解釋道,

「你就在這裡等著,我進去通稟國相!」

一個親衛轉身走進了營帳,將裡面的高駢給叫醒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高駢第一個反應就是拔出腰間的佩劍,警戒道。

「稟國相,據守城的士卒來報,曹軍有偷襲的趨勢!」

「什麼,我前看看!」

本來還睡眼惺忪的高駢瞬間清醒了,這幾日處於戰爭,基本都是屬於衣不卸甲的狀態,徑直走了出去,

「走,帶我前去看看!」

「你們二人,-去通知郭軍師與典校尉,讓他們去城牆上看一下!」

高駢又對著兩個親衛吩咐道,魏軍若是偷襲,有可能,就不只是對一個城門發起偷襲,

「諾!」

不一會兒,高駢就來到了城牆上,見高駢前來,徐州軍士的心也就定了下來了,

「傳我軍令,再調配一部兵馬過來支援!」

高駢看著越來越近的火光,現在已經不疑有他,他甚至能看見沖在前面手持火把的曹軍士卒的臉龐,

城牆只有一曲兩百人的軍隊,自然是不夠應付的,現在高駢首選徵召的還是由潰逃的徐州軍士編成的一營兵馬的人手,畢竟他們的精神狀態比較好,

(漢代的兵制是以二與五的倍數為計算。最基礎的單位為伍,即每五個人有一個伍長;兩個伍為什,每十個人有一個什長;五什為隊,每五十個人有一個隊率;兩個隊為一屯,每一百人有一個屯長;兩個屯為一個曲,每兩百人有一個軍侯;兩個曲成一部,每四百人有一個軍司馬。通常每五個部為一個營,)

「都給我聽著,準備戰鬥,曹軍既然敢來找死,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高駢高聲吶喊道,他清楚,這些徐州軍士也是經過訓練的,有一定的戰鬥能力,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給他們信心。

「諾!」

徐州軍士一齊回應道,目光死死的看著曹軍士卒,手中早已是弓如滿月,蓄勢待發了,

夜間攻城,曹軍並沒有帶大型的攻城器械,只有簡單的帶了幾個雲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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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抗曹,鎮守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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