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日(被創造的你和我)/無題(窺探和被窺探的)

第18章 一日(被創造的你和我)/無題(窺探和被窺探的)

起初,【神@#$!@#$!@#】創造天地。

起初,或是人創造天地。

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

地是滿載厚實,人的神遊行在水裡。

或是說人是創世的天地。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於是人遮蔽了光,使用了光,推倒了光,殺害了光,既是暗也是光。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

人並非在意光或是暗,只是把光和暗都一併逆反使用。

這並非是神造的世界,而是由人造、被人設定的世界。世界中萬物皆有許多,在運行前被設定前就已經存在。

然而要依據著「中心」去進行設定,從主角的設定開始,再進入到圍繞主角的世界的設定。

全部的下層敘事都開始圍繞著絕對的核心,唯一的主角而開始變化發展,既然這位主角的舞台是在虛構的世界中,便把虛構的現實變為現實。

然而在現在這並非虛構,雖然亦非現實,卻全然不是虛構,究其因,是另一位曾經存在的角色。

於是幻想鄉的虛構從幾近虛構的現實變為了現實,可以推敲、邏輯自洽的現實,而原本現實的外界,則被奪去了身為舞台的可能,變為了只為一些角色服務的設定。

所謂的為角色服務的設定究竟是否存在,是否與想象中的一般,可以進行推敲,到底是活在角色的附庸中亦或是活在作品的附庸下。

設定究竟是作品的一部分還是作品的附屬,究竟是作者的設定還是因為有角色所以必須衍生的存在?

為什麼會存在設定,是因為作品中的世界與現實世界的不同嗎,那到底何處是現實,現實中是否也存在設定,人的思考和對一切的思考是否也是被設定好的存在?

存在的現實設定究竟是附庸還是身為人的存在將世界給定性而必須衍生的存在?

如若此處僅僅止步於缸中腦,那未免也太無趣了,角色和人都一樣,存在的最終目的正是解構。對自己的解構,對世界的解構,對未知萬物變為已知過程的解構,對解構本身概念的解構。

可以從客觀上來說,解構本身是一種大眾都參與的主觀行為,與之命名為哲學的思考不同,解構行為本身不一定是由思考來體現的,解構是一種明確的行為,並不脫俗於哲學,但並不需要客觀和大多數的認同,因為其本身並非為思考的涵義。

此刻,人本身對於其設定的世界有了一種全新的含義,即人解構而非設定了並非不存在的世界。

現在高層敘事上方是否存在更高層,又或者底層敘事到底是否能到達最底層,最底層的存在又是如何解構自己所了解的設定?

無可理解解構之想象流入了本被設定的世界中,給世界的一切帶來了解構的想象。

於是,世界迎著解構本身帶來的收穫和解構這件行為,一同登上了最大的舞台。

從自我解構,到否定,到肯定,最終是一種完全解構的行為。

不同於哲學的思考,這種行為是不需要認同和理解的,並非屬於哲學而是自我思想,然而解構是一種行為,行為本身就是一種行為,而非需要被否定的思想。

在矛盾和無限的存在下,在外界和現在同時存在但又同時被設定的情況下,圍追解構認同和理解的瞬間,世界被拗口而繁雜的一切構成了,由中心構建的世界。

世界的中心毫無疑問就是主角。

主角將一切的問題都觸發,將一切的問題都引爆,將一切的一切都挑明,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為了此人物而存在,無論是解構亦或是不解構,被設定描繪完備的世界將一切都思考。

人與設定好的一切都被擺上舞台,無論解構與否,無論人的思考與否,無論是存在亦或是不存在,一切都不重要,將一切的中心圍繞著主角來旋轉。

好,讓我們拋開一切存在或不存在的幻想,一切的存在和不存在,一切都是設定還是解構,人與人的關係到底是如何?人與世界的關係到底是如何?每日的思考或是每日的不思考,到底是在思考的洪流下被淹沒掩埋,還是只是什麼都不敢去想一切都不敢去做,總覺得是被設計好的一切——

好吧,讓一切都戛然而止吧。

對所謂哲學和所謂思考的強暴在今日應該停下了。

世界已然被構成完畢,存在的第一日就是存在的無限日。

第一日,還是第不知多少日?

這第一日又要如何定義?定義還是被定義?於是秦登降生了。

作為唯一的主角降生在自己唯一的位置,正是因為他存在,所以在過去存在的事情才存在,正是因為他存在,這個世界才能繼續向後轉頭。

一切都是依靠著他來行動。

待到全部都被構建好——本就不是待到,本就沒有時間的限制,也未曾存在時間——秦登被投放到了舞台上。

第一日的上午,他從自己的家中醒來,他還未曾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未曾清楚,只是一切的回憶,被刪改的回憶塞入到了他的腦海里,從此刻開始,變化了。

他現在還是一份沉浸著哀傷和陰鬱的靈魂,如同被腌臢的污水廢水浸泡過後撈出來的一團絨毛,一切都沉浸著。

在現在,在此刻,已有兩位存在注意到了他。

祂和……

赫卡提亞。

自秦登出生的那日起,被設定了更高存在的赫卡提亞便與被設定了最高存在的祂一同注意到了改變的世界。

與祂完全不同,赫卡提亞有力也必然可以察覺到世界的更改,但她與祂的選擇是一致的,都接受了世界的改變。

她們並不在意自己的存在或是替代,只是在被更改后,赫卡提亞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還可以注視著秦登,且還記住秦登。

她明白了很多,明白了一切。

正如她此前在注視著秦登一般,現在的秦登也在窺視著她。

一切都是相互的。

「要上月球了啊……」秦登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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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人在幻想鄉內遊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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