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051 朕又被他給辦了

第51章 051 朕又被他給辦了

「霍先生,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姜勤不知道霍稷有什麼計劃,但是現在趙鴻陽撤資,不願意合作,那公司就要面臨資金鏈短缺的情況。

真到那個時候,公司就真的完了。

霍稷手裡拿著合作案,也陷入了沉思。

這確實是迫在眉睫的事情,霍氏集團所接觸的所有合作商里,除了趙鴻陽,再也沒有一個有能力接下這樣的項目。

難道他真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公司陷入危機嗎?

如果公司再出事,那霍明生……

陛下想到這個也覺得頭疼。

「資金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將那天的錄音剪輯一下,重點放在趙鴻陽故意謀害大哥這件事情上,將音色處理一下,再配一些不清不楚的文字,然後放出去。」

姜勤:「這麼做……有用嗎?」

這種似是而非的謠言,網上每天都有,真的有人會相信這種事情,然後去懷疑趙家故意謀害霍柏嗎?

霍稷:「你不會以為靠這點錄音就能給趙鴻陽定罪吧。」

姜勤:「那這是為什麼?」

霍稷:「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這個消息不過是個敲門磚而已,總要給對方一點壓力,後面的事情就看他虧不虧心了。」

姜勤似懂非懂,但還是按照霍稷說的去辦了。

陛下在辦公室待了一會之後,又給姜勤發了消息。

「將所有跟霍氏合作的企業名單整理一份給我,包括各個公司的狀況,以及每年的合作項目和資金往來。」

這是個量比較大的工作,整理完還需要一段時間。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霍稷又翻開那個項目看了一遍,仍然沒有頭緒,乾脆下樓準備回家了。

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固然是好,但如果公司真的出事……他就要背上一身的債務,說不定連自己都養不活。

厲清弘今天有事沒能跟著他,是司機送給霍稷回的家。

家裡很暖和,哪怕外面飄著雪花,在屋子裡也絲毫感覺不到寒意。

厲清弘還沒有回來,霍稷在客廳里轉了兩圈之後,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幹什麼。

平常都是那人在家等著他回來,不管什麼時候,飯菜總是熱的,屋子裡總是乾淨的,他需要什麼,說一聲,很快就能給他準備好,貼心到離了他,陛下竟然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做什麼。

不然他也燒一頓飯好了,這樣等厲清弘回來的時候,就有熱乎乎的飯菜了?

話說,上次原本是想給他下碗面的,只是沒有來得及,就收到了大哥出事的消息。

一想到大哥,陛下就有種無力感湧上心頭。

怎麼說他也是一本書的主角,主角光環總有的吧,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

霍稷有種直覺,霍柏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出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什麼都見不到,那他就堅信大哥依然還在什麼地方。

原本以為重走一遭是讓他來享福的,可現在來看,還不如直接讓他上天呢?

陛下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煮麵的過程,看過之後覺得很簡單,沒什麼技術要求,這天下他都管得了,難不成還管不了一碗面。

只是,打開櫥櫃之後,一排的鍋讓他犯了難。

鐵鍋,不粘鍋,平底鍋,湯鍋……

哪個鍋是用來的煮麵的呢?

不是,厲清弘這廝沒事整這麼多鍋幹什麼!!!

陛下只好又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煮麵應該用哪個鍋。

瀏覽器跳出來的卻是一堆廣告,什麼某某牌不粘鍋,包你好用,又什麼煮麵就用XX牌迷你煮麵鍋,三分鐘就可以吃上熱乎乎的面。

總而言之,沒有一個是管用的。

霍稷氣的關了手機,挑了個看起來能裝的鍋,放滿了水,開了火,然後開始滿廚房找麵條。

柜子里沒有,放食材的儲物櫃沒有,冰箱里也沒有。

這人平日里將東西都放哪兒的?

霍稷原想打電話問問他,可又覺得這麼做不夠驚喜,乾脆關了火,拿著鑰匙出了門,到附近的超市去買。

這些平日里厲清弘做起來不費力氣的東西,在陛下看來,怎麼就這麼複雜呢?

站在超市的貨架面前,各式各樣的麵條讓他看花了眼。

所以……哪一款麵條好吃呢?

陛下覺得公司里的那些文件也沒有這一排的麵條來的複雜。

最後隨便挑了兩種最貴的,結賬回家了。

這一次比較順利,重新燒水,等水開之後將面倒進去,只是水好像多了,但這不是什麼大事,多放點麵條中和一下,不就可以了嘛?

陛下信心滿滿地按照手機上的教程,煮完了一碗面,鹹淡不知道,但是從賣相來看,還不錯。

霍稷滿心期待,然後放在桌子上等了半個小時。

厲清弘回來的時候,面已經不是條狀的了,而是變成了一坨黏在一起的麵糊糊,以至於一時之間都沒看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霍稷看著他,又看了看面,抬手端起了面碗,準備倒掉。

這種東西,豬應該都不吃的。

只是,沒走兩步,厲清弘就已經拉住了他的手臂:「這個……是你做的嗎?」

霍稷看了看碗里的傑作,堅決否認:「不是,這怎麼可能是我做的東西。」

他聽到了厲清弘的笑聲,聲音不大,甚至還帶著幾分愉悅。

陛下覺得自己被嘲諷了,但是下一刻手裡的碗卻被人拿了去。

「等等,這東西會毒死人的。」

不僅坨成了一團,而且冷了。

厲清弘用筷子挑了一下,整個麵糰都跟著動了。

他乾脆低下頭咬了一塊。

霍稷看著他,心下更是感動,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厲清弘將這一口轉身給吐到了垃圾桶。

對方真誠地看著他:「雖然我也很想吃下去,但是有點難。」

霍稷沉默地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厲清弘將碗里的面給處理了,看著廚房裡東一處西一處的東西,忍不住扶額。

三兩下將廚房給收拾了,這才重新開了火。

霍稷坐著坐著,眼神就忍不住落在了廚房裡的那個人身上。

其實他也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生活的每一處都被他給侵略了,不管什麼東西,都沾染上了對方的氣息。

就連自己,也是這樣。

陛下垂下眸子,他不是很理解這種感情,也許只是習慣了,或者說,這只是他對厲清弘的佔有慾。

從他認定對方是自己所有物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應該待在自己的身邊,不可以有異心,有別的想法。

這個想法,太自私了。

霍稷覺得,這一關若是熬不過去,公司可就要破產了,到時候,他背負著債務,說不定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可就沒有工資開給這個人了。

雖然到現在,厲清弘也從來都沒有問他要過工資。

自己的事情,何苦去拖累別人。

倒不如放他自由吧。

陛下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已經無暇再去思考,他對厲清弘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

只剩下一個想法,別再拖累對方了。

很快,餐桌上便有了香噴噴的飯菜。

厲清弘將腰間的圍裙給解開,掛在一旁,招呼霍稷過去吃飯。

飯菜一如既往,全都是霍稷喜歡的,比起他那個坨成一團的麵糊糊,不知好了多少。

霍稷:「你這手藝,是不是在哪裡偷過師啊?」

厲清弘:「這都被你猜到了?」

霍稷有些意外:「你還真的去學過啊。」

厲清弘在他對面坐下,隨口說道:「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你去的那家農家樂嗎?那個廚師不是說他家祖上是御廚。」

他這麼一說,陛下就有了印象,那家燒的飯菜確實有那麼幾分御廚的味道,那時店裡的廚師便說過,他們祖上是御廚,味道是獨一無二的。

厲清弘:「我閑著無事的時候,就去學了幾手。」

為了誰學的,不言而喻。

霍稷頓時覺得手裡的飯菜都不香了。

他註定要辜負這一份情誼了。

飯菜吃完,厲清弘將桌子收拾好,鍋碗放進洗碗機,這才坐在了沙發上休息。

外面下著雪,天氣又冷的很,並不適合散步。

霍稷將自己捲成了一個團,窩在沙發里,腿上還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正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裡面放著什麼劇,他其實並不知道,只是這麼將電視開著,似乎就顯得熱鬧些。

一隻手摸上他的額頭。

「這兩天溫度低的很,你最近又這麼忙,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霍稷抬起眸子看著他:「還好,最近身體似乎好了很多。」

其實也不好,這兩天總是覺得頭疼,還是勞累過度引起的。

客廳里只開了一盞不算太亮的暖光,燈光映照在厲清弘的身上,給他裹上了一層光,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溫暖的很。

霍稷一隻手撐著頭,微微直起身子突然說道:「書房的抽屜里有一張卡,你幫我拿過來吧。」

厲清弘:「拿這個做什麼。」

霍稷:「你在這裡這麼久,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給你付過薪水,當初明明說好是雇傭你的。」

這話剛說完,厲清弘的臉就沉了下來。

霍稷垂下眸子,像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繼續說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那張卡里還有不少錢……」

厲清弘打斷他:「別說了,我不想聽。」

陛下這下乾脆坐直了身體,盤腿坐著,跟他理智地分析:「我還沒說到重點呢,這就不聽了?」

厲清弘周身的氣壓很低,只是在他身旁這麼坐著,就能感覺到對方快要溢出來的不滿的情緒。

霍稷:「厲清弘,我沒跟你開玩笑,」

厲清弘:「霍稷,我也沒跟你開玩笑。」

這是厲清弘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嚴肅地叫他的名字,陛下一時間竟然有些怔愣。

厲清弘似乎氣不過,從沙發上站起身,叉著腰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兩圈。

「你不如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給我錢,然後呢,將我從這個房子里趕走是嗎?」

霍稷張了張嘴,他沒有要趕走他,但是最終的目的好像就是這個。

厲清弘:「怎麼了,陛下這是厭倦了,還是說霍總已經看不上我這麼一個廚子,保姆和助理了?」

霍稷還是不說話,要是對方覺得這麼說痛快點,那也無所謂。

陛下無動於衷的樣子,讓厲清弘火氣更大。

他三兩步走到霍稷的面前,彎下腰,手臂放在沙發背上,將霍稷整個人都圈在了他的懷裡,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問道:「霍稷,在你心裡,我究竟是什麼?就這麼讓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在他心裡,厲清弘究竟是什麼呢?

以前陛下不知道,可現在卻有那麼一點頭緒。

厲清弘對他來說,是很珍重的人,是想要對方不受一點傷害的人,是希望同甘但是不希望對方跟他共苦的人,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上他的床,對他以下犯上的人。

可他不能說。

以厲清弘的性子,如果知道了公司現在的狀況,對方可能傾家蕩產也要幫他填補這個窟窿。

他怎麼捨得呢?

霍稷抬起頭,眼神沒有一點波動地看著他:「不管你是什麼,現在我想結束這段關係了。」

厲清弘冷笑了一聲:「這是你想就能結束的嗎?霍稷,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霍稷:「那你倒是說說,我在想什麼。」

厲清弘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一句話不說,兩人對視良久,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屈服。

「你當我是什麼人呢?公司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霍稷一愣,沒開口,生怕對方在詐他。

這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就連公司里也只有接觸過項目的幾個高層和那些股東知道。

他什麼都沒有說過,厲清弘怎麼會知道呢?

厲清弘見他還沒有打算說的意思,乾脆彎下腰,一把將人給扛在了肩上。

霍稷猝不及防地變換了位置,怒道:「厲清弘,你幹什麼,快放開朕!」

厲清弘扛著人上樓,一邊走一邊說道:「幹什麼?你覺得我會幹什麼,霍稷,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說話間,人已經被扛進了卧室。

陛下被扔到了床上,隨即面前便落下一個人影,一把摁住了他兩隻手臂。

霍稷力氣沒他大,這下更是動彈不得了。

厲清弘應該是真的氣急了,將他扔上床的時候,一點都沒留情,霍稷腦袋都被這麼一下給晃得暈暈的。

他咬著牙說道:「我是不是早就說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可以找我的,等了這麼多天,你一句不提也就算了,還想跟我分手,門都沒有。」

說著便低下頭,吻住了霍稷的唇。

這吻跟咬也差不多了,厲清弘一點也沒客氣,攻城略池,跟鬼子進村了一樣,一頓掃蕩,扯得陛下舌根都有些發麻。

霍稷掙扎著推開他,微微喘息,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分手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像並沒有正式在一起吧?」

他們之間甚至連一個告白都沒有。

厲清弘:「你還想始亂終棄。」

說著低下頭,在他肩窩上咬了一口。

霍稷:「嘶,你是屬狗的嗎?」

可咬著咬著,這動作就變了味,溫熱的呼吸噴洒在頸肩,舌尖掃過皮膚,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肩窩傳到了尾椎。

霍稷連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厲清弘,你先住手。」

厲清弘充耳不聞,動作卻是越來越放肆,很快涼意從身上傳來。

哪怕屋子裡有暖氣,可是皮膚接觸到空氣的剎那,還是會覺得冷。

陛下從一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躺平,不過只用了短短十秒的時間。

如果有些事情註定會發生,那不如學會去享受他。

畢竟過程還是比較愉悅的。

床下漸漸多了幾件衣服,重疊在一起遮蓋住了床邊的拖鞋。

床單散落開,皺巴巴地,也堆成了一疊一疊的,床尾的被子經受不住搖曳,緩緩地落在了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白皙而修長的手擱在床沿上,捏成了拳,很快另一隻手伸過來,張開,將這拳頭給包裹住,又舉到了頭頂上。

屋外颳起了大風,一陣一陣地,將院子里那棵獨苗苗的樹給壓彎了腰。

風停了,這樹好不容易豎直了身體,沒等上兩三秒,隨即又一陣狂風吹過,將樹榦壓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一陣陣地吹過,直到再也直不起來。

夜深了,狂風終於停下了。

霍稷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渾身都是濕漉漉的,酸澀的腰肢和雙腿彷彿剛練了一套拳一樣。

厲清弘在浴缸里放滿了水,抱著人,將他給放進去,然後便回卧室換床單。

陛下躺在溫熱的水裡,這下才算明白了,前些天聖誕節那個,根本就是開胃菜,對方顧及著他的身體,壓根不敢放肆。

可今天在氣頭上,就想方設法地變著花樣地折騰他撒氣。

一點道理都不講。

厲清弘很快進來。

浴缸很大,但是兩人成年人躺在裡面,也稍微顯得有些擁擠。

霍稷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出去,等我洗完。」

厲清弘也知道自己折騰的有些狠了,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呢,這會又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給他捏著肩膀,揉著腰。

「阿稷,我就是太生氣了,氣你竟然想要趕我走。」

霍稷沒力氣動手,只好問道:「不然呢,等我公司破產了,然後讓你跟著我一起喝西北風嗎?」

厲清弘:「誰說公司會破產的?」

霍稷有些無語地看著他:「公司的情況,你不是已經知道了,趙鴻陽那個狗東西臨時撤資,項目眼看著就開始了,這個時候資金鏈斷裂,這麼個大窟窿填不上,公司破產,這是遲早的事情。」

這個項目可是簽了合同的,先不說答應預付給對方的那百分之十的定金,光是後續的費用,都是不可估量的。

所謂風險越大,利益也就越大,但是在這利益之前,不能將風險頂過去,那就是全部玩球。

厲清弘沉默了一下,捏著他腰的手更加輕柔了,似乎在考慮措辭。

霍稷以為對方將他的話給聽進去了,苦口婆心地勸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你有你自己的事業,沒必要將下半輩子全都賠在我身上,以後,我就什麼都不能給你了。」

厲清弘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你要這麼說,那我不是成了忘恩負義,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小人了,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霍稷:「你不說,我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

厲清弘氣笑了:「陛下真是好算計,連後路都給我想好了,霍稷,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嗎?」

霍稷從水裡坐起身,起來的時候,因為用力過猛,扯動了身後,酸澀的感覺讓他腰間的肌肉都痛成了一片。

「嘶……我不是這個意思。」

厲清弘跟著坐起身,從身後抱著他,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咬著耳朵問道:「那你什麼意思?事情還沒有發生呢,就急著趕我走,我能不生氣嗎?」

霍稷被這極近的距離給搞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說道:「我不來了。」

厲清弘:「我又不是禽獸。」

霍稷扯了扯唇角:「你剛才的樣子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厲清弘:「我會負責,禽獸就不一定了。」

霍稷:「誰要你負責。」

厲清弘:「那我要你負責。」

霍稷:……

真是一如既往的臉大。

水裡的溫度已經開始往下降了。

厲清弘給自己裹著浴袍,然後就將人從裡面給抱了出來,擦乾淨后就塞進了被窩。

「先等一等再睡,我有話跟你說,還有,頭髮濕著呢。」

霍稷最近頭髮長長了不少,額前的碎發都快遮住眼睛了。

厲清弘拿了吹風機到床邊,替他將頭髮給吹乾了。

陛下原本就累得慌,又這麼毫無節制地鬧了大半夜,洗過熱水澡以後,眼皮就已經睜不開了,更不用說吹風機的暖風烘的人昏昏欲睡。

等頭髮幹了以後,霍稷已經進入了疲憊的睡眠狀態。

厲清弘推了推他:「你先別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霍稷翻了個身,嘟囔道:「天大的事情,都留著明天說吧。」

厲清弘:「有件事情,我騙了你,你會不會怪我?」

霍稷真的太困了,這人還在耳邊折騰的他不停。

「你要是不讓我睡覺,我就真的怪你了。」

厲清弘眼神一亮,隨即將一張全球限量,無上限的黑卡放在了霍稷床頭上。

「媳……老公,咱們不差錢的,我有。」

霍稷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一下,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這夢做的,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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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陛下他擺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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