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異界重生(二)
阿獃在昏迷中被人帶回了家,躺在床上養傷,當時把獃子給嚇壞了,而爸爸老獃子這幾天去郊外運送貨物,幾天都不會著家,沒經歷過什麼事情的獃子徹底手足無措,感覺丈夫要離她而去,這讓她跟肚子裡面的孩子怎麼活。好在丈夫阿獃還有一絲游氣,醫生診斷後說傷著身體內部臟器了,需要長時間的靜養,平常就吃些流食就行。獃子聽說阿獃還有救心裡也安穩了,每天細心的照料阿獃,希望阿獃早日好起來。而魏家公子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被魏家人接走。打人的這群人有很深的背景,魏家人也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本家人,跟有生意往來的人撕破臉,男子最後交了點醫藥費,賠了些錢跟魏家人和解。
這天魏家公子帶著2個相識魏家友人來看望阿獃,路上還跟人說:「媽的真晦氣,上次碰上了個硬茬,白挨了一通打,要不是我的奴才阿獃拚命保護我估計傷的更重,看看我的身上現在還青一塊紫一塊呢」。另一個魏家人說道:「家主說了,讓你以後長點眼,看清對面的人,人家出門都帶著保鏢,穿著打扮就不是普通人,為了一個妓女一枝花跟人打架,這不是自找難受嗎?你值當嗎」。另一個魏家人說到:「打你的這位來頭不小,跟咱們魏家有生意往來,並且人家還有修士暗地裡保護,要不然以為惹了魏家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就了事,你就是條狗也是姓魏,下回長點眼力勁,別惹是生非,看人下菜碟這都不懂,活該挨揍,這回長記性了吧」。同時,阿獃的妻子獃子,正含著淚把葯餵給阿獃,阿獃現在有傷說不出話來,但是眼中滿是愧疚,在阿獃心裏面這些給他用的葯錢本應該給自己妻子補身體的,卻花在自己身上,妻子身體本身不好,還要費心照顧自己,感覺自己好沒有用。獃子好像看出了阿獃想法,眼中含淚說到:「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安心的養病,爸爸出去趕車送貨去了過幾天才回來,你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只要你好我就好,咱們這個家就好,你一定要好起來,你還要抱著咱們的孩子一起過幸福生活呢」。此時魏家3人走進了破落的小院中,看到阿獃躺在床上不能說話,卻看到了梨花帶雨的獃子,突然色心鬥起。魏家公子對著獃子說到:「阿獃,挺有艷福得,這位女人是你妻子吧,長得挺漂亮的」。獃子看到進來的3個魏家人趕緊擦掉臉上淚水,說到:「小主子好,家裡簡陋沒什麼好招待的,我去給主子們倒水喝」。正想走,卻被魏家公子攔住,淫笑道:「小俏娘兒們,你不用給我打水,你就是水我今天把你喝了就行」。獃子驚慌失措說到:「小女子不好,伺候不了主子」,想逃離這個屋子但是,被其他倆個淫笑的魏家人攔阻住。其中一個說到:「小娘子,你老公阿獃躺床上動彈不得,你這性生活也過不了,今天哥幾個替阿獃把你好好疼疼,你也順便解解渴,哈哈哈哈」,獃子一個弱女子掙脫不了3個魏家男子,隨後屋裡傳來了獃子痛苦的哀鳴聲,跟幾個男人的淫笑聲,阿獃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強姦時,無能為力,憤怒雙眼看著發生的一切,最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阿獃所在房子小院外面聚集了很多人過來看著,他們都是魏家的奴僕,只是紛紛議論看著熱鬧。當三人人發泄完畢后,起身就走了。而此時老爹老呆聽說阿獃的事情后也著急的從鄉下趕回來了,看著在自己院子外面圍觀的人就知道出了大事,撥開人群趕緊進去。看到兒媳婦衣冠不整爬在床邊哭泣,而自己的兒子阿獃睜著憤怒雙眼看著前方已經沒了氣息。老呆淚水滴落在臉頰上,看著兒媳婦受著委屈,看著兒子慘死,心如刀割。
突然哭泣的獃子說道:「爸爸,阿獃走了,我在他面前失身了,我對不起他,阿獃被活活的氣死,我有罪,我也沒臉活了,我這就上吊去找阿獃呀」。嗚嗚嗚的哭個不停,隨後站起身來找到一根繩子,看到兒媳婦這個樣子,老呆跪在獃子面前痛苦流涕說:「我的好女兒,你還懷著阿獃的骨肉呢,我已經失去了兒子,我在失去女兒跟孫子,你要讓我這把老骨頭怎麼活,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行嗎?爸爸在這裡求你了」。而此時聽了一席老爹話獃子痛苦的趴在地上哭泣,老呆把兒媳婦扶上床。第二天,老呆用席捲著阿獃的屍體,趕著車帶著用面罩蒙臉的獃子。來到了城外的亂墳崗上,挖了一個坑把阿獃埋了進去。而活著的倆個人又痛哭一場。從墳場回來后,生活還要繼續,但是每天,都有人在老呆的院子旁指指點點,說到:「聽說了嗎,老呆的兒子阿獃死了,兒媳婦不守婦道,在他老公面前,公然的勾引魏家主子,還同時跟魏家3個男人做愛,把阿獃給活活氣死了」。有人說道:「別瞎說,是魏家的3個主子把人家獃子給強上了,那天我也在場,獃子也是命不好,早年喪父母,這又沒了老公,挺可憐的」。另一個人又說道:「女人失節是大,我要是獃子就直接上弔死了,活著受罪,讓人看她笑話」。過了幾天,魏家人給老呆家送了一些食物,每個月多補貼點錢財,就當是慰問老呆一家人。外面閑話說:「獃子每月定時去伺候魏家主子,要不然怎麼會比他們多分到食物呢」。而獃子每天也沉默寡言,帶著面罩,在也沒走出院子一步,老獃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的女兒,只希望她能順順利利的把孩子生下來,要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活下來,有了孩子才有希望。而老呆也還在給魏家趕車做活。渾渾噩噩的王昊腦子像看電影一樣感受著阿獃家的境遇,但是他也不知道這是真實發生的還是一個噩夢。自己又在哪裡,發生的事情跟自己有什麼樣的關係,只是每天不定時的時醒時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