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人的崩潰可能就出現在一個瞬間,沒有任何徵兆。
投票結束后沒有任何的喘息時間,中立者會談就開始了,還是像上次一樣所有沒有身份的人參加會談,順序打亂後進行編號,不同的是氛圍,上次中立者會談是輕鬆的,不用面對面的進行勾心鬥角讓所有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但...那樣的輕鬆是有代價的。
看不見臉的一次,看見臉的一次,每一次的死亡彷彿都像一件藝術品,展露著赤裸裸的變態的審美,作者把抽象的藝術帶到了遊戲中,
但確實啊,從在觀眾的反應來看,這倆次登台不都很完美么?
時間,出場樣子,姿勢,都達到了那種頗有豪頭的狀態,完美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睛,這樣子要是放到網上,真不知道要火成什麼樣子,能吸到多少的錢。
就是可惜了,幕後主使的目的並不是賺錢,不然他早就賺的沒地方放錢了。
中立者會談再次開始,這次參加的人數變為了七個人,有兩個人是死了,那就是有一個人加入了其他的陣營,
只有一個么?這和陸輕想的不太一樣啊,還以為這次中立者會談會只剩五個人左右,是還沒冊封么?只是信徒?不過倒也是,只是信徒就足夠背棄者握住他們的生命了,冊不冊封是一樣的。
七個影子互相望著,這還有開口說話的必要麼?也不知道是誰離開了會談,現在中立者會談的形式可更是撲朔迷離了。
「確定身份?」二號的影子開口說話「早上有人提了反對4號的意見了吧?還要嘗試么?」
「那我們現在在這影子里幹什麼?等著一會送上來的戲?而且這個遊戲又不允許棄票」三號的玩家有些焦躁地說,「等死么?線索也沒有,有的人也憋著,有方法也不敢去試,這麼等下去可不還是死路一條嗎?」
「但我真覺得六號的陸輕說的有道理,在這裡遊戲規則是最大的吧?嘗試了只會增添無謂的傷亡,」五號的影子隨著附和「怎麼一場會談死一個人不夠嗎?」
「今天不一定會死吧?那小姑娘說了要救了,昨天不是意外嗎?」一號的黑影疑問到
「好巧的意外,昨天要是死的是她自己就不會有這麼的意外了吧?」三號的黑影諷刺道,「我看不如投死劉言汐,又不是一定要投死背棄者的,我們中立者不是跟誰都無所謂嘛?」
「想清楚啊,投死劉言汐死的可不止一個人,而且人家的起死回生不是白拿的,說不定就是因為可以在投票時使用才那麼猖狂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七號翻了個白眼「現在最好的方法是直接說出自己心中背棄者的名字吧,主暫時別想我們不太能投死他」
「有個問題啊,信徒能解除么?」三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所有的信徒要和自己的主一起死是么?」
「應該吧,規則上是那樣寫的,那就應該是這樣的,」七號的黑影回答
三號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恐,但他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有破解的方法么?」
「哈?這不是規則么?不過...你要是真想的話,可以試試策反,然後把背棄者的牌扔了,這樣不就算是破解了?」七號想出了個這樣的方法,到也是可行
也是目前這個形式怎麼看也是主要勝利的樣子,背棄者的信徒想一想自己的走向倒也說得過去,畢竟現在為止,主一次起死回生還沒有用,背棄者也是不會殺人,也撿不到重要的人投票,
輸了也是理所當然,作者在這裡鄙視一下背棄者,雖然是我自己寫的,但還是好鄙視啊!
「要沒什麼要問的,就說一下自己心中的背棄者吧?」六號黑影開口「但說實話我覺得大家心裡想的也差不多了吧?應該會有兩三個人不知道」
說到這不少人是點起了頭,看來還真被說中了啊「那還說嗎?」六號歪頭問道
「算了吧,萬一猜的不太對...人家就在這,也不太好」三號黑影說道「明天看情況直接戳破吧別搞什麼廢話不就好了。」
「也行,那現在我們休息吧,再過一會就要白天了,在這麼緊張下去就沒法思考了」七號的黑影說道,說著就轉身準備去休息了。
但七號剛轉身,就被什麼東西拖了起來,七號倒也好,看了一眼拖自己的東西,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就那麼往哪一攤,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就被拖到了舞台中央,
這在舞台下看來,就是他以一種奇特方式自己來到了舞台上,還一臉懶像,被人拖著就開始自己休息,這讓台下的人怎麼辦,這他們還該不該害怕了。
正當大家還猶豫著的時候,灰子手可不猶豫,手起刀落就把七號的腦袋砍了,台下看到的只有爆漿的人和人被提起的樣子,這主是又沒救嗎?怎麼又死了個人?
看到這場上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本來都準備好好放鬆的人們又被迫開始看起了表演,還好七號死的比較的痛快,手起刀落,痛苦比上一個要少,等等?又是七號?劉言汐也是七號。耶穌的位置也是七號。這有什麼聯繫么?難到一切都是巧合么?這麼多七號的巧合么?
台上的表演還在繼續,七號又把自己掛在了檯子的中央,雙腳離地,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啊這表情,好熟悉!
就在大家正觀察者製作者的藝術品時,一號像發瘋了一樣開始喊了起來,:「我叫段鵬!讓我死吧!」說著還跪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啊...瘋了一個,找死來了,不過也可以理解,這個主明顯的不想救人的樣子,在下一個死的說不定誰是誰呢,還要繼續忍受著精神上的壓迫,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彭!」隨著一聲炸裂的聲音響起,一號的樣子恢復成了正常的顏色,露出了本來的樣子,但同時也被炸裂成了好多碎片,血有了顏色,四散開來,為舞台上的一齣戲增添了不少禮花,有人表演就要有人喝彩嘛,這樣表演才有了目的。
但搞笑的是,台上的人動起來,本來的樣子像是被釘在了十字架上,他就動手拔掉了釘在自己身上的東西,被砍過的脖子肉眼可見的漸漸合在了一起,詐屍???原來被救是死過之後的事啊!
那一號的絕望算什麼?
黑暗給大家開了個玩笑,並帶走了一條鮮活的生命來做表演的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