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一).生日快樂【兩萬字大章】
【作者PS:同人的番外原創會有一絲主線,真的就只有一絲,只圖一樂吧】
黃昏的光芒照耀著下方的世界,而這裡則是名為忍界的世界。火影辦公室中,一頭金髮的中年男子也是終於處理完了面前的文件,夕陽的陽光照進辦公室中,同時也印在了男子背後的火影袍上,『第七代目火影』,男子的身份自然也不必多說。
漩渦鳴人,忍界之中大名鼎鼎的忍戰英雄,第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孩子。鳴人看向辦公桌上的相框,分別是第七班的合照、和博人、向日葵以及自己妻子雛田的合照而最後的則是...
鳴人伸出纏著繃帶的右手握住了那個相框,相框的照片之中,尚且還是16歲的少年的鳴人身旁站著2人,一人滿頭銀髮臉上則是認同豪傑一般的爽快笑容,而另一人則和鳴人一樣一頭金髮。青年露出溫和的笑容靜靜的站在兩人身邊。
銀髮男人是鳴人的師傅,是三忍稱號的其中之一的自來也,而另一位則是鳴人的哥哥波風羽。沒錯,這裡其實是羽穿越過後的忍界,顯然,在羽離開之後忍界按照原本的軌跡行進著。
「砰砰砰」
「請進」
隨著幾聲敲門聲將鳴人的思緒拉回,門緩緩打開,鹿丸走入了辦公室。
「工作已經完成了吧,真是辛苦了,其實你還可以再分擔些工作給我們,不然每天都是這個時間回家可是會讓博人和雛田失望的」
其實從火影辦公室中擺放的文件就可以看出鳴人每天處理的工務有多少了,不過和博人傳不同的是鳴人將一部分的工作交給了鹿丸和其他適合處理工務的協助者,不過比起三代目和陰差陽錯成為五代目的羽來說,鳴人的工作確實很多。
不過比起博人傳有時好幾天不回家已經好上太多了。
「沒關係的,不過當上火影之後我才逐漸明白當初三代爺爺和哥哥的厲害啊」
聽鳴人這麼說鹿丸不有的看向了火影辦公室中保留的歷代火影的照片,看著那和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有著7成相似的青年,再回憶當初還是羽擔任火影的時候。真的很難想象那個人的辦公能力多強才可以每天那麼早下班。
「嘛,那位確實不能以普通人的能力來衡量啊。不過明天你還要來嗎?我建議你還是別來了,明天的工作交給我們就行了」
「怎麼可能,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火影,不能隨便的因為其他的事情遲到,那麼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先回去了」
鳴人緩緩起身從鹿丸身旁走過離開了火影辦公室,而鹿丸則雙手抱胸站在原地。
「那傢伙,該不會忘了明天是什麼日子了吧」
雖說不太可能,但以鹿丸對鳴人這傢伙的了解,還真的就不太好說。算了,比起這還不如最近多出幾份力。黃昏的陽光是耀眼的,鳴人站在道理之上不斷有村民向他問好。
畢竟此刻的他可是第四次忍界大戰的英雄、四代目火影的孩子更是這個村子的影,而身為當事人的鳴人自然是儘可能去回應向他問好的鳴人,但每當這時他都會回想起自己童年時的經歷。
當初的他走在路上同樣會成為他人討論的話題,只不過一個是讚美而另一個是詆毀。
不知不覺之間鳴人便已經來到了家門前,站在門前看著門內的燈光,鳴人伸出手握住把手打開了門。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晚飯很快就要做好了,先和博人和向日葵玩一下吧」
雛田的身影很快便從廚房中走出來到鳴人的身前為他取下身上的火影袍,此刻的雛田早已不是當初的少女了,比起當初,此刻的她更加的怡靜溫和但同樣透露出身為母親的那種堅強。
「謝謝,雛田」
「沒關係的,快點準備一下吧」
為鳴人整理一下衣服之後雛田走向廚房繼續料理晚餐了,而鳴人則看著雛田的背影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然後拿著火影袍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將火影袍擺放好之後鳴人便下樓來到了客廳中,此刻博人和向日葵正在沙發上互相玩耍,見到鳴人回來之後兩人便走過來迎接。
「爸爸」
「老爸」
「嗯,向日葵今天也是活力十足呢,博人,最近在忍者學院怎麼樣?」
「哼,老爸你又健忘了吧,我前幾天已經從忍者學院畢業了,現在已經在跟著木葉丸哥哥接任務了,不過明明是忍者接到的任務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看著述說著的博人,鳴人也才回憶起前幾天博人以優異的成績從忍者學院畢業了,而且經過幾次任務完成的情況來看博人這一屆的第七班是最為優秀的。
「怎麼能這麼說呢,既然是忍者的話就不能太急功近切,每個忍者都是這樣的」
「那老爸你是這樣的嗎?」
「額...這個嗎...當然是了」
此刻雛田剛好端著做好的晚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聽到了鳴人和博人兩人的談話,同時也聽到了鳴人撒謊的場面。回想起當初還是小時候的鳴人,那是的鳴人可是最對這種任務不耐煩的人。
想到這裡雛田不有露出几絲輕笑,而鳴人此時也聽到了几絲輕笑轉過頭看著輕笑著的雛田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不過這一幕在身為孩子的博人和向日葵看來只不過是鳴人和雛田日常的夫妻親熱而已。
「說起來老爸,前幾天你不是說要交給我一個超厲害的招式嗎,就今天吧」
「啊,是螺旋丸嗎,最少也得等晚飯吃完了再去吧」
「那約好了」
博人伸出拳頭,而鳴人則是微微一笑同樣伸出了手。
「啊,約好了」
「砰」
雙拳相碰,在這個世界中有許多的細節不同,而看樣子鳴人和博人兩人的父子關係比起原著之中有了很大的改變。
其實原著之中鳴人和博人之間的關係和現實中的父子關係相似,長期的工作繁重導致鳴人不能經常回家留雛田三人在家。雛田理解鳴人,而向日葵尚且年幼,已經逐漸成為少年的博人思維逐漸獨立。
他理解父親的工作繁忙,但他不能理解工作繁重就可以好幾天不回家看看雛田和向日葵嗎。或許多餘,但年幼博人將雛田的反應和向日葵不能有父親陪伴的心情看在眼裡。
在原著中,鳴人照常因為事務沒有回家和博人過生日,博人雖然失落但依然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第二天特別通知鳴人向日葵的生日一定要回來。
結果我們都知道,鳴人搞砸了,而博人的不理解也在此刻全部爆發想要把自己的老爸狠狠的教訓一頓。經歷了一系列事件之後鳴人和博人之間的父子關係得到改善同時,博人也更加理解自己的父親。
不過那都是原著之中的事情了,在這個世界之中鳴人每天都會回家,雖然都不怎麼早但最少每天都會陪伴在博人和向日葵以及雛田身邊。所以家庭關係比起原著之中好上不是一星半點。
「什麼叫做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啊,老爸你真的知道怎麼教人嗎?」
鳴人坐在床上,博人的話回蕩在腦海之中,果然這樣的話未免也太傷人了吧。
「砰砰砰」
「老爸,睡沒睡」
「博人嗎?進來吧」
身著睡衣的博人走入房間很自然的就坐到了鳴人的旁邊。
「那個,很抱歉老爸,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啊,其實也沒什麼了,其實是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螺旋丸具體的運行方式,教不會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但老爸你不是說教會了木葉丸哥哥嗎?」
「這個啊...」
行到這裡鳴人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實話當初他也不知道木葉丸怎麼就學會了,看到木葉丸會的時候也沒有多想還以為這個方法是正確的。現在回過頭看看好像的確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那老爸,你當初是怎麼學會這個術的?」
「我想想,當時好色仙人說過這個術是爸爸創造出來的,後來好像是在哥哥的幫助下學會的」
「好色仙人就是那位傳說之中的三忍也就是老爸的師傅吧,老爸你之前和我說過。但是老爸的哥哥,也就是大伯吧,但為什麼很少聽老爸說起?」
說著博人指向了房間桌子上擺著的和火影辦公室同同樣的自來也、鳴人還有羽三人的合照,而隨著博人的提起,鳴人的腦海之上那道身影也隨之閃過。關於那人的記憶認同潮水湧來,正好博人好像也很有興趣了解。
「好,博人,今天我就告訴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大伯是個怎樣的優秀的忍者」
故事這個東西雖然可以無限長但絕對不可能存在不會結束的故事,不知不覺之間關於那個人的故事已經來到了尾聲,而此時的時間也已經來到了深夜。
但不管是博人還是鳴人都沒有感覺到累,對於鳴人來說回憶起這些過去故事讓他彷彿再一次見到了那個人。對於博人來說,大伯的故事固然有趣但更讓博人好奇的是鳴人眼中所透露出的情感。
那是博人之前從未在鳴人眼中看到過的情感,該怎樣形容呢...
少年的憧憬吧,沒錯,就如同那般的眼神一樣。博人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一愣,他怔怔的看著面前不斷述說著的父親,直到這一刻他才反應過來,他的父親也曾經是一個憧憬過他人的少年。
「父親,你應該很憧憬大伯吧」
「這個...」
鳴人突然被博人的問題問到了,他思考一會之後露出一道釋然的微笑。
「啊,沒錯,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希望成為哥哥那樣的忍者,不過哥哥曾經說過,忍者這個詞可以被每個人定義,我應該成為的是被我自己定義的忍者」
「哎,那對於老爸來說什麼樣的人才能算作是忍者呢」
「嗎,按照好色仙人的話來說,忍者,是懂的忍耐之人,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孤獨,這樣才是忍者。嗯,對於我來說哥哥剛好是那樣的人」
「忍者是懂的忍耐之人嗎...」
博人看著老爸,腦海之中不斷的考量著忍者這個詞。但兩人都不曾知道,未來,坐在鳴人身旁的名為博人的少年將會成為繼承火之意志的『忍者』。
「啊,不好,已經這麼晚了嗎,明天還要繼續去上班可不可能遲到了,博人你也快點去睡覺」
隨著鳴人察覺到時間不早才將博人趕出了房間,隨著鳴人房間之中的燈光熄滅也代表著這一次夜談結束了。不過與此同時,一片荒漠的地底下,一位穿著常服的黑髮年輕男子正緩緩先走在漆黑的走廊中。
男子的皮膚不同於常人是慘白色,而雙眸的兩邊則有著紫色的眼影,年輕的皮膚加之比較中性的容貌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性別。
那麼他的身份也不必多做解釋了,正是有著掌握忍界頂尖科技之名的大蛇丸。
「啊啦這還真是難得一見的面孔呢」
「別廢話,不是每個月都要來你這裡一次嗎,還有,雖然你是蛇在夜晚也能看清事物但也沒必要一個燈也不開吧」
「對待老朋友就這個態度嗎,還真是冷淡呢,綱手」
大蛇丸擺了擺手,昏暗的走廊兩邊便不斷亮起燈光照亮了走廊,而就在大蛇丸身前不遠處出現了一位淺黃色長發的女子。女子的瞳孔呈亮棕色而且更突出的則是額頭有著一個藍紫色的菱形印記。
不過要說最突出的還得是女子傲人的身材,而此人正是大蛇丸名義上的老友,三忍之一的綱手。雖說綱手的脾氣算不上好但也不至於一上來火氣這麼重,但綱手看到了此時大蛇丸的樣子。
「真是的,雖然你這傢伙是我們三個之中最顯年輕的,但越來越年輕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女性對自己的年齡和容貌是最為敏感的,雖然此刻的綱手看上去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極為傲人,但三忍都知道這是綱手陰封印帶來的駐顏效果。一旦查克拉耗盡或者其他情況綱手便會露出原本的衰老狀態。
所以認同可以的話綱手也想像大蛇丸這傢伙一樣保持青春的同時變得更加青春,這不是綱手一個人的想法,這是大部分的人的想法。
「怎樣,如果您想的話其實我也可以幫你變成這樣」
「哼,算了吧,我還不想變成賴皮蛇」
「賴皮蛇...」
聽到綱手這麼說大蛇丸的額頭不由的出現了幾條黑線,畢竟他比起兜可是好上不少的,被說成賴皮蛇未免也太傷人了吧。
「哈哈哈,綱手,那就別說他了,不過賴皮蛇嗎,還真是適合你啊大蛇丸」
木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緩緩傳來,同時還有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大蛇丸的嘴角不由的上揚的幾分,畢竟有這個傢伙非常麻煩但至少不會無聊。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盡頭緩緩向著兩人走來,燈光照耀著他白色頭髮。男人身著一套偏黑色的和服常服踩著木屐緩緩走來,他的名字是自來也,是一個已死之人。
「吼,一段時間不見你比起上次更加精神了嗎,自來也」
「嗎,差不多吧,畢竟我現在依然是一個死人的狀態。外表不會有什麼變化,不過這麼一看你這傢伙確實變年輕了呢」
自來也掀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裂痕,沒錯,此刻站著這裡的自來也是被穢土轉生出來的。不過比起尋常的穢土轉生有著極大的不同,這也是為什麼自來也的臉龐和手掌沒有裂痕的原因,自來也身上雖然確實有穢土轉生象徵性的裂痕。
但也只在小臂或者背部有著小面積的發布,而且瞳孔也不是穢土轉生特有的樣式。
「是嗎,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跟過來吧」
說完大蛇丸便轉過身向著設施的內部走去,而身後的綱手和自來也則是對視了一眼。
「關於你為什麼半路上不見了的原因,等這次過後我會好好問出來的」
「什麼?!綱手你要相信我真的只是一時分神跟丟了而已,絕對不是半路去喝酒去了」
「砰!」
就在自來也說完話的下一秒,綱手的鐵拳猛地轟在了自來也的臉龐之上。玉手之上傳來恐怖的力道直接將自來也打進了牆壁里,隨著牆壁碎裂的煙霧散去,此時的自來也被直接打碎了一半的上身。
「綱手,你幹什麼?!很痛的好不好」
「反正你現在是穢土轉生的狀態死不掉,乾脆多體驗一下死掉的感覺不好嘛」
聽著身後吵鬧的聲音,大蛇丸停下腳步淡淡的側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看著打鬧的綱手和自來也,此刻彷彿與年少時相重合。雖然三忍不再年輕並且一度分離,但此刻卻意外的和過去沒有多少差別。
「看樣子這樣子的熱鬧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不過說到底...」
大蛇丸嘴角的笑意不知不覺間消散了,目光停留在了自來也的身上。這傢伙現在還站在那裡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傢伙的原因呢。
那道身影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之後大蛇丸便帶著自來也和綱手兩人來到了自己的工作場地,自來也很自然躺在手術台之上,而綱手則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首先...」
「砰!」
大蛇丸直接猛地伸出手直接洞穿了自來也的胸膛,下一秒便將手臂抽出,而此時大蛇丸手上則多出了一個熟悉的東西。如同三叉戟一般的苦無,而苦無的握柄上則印有著熟悉的飛雷神印記。
覺之劍
這三字便是羽的飛雷神印記,曾經羽就在鍛造始願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飛雷神印記刻在始願的劍刃之上,不過在離開火影世界逐漸可以熟練的使用權能之後羽便不再需要飛雷神印記這個介質了。
將羽的飛雷神苦無放在一邊之後大蛇丸雙手結印,結印完成之後將手放在自來也已經癒合的的胸口之上,下一秒,如同所有穢土轉生之術解除一般,自來也的身體緩緩碎裂消散露出了身體內部的介質。
比起原來所用的屍體或者白絕什麼的,自來也的身體之中只不過是一具人型的木偶而已,熟練的一掌將手術台上的木偶粉碎之後大蛇丸緩緩轉身向著房間另一角的幾個營養罐走去。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看都覺得你所做的事情完全脫離的忍術的範疇」
「啊啦,還真是大膽的定義呢,但,不管是這種自主培養的由柱間細胞構成的人偶還是這種經過改良的幾乎不能被稱之為穢土轉生的術,可都是我和那個人共同創造的」
一邊和綱手交談的同時另一邊大蛇丸打開一個營養罐從其中取出了一句和剛才相差無幾的一具木偶,將木偶平放在手術台上之後大蛇丸拿起之前從自來也身體之中取出的飛雷神苦無放進了自來也的身體之中。
隨著苦無進入木偶的身體的一瞬,無數的碎屑向著木偶匯聚而去,僅在瞬間就完全包裹住了木偶的身軀,然後很快便變化出了自來也的樣貌。
「我想你也親眼看到了的吧,那個人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不管是在醫療忍術上的造詣還是科學技術上的造詣那個人可都是超越我們的存在」
「啊,畢竟是做到那種事情的人」
回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綱手現在只感覺整個人都快出現應激反應了。而大蛇丸此時看了看躺在手術台上和站在不遠處揉著太陽穴的綱手,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
「雖然這麼問很奇怪,但我還是多嘴一下吧,你和這傢伙是在一起了嗎」
「什...」
綱手猛地看向大蛇丸,隨後又很快的將視線移開扭過頭。大蛇丸看到這一幕不由的露出一絲輕笑,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一直對綱手沒什麼意思,反倒是綱手和自來也兩人的發展進度更讓人感興趣。
畢竟戀愛這東西看別人才有意思不是
不過當時自來也的回答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感興趣啊。
「我早就已經回顧了自己的一生,滿是失敗,但如果要說還有什麼要做的吧。我還沒有真正看到鳴人實現和平的那一天,還有就是有一個無論如何都在在意的傢伙放不下,所以我也就不需要再活過來什麼的」
「我尊重你的選擇,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下,你的人生並不是失敗的一生,一個人的一生是不能由一個人來定義的,不管是那個人自己還是其他人」
回憶起當時自來也對羽所說的話,大蛇丸淡笑著揮了揮手便離開了房間。
夜依然寧靜著,木葉村上空的明月灑下月光。
「嘎嘎嘎」
烏鴉的叫聲響起打破了月下的寧靜,烏鴉拍打著羽翼最後落在了一名站在懸崖上的身影的肩上,身影身著一身偏舊式的暗部服裝並且戴著隱瞞身份的面具。
夜風無聲的吹動著男子腦後紮成小辮的黑髮,男子微微抬起臉龐,伸出手握住臉上的面具緩緩摘下,同時他也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眼眸。
而就在這一刻,雲朵恰好擋住了天上的明月將唯一的光芒擋住。黑暗之中,一雙猩紅的雙眼緩緩睜開,兩雙散發著妖異猩紅色光芒的寫輪眼緩緩轉動。
不過比起這雙寫輪眼更讓人震驚的或許是男人的面孔,繼承了母親美麗面孔的臉上有著極為明顯的兩道淚溝。他不是其他人,正是木葉村的宇智波鼬,一個原本應該死去的人。
宇智波鼬確實是死了,但站在這裡的也毫無疑問的是宇智波鼬。
鼬看了看遠方依然寧靜的村子,然後緩緩低頭看著懸崖下方的場景,原本應該是一片平地的地方此時卻有了一條清澈的小河。小河倒映著月光的潔白,而鼬也移開寫輪眼的視力增強清楚的看到了水中倒映著的自己的身影。
這處懸崖其實很有說道的。
「差不多應該回去了」
現在的時間也快要到黎明了,鼬送走肩上的烏鴉然後向著懸崖緩緩走出一步,然後任由自己的身軀向著懸崖下方落去。而隨著下落的重力傳來鼬不由的回憶起了自己幼年時在這裡遇到的那個人。
沒錯,這裡便是當初羽救下鼬的地方,而如今他的摯友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字面意義上的。隨著逐漸靠近懸崖底部,鼬的身軀在黑暗之中逐漸化為一隻只烏鴉消失在了原地。
雲朵早已消散,月光依然潔白,而黑暗依然籠罩著世界,真相一如既往的隱藏在黑暗中。
熟悉的道路還有熟悉的房屋,鼬緩緩從熟悉的電線杆上站起身然後一躍而下走向自己的家中。
回到家中之後脫下身上的暗部服裝換上常服,其實關於這套暗部服裝,現在的鼬其實確確實實在暗部工作,但執行的任務只有一個,那便是夜間的巡邏。
沒錯,讓鼬在夜間巡邏,聽上去大材小用但這也是最好的一種方式。如今的木葉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當初所發生的事,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加之鼬本人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剛好藉助暗部這個身份去除不必要的懷疑。
值得一提的就是現如今的鼬是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沒錯,畢竟站在這裡的宇智波鼬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生命,會受傷會需要休息。當初羽並沒有理會鼬本人的意見直接將他復活並重新賦予他寫輪眼同時也直接將鼬的萬花筒寫輪眼ban掉了。
關於這件事鼬想起來就很無奈,明明當時羽很耐心的尋求了水門、玖辛奈還有自來也幾人是否想要復活的願望,結果到自己的時候這位摯友半句話都沒說直接將自己復活了。
「你這傢伙一直以來考慮的東西太多了,考慮太多也就算了背負的東西也太多就這樣早早的離去了。接下來的時間裡那就老老實實的活的自由一點吧」
然後就沒有了,嗯,沒有了。
現在回想起來鼬都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交友不慎。
「哎」
嘆了一口氣之後鼬猛然的感知到自己家多出一道氣息,身體極為熟練的拿出身後隨身攜帶的苦無然後開啟寫輪眼。然後下一秒面前客廳的燈便被打開了,隨著一道聲音傳來也就此打消了鼬的警戒。
「哥哥」
略顯成熟的聲音傳來,客廳的門緩緩劃開露出的則是一道熟悉的身影。漆黑的劉海遮住左眼,容貌和鼬有著好幾分相似再加上他對鼬的稱呼,他的身份自然就不用多說。
「佐助,你回來了嗎」
「嗯」
「晚飯吃了嗎」
「不用」
說著,兩兄弟極為自然的桌子桌子的兩邊。和鳴人的情況差不多,佐助的工作雖然平常都在木葉村外甚至其他國家,但時不時還是會趁著任務完成回木葉彙報的時候留在木葉幾天陪陪小櫻、佐良娜和鼬的。
說是陪陪鼬,但其實反倒是佐助想看到自己的哥哥了而已。
而今天就是這樣的情況,佐助也是剛剛回到木葉村,明天還要抽時間去彙報一下任務,至於這麼晚了來找鼬也是有著一些原因的。
「哥哥,這次我回木葉會好好的留下來幾天陪陪佐良娜,所以我想問問哥哥你...」
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了,其實說出來有些奇怪,但其實身為佐良娜大伯的鼬幾乎不怎麼和佐良娜產生過多的交涉,哪怕鼬心中還是很關心這個代表了宇智波未來的女孩。
更別提她還是自己弟弟的孩子了,但經過一番思量之後鼬還是選擇和佐良娜保持一定的距離,不過佐良娜可是對自己這個神秘的大伯很感興趣的。畢竟你看現在,這個32歲的男人正側著臉盡量撇開鼬的目光。
看著32歲有著支撐之影的稱號的佐助依然是當初的樣子,鼬露出一絲微笑緩緩伸出手伸向了佐助的額頭,正當鼬想像當初一般拒絕佐助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的手不由聯想起了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就活的自由一點吧,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個人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回蕩在腦海之中,現在坐在這裡的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己了,或許自己也應該聽從那個人的話活的更加自由一點吧。
「砰」
「好吧,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佐良娜了」
預想中的下次一點並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鼬的承諾,佐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時間也是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不過我們還有一個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時間上的人沒有介紹到。木葉村外圍的一處密林中,一座小木屋靜靜的存在於此,而最後介紹的人便是這小木屋的兩位主人了。
「帶土」
一道成熟的女聲從木屋之中傳來,而屋外,身著背心一頭白髮的男性則是本應死去的宇智波帶土,而木屋內的女性自然也不必多說了。帶土擦了擦額頭的汗之後放下手中的斧子轉身走向木屋內。
當初,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末尾由於羽的插手導致帶土放棄了無限月讀計劃。從戰場上退下的帶土雖然保住了性命並且也見到琳,但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不運行他作為一名忍者待在木葉村中。
所以他和琳來到了這裡,並時刻接受來自木葉村暗部的監視,不過其實在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卡卡西便將寫輪眼還給了。擁有完整的萬花筒寫輪眼的帶土加之還有完全的神威怎麼可能被一群暗部看得死死地。
所以說,說是監視但其實這東西完全看帶土的自覺。不過此時的帶土連半點逃跑的心思都沒有,畢竟逃跑幹嘛,琳現在和帶土的關係已經是夫妻了,加之兩人是可以進入木葉村的,只要是在暗部的全方位監視下。
平常到木葉村約個會還是可行的,畢竟除了暗部也沒有人會關係這一對小情侶似的夫妻,另外提一嘴有意思的,帶土的右臉已經不再是木遁細胞構成的那副樣子。
而是被在卡卡西的幫助下用現代科技的技術修復的完整的面貌,其實當初卡卡西找到帶土時帶土時拒絕的,畢竟人家佐助還留著一條斷臂贖罪呢,自己沒被木葉村通緝都算是好的了。
帶土將右臉的殘缺和因所佔輪迴天生之術變為白色的頭髮當做自己所做之事的印記時刻提醒自己,不過最後則被卡卡西一句
「我是很能理解你的想法啦,可是琳看著你這幅樣子也會不自在吧,比較留著這種東西還不如像當初的你一樣多做些好事」
「又有什麼心事嗎?」
帶土隨著聲音抬起頭看到的則是已經成長為成年人的琳,沒錯,琳的情況和鼬類似,不是穢土轉生而是復活重新來到這個世界。
「考得有點太近了...琳...」
沒錯,此時琳的臉龐和帶土幾乎是靠在一起的,只要兩人想下一秒就可以親吻一下了。而看到已經極為夫妻依然一副小男生樣子的帶土,琳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其實琳帶著幾分故意捉弄的意思的。
「那個,琳,你為什麼會選擇原諒我呢?」
「現在才問嗎?其實也沒什麼原因啊,因為帶土還是我認識的帶土啊,反而是其他人口中那個無惡不作的傢伙才讓我感到陌生」
「不過雖然這麼說但其實我心裡也很清楚,這種事情是不能去逃避的,既然是錯誤就應該去承擔去改變」
看著一臉正色的琳,帶土的心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苦笑,其實說實話如今回想起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呢。
其實關於帶土當初的改變,不光光是琳的死亡,更多的是讓帶土看到了這個世界的錯誤,讓他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可笑。本應保護琳的卡卡西流淚殺死了琳不得已違背了和帶土的約定,加之琳的死亡更讓帶土的看清了這個世界所以才會說出那句話吧。
「這個世界,是地獄啊」
不過這句話並不是錯誤的,不管是在那個世界,世界本身就是殘酷的。
蔚藍的天空之下微風拂過吹起了一片綠葉,綠葉隨著微風拂過木葉村,在它即將飛過火影岩的時候一個男人伸出手握住了那片綠葉。
「好久沒有回來了呢」
羽緩緩鬆開手中的綠葉任由它飛向遠方,身後的傳送門此時也已經關閉,羽站在火影岩上俯視著下方的木葉村。既熟悉又陌生這個病句剛好可以形容此時的木葉村,不過比起正在看風景的羽,木葉村這邊倒是開始熱鬧起來了。
「這是...」
雙手結印的井野不由了緊了緊眉頭,而勘測班的負責人也發現了井野的異常。勘測班的任務是隨時感知木葉村內的查克拉,如果有不屬於木葉村內部的查克拉勘測班會立刻感知到並感知暗部進行調查。
「沒什麼,只不過是村子里突然出現了一道極為強大的查克拉,不過通過查克拉來看確實是木葉村的人,不過木葉村裡有誰會有這麼多的查克拉?」
「會不會是佐助?」
佐助在木葉村的身份說隱秘也確實隱秘,一般的人並不知道佐助的經歷所他所做的事,但對於木葉內部的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麼秘密。
「不會,在我的感知中佐助的查克拉一早便已經在木葉村中了,而這道查克拉則是突然出現的」
「突然出現?也就是說那個人使用了時空間忍術嗎?」
「啊,應該不會錯」
得到井野的回答之後勘測班的負責人快步走出了勘測室,現如今忍界能夠使用時空間忍術的一隻手就能數過來,既然井野說過是木葉村的忍者。
那麼基本可以鎖定是擁有輪迴寫輪眼的佐助或者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帶土了,佐助的查克拉早就在村子中,那麼這個人的身份只能是帶土了。
至於為什麼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還這麼認真的原因也很簡單,帶土畢竟是有著前科的人,就算運行帶土來村子那也是帶土和暗部協商之後通知火影得到允許之後的事情。
或許麻煩但這其中的一兩個小時卻是不能省去的步驟。
「什麼?!沒有得到宇智波帶土進入木葉村的通知」
「沒錯,沒有接到負責那邊的暗部的通知」
「現在立刻通知火影大人進行確認,並且派出暗部去確認對方的身份,立刻!」
而此時的羽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當初羽還在木葉村的時候勘測班是有井野的父親山中亥一負責的。現在井野從父親手中接過擔子之後自然也不會認識羽這個同時消失的人的查克拉。
而此時的羽已經通過飛雷神之術回到了自己的家,看著熟悉的房子,雖然不至於說滿是紅塵但很明顯少了一些,想必是鳴人搬家的時候把東西帶走了。
不過羽自己的東西倒是依然保持著原樣,羽抬了抬頭看著被懸挂在客廳上方的飛雷神苦無,那把苦無並不是羽的而是波風水門的。羽一臉微笑的移開視線看向了一旁桌子上被類似刀架一樣的東西展示起來的飛雷神苦無。
伸出手握住苦無,看了看苦無上印著的熟悉的飛雷神苦無,倒是讓羽回想起了當初所發生的事情。
「博人,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嗎?」
「沒關係的佐良娜,我們只不過是來做做衛生然後找點東西,只要盡量不毀壞東西就行了」
突然的說話聲打破了屋子中的寧靜,羽下意識的握住苦無想要扔向門外但很快就停住了,感知一下之後很簡單的便認出了門外幾人的身份。博人、佐良娜還有巳月,正是新時代的第七班,眼中的瞳孔緩緩變換逐漸化為了羽的萬花筒寫輪眼並對三人下了幻術。
雖說不管在哪個角度來說羽都沒有躲藏的必要但羽覺得還是先看看這些小傢伙們準備幹什麼吧,很快房門便被打開,三人也走了進來。三人進來之後也沒做什麼而是好像很熟練的拿起工具走起了衛生,通過幾人對房間的位置和工具的位置看起來幾人應該不是第一次打掃這裡。
「博人,每個星期你等會來這裡打掃,但這個星期的打掃不應該還有幾天嗎,為什麼今天想起來要提前來了」
「嗎,也沒什麼了,只不過是今天老爸要過生日了,雖然我和向日葵都準備了生日禮物但感覺還是缺點什麼的樣子,老爸和大伯以前不是在這裡生活嗎,所以想著會不會有什麼老爸忘記的東西」
「是嗎,想不到你還很喜歡第七代的呢」
「那是當然的吧,畢竟他可是我的老爸,雖然有些時候讓人感覺完全不像個火影的樣子,但現在我也或多或少理解他一點了」
「哎,是嗎,感覺很少聽你這麼說呢。不過,是嗎,今天是七代目的生日嗎」
要問博人為什麼會每個星期都來這裡打掃的原因嗎,其實很簡單,前不久有一次鳴人就帶著博人一起來打掃房間並和他講了許多關於他小時候的事情。自那天之後鳴人很少有時間來這裡打掃了,不過博人卻是每個星期不約而同的來這裡打掃。
有時會像這樣帶著佐良娜和巳月,有時則是自己一個人來。
和博人於佐良娜不同,巳月倒是挺安靜的,只是淡淡的拿著手中的毛巾擦拭著桌子。不過很快他便注意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架子上按理來說好像有一把苦無來著吧,巳月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博人,這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哈」
巳月這一出聲直接將博人和佐良娜兩人嚇得不輕,兩人迅速的來到巳月身旁,客廳里的東西不多所以幾人也算是記得很清楚,這個架子上應該有一把苦無才對。
就當幾人在找苦無去哪的時候,一直站在房間一角看著眾人的羽不由的摸了摸頭,這確實是有些尷尬哈。不過這東西自己的房間很多來著,畢竟苦無這東西本身好像就是個消耗品來著,放在那裡完全是當初羽需要一個苦無作為坐標使用飛雷神之術而已。
不過說起來羽的系統空間里好像就有幾把來著,很快,一把完全一模一樣的飛雷神苦無便出現在了羽的手中。不過羽也反應過來,自己拿著這東西好像也沒什麼用啊,現在的自己不需要飛雷神苦無就可以使用飛雷神瞬身了。
「嗎,就當做他們打掃這座房子微不足道的回報吧」
瞳孔逐漸化為萬花筒寫輪眼,而三人也同時僵在了原地,雖然幾人中巳月會仙人模式但也還做不到免疫羽的幻術,不然巳月從進門開始就可以發現客廳里還站著一個人。
將一把放在原來的位置,然後將另一把放在博人的手中,最後再對幾人用幻術下達一些暗示。之後羽便離開了,畢竟羽現在還不是很想就這樣讓鳴人他們得知自己回來了。
「說起來我是不是得準備一下額外的禮物啊,不過既然這樣的話....」
羽的身影化為閃光,就光芒閃爍的同時三人身上的幻術也被解除。
「哎,為什麼我會發獃?嘛,不管了,這個苦無的話一定可以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把衛生做完才考慮其他的事情啊」
而離開的羽自然也是盡量不讓其他人注意到自己的原因直接使用瞬身離開了木葉村,看了看下方的懸崖,還沒等羽觀察完周圍的情況,兩枚手裡劍就帶著極快的速度向著羽的身後襲來。
不過手裡劍終究只不過是手裡劍而已,開啟了感知區域的羽很快便察覺到了著攜帶了幾分敵意的攻擊,輕描淡寫的微微側身躲過手裡劍之後羽的雙眸便逐漸變化變為了熟悉的九勾玉輪迴寫輪眼。
「你是...」
手持草薙劍單手結印的佐助從密林之中走出來到了羽的面前,很明顯,剛才的手裡劍就是佐助扔出來的。原本佐助和鼬兩人正準備去看看佐良娜怎麼樣了,結果半路就接到了一個緊急的任務,雖然很不想被人打擾但畢竟是村子中出現了問題,佐助自然也不會推脫。
為了儘早將這個『威脅』繩之以法,佐助也是意外的認真起來使用了。不過佐助現在卻有些犯難了,面前這個有著那個人容貌的男子如果是平時佐助話都不想說上去就是幾個雷遁,但現在看那個人的瞳孔。
說實話如果不是佐助已經試驗過解除幻術的方法他還以為自己中了幻術,而另一邊的羽看著待在原地不斷的思考著的佐助不由的摸了摸頭。
畢竟當初自己確實抱著不會回來的心情說出那種話的,現在又跑回來給鳴人過生日什麼的出現這種事也是在所難免了吧。而此時的羽則完全轉過身面對佐助,白色的九尾查克拉逐漸覆蓋羽的身軀之上。
「怎樣,九尾的尾獸外衣的話,除了鳴人和我的父親之外應該也就只有我會有吧」
「確實,雖然顏色不同但這確實是九尾的尾獸查克拉」
將手中的草薙劍插回劍鞘之中,雖然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就是那個人,但現在反而有些不好處理了。雖然當初羽離開的時候很明顯的說自己只不過是離開這個世界而已,現在離第四次忍界大戰已經過去十幾年了。
「佐助」
「哥哥」
之前就提到過佐助和鼬一起接到的任務,只不過由於佐助擁有時空間忍術所以比鼬到得早一點而已。鼬此時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視線,轉過頭看去正是已經許久不見之人的身影。
「你回來了嗎,羽」
「啊,因為有個傢伙要過生日,所以說特別回來」
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看樣子確實是羽會做出來的事情呢,不過關於是誰的生日,這一點鼬倒沒有那麼關心。
「羽,關於你回來的事情你還是和鳴人他們說一下比較好,這方面還是看你自己的考量吧,畢竟村子里對於你的突然出現還是很關心的」
「額,鳴人知道了嗎?」
「還沒有,木葉那邊只是讓我們過來確認一下身份順便提防一下」
佐助很簡潔的將勘測班那邊發生的事情告知了羽,至於解決的方法佐助也不想多此一舉,而且現在自己和鼬還有事情要做呢。似乎是看出來了佐助的意圖,羽淡笑一聲,和鼬對視一番之後便準備離開了。
「羽,等一下」
剛轉過身準備瞬身離開的羽突然被鼬出聲攔下,鼬看了看羽,隨後伸出手。
「感謝你能夠給予我彌補的機會,同時讓我可以繼續留在佐助身邊」
「嗎,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人朋友應該做的,不過正如我當初說過的,鼬,正因背負的事物太多才更要自由的活下去」
隨後羽的身影變化為光芒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鼬看著羽消失的地方不由的輕笑一聲之後看著身旁的佐助,隨後兄弟二人也離開這裡。
此時的羽再次站在火影岩之上,開啟九勾玉輪迴寫輪眼之後直接將火影大樓的一切攬入眼中。正如意料之中的一樣,鳴人一如既往的在火影辦公室中處理著工務。
「看剩下的工作量按照鳴人的速度最少也得下午才能做完,這還是考慮不會出現工作量增加的情況下...」
思考一番之後羽雙手結印,一道影分身也是出現在了羽的身側。時間也不早了,自己再隱藏身份下去也沒什麼用差不多也該為鳴人的生日做準備了。
沒錯,羽這次回到火影世界自然是為了鳴人的生日,不然也不會特地的跑回來。
影分身瞬身離開之後羽從火影岩上一躍而下,隨後羽也是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了火影大樓,反正不管是碰到的人還是感知中的暗部早就已經被羽種下幻術了。所以羽也是很成功的來到額火影辦公室的門外,而此時鹿丸的身影緩緩從走廊的盡頭走來。
而羽也順手解除了鹿丸身上的幻術,而走在走廊上的鹿丸好像是突然感覺到什麼一樣從思考中脫離抬起頭看向火影辦公室門外靠在牆壁上的身影。
身影一頭金髮身著一身和御神袍相似的白色風衣,不過更讓人鹿丸奇怪的是那個人的側臉。當初羽還任職火影的時候因為一些工務時不時和他的父親奈良鹿久有些解除,自然鹿丸也是畢竟熟悉羽的。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這裡」
在這裡見到人不算是什麼稀奇事,但這個人的容貌不得不讓鹿丸警惕。從刃具包中拿出苦無的同時雙手就已經結印,為了不讓對方發現,鹿丸的影子模仿術特地從身後伸出然後沿著牆壁向著羽襲去。
加之這裡的走廊是封閉的確實不容易讓人發現,但此時的羽還沒有關閉九勾玉輪迴寫輪眼,鹿丸的心思和動作自然是一分不差的被羽看在眼裡。不過羽又不是來打架的,還是稍微解釋一下吧。
「砰砰砰」
靠著牆壁的羽伸出手敲了敲身後的牆壁然後伸手做出的安靜的動作,看著對方的動作鹿丸微微一愣,但影子的動作可沒有絲毫的減緩。羽也沒有反抗任由自己被影子模仿術禁錮住,反正這個術對自己沒有還不如讓鹿丸對自己的戒備少一點。
「好了,現在來解釋一下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以及為什麼要用第五代火影的樣子出現在這裡」
雖然影子模仿術已經成功但鹿丸依然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依然是皺著眉頭看著羽。你問鹿丸為什麼就這麼肯定羽是入侵者而不真的就是羽,很明顯啊,羽已經十幾年沒有會木葉村了,突然有一天回來了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
「這個不是很清楚嗎,天...不對,我就是波風羽」
在鹿丸詫異的目光中羽的動作從靠牆變為站立正對著鹿丸,然後比鹿丸更驚訝的時候出現了,羽嘴角露出絲絲微笑抬起頭。此刻鹿丸無比清楚的看到了羽眼中的九勾玉輪迴寫輪眼。
「那雙眼睛...」
雖然鹿丸並未見過羽的九勾玉輪迴寫輪眼但是他見過佐助的輪迴寫輪眼啊,一對比好像確實很像。沒有過多的猶豫鹿丸解除術式收起了苦無,對方擺明了沒什麼敵意而且就算是有敵意自己也打不過還不如通過語言取得一些情報或者說確定對方的身份。
「還不相信嗎?」
「嘛,怎麼說呢,果然還是很難讓人相信呢」
「那麼,這個你應該認識吧」
如同火焰般的九尾查克拉迅速纏繞上羽的右臂,沒辦法,鹿丸或許不知道九勾玉輪迴寫輪眼但一定知道九尾查克拉啊。而就在九尾查克拉出現的一瞬,房間里的鳴人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摸了摸頭之後再次專心處理工務。
外面那麼大動靜原本鳴人是肯定是能夠聽到的,但羽早就用忍術隔斷了房間的聲音,不然鹿丸剛才那一聲早就將鳴人叫出來了,至於為什麼鳴人有了反應。
自然是因為羽在如此近距離下使用了九尾查克拉引起了共鳴,鳴人沒有多想,但他體內的九喇嘛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了什麼。
「吼,那個傢伙竟然回來了嗎,真是有趣呢,不過我還是別多嘴的比較好」
至於九喇嘛為什麼如此快速的就判斷出於回來了,原因很簡單,還記得當初羽年幼的時候交給九喇嘛的那一堆查克拉嗎,九喇嘛便是通過著感知到了羽。
至於說為什麼之前在佐助面前使用九尾查克拉的時候九喇嘛感知不到,很簡單,當時羽可是在木葉村外,查克拉這東西還是受距離因素的。在如此近距離下鳴人也察覺到了不過也沒有多想不是嗎。
而此時的火影辦公室外,經過一番解釋之後鹿丸也確認了羽的身份並得知之前勘測班感知到得那個查克拉就是羽。
「所以說為什麼五代目你為什麼會突然會木葉村?」
「鹿丸你也知道的吧,今天不是鳴人的生日嗎,這些年我都沒有回來看一下鳴人,所以趁著這次生日的機會特地回來一次」
「是嗎」
鹿丸不由的輕笑一聲,鳴人這傢伙一直對自己的生日不怎麼敏感,最少在成為火影的這些年裡確實是不怎麼關注的。鹿丸昨天就提醒了鳴人今天休息一天,結果看鳴人這傢伙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自己還準備當面和鳴人談一談將這家懷趕回去呢。
「嘛,有你這個哥哥來鳴人這傢伙也應該會聽勸一點吧」
「不,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提醒鳴人比較好,鳴人這傢伙一直都挺遲鈍的,這次生日就當做是一個驚喜吧」
「嗯,感覺可以呢,不過五代目你既然不準備告訴為什麼還要來這裡?」
「當然是鳴人這傢伙啊,這麼多的工作要是按照鳴人自己的速度來最少也得黃昏的時候才能做完,雖然這樣也行但為了保險我覺得還是讓我快點把裡面的工作解決完比較好」
「那該怎麼把鳴人從...」
看著面前羽的嘴角不由的上揚了幾分,鹿丸的話也停在了嘴邊,他算是聽出來了。羽從一開始攔下自己的目的就是把辦公室里的鳴人引出來,如果是平時的話鹿丸絕對是拒絕的,但這次情況特殊鹿丸只能露出絲絲的苦笑。
「所以該用什麼借口把鳴人騙出來呢,要知道鳴人這傢伙可是會影分身之術的,什麼事情是值得鳴人自己去處理的?」
「這不是很簡單嗎,佐助不是剛好在嗎」
「哈哈哈,這確實呢」
鹿丸當然知道鳴人和佐助這兩人在對方眼中的分量,如果是佐助有什麼事情的鳴人一定會重視的。
「五代目,佐助那邊你事先說過了嗎?」
「沒有,不過鼬就在佐助的身邊,以鼬的思維想必是能夠察覺到的」
「是嗎」
確認事情沒有是嗎披露之後鹿丸也是來到火影辦公室的門前,轉動把手走入了辦公室中。
「哦,鹿丸啊,有什麼事嗎?」
「佐助有什麼事情找你面談,他現在人就在村子里」
「佐助嗎...」
聽到是佐助之後鳴人敲打電腦鍵盤的手也猛地一停,短暫的思考之後鳴人站起身繞開辦公桌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火影袍。
「鹿丸,這裡就先拜託你了,我出去一下」
「哦」
鳴人推開門很果斷的便離開了辦公室,但鳴人在走廊上沒走幾步便感覺到身後有一道視線的樣子,微微側過頭看向身後,只有空蕩蕩的走廊。
沒有過多的思考鳴人快步便離開了火影大樓,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走廊上有個靠在牆壁上看著他的金髮男人。鳴人走後羽也是來到了火影辦公室中,看了看桌子上文件的數量。
「怎樣?聽老爸說你在任的時候只需要半天就能處理完一天的文件,需要幫忙嗎?」
「嗯,不需要,反倒是鹿丸你,把你的工作也一起拿過來吧,說不定我能幫一些忙,畢竟鳴人的生日上可不能沒有你」
「是嗎,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本體羽這邊也是開始將自己的精力投入處理工務中了,而與此同時剛才和羽放開的影分身羽則是來到了鳴人家前。說實話影分身羽的工作其實很簡單甚至有些不必要,但畢竟是生日還是要重視一點。
「砰砰砰」
「來了」
羽伸出手緩緩敲了敲門,隨著敲門聲響起門內很快就傳來了一到稚嫩的聲音,隨後很快便被打開。門被打開,同時一道瘦小的可愛身影從門縫中探出,繼承母親的暗藍色頭髮和父親蔚藍色的瞳孔,她的名字已經不需要多說了。
「向日葵,能幫忙通知一下的你的母親嗎,就說你的大伯來了」
羽緩緩蹲下身露出一絲微笑並且摸了摸向日葵的頭,雖說這幅畫面很容易讓人誤會但當事人的向日葵並沒有過多的懷疑羽。畢竟對於面前這個人向日葵有種在哪裡見過的感覺,再就是從羽身上傳來的善意讓向日葵明白羽不是壞人。
「嗯,你稍微等一下哦」
向日葵轉身向著門內走去,沒過一會房子之中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門外正在看風景的羽轉過身看向門口。門被推開,不過並不是雛田而是博人,分身羽一臉的淡笑伸出手打了一個招呼。
「母親,你看真的是大伯!」
博人的身後雛田的身影此時也出現在視野之中,雛田一眼便認出了羽,畢竟羽的容貌自從離開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變化,要說的話就是第一眼看過去就會明白對方不是什麼壞人的樣子。
「羽大人...」
「雛田,你現在已經是鳴人的妻子了不必這麼客氣,直接叫我羽也是可以的」
「抱歉,不知道羽你回來之後告訴鳴人沒有?」
「還沒有,不過本體那邊應該會處理的,哦,忘了說了,站在這裡的我只是一個影分身而已,本體的話應該在想辦法讓鳴人可以快點回來」
和雛田交談的同時分身羽也伸出手摸了摸博人的頭,對於博人這傢伙羽還是很有好感的。
「是嗎,那麼可以請問一下羽你為什麼會這個時候回來嗎?」
「嗎,和你們現在一樣,今天不是鳴人的生日嗎,所以今天回來是準備給鳴人準備一個驚喜」
「是嗎,那麼大伯也來幫忙吧」
一旁的博人和向日葵看樣子很是樂意,幾人交談之後便進到家中開始準備晚上的生日會。嗎,說複雜也確實複雜,這一次雛田和羽的意思都是辦的隆重一點比較好,簡單嗎也確實簡單。
蛋糕的話羽其實已經帶過來了,考慮到火影世界這邊器材的關係,羽在迎夢閣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蛋糕然後放在了自己的系統空間中。至於其他的,菜品之類的羽覺得倒是沒必要,值得一提的是晚上的宴會的菜品是羽和雛田合力製作的。
吃的方面解決了那麼就是布置上的了,這件事則是博人和向日葵兩個孩子來負責,其實在羽來之前兩個孩子就已經在布置了,只是羽的到來稍微打斷了一下。
最後一件需要擔心的是那就是最為普遍的,請人,沒錯就是請人。這件事本來是說讓博人和雛田去把村子里的熟人叫過來過的,料理之餘羽也和雛田談了一下。
最後的結果就是博人和雛田依然是去請村子內的熟人,而羽則依靠瞬身去村外叫人去。畢竟綱手、自來也他們還在村外呢,還有就是水門他們,羽思考一會還是覺得應該和水門和玖辛奈談一下比較好。
兩個羽這邊是安排妥當了,不過生日的主角鳴人這邊則不怎麼好。木葉道路之上並排走著三道身影,不知為何這一幕看上去有些莫名的好笑。
鼬走在右邊,手中正拿著一串三色丸子吃著,或許是熟悉的味道又或是因為身旁的兩人此時有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微笑。他身旁的兩人自然就是佐助和鳴人兩人了,鳴人被兩個宇智波夾在中間。
鳴人的一如既往的向道路上向他鞠躬的人回以微笑,不過身旁的佐助卻有些不自在,佐助不自在的原因還得回到幾分鐘之前鳴人找到佐助的時候說起。
「佐助,發生什麼事情?」
「哈?」
甜品店中,正在陪自己哥哥買丸子的佐助一臉疑問的看著找到自己的鳴人,而此時的鼬也拿著幾串丸子走了出來看到了鳴人。鳴人注意到了鼬的視線向他點了點頭,雖然鳴人和鼬的關係不怎麼樣但兩人對彼此的印象都很好。
「鹿丸說你有什麼事情要找我面談,所以我來找你了,難道不是嗎?」
「一般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去找你彙報的沒必要特地要你來找...」
佐助微微皺了皺眉頭和鳴人討論起來,而一旁的鼬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拿著三色丸子的手都頓了頓,短暫的思考過後便理清了事情的經過。
「等等,鳴人這個給你,味道很好哦,然後佐助你過來一下」
接過鼬遞來的三色丸子的鳴人就站在原地看著鼬一把拉住佐助手來到一邊對著佐助說了什麼。至於說了什麼嘛其實也沒什麼,鼬自然是猜出這件事可能是羽幹得,而羽這麼做必然是有他這麼做的理由,自己應該多少給予一些幫助。
自己能把住關就怕自己的這個歐豆豆不行了,苦口婆心的解釋一番之後再讓佐助配合一些牽制住鳴人,所以才會出現大街上三個三十歲左右的成年人彷彿逛街的這一幕。
【作者PS:鼬享年是21歲,博人傳距疾風傳貌似是有十五年,所以鼬有三十多歲是很合理的一件事】
三人之中要說心情最好的自然是鼬了,再然後就是鳴人了,雖然鳴人很迷惑為什麼佐助始終都沒和他說有什麼事,剛好鳴人想起昨天鹿丸叫自己應該放鬆一下,索性今天就當成自己放假吧。
至於三人之中最不自在的佐助嘛,原本佐助是準備今天找佐良娜和鼬三人好好增進一下情感,畢竟自己雖然時不時就會回村看看佐良娜,但畢竟是一走就好幾天不回家多少有點讓佐良娜寂寞。
再加上佐助也看出了鼬其實挺喜歡佐良娜的但是卻一直沒什麼動作,冥思苦想之後佐助才想到這麼一出可是沒想到被鳴人攪黃了。想到這裡的佐助不由的扶額,而這一幕恰好被旁邊的鳴人看到了。
「佐助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沒什麼」
「爸爸,七代目還有大伯」
或許是聽到了什麼,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小巷之中走出了一道身影。繼承了宇智波一貫的黑髮黑瞳不過看樣子並沒有繼承他父親年輕時的刺蝟頭,而此人正是和博人分開沒多久的佐良娜。
當時博人三人打掃完之後便分開,博人回家布置晚上的宴會,巳月的話一如既往的不知道去哪了,而佐良娜則是一個人去圖書館查了一些資料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所以來看看。
佐良娜的出現極大的緩和了三人的氣氛,畢竟三人都挺喜歡佐良娜的。鼬和佐助自然不必多說,佐良娜現在可以宇智波唯一的未來同時也是他們的親人,而鳴人也大差不差,畢竟是好友的女兒而且和博人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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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來了,本體羽此時早就已經完成了原本的任務使用瞬身之術離開村子去邀請那些熟人參加鳴人的生日了,分身羽這邊自然也是這邊妥當了。而博人也是按照原本的計劃去邀請那些熟人了。
而此時的大街上,鼬、佐助、鳴人患有佐良娜四人也意識到時間不早了便準備分開回家了。
「啊,老爸還有佐助,剛好佐良娜也在」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來人正是博人,不過博人的身後則跟著另一道熟悉的身影。幹練的粉色短髮和額頭的菱形印記,佐助的妻子同時也是佐良娜的母親的春野櫻。
櫻跟在博人的身後來到佐助的身前,微笑的看了看佐助和牽著佐助手的佐良娜,然後看向同樣牽著佐良娜手的鼬,兩人同時低頭問好。
「老爸你就先回去吧,媽媽已經做好晚飯等著你了,我和佐助還有佐良娜有事先走了」
沒等鳴人問出口博人就已經帶著眾人離開了,看著眾人離開的身影鳴人只能摸了摸頭露出死死的苦笑然後獨自走向家中。
黃昏的太陽釋放著它依然耀眼的光芒甚至不禁讓鳴人伸出手去遮擋,不知為何此刻鳴人回想起了過去的再平常不過的一幕。還是和博人他們一樣孩子的時候鳴人就像這樣獨自依然走在路上,而少年的時候依然一樣,只不過略微有些不同的是...
鳴人推開門,在這一刻面前的一幕幻視了。
「歡迎回家,鳴人,晚飯已經做好了快點來吧」
一臉微笑的羽站在那裡緩緩脫下身上的圍裙,而一旁就是羽親手製作的豐盛晚餐。
「鳴人?」
隨著雛田的一聲輕呼鳴人從回憶之中脫離,看著熟悉的走廊和熟悉的人,和回憶是那般的相似但又是那樣的不同。看著雛田的鳴人回過神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回來了」
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時間,換下火影袍之後下樓準備吃晚餐,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博人不在吧,回想起剛才博人叫做了佐助他們,鳴人也是向著雛田出口詢問道:
「博人呢,他不回來吃飯嗎?」
「嗯,他說他會按時回來的,放心吧,沒什麼問題的」
而就在此時向日葵也走進了房間,不過走進房間的同時向日葵向著雛田點了點頭好像在傳達著什麼消息一般。雛田走到剛準備開動的鳴人身旁,雙手放在鳴人的雙肩之上。
「鳴人,這邊過來一下」
並沒有其他的解釋,雛田只是引導著鳴人走到客廳通完室外的玻璃門前。畢竟是夫妻,再加上雛田的態度一如往常的溫暖所以鳴人也就沒有多想。
「老爸!生日快樂!」
僅在剎那,室外的黑暗被彩燈的光芒所照亮,也就在同時隱藏在天花板的綵球炸裂,無數的彩色碎屑落下。博人突然的出現在身後一把將手中代表生日會主角象徵的生日帽戴在了鳴人的頭上。
不過比起這些或許還是眼前的這一幕更讓鳴人感動,佐助、小櫻、卡卡西老師和好色仙人還有很多無比熟悉的面孔,眾人此時正站在門外看著鳴人。
「咳咳咳,那麼作為漩渦鳴人師傅的我,木葉村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說下開幕詞」
「鳴人,生日快樂!」
眾人的聲音化為一道傳入了鳴人的耳中,或許直到現在鳴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但同時淚水在眼眶之中不停的湧出,鳴人伸出手想要儘力的掩飾一下。
一直以來生日對於鳴人來說都是一個很遙遠的事情,年幼時的鳴人就算想過也沒有朋友沒有人願意參加,直到少年時才有羽陪著他過完每一個生日。但像這般如此隆重如此熱鬧的生日,他還是第一次有。
「謝謝大家」
「哦,是嗎,現在說謝謝好像還太早哦,鳴人」
自來也微微一笑讓開道路讓一直站在身後的兩人走出來,兩人的身份自不必多說,一頭耀眼的金髮和與鳴人極為相同但不如說鳴人像他的藍色瞳孔,而身旁的女性自然也就不必再過多介紹了。
「爸爸,媽媽」
「哎!是爺爺和奶奶哎」
驚訝的不只有鳴人還是身旁的博人,畢竟博人只在相冊里見過水門和玖辛奈像這樣有實體見面還是第一次。鳴人推開面前的門走了出去,而博人也跟在父親的步伐,而被雛田牽著手的向日葵抬頭看了看母親。
「向日葵,去吧」
雛田微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向日葵背示意她也可以去,雛田自然是理解孩子們的,不過原地就只有雛田一個人的時候兩道身影便來到了雛田的身側。
「哎,那就是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嗎,和鳴人完全一樣的感覺」
「嗯,那個人不管是從忍者的角度出發還是火影的角度毫無疑問都是優秀的」
站在雛田右邊的是依然成長為成熟女性的日向花火而一旁的則是雛田的父親日向日足。
「不過像這樣的見面還是第一次,雛田,走吧,他們在等我們了」
上一次鳴人家和日向家在一起見面還是在鳴人和雛田婚禮的時候,當時還沒有博人和向日葵現在則又是兩個親家之間的見面和嘮叨了。
「嗯,看起來我來的挺是時候呢」
正在和水門交談著的鳴人轉過身,看到的正是剛剛處理完事情的羽。在看到的那一瞬間鳴人直接不顧形象的直接撲了上去,好在羽的力氣還算可以穩穩的接住了鳴人。
「都已經三十多歲了就別再做這種事情了好不好,敘舊的話還是等會再說吧,生日會既然開始了就必須要有蛋糕不是」
從系統空間之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蛋糕,由於早就預想到了現在的情況所以這個蛋糕的規模是完全夠眾人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