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算
僅僅只有兩天,就接連不斷大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實在是吃不消了,對於之前出現的郵件,我可以確定的是,肯定是發給我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個之間一個人發給我的,但我確信的是,他們要我來蒙國做的事,絕不僅僅是為了聖人和氣運。
對於金武,我雖然不能確定他不會對我做什麼有損的事,但我確定,他肯定不會輕易傷害我,對於慕容清,她說的話我保持半信半疑,她雖然長的不錯,但我不會因為她的相貌而去信任她的話,她若是真的是那麼真摯那麼純潔,她一定不會代表他們那個組織來參加這個狗屁會議,對於真話假話一說,我也不確定她會不會騙我,但我只知道她現在不會輕易地做什麼。
正如她所說,她們是現在在蒙國最能幫助我的了。
至於那個會議,在金武和慕容清的話里或多或少的我知道了一些事,一些是氣運一些是聖人。
氣運是個什麼東西,我不明白,也不理解,但是對於金武說的是關於酒的例子我知道,酒是天生待的,但人是可以改的吧,我覺得是,來參加會議的或多或少都是有氣運的人吧,我不知道有氣運的人是鳳毛麟角還是多如牛毛,至少我現在知道我是有氣運的人了,應該比慕容清和金武的多,多的不止一星半點,可以不被迷倒,應該是氣運比較好的。
聖人,從各種各樣的預言中我了解到一件事,如果說聖人真的存在的話,那麼,關於各種預言各式各樣的形容詞都是形容的是「她」,這個她,肯定是女的,女聖人,呵,我倒想知道要是真的有這麼個女聖人,那這個女聖人要什麼樣子才對的起這聖人二字。
話說這聖人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但是這會議吧,確實是實實在在擋在我面前的事,什麼時候開,都什麼人開,開會為了那個什麼領導者,領導什麼?我承認,我這個人問題是多,我就想是十萬個為什麼一樣,從小老師認為我聰明,我怎麼覺得是我太笨那,笨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躺在床上,也許是睡夠了,也許是事太多,雖然我不想去想著這事,但是這是我的一大特點,有點不太喜歡做沒把握的事情。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輕易去做一件事,對於上課時候高中上課吃糖我都未必能做到臉不紅,就說說在火車上我矇混那些人,我能做出那樣的事我是真的很佩服自己。
也對,每次考試都能證明我是個能做大事的人,每次模擬考試我一定不會考好,但是一遇到中考高考這樣的事我就能如同神助一樣,總能超出我的預估很多,或許也是因為自己從來不做過分的預算,我每次都喜歡把自己的分往下算,或許是不喜歡做沒有十足把握的事對我每次估分有影響,但我寧願相信我是我如有神助。
或者說,氣運?
想什麼那,哎西,我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唯物主義者,是吧,應該是,我不太想去相信這些。
我真的不想讓我的世界觀被人三言兩語輕鬆打破了,何況是這麼個不靠譜的,你要說什麼孫悟空玉皇大帝什麼的真實存在於某個不一樣的空間,真實存在三界什麼的,我倒是敢信,畢竟是幾千年的文化嘛,根深蒂固於我沒有太重自我意識的時候,額,意思是從小就知道了這些故事,可以這麼通俗的理解。
天有點黑了,我有點餓了,我想吃東西。
我打電話給金武給我的電話號碼,讓他們送上來一份炒麵。
我這輩子都不太想吃羊腿了,一想到羊腿手就疼。
炒麵送上來,還附送了一杯熱牛奶。
上來的人是個姑娘,穿著傳統的蒙國服飾和髮飾,臉上因為常年被風沙磨損,臉不如見過的姑娘那麼白,但是看著很健康,比那些被妝擦的死白的臉,看著還是蠻好的。
她對著我笑一笑,吐了禿嚕說了一大堆,我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就點了點頭,她看起來很驚喜,對我點了點頭,我撓了撓頭。
可能是吃得多吃得飽,吃著吃著就困了,躺在床上沒有脫衣服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的很死,睡的很沉,但是忽然的一晃,就如同被人忽然從懸崖邊一下推了下去,就是被嚇醒了。
醒來時,我就發現我被人架著往外走,我一時沒清醒,只是一瞬我直接大喊「救命,救命,有人綁架!!!」
金武在下面邪笑著看著我,說道「你小子,玩的挺花呀。」
慕容清一臉奇怪的看著我。
「怎麼回事?」我掙脫著脫離人群,走到金武旁邊。
他摟著我的肩膀歪著頭和我說道「平常都沒有聽說你談過戀愛,這次直接就訂了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