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吻得有些窒息
「你受傷了!」江綰綰看到他手上的血痂,呼吸一緊,小臉也跟著微微泛白。
她拉下許暮的手,秀眉輕皺:「我聽說你傷得很重,都被送去醫院了,怎麼又跑出來了?除了手還有哪裡受傷?」
她聲調不自覺地提高,裡面飽含著她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和關心。
許暮心中暖暖的,他大掌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柔軟的手心,他低頭將下頜抵在她的脖頸處,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聲音有些啞:「我沒事,只是手擦破了皮,別怕,送去醫院的人不是我。」
見她還想細問,許暮捏了捏她被冷風吹的發涼的耳垂,很快那裡漸漸發燙,染上一層緋色。
江綰綰似乎也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做這些,她眼睫輕顫,上面還點綴著些許水光。
她抬眸望他,含著水霧的眸中帶著些迷茫。
許暮喉結滾動,女孩的眼神對他來說太犯規了,簡直就像是把自己的小貓爪子毫無防備心地放在他的掌心,甚至還輕輕地撓了一下。
「小叔叔?」女孩的聲音嬌軟,透著些許的無辜。
許暮眸光微閃,彎腰額頭貼在她的額頭,「綰綰,你下午還有事嗎?能不能陪我吃個飯?我一天沒有吃飯了。」
他很低的嗓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縱容與誘哄的意味,多多少少還有點賣慘。
瞬間,江綰綰心軟了。
她明明知道男人說這些話演戲的成分居多,但她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雖然許暮面對她時神色如舊,但她還是能察覺到他情緒的不穩定。
這種情況下,她不想讓他一個人待著。
許暮薄唇上揚,親了親她緋色的耳畔:「謝謝綰綰。」
江綰綰心頭輕顫,臉頰不由發紅。
許暮拉著她上車,給劉秘書一個眼神,車子緩緩離開。
許久,江綰綰突然回過神:「我還沒換衣服!」
她剛才太著急,身上還穿著戲服。
許暮視線在她身上掃過,藍白色的校服讓他想起女孩小時候的模樣。
雖然妝容刻意畫髒了,但是那雙清澈的眸卻始終無法低調。
他舔了舔后槽牙,強忍著猝然升起的心火,聲音帶著明顯的啞:「沒事,下次還回去就好。」
只能如此了。
但江綰綰還是拿出手機,給副導發消息說了一下情況。
副導對她有點印象,畢竟群演里這麼好看的面孔不多見。
他也沒有責怪江綰綰,只是讓她明天去劇組的時候記得還回去就好。
江綰綰道完謝,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暮捏著她的左手,指尖輕輕撓著她的掌心,有些癢,有些麻。
江綰綰急忙放下手機,她紅著臉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緊緊攥在掌心,男人發燙的體溫從她掌心開始蔓延,灌入她的心口。
她擔心被劉秘書看到,緊張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警告:「別這樣,快放開!」
許暮唇角含笑,牽著她的手緩緩落在唇邊。
江綰綰感受著指尖的溫軟,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從指尖瞬間蔓延到頭頂。
她臉頰也不禁暈出兩團可愛嬌羞的紅暈,白皙的脖頸也透著一股嫩生生的粉,延伸至校服的領口。
「你……」江綰綰抬眸瞪他,目光卻撞進他那雙飽含笑意的眸中,這才後知後覺男人這是故意的!
她有些羞惱,抬腳踹在他的小腿上。
「嘶……」許暮皺眉,面露痛色。
江綰綰心頭一頓,想起他身上有傷,緊張問:「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見她靠近過來想要看他的腿,許暮順勢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頸上,輕輕地蹭了蹭。
江綰綰反應過來,有些氣惱地咬了咬唇,咬痕處多了些許水光:「你又騙我!」
許暮眸光盯著她的唇,眸光幽暗,心尖上也微微發熱,「綰綰,你關心我,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他呼吸滾燙,灑在江綰綰的露出的脖子上,片片酥麻。
劉秘書開著車,身體忍不住緊繃。
他現在不該在車裡,而應該在車底。
他萬萬沒想到,自家總裁私底下竟然這麼……sao!
他儘可能的不被後面兩個人影響。
半個小時后,終於到了,劉秘書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劉秘書很累?」許暮的嗓音幽幽地傳過來。
劉秘書後背冒出一片冷汗,輕咳一聲:「沒有沒有。」
說完,他急忙下車,將空間留給他們。
江綰綰臉頰發燙,有一種當眾調.情的刺激感。
她手指掐著許暮的側腰,但是他腰腹間都是肌肉,根本掐不動。
再加上江綰綰擔心碰到他身上的傷,也不敢真的用力。
對許暮來說,女孩只是在他腰間摸了一下,沒有留下痛感,只剩下囂張的熱意。
他體溫漸漸升高,貼著她的皮膚更加滾燙,連帶著聲線都嘶啞,喉嚨口灼燙的像是被鐵砂滾過一遍:「綰綰,你又故意撩我。」
他嗓音緊貼著她的耳畔,江綰綰耳根不由一熱,又覺得很無辜,她睜大水眸瞪著他,微微泛紅的眼尾平添些許媚態。
她什麼時候撩他了?
許暮被她這個眼神看得心尖發燙,他大掌落在她的後腦,輕輕捏著那裡的軟.肉。
有些癢。
江綰綰忍不住掙紮起來。
許暮眸光流轉,低下頭,唇.瓣緩緩貼了上去。
江綰綰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甚至連拒絕都沒來得及,如同被按下暫停鍵的娃娃,忽然間停止了所有掙扎。
許暮今天的吻夾雜著粗暴和急切,帶著些不容拒絕的意味,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燙得她靈魂發顫,渾身酥麻,甚至忘記了呼吸。
數秒后,男人似乎不再滿足單純的唇.瓣相貼,舌尖舔著她柔軟的唇.瓣,試圖撬開唇縫深入,帶著些許淡淡的煙酒味。
江綰綰明明沒有喝酒,但是卻像是被他呼吸間的酒香染醉一般,迷迷糊糊聽話地張開唇。
許久,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許暮這才放過她。
他粗糲的指腹擦過她紅腫的唇.瓣,眸色幽深,緩了許久才把體內的野獸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