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慘絕故事因與果

何謂慘絕人寰？

故事中……

那年那月的那一刻，天威御雷懾人魂，他倍感絕望，卻又無力嘶吼奈何天。

於是，他一招手，擁抱了不可名狀的邪惡，而後是無名的低語，混亂，瘋狂，極致的扭曲，還有那深不見底絕望……

他掙扎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承受著不可描述的痛……

終於，他以無盡絕望中淬鍊出的絕對意志，在san值掉完之前，保留住了最後一絲理智，為這看不見的絕望，帶來了絲絲曙光。

而後，他毫不猶豫地用這最後一絲理智，選擇了徹底墮落，召喚出罪惡深淵，以惡制惡，驅虎而逐狼，最是危險莫如是。

誠然，以惡虎制群狼，此策雖險，但若是運作好的話，也不失為上上之計。

不過，若是餓虎趕群狼，又有誰來制餓虎？

最好的結果是餓虎與群狼勢均力敵，而後兩敗俱傷。如此，藏於幕後的獵人才能不戰而勝，驅虎逐狼之計方成。

但是，狼和虎兩敗俱傷，那太過理想化了。且不說虎狼之爭誰佔優勢，即便是勢均力敵，虎和狼也不會以死相拼，大概率是兩者各退一步，老死不相往來，或者是握手言和，而後共分獵物。

是故，虎狼之爭，不管誰勝，李父作為弱者，只能以獵物的身份供勝者所食。

即便是極少數情況，虎狼勢均力敵，身為弱者的李父，當有隨時被當成食物的自覺。

且不說虎狼握手言和，那樣的話，被虎和狼分食之，豈不是慘上加慘？

即便是虎狼各退一步，按照叢林法則不成文的規定，兩猛獸劃分地盤，獵物雖是流動，但到了誰的地盤，該地盤上的猛獸便對其享有食用權。

只要是不過界，猛獸們便可相安無事。這就造成了一個極尷尬的結果，不管李父處在什麼位置，在虎狼眼中，食物永遠是食物。

即便是李父恰巧處在兩者劃定的分界線上，虎狼之間存在爭議，那最多還是虎狼分食之，和上面的結果一樣。

因此，不管是哪種情況，虎狼都不大可能大打出手，更別說是兩敗俱傷了。

當然，事無絕對，虎狼兩敗俱傷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只能說是微乎其微。

為何如此？

趨利避害是自然的法則，即便是靈智未開、橫骨不化的野獸都懂得這個道理，更別說是擁有極高智慧的神魔了。

沒辦法，李歌昂太能作死了，隨隨便便就招惹了不同陣營，乃至不同體系的複數位至高神祇。這一點，他倒是和某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鹹魚很像。

要知道，神魔相對凡俗而言，因果可謂極重，以一般的凡俗級氣運，根本承受不起哪怕是一位最低等的神魔。

李父卻直接招惹至高神魔，因果更像是不要錢一樣，還試圖驅虎逐狼，用那可憐的凡人的智慧去揣測神魔，其結果可想而知。

於是，天劫猶是怕神威，九重雷火滾滾下，風聲大，雨點小，滅世之焰如笑話，可憐因果，一念未了，此生難償……

是的，天劫匆匆，劫數未終。

李父皆神魔之手，硬撼天地之劫，他與天地的因果清了，但卻欠下了神魔無量因果。

這就和借高利貸還房貸一樣，看似左手倒右手，延緩了一時的債務危機，實則隨著利率的激增，債務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直至最後雪崩，徹底壓垮一個中年男人的一生……

因生果，果由因，兩方結了因果，誰強勢誰是大爺。

就像是地主老財催收，佃戶還不起，只能賣兒賣女，到了還給人當一輩子奴隸；就像是許氏錢莊狂印兩萬億，欠下一屁股外債，到最後乾脆耍賴還不起，別人還真拿他沒辦法，誰讓他是強勢的一方呢？

還有更過分的，有詩為證：

洪荒有個老好人，

家住火雲喚紅雲。

紫霄宮中三千客，

六個蒲團有玄機。

西方無恥二人組，

不要麵皮耍心機。

一番哭訴真表演，

一念心慈讓蒲團。

三講過後玄機破，

道祖收徒聖位分。

蒲團聖位因果大，

西方自覺還不起。

一番算計天機亂，

大能爭聖紅雲隕。

此番因果了空去，

成聖做祖兩不誤。

講真，佛門二聖還不起因果，於是另闢蹊徑，讓祂們所欠因果的一方不存在了，因果也便隨之而了去，而這種旁門歪路子之所以能成立，還不是因為紅雲好欺負。

紅雲雖是和祂們同級的一方大能，但論起手段和心機，祂卻是差遠了。大道爭鋒，差一線便差的沒邊，所以紅雲輸的如實不怨。

要是換個主體，比如把紅雲換成天道，強弱異位，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譬如，西方二人貸款天道功德而成聖，連發四十八宏願。面對天道的強勢，即便如此無恥二聖，還不是老老實實的還債無量量劫，不敢髭毛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