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開端
魘弦用手擋住眼淚。
「瑪雅習利還會活著吧?是吧,魘弦?」
「不。」
「時空他們會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吧?」
「不。」
「那為什麼要舉辦成神之戰?」
「怪的不是時空,不是任何人。」
「除了他,怪誰!?」空擦了擦淚。
「怪那個辭溪,怪我。」
「你(精靈粗語)!」空搖著魘弦的肩膀。
時空:「我宣布勝者是,辭溪!」
「為什麼辭溪會那麼強?」
「怪我,怪我……」
「為什麼你說啊!」
「我放縱了他……一切會結果的。」
「什麼意思啊!」
「你心裡已經有結果了吧。」
空咬緊牙:「邪神——」接著顫抖著。
魘弦摟著空。
其他三人也沉默不語。
「我想起來我還有國家一件事要我去。」七弦起身離開。
「我有點餓了,再見魘弦先生。」日陽也離開了。
「我去跟著七弦!」七生也離開著。
「我想起我的實驗室沒有鎖門,我也走了。」魘弦剛想起身,被空制止著。
空沉著臉。
「瑪雅習利而已,你沒怎麼見過她吧?沒必要這麼難過。」魘弦苦笑著
「她不是你珍惜的人之一嗎!」
「空,我的事輪不到你。」魘弦有些急了。
「想要單純的幸福那麼難嗎!」空跪倒在地。
在空的映像中,魘弦一直是只會躲避的人,即使擁有強力的武器,也不會去反抗。
「你……」空哭的愈來愈大:「明明你沒有釋放病毒,沒有傷及無辜,一直為他人著想,同時也害怕他們離去太過悲傷……」
「你……」
「你明明可以做到全世界安定美麗,為什麼?」
「明知故問……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魘弦轉頭,拉著空離開了決鬥場。
「什麼?」
「看比賽是為了收集數據。能來到這裡的都是有錢或強力的精靈。」
「……那我們是目標是什麼?」
「阻止邪神毀滅世界。」
「辭溪是邪神?」
「呃,還不確定。緣空還在的時候,他就被邪神附身的。」
「那他肯定又被附身了!」
「害,別說了。」
「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我要為邪神被殺死的人報仇!」
「去召喚邪神。」
「嗯?」
「把邪神最強體召喚出來,再擊敗他。」
「可是,我們實力夠嗎?」
「呵,邪神雖然也是神,但他不是時空。弒神而已,一般不都是故事主人公獲勝?」
「啊。」
「何況有我在呢。」魘弦的餘光看向空的臉頰,又看著那快要通紅的項鏈。
「靈力,是整個故事的線索啊。」魘弦再一次流下淚水。
空思考著:「那怎麼召喚邪神?」
「很簡單,比賽之後,邪神就會降臨,到時候只要分工打死邪神的手下,邪神將會成為最強體。」
「可……邪神的手下……」
「都是怪物。」
「那夕瓦恩的事怎麼說?」
「對他們沒必要有憐憫。擊敗他們,才是最大的憐憫。」
「……知道了。」
魘弦拉著空,走到了剛到來時的牌子下,找到七弦他們。
「你們怎麼還在這?」空問道。
「這裡沒有回去路。」
「什麼?」
空呆住了。
「看來必須要等到比賽結束。」
「就不能找時空申請嗎?」
「你覺得他會同意?」
「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空剛想離開,魘弦就抓住空的肩膀:
「你知道時空在哪嗎!」
「在政區!」
「不是在決鬥場嗎,空先生。」
魘弦放開了手,空也直接跑開了。
「空,等等!一起去!」七弦想追上空,卻被魘弦攔住了。
「魘弦你幹什麼!」
「聽我說。」
「你!你明明很珍視空,如果空有什麼問題了……」
「這裡是最安全的。」魘弦閉上眼,嘆息一聲。
七弦想給魘弦一巴掌:「明明在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日陽制止七弦:「消消氣。」
「我知道怎麼回去。」
七弦又放下了手。
「走吧。」
魘弦伸出手,憑空變出一根奇異的法杖。
他用法杖在地上一圈后,跳了下去,其他人也跟著跳。
「這是神秘島的死亡峽谷旁。」
七生問:「空不也馬上就來了嗎?」
「有時間差。根據計算還要三個月空就會回來。」
「是嗎?」
「跟我來。」
魘弦帶著七弦他們,到了鐵質地門上,打開地門。
「這次我們要面對的還是邪神的四大信徒。七弦熟悉吧?」
「嗯。」
「四大使徒有一位被打敗了。」魘弦翻開了一個箱子「你們三人速戰速決,我去找邪神。」
「分別給你們一人一個神器,日陽已經有就不給了。」
魘弦拿出一個禮帽和水壺,-分別遞給了七弦和七生。
「我的帽子終於物歸原主啦。」
「這個水壺有什麼用?」
「只要給水壺施加靈力就可以灑出聖水。聽七弦說你靈力偏向木系。」
「打邪神相當於打魔王嗎!」七生有些激動。
「差不多吧。」魘弦笑著。
「那事不宜遲,出發!」日陽剛走出地窖,又回來問:「那些壞人在哪?」
「所以說嘛。」魘弦拉著日陽回來,又拿出一張地圖,喚出暗物質在地圖上點三個點:「這三個地區就是三人的所在地點。他們不會離開精靈大陸的。」
「明白了!」
「那麼,走吧。我還要去打敗邪神。」
七弦三人組團走出地窖。
「我們一起打,還是分開打?」七生問。
「分開更快一點。」
「明白啦。」
魘弦一個人走出地窖,走到了那座超市,而七弦三人早已飛離開。
「喲,辭溪。」
「老闆好,平常您不光臨本店的,現在來是幹什麼呢?」
「哼,你又沒被我打服嗎?邪神?」
「那個代號我不喜歡聽啊,世界革命者,首領?」
「我不喜歡你用這個詞指代我,辭溪。」
「哼,魘弦。我要告訴你,一次次救了我是多麼的愚蠢!你就該無情一些,那樣才能實現我們組織的目標!」
本來晴朗的天漸漸烏雲密布,血紅的光再次顯現。
「死性不改。」
「明明我才適合當組織的首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