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纏鬥

魘弦和辭溪對視一陣子。

「你為什麼要解散組織？」

「我們的夥伴都走了……」

「可我沒有離開啊？你離開之前可以把位置讓給我！要不然組織是永遠在你手中，是永遠不會解散的！當我頂替了你的位置，我也可以招募人才。」

「你明明可以自稱首領。」

「這句話我們的夥伴愛聽嗎！？明明一次次差點實現我們組織的夢想……你就是這個心態才讓我們距離夢想越來越遠的！」辭溪越說越來勁，拍著櫃檯喊：「明明我們都渴望回到家鄉，你卻在這逗留出感情了？」

「竟然這樣，開戰吧。」

辭溪狠狠瞪魘弦一眼，有默契的走出店外，互距幾米。

「開始！」隨魘弦一聲下，雙方開始了對戰。

辭溪緩緩飛入空中，四面八方傳來暗物質收入辭溪的身體里。

辭溪兩眼紅光，體型巨大。他伸展雙手，血蒙蒙的天壓下去。

魘弦打開惡魔眼，向後跳兩三步，抬頭看見壓下了的天，便雙手頂著。不穩定物質也化為手套和屏障，急劇吸收著力量。

魘弦快被壓扁時，血蒙蒙的天把辭溪和魘弦帶到一處黑暗。

這裡廣闊無邊，只能看見魘弦和辭溪二人。

辭溪凝聚暗物質，滿地的黑屍鬼爬出地上。由於環境因素，普通人看不見屍鬼的方位，而魘弦的惡魔眼看得清。

魘弦一聲「雷！」喚出長槍，迎擊湧現的屍潮。

每一次進擊都砍斷屍鬼的頭，迸發的閃電被黑暗吞噬。

辭溪的手尖聚起暗物質，連續揮手，揮出弧形波刃，連同屍鬼一起擊打。

同一時間，魘弦一聲「暗！」長槍消散，化作利爪套在魘弦雙手上，連續抓斷了波刃。

天空中顯現黑色光波落下，魘弦只可閃躲，避開暗影柱。

辭溪仍然揮動著雙手，預判著魘弦跳躍的方位。

魘弦一聲「木！」暗影爪消散，化作手炮安裝著。魘弦利用手炮射向太空，伴隨著爆炸聲，產出藤蔓抵擋了波刃。

魘弦翻滾著，重新跳開暗影柱。

魘弦必須想辦法接近天空中的辭溪，並捉住機會，傷到辭溪。

魘弦一聲「地！」手炮消散，化作一根法杖。魘弦握著法杖一揮，出現了通往辭溪的石柱。

魘弦一聲「水！」法杖消散，化作兩把手槍。魘弦射齣子彈，湧現的水柱把魘弦推到石柱邊上。另一發子彈抵擋著辭溪的波刃。辭溪的波刃打向石柱。

魘弦一聲「光！火！」兩把手槍消散，喚出一雙鞋與一雙手套，並在手上裝備了加速器。魘弦的光鞋可以讓魘弦踩在「空中」，而魘弦的手套聚集能量射出光波，同時使用加速器，讓魘弦肆意且快速地遊盪在空中。

魘弦繞到辭溪身後「雷！」長槍劃破辭溪的皮肉，「暗！」魘弦踩在辭溪身上，暗影爪刺破肉，讓魘弦沒有落下。

辭溪察覺到了魘弦，暗物質錘從空中落下，連同暗物質爪追著魘弦打。

魘弦像是攀岩似的，爬在辭溪背上盪開鎚子，接著在半空中旋轉，再次抓在辭溪背上，同時躲開暗物質爪與暗物質錘。

魘弦一聲「光！」從辭溪背上跳開，閃躲著辭溪的攻擊。

辭溪雙手伸展開，再合十，整個空間縮成一個球，讓魘弦不好閃躲。

暗影柱也樹立在球中，不論橫與豎。

魘弦另一隻手抓著不穩定物質棒，

移向辭溪，卻被突然串出的暗影柱擋住。

不穩定物質也形成護盾保護著魘弦，魘弦緩慢靠近辭溪。

辭溪仍然揮出波刃，那些波刃卻能穿過暗影柱，打到魘弦。

魘弦同時被暗物質錘與爪，波刃追擊，被暗影柱阻擋。

魘弦能感知暗物質與波刃的方位，邊利用不穩定物質棒彈開暗物質爪或錘，邊跳躍閃避波刃，利用手套迅速調整位置給躲避突然顯現的暗影柱。

魘弦扔開變成劍的不穩定物質棒，一聲「光！暗！土！」另一隻手戴著暗影爪，同時爪住土法杖，另一隻手則還戴著手套。

不穩定物質劍懸浮在空中，自動為魘弦彈開暗物質錘或棒，魘弦的暗影爪與土法杖的力量聚集在法杖的圓球中。巨大的暗影柱被石柱阻擋，魘弦可以無阻擋地飛向辭溪了。

魘弦邊飛往辭溪，邊召喚石柱擋住波刃，彈跳在石柱間。

辭溪震怒，散發出與辭溪為圓心的暗物質能量。

魘弦被迫撤離開，可沒躲多久就到頭了，辭溪早已調整了空間大小。

眼看暗物質能量快要吞噬魘弦事，魘弦貼在球低，縮成一團，盡量減少不穩定物質變為防護罩的空間，加厚防護罩。

可暗物質能量巨多，沒撐住幾個鐘頭，不穩定物質將要爆炸，魘弦只好收回不穩定物質，挨著暗物質的傷害。

魘弦與辭溪回到那店門前。

魘弦的全身都被侵蝕，被壓得命不久矣，斷了只手只腳。

辭溪暗物質耗盡，變回原先的樣子，也感知到魘弦的生命能量所剩無幾。

辭溪緩步走到魘弦的視線里，蹲下身子，伸出頭頂著魘弦已經被腐蝕不成樣子的面部，卻流下眼淚，吐出五個字：「你輸了，魘弦。」

「雷，暗，木，地，水，光，火……靈力！」魘弦心中吶喊著，使出了最後的招式。

辭溪的淚水滴在魘弦的臉上，魘弦扯著笑容，吐出不清晰的五個字：「我輸了，辭溪。」

辭溪的淚湧出。辭溪起身擦了擦，收住了淚水，擺著臉，伸出手對著魘弦：「再見了。」

辭溪的手中聚集最後的暗明炮射出，魘弦連灰都不剩得「死」去，留下了暗明炮打下的小坑。

辭溪轉身離開，帶著哭腔說著：「果然……我適合……當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