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一
2017.11.26
我不擅長表達,所以把這個事情寫在日記里。並不是想要記錄什麼,只是我這無聊的情感,可以有所宣洩。我的寫作總是很奇怪,在學校里老師總是覺得我的作文是那些所謂沒有營養的小說的結合。這讓我十分苦惱,因為我從來不讀什麼小說,在我家裡,除了教科書以外,一本其他的書籍都看不見。隨處可見的只有樓下便利店的酒瓶和燒烤串。
我在一所縣裡的普高上學,現在高一,我來這裡,並不是什麼普高線剛好擦邊,然後迫於無奈。我的中考分數,勉強來說,還過的去,上一所市裡中等偏上的學校,交點錢也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這所高中就在我父母給我租的房子的門口,不需要住寢室,過無聊的住宿生活,我就把我的第一志願改成了這裡。學校把我安排到一個最好的班級,但在這種學校其實都差不多。我也喜歡這一點。我坐在教室的第二排最左邊的位置,視角其實不怎麼樣,但我從未和老師抱怨過,因為我覺得換位置其實挺麻煩的,要和同桌以及那一圈的人打交道,不打不行,不然我的作業以及考試都沒有什麼保障。雖然我的成績不錯,但是我討厭月考和平時的作業,因為我覺得做再多的作業考再多的試卷腦子裡沒有基礎的理論也是無用功。
我其實不討厭上學,智商碾壓於眾人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是每每我的同學開始展現他們的三觀時,我就很想馬上立即逃離這個學校。
在上個禮拜,上英語課時,我與我的同桌劉琦一起在課上發獃,我的同桌是唯一一個不強迫我自己去交的朋友,他的性格與我相反,但就是可以把話題講到一起,也許是愛好相近罷。那節英語課,換了個新的老師,在老師講課時總有人在講台下插嘴,把氣氛哄抬到燥熱的程度,然後后桌的同學就開始講話,甚至班長以及英語課代表都在講話,老師請人答題時他們也是不予理睬,也許他們想用這種方式來抗議吧。大概會適可而止的,但是老師起碼講了不下五遍的紀律,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講話。老師的忍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我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他們要是再這樣下去,老師很有可能就會告訴班主任甚至馬上走人,但我不是「出頭鳥」,所以繼續發獃。坐在我旁邊的劉琦突然站了起來,嚇了我一跳,我驚恐的看著他,其他同學看著他也是這樣的神情。
「你們想要幹什麼?」
我只記得這一句話了,後面的我沒太聽清,反正,他幾乎把全班都成功的罵了一邊,班裡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下課,我問他:「你這樣做,不怕惹上麻煩嗎?」他反問我:「你覺得那樣的場面還不夠麻煩嗎?」我笑了,「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你啊」劉琦按住我的頭說:「你就是太隨便了,連人生都那麼隨便」「欸...」「走啊,打球去。」「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