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傲雲VS李力

馬傲雲VS李力

當哨聲響起,兩人同時沖向對方,先是普通的拳交相,看著這戰況看來是不分上下,緊接著馬傲雲彙集靈力重重打向李力,李力隨即在手上聚集靈力來格擋其招式,然後邊看準時機向旁邊一閃,躲過一拳后正打算回擊便看到了馬傲雲的腳正迅速的向自己的腹部踹去,來不及躲閃只能硬著頭皮用附著在腹部的靈力抵禦,不出意外李力迅速向後倒飛出去,馬傲雲也是好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向前衝去準備乘勝追擊。

「你真狠呀!」李力一邊防住馬傲雲一邊抱怨道,「這又不是死斗,至於么?我小腹可痛了!」

說完掙脫開馬傲雲,想給他一記鞭腿,但被他用手擋住了,馬傲雲說道:「不管是什麼倒都要認真對待,這是對敵人因有的尊重!」說完抓住李力的腳踝欲將他甩到一邊,李力不甘示弱運起靈力控制著沙土發起進攻,馬傲雲鬆開手向後退去躲開了李力的攻擊。李力周身靈力暴起地面的沙石隨機飄起迅速地沖向馬傲雲,馬傲雲也不藏著掖著了,運起靈力啟動體內的家族秘術,身上被一層角質一樣的物質包裹,然後就沖向李力硬生生抗下了沙石的攻擊,李力一抬手漫天沙子飛向空中,成功的把自己影隱藏在了著沙土蔓延的競技場里,兩班的老師都不由地誇讚起李力的打法:「巧妙的運用封閉的場地讓對手無法準確的判斷自己的位置,雖然很老土但在實戰還是很好用的。」

此時場內的馬傲雲已經完全失去視野,也只好沉下心思考現狀,突然位於他左側方向有個東西飛來了,馬傲雲及時察覺躲了過去,但是緊接著四周都飛來了不明物體,起初馬傲雲認為是普通的沙石,但是不一會兒就打消了猜測,因為那個物體飛過時有股氣流所以只會是風刃,馬傲雲輕聲罵這著:「這個李力藏的夠深,真是倒八輩子的霉了!讓他拉起了這適合他的戰線。」

一說完前方突然出現了個球馬傲雲心想不好躲不掉!隨即默念著:秘術第一卷第二式——不動如山!掌心的靈力隨著這一式的使用變成了金色,勾勒出來的特殊紋理一層層疊加在掌心。

「轟!」

爆裂開來的風球變成了無數大大小小的風刃,肆意的在場上刮擦著每一寸土地,當然這是馬傲雲沒想到的,這麼大的範圍自己只防禦了身前的部位,風刃在他身後經過反彈飛速朝他身後飛來,然而身前的風穴卻還沒有要停的意思。突然李力從馬傲雲左側衝出,手上握著一個類似「螺旋丸」的風穴徑直衝向他,此時一萬隻草泥馬在馬傲雲心中奔騰,李力利用腳下風的加速一點不給他反應時間,不偏不倚地打在馬傲雲身上。

「厲害呀兄弟!畏畏縮縮的,一點都不光明正大的。」馬傲雲將大部分靈力從掌上轉移到了李力所打來的方向,但手幾乎完全暴露在風穴上,忍痛把它扭轉到其他方向後迅速重新運起靈力,澎湃的靈力把李力手上的壓縮風穴給震散了,但兩人還是被餘波震開了一段距離。馬傲雲先穩住了身形,匯聚靈力在拳上向李力打去,李力反應過來后立馬抵擋,但馬傲雲的拳頭並未打在李力身上,而他一個加速繞道了其身後用一記擒拿順勢把他壓倒在地,在壓在地上的同時用靈力包裹住對方,李力頓感到無力感四肢卸力,這便是馬傲雲秘術中的「羈押」,目的是為了讓敵人無法動彈,是靈力包裹住對方用自己的靈力去擾亂敵方靈力運轉(當然對方比己方強很多是沒用的)

隨著競技場內的聲音散去,

老師解除了防護,然後同學們就看到了一個大男人壓在另一個大男人身上,看到這裡便笑了出來,老師上前把兩人拉開,馬傲雲因為硬扛了風穴的傷害手掌已經是皮開肉綻,老師也不含糊先簡單的用酒精消了毒,這可把馬傲雲痛的叫出了聲然後就被送到校醫那去了。

李力被抬回了觀眾席后兩班老師交流了一會兒便鄭重的說道:「兩位同學為我們送上了一場精彩的決鬥,兩位要吸取教訓!當然在座的每一位也是!好了就說這麼多。」

同學們一邊朝著更衣室走去一邊討論這剛才的決鬥(場地里有熱成像),有個同學湊過來問道:「彬彬你評價評價,你覺得怎麼樣呀?」

「我個人覺得吧,二人對比一下李力的體力是比不過馬雲傲的,所以被克制了,額…嗯!就這些。」

那個同學聽完自顧自的想了起來。在更衣室還完衣服後趙天祿看了看錶大概還要上一節課,當還在想著上什麼課時歷史老師叫住了趙天祿,歷史老師鄭浩對趙天祿說:「下節課是我的你和班上的同學說一聲,還有你媽媽交代我說他們太忙了得麻煩你把東西給你姐姐送去,東西你吃好中飯去校門口拿,知道沒有,這是證明那好。早點回來!」

「明白了老師。」趙天祿簡單的回答了老師后拿著證明便一溜煙的活了教室。

經過枯燥的歷史課後(對於大多數同學來說),終於到了乾飯時間,瘋一樣的沖向餐廳,趙天祿和彬彬也一起和人群們擠入餐廳,雖然高一先吃但來晚一點還是感覺很擠。經過幾分鐘的排隊兩人在一個角落坐下,彬彬一邊把飯塞到嘴裡一邊問趙天祿:「吃…嗯吃這麼少,要去幹嘛呀?」

「我要去給我的瘋子老姐送生活用品。說不定還得找人呢!可麻煩了!」趙天祿淡淡的答道。

「這樣啊。」彬彬沒有多問,只是和趙天祿一起吃完了中飯。期間看到了雙手纏著繃帶的馬天傲變扭的吃著飯,趙天祿和彬彬是笑了一路,逼近他出醜是世紀難見。趙天祿和彬彬告別後便獨自走向校門口。

「大爺,這是證明有沒有一個給趙天祿的袋子呀?」

「有的,還挺大的!小心點奧!」

「好的大爺!再見!」

趙天祿看著這一大袋的東西也犯了愁心想:算了大不了不做公交了,我記得哪裡應該可以去吧?隨即趙天祿運轉全身靈力開始搜尋在姐姐家旁做的記號,確認好之後靈力包裹住了趙天祿和袋子一眨眼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了一個石子。

出現在一個公寓面前的趙天祿敲了敲門,發現沒人開門后把東西放在門前並拿起沒人用的紙箱把東西罩在裡面,然後就打算出去吧他的姐姐給找回來,雖說之前也有過幾次送東西還得找人但還是感覺很麻煩。趙天祿下樓后四處張望后便走到一個巷子裡面,這是姐姐經常來的地方走了一趟后並沒發現她趙天祿嘆了口氣準備繼續找是時,似乎聽到了拳打腳踢的的聲音,耐不住好奇尋著聲音找了過去,原本只是好奇,看到了幾個混混在欺負一個人,本來趙天祿想走時,但聽這聲音有點耳熟便回頭再看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呀,是老姐!本來還想為他祈禱明天有好運的,嗨!這下還要摻和這混亂的局面,真是倒八輩子的霉了。

「喂!住手她是我罩的,在不停手把你打的連廁所都找不著!」

「很狂嘛少年!欠揍,阿貓,阿狗收拾收拾這乳臭未乾的小子!」

在他兩側衝出兩道身影沖向趙天祿,趙天祿不慌不忙利用自己的靈力特性「置換」不停的切換著位置來回給這兩人「大比兜」扇到趙天祿自己的手都痛時,面前的兩人已經鼻青臉腫的,跑了回去。

「老大我們打不過!」

「廢物,我們走!」三人灰溜溜的走了。

趙天祿扶起姐姐抱怨道:「你也被天天亂跑了!找都找不到,走了!」

趙天祿慢慢的地扶著她回到了家,拿出箱子下的袋子,把東西一一擺在桌子上說:「這些是吃的,這些是日用品還有一些我會分類放好的。嗨!也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趙天祿把所有東西都分好后,看著滿屋的垃圾,嘆了口氣又花了半個小時打掃乾淨了屋子,在這半小時內姐姐也沒閑著一直在吃東西,看到這趙天祿有點懷疑自己和她真的有血緣關係嗎?

「你呢吃完后把東西丟進垃圾桶里,知道嗎?像這樣。」趙天祿重複著把垃圾放進垃圾桶里這個動作。

趙天祿幹完活后坐在沙發上休息,幸好沙發還算乾淨。雖說一段時間媽媽就會請人來定期清掃,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自己來時都會很亂,而且姐姐都會不見,但幸好姐姐會一些簡單的生活技巧,開個罐頭、給自己敷個葯、自己上床還是能做得到的。正想到這裡姐姐便拿起一個水果罐頭遞給了趙天祿,趙天祿顯然是有點「受寵若驚」了,連忙說著謝謝。接著另一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十年來姐姐第一次開口說話,她用還沾著糖水的手輕點趙天祿額頭。

「中午好,夢,晚上安好。」

然後便伸會手繼續用手吃著水果罐頭,趙天祿愣住了,是上天顯靈還是神明回應我了?居然說話了!趙天祿連忙和姐姐道別後馬上用「置換」回了家,跑到房間抓起手機給媽媽打去電話。

「喂,媽媽!」

「你怎麼回家啦?怎麼了慢慢說。」

「媽媽她…她說話了!」

「誰?」

「我的那個瘋子姐姐呀!」

「你沒開玩笑吧?」

「沒有!我建議去醫院看看,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怎麼說話的?這是好事呀!有向好的方向發展得趨勢。還有東西送了嗎?」

「送了。」

「那好快點回學校!」

掛了電話後趙天祿趙天祿還是沒緩過來,難道是某一天有個會神醫在路邊看到了她,免費用針灸扎了一下她,治好了一點?算了還是回學校吧。說完用置換回到了學校。

經過一個下午趙天祿都在思考中午所發生的事,這導致一下午的課都沒聽好,晚上吃飯的時候彬彬看著趙天祿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問到:「怎麼了?我看你下午好像都沒好好聽課!」

「我在思考所有讓姐姐說話的可能性,感覺很蹊蹺。」

「是不是之前的了什麼病?」

「聽媽媽說,之前帶姐姐做了個全身的檢查,發現身體內的靈力迴路被外力給切斷了,還有大腦似乎受到過精神類的攻擊,導致失語症和其它癥狀。」

「那突然會說話證明了病有好轉呀!」趙天祿沒再說什麼,吃完飯便和彬彬回到教室上晚自習了。

晚上八點半,因為學校是住宿制,校方在開學時讓父母簽署協議讓就讀學生住校。住宿樓還挺高級,有休息的大廳還有溫泉,趙天祿和彬彬上了電梯準備放下東西後去泡溫泉,整個樓層有十樓高一樓主要是休閑,但在十點會全部關閉。趙天祿和彬彬宿舍很近,當時就是這麼認識的。

泡完溫泉後趙天祿回到房間打開一瓶咖啡,準備熬夜補習功課,學校配備的單間並不大隻有有一室一衛,可活動範圍不大,一些想健身的同學還得拿著門禁卡趕著被關在外面的風險去健身房鍛煉。趙天祿有點困了,看了看錶:「十二點了,在寫個半個小時睡。」

十二點半趙天祿躺在床上思考著一些問題,隨後就睡著了。

在夢中趙天祿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在招呼他,隨後摟住他的脖子,隨後環境一變,眼前出現了一個旋轉的殿堂,這上面有著一個個小窗趙天祿數了數有四十個,突然有個窗戶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你們煩不煩吶!做這種事還要討論的?直接下點猛料不就行了嗎?」

「不行的!內森·佩里這太明顯了,他們會察覺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呵斥那個叫內森·佩里的聲音。

「傑克·希金斯別和小孩計較嘛!他才剛上任,不懂規矩!內森·佩里別激動,玩弄人類這個活會有你的那份的!」

「雷蒙·卡克藍德!閉上你的嘴!你沒資格說我!」

「哈哈哈!內森·佩里你太狂妄了,我也是知道了為什麼你能來到這裡了!東方的朋友們不說幾句嗎?」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若是因為這種無意義的閑聊的話,我代表我方所有人退出此次會談!」

「先別激動李飛先生,呃…走了嗎?東方的人還真是不講面子!」雷蒙·卡克藍德有點遺憾地說。

「也難怪!東方的那些蠢貨還忙著治理自己所掌握的領土!」

「傑克·希金斯這一點我就站在他們這邊了!治理國土有錯嗎?這是負責任的表現!」

那個傑克·希金斯先是一愣后笑道:「你這陰險的人,還來說我!」

隨後整個殿堂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笑聲,看來有很多應藏在窗後面的一直在看著他們對話。而趙天祿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好笑隨之而來的是恐懼,尤其是聽到「人類」這個詞時尤為害怕,他強迫自己冷靜,閉上眼深呼吸,當睜眼的那一刻他居然坐在了一個白色沙發上,趙天祿頓感不妙打算逃跑,但被一股壓力壓在沙發上不能動彈,張望整個房間都由白色的漆漆成白色,連地面也是。右手邊還有一個詭異的壁畫,當他再一次看向前方時有一個穿的全白衣服的人正看著他,嘴裡還念叨著什麼。

「趙天祿先生,我們一直在等你,等你醒來!」

隨後眼前一陣漆黑,趙天祿從床上爬起,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趙天祿爬起來仔細回味著剛才所見的一切,伸手抓來床頭的鐘,早上五點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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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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