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婚禮開始,但是新郎是誰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陣嗩吶的聲音從簾幕後傳出。
柳如煙披上了紅蓋頭宛若一個木偶般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而她的父親柳鎮則坐上了大堂中早已準備好的一張椅子上。
但是當新娘站在那時,新郎卻久久沒有現身,那麼新郎是誰呢。
「看來,關鍵應該是在這場婚禮上,小魚要不讓你哥哥來當這個新郎?」洛歆一邊打量著其他人一邊說道。
「不行!」紀小魚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哥哥是她的,她不想再和哥哥分開了。
「也是,萬一有什麼危險呢。」洛歆嘆了口氣,而後不知看到了什麼頓時精神一陣。
只見半空中出現了一件猩紅色的衣裳,看樣式應該是和新娘一樣的,所以那個應該是新郎服,這時新郎服射出了數道紅光,這些紅光分別射向了在場的所有男性,以及紀小魚體內的紀蘇。
「這是什麼?」洛歆見紀小魚沒什麼察覺,便也沒說,她擔心紀小魚會幹傻事,而其他人則是好像被捲入了另一個空間。
這兩件衣服應該和這的惡靈有關。
......
「這是哪?」紀蘇看著周圍大變模樣的環境,意識到他現在應該是在另一個空間中,而且他現在的身體是人的,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個普通人。
不過看周圍的環境,他應該還是個窮苦人家,不過這屋子的材質和那個古宅好像啊。
畢竟他在紀小魚體內也看得到外界。
不過他也沒這麼空,而是不斷在那個空間中練習斬靈刀,當斬靈刀的熟練度上升后,他便感覺在惡靈狀態下受到的煞氣和殺意影響在一點點的減弱。
也許有一天,他可以安全掌控那個狀態。
「小蘇,看看爹給你帶了個什麼回來?」門外,一陣陌生的聲音響起。
紀蘇打開門一看,居然是柳鎮,而他身後則是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她此時正被鐵鏈捆著手腳,若是紀蘇沒記錯的話,這女子應該是叫柳如煙,也就是和小魚同行的那名警察。
「這人是哪來的?」紀蘇皺著眉頭問道。
「噓,你小聲點,別告訴別人,爹跟你說,這是你王叔從外地帶回來的,本來想給他兒子做妾的,他兒子都已經找了幾個了,現在身體都垮了,於是她便被我用重金買下來的。」柳鎮看了看周圍,小心翼翼的對著紀蘇說道。
「那她的腳鐐是怎麼回事?」紀蘇看著她腳踝上被磨出的傷口問道。
「這不是怕她跑了,你王叔給上的腳鐐嘛,別擔心,現在鑰匙在我這,等你們成婚了,我就把鑰匙給你。」柳鎮從腰間取出了一把鑰匙在紀蘇面前晃了晃,而後躲開了紀蘇抓來的手。
紀蘇看著柳如煙眼中流露出的恐懼眼神,心中有些不忍,若是他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被那個叫「王叔」的人拐帶回來的。
「爹,什麼時候成婚?」紀蘇裝作急不可耐的樣子問道。
「三天後,三天後你就能和她成婚了。」柳鎮一愣,而後開心的大笑道。
「太久了,我等不及了,能不能先生米煮成熟飯?」紀蘇問道。
「可以可以,我現在找人給她收拾收拾。」柳鎮點了點頭,就要帶著柳如煙離開。
「不用了,我親自幫她收拾,不過她的手腳不方便,能不能先把鑰匙給我?」紀蘇直接將柳如煙拉了過來。
「不行。」柳鎮連忙面色一變,冷峻的說道。
紀蘇在心裡嘆了口氣,
看來得再找個機會將鑰匙偷出來,否則只能等三天後成婚才能拿到鑰匙,那時候可就不好跑了呀。
沒錯,紀蘇這麼說的原因,自然是為了讓柳鎮放低戒心,能把鑰匙給他,只要拿到鑰匙將柳如煙手腳上的鐐銬取了,再偽裝一番,他們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
「那這三天,她都和我一同住吧。」
紀安只好改變一下策略。
而後便拉著柳如煙進了房間后又出去打了盆熱水。
回來時見柳如煙一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眼淚不住往下流,淚水帶下了她臉上的黑泥,倒是讓她的臉變得有些滑稽。
她沒有跑,因為她知道她跑不了,只能乖乖認命。
「你叫什麼?」紀蘇喚了兩聲,見柳如煙沒反應,便直接上手將她拉到了身前,而後直接拿出剪刀,將她身上的衣服統統撕去。
早已認命的柳如煙不由閉上了眼,甚至連一聲叫喊都沒有。
紀蘇微微嘆了口氣,而後拿出帕子沾了點熱水,仔仔細細的為其清理著臉上的污垢。
當紀蘇清理完后將帕子移開便看到柳如煙正怔神的看著他。
「冒犯了。」而後便開始一點點的清理著她的身體,而當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柳如煙都沒有其他任何反應。
「我恨你。」
為柳如煙蓋上被子后,紀蘇正要端著盆離開,便聽見柳如煙在身後說出了這句話。
恨吧,沒傻就行,不然就不好跑了。
而後紀蘇便打算去找柳鎮以慶祝為由喝些酒,只要能將其灌醉,那麼便能拿到鑰匙,但是紀蘇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找到,而後便拿了些錢準備去村裡買些東西,結果卻發現他居然被鎖在了宅子里。
「唉,希望家裡有葯,不然就糟了。」紀蘇立馬轉身就回去了,翻遍了整個宅子他也只找到了一瓶白酒。
「也不知道能不能消毒。」
而後又找了件衣服將其剪成幾段長寬合適的小布條,將其泡到了白酒中。
而後又端著個盆回到了房間中,聽見開門聲,正望著天花板發獃的柳如煙被嚇了一跳,見紀蘇想要掀開被子,便打算用被子將她自己裹起來,但是被紀蘇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小臂。
「誒,這大小。」紀蘇意外發現這鐐銬居然挺大的。
「啊!」伴隨著一聲尖叫,柳如煙手上的鐐銬便被紀蘇直接取了下來。
可惜了,腳上的取不了。
聽見這聲尖叫的柳鎮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原來他根本沒有走,而是蹲守在這聽牆角。
「有點疼,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