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一觸即發
背叛往往給人帶來毀滅的災難。
閻爵點起一根煙,嘴角輕佻地咬著,狹長的鳳眸輕眯,一隻手放在一旁,「這六年來我待你不薄。」
眼前煙霧繚繞,白子軒並不抽煙,六年來放縱的生活並沒有讓他染上這些惡習,同而顯得與閻爵的他們的與眾不同,「我這次來是想與你做筆交易。」
白子軒開門見山,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桌面上,「裡面是杜長春死時留下完整的名單,用它來交換付夢妮和我受傷的兩個同伴。」
閻爵雙眸里閃過一抹陰鷙,他坐在沙發上睨了一眼桌上的信封,「一張紙就想換三條人命,這紙恐怕太金貴了吧!」
白子軒淡淡道,「你應該清楚,裡面的名單對你有多大用處,這份名單除了我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看過。」
「看來杜薇薇最終把名單下落告訴了你。」閻爵冰冷的雙眸在白子軒臉上來回掃視,「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最近的天氣有些乾燥,閻爵回來時蘇錦瑟已經是在喝第二杯開水,外面響起了車聲。
閻爵從玄關處走了進來,蘇錦瑟起身準備上樓,「站住!」
蘇錦瑟停下了腳步。
閻爵幾步走向前,「跑的這麼快,是不想見到我?」
「不是。」蘇錦瑟搖頭,「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休息。」
「你那天有數舒服過,蘇錦瑟你這是明擺著要跟我對著是吧?」閻爵額頭上的青筋,忽然突起,雙眼充滿了怒火。
蘇錦瑟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擺著一副哭喪臉給誰看。
蘇錦瑟往後退了一步,「我……沒有。」
蘇錦瑟一在乖巧順從,接下來她還有事情要求著他,這個時候她更不想在惹怒他。
可她這副樣子在閻爵眼中更像是在躲避,驀然又想到了什麼,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我渴了,去給我倒一杯水來。」
蘇錦瑟鬆了一口氣,轉身去打了一杯水,雙手捧著遞了過來,「給,有點燙。」
閻爵的勾起笑,神色看不出任何異常,他傾出上半身,抬起蘇錦瑟臉,「在倒一杯過來。」
蘇錦瑟避開他的手,並沒有要求有什麼異義,起身準備在去倒一杯水過來。
閻爵雙手攤開,看著面前還冒著熱氣的開水,嘴邊的笑意便加漸染。
蘇錦瑟從新倒了杯開水過來,將手中的水遞給男人,「給。」
閻爵接過水杯,似不經意間在她臉上掃了一圈道,「嘴唇都幹了,那杯水你就喝了吧。」
說著看了一眼桌面上桌面上蘇錦瑟倒的第一杯開水。
蘇錦瑟看了過去,水杯里還漾著水紋,抿了抿了有些乾裂嘴唇,沒有多想就捧起水杯,仰起脖子喝了好幾口,閻爵側身望去,隨著蘇錦瑟喉嚨間的起伏,也舉起自己手裡水杯喝了起來,借藉此擋住了男人眸內的那般陰鷙,惡魔的因子透露出來。
蘇錦瑟喝了幾口水,就將水杯放了下來,閻爵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錦瑟,過來坐。」
蘇錦瑟往閻爵身邊靠近了些,閻爵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一手搭在蘇錦瑟肩頭,用力握了下去,「今天去了哪裡?」
蘇錦瑟後背跟著一僵,臉色很是難看,「去了醫院,看我了媽媽,怎麼了?」
蘇錦瑟故作鎮定地抬頭,卻見閻爵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哦,除了看你媽,還見到些什麼人了沒有。」
蘇錦瑟這下慌亂了起來,閻爵的笑噙在嘴邊,「怎麼,不敢回答。」
閻爵的一隻手順著蘇錦瑟肩頭慢慢游移著來到她腰間,往下滑入了她腿間,用力捏了一把,「先是魏燎后是白子軒,魅力到是不小。」
「我跟他沒什麼關係,真的。」
「別急著撇清,你說你是怎麼勾上他的?」
男人的另一隻手指在蘇錦瑟臉上輕輕劃過,來到她頸部,溫熱的手指和微涼的肌膚觸碰,引起蘇錦瑟一陣顫慄。
蘇錦瑟一陣呼吸急促,突然覺得男人所碰過的地方熱熱的,有些滾燙,稍微躲開了他的手指。
「唔……我沒有勾引他。」
蘇錦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她急忙看了過去,卻見閻爵突然站了起來,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劃過襯衫的一顆顆扣子,將上衣脫下扔在地面上,這些動作在她眼裡放慢動作,惹的臉紅心跳,整張臉不正常的灼燒起來,呼吸滾燙,就連呼出的氣都是熱的,她發現自己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滾燙的身子不由地想要靠近男人精壯的胸膛,身下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著自己,蘇錦瑟雙腿絞在一起,抑制住那總騷動,等她想要動,卻發現渾身酥軟,就像棉花糖一樣,就連說出話的夜有些軟綿綿的,「你……做什麼?」
聲音放佛不是自己的,嬌滴滴的,能滴出水來,拉長了尾音,蘇錦瑟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在這個時候個成了一種誘惑。
這種感覺……
很熟悉。
一種強烈的感覺湧上心頭,又陌生又熟悉,她曾經也遭遇過類似的遭遇。
蘇錦瑟不由地把目光放想桌面上她喝了半杯的水,「你……給我喝了什麼?」
從剛剛到現在,她只喝了一杯水,那杯水是她自己倒的,當時閻爵讓她倒了第二杯,讓她喝了第一杯水,當時沒來得急多想,自己那時候本來口渴,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這個時候想起,那杯水明明是自己去倒第二杯誰之前就放在桌子上,自己倒完第二杯水之後,那杯水依然沒有平穩,還盪著盪著水圈,分明是她出去后,有人動過。
閻爵彎下腰,孟地擒住她的一條手臂,「反應總是慢半拍,你猜我給你喝了什麼?」
閻爵的唇貼近蘇錦瑟露出半截藕臂,伸出舌尖一舔,抬眸看向蘇錦瑟神情,異常的邪肆。
「你卑鄙,,」蘇錦瑟推開閻爵,從沙發上撐坐起來。
「蘇錦瑟這是自找的,在床上死屍一樣,今晚就要我來好好**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熱情如火。」
「閻爵,對女人下藥,你難道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嗎?」
身上使不出力氣,蘇錦瑟又從新跌回了沙發內,她的動作並沒有將男人推出多遠,閻爵猶如逮住獵物的獵人,高大的身影將蘇錦瑟悉數籠罩起來,他彎下腰來,欣賞著蘇錦瑟現在的樣子,「嘴不要這麼硬,等會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求我。」
他起身,將速記啥呢抱在胸前,蘇錦瑟雙手抵觸地推著男人的胸膛,使出的力氣就如打出的枕頭,有氣無力,變成了撫摸,閻爵的薄唇靠在她耳邊魅惑啟開音,「在這麼摸法,信不信我就在和這兒把你辦了。」
閻爵正抱著她往樓上走去,正在上樓梯,蘇錦瑟看了一旁掛著的時鐘,滴答滴答發出的聲響,在這個時候在她耳邊越來越模糊,可男人的呼吸和喉嚨蠕動的喉結卻令她的感官越來越清晰,清晰到她能聽到衣服摩擦聲。
「你……」
蘇錦瑟咬著牙,她想說些什麼,卻又吞了回去。
蘇錦瑟的額頭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閻爵手放在她的衣衫上,「是不是很熱,我幫你脫了吧。」
胸口一涼,她胸口兩顆紐扣被解開,蘇錦瑟為了阻止他繼續下去,將自己整個身子靠近男人的胸膛,伸出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除了這樣她在也想不出任何辦法。
閻爵不急不慢地抱著蘇錦瑟,推開了卧室的門,抱著蘇錦瑟往床上放去,指尖劃過她可破的肌膚,很兩,令她不由驚顫。
閻爵完全解開蘇錦瑟的衣扣,大掌擒住她的下巴,指尖她雙頰緋紅,染了一層胭脂一樣,額頭上的層層細密的汗珠在滲透出來,這葯果然霸道。
蘇錦瑟迷離著雙眸,眸底無措懵懂,她不知,自己這般神態已經足夠誘惑多少男人,閻爵只覺得全身一緊,將自己俊臉埋在她頸間。
炙熱的吻精準無誤地落在她敏感處,蘇錦瑟快樂並痛苦著,雙手不由地抱住男人精壯的後背。
好似這般,才能填滿此刻她內心的空虛。
她渴求著。
渴求著她平時不敢想**。
**的河流一直在上漲,堵在出口,在累積,在逐漸升高,直到在支撐不下來的時候,一觸即發,爆發出來,然後被它吞噬。
而蘇錦瑟就在此時與**做鬥爭,理智暫時佔了上風,她還能思考,想著去抗拒閻爵的觸碰。
蘇錦瑟掙扎著從床上起來,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閻爵一沒注意被她推開了,蘇錦瑟從床上爬起來,她現在渾身發湯,溫度高的下人,她迫切的想要一塊冰,最好是抱著它,這樣自己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閻爵從身後伸出手一把將她從新拉回床上,一隻手放在她纖腰上,壓在了大床上。
蘇錦瑟渾身一個機靈,這個時候她放佛尋找到了冰,涼涼的,不由地想要靠近,然後緊緊的,把他掀入自己身體內,沒有一絲縫隙,一點都不想在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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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貼錯了,以後一定會注意,感謝憂傷的背後提醒留言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