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殺
從軍體拳開始加點成武道第一第八十五章:殺
小枝入侵了古城裡的監控,視頻畫面出現在她的電腦上。
周寧觀看視頻,問道:「能找到那群科研人員被關在什麼地方嗎。」
「可以的。」小枝的手指在被她放在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鍵盤上瘋狂敲擊,畫面不斷變化,彈出一片片代碼,最後電腦上的畫面定格在一個房間。
房間裡面是一群以白色大衣為主的科研人員,還有一些穿著便服的普通人,數量不少,接近百個。
這時外面突然有幾個持槍的大漢進來,為首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
他一進來就走向人群中一個女人,用力的拖拽她的長發,然後將她狠狠的扔到地上,用槍指著她的頭,他顯然是會說的,怒吼道:「女人,你到底說不說,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你再不說我就把這裡的人全部打死。」
女人的長相冷艷,雖然妝發有些亂了,但表情卻非常倔強,她的眼圈有些紅,冷冷開口道:「你最好現在就開槍把我打死,否則休想我說一個字。」
男人怒氣沖沖,眼睛里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了,很顯然,他對於女人的固執非常不滿,拉起女人的長發,對著她的臉上就是用力兩記耳光扇上去。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開槍打死女人,環顧房間一圈后,他給了手下一個眼神,讓他的手下從人群中拖出來兩個普通人,用槍指著,說道:「女人,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現在就告訴我古城的秘密,我就把你們全部放走,如果你不說,我立刻就把這兩個人打死。」
女人見狀明顯是猶豫了,不過片刻之後,她便眼神堅定說道:「我就是說了秘密,他們也不見得會放過我們,但如果我什麼都不說,就算是死了,柳老闆也會給我們家人一大筆撫恤金。所以對不起了,我什麼也不會說。」
兩個普通人原本還在掙扎,目光希冀的看著女人,不過當他們聽到女人的話之後,眼神瞬間變得怨恨。
但這種怨恨只持續了剎那,兩個人便認命的低下了頭,他們明白女人是對的,而且也清楚說與不說的結果是什麼,想到柳老闆會給他們家人的那筆錢,心中算是沒有那麼恐懼了。
「媽的。」男人不願對女人開槍,但對兩個普通人開槍時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
他抬起手槍,扣動了扳機,梆梆就是兩槍。
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一大片,他把兩個人的屍體扔在了女人面前,說道:「好好想想吧,這只是一個開始,不過我可以保證如果你什麼也不說的話,你會是最後死的那個。」
女人的目光依然沒有任何屈服,但後面的人群卻開始騷動了,畢竟沒有誰能夠忍受這種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在自己面前被殺戮,而且下一個人就可能是自己。
他們看向女人的眼神略微有了些變化。
男人見到這一幕,顯然是非常滿意,帶著手下出去了,留下兩具屍體在被關押的房間內。
「糟了。」見到這一幕,周寧心中也是大驚,這群綁匪已經開始殺人質了。
他此行最大的目標還是救下人質,這樣下去可不行。
小枝則忍不住哭了,很是傷心,畢竟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在自己眼前被殺害。
不過她也不是小女生,知道此行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很快抹掉眼淚,說道:『剛才那個姐姐我認識,是柳老闆手下一個非常重要的研究人員,組織了好幾個大項目的研究,非常厲害。我在跟著柳老闆視察項目的時候見過她,她人很好,非常友善,沒想到現在卻遭到了這樣的虐待。
「
周寧心中當然也有火氣,他很強大,不過此時隔著屏幕見到這一幕發生也無能為力。
當然,他並沒有讓自己失去理智,說道:「遺迹可以徐徐圖之,這遺迹在這裡也不會消失。最關鍵的還是要想辦法把這群人質救下來,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以我的實力,只要不是同時被三個持槍綁匪包圍,面對這些人,都可以強殺。而現在綁匪的監控體系又被我們所掌握,因此想要幹掉這群綁匪是不太困難的事情,我可以做到。關鍵是一旦我對綁匪展開襲擊,他們必定會察覺。如果他們用人質作為威脅,那我就會立刻陷入到兩難境地。」
小枝仔細分析監控視頻,說道:「這群綁匪的裝備不算精良,手中最強的武器也不過是兩門火箭炮,其他人使用的都是一些老舊的步槍,他們一共有40多人,分佈在遺迹的各個角落,小心提防著入侵者。」
謝安此時插話道:「所以核心問題還是如何保護人質。」
「小枝,你調取周圍的攝像頭,我要仔細觀察一下關押人質周圍的環境。」周寧思考了片刻說道。
「嗯。」小枝開始調轉鏡頭,不斷從各個角度給周寧觀察周圍的環境。
「你把鏡頭對準這扇石門。」周寧有所發現。
「好的。」小枝立刻控制遺迹內的監控,把鏡頭對準了石門。
「這石門是利用槓桿原理打開,我倒是有了一個計劃。」周寧說道。
「計劃,什麼計劃。」小枝感到疑惑。
「只要我把槓桿摧毀掉,以這石門的厚重程度,綁匪肯定沒辦法打開,這石門的材質顯然極好,除非是用炸彈強行炸開,否則劫匪沒有任何辦法。只要這個石門能夠拖住綁匪一段時間,我就能做很多事情了,完全可以再這段時間內救下人質。」
周寧想了想,補充道:「我在夜晚發起襲擊,他們到時候必定會休息,巡邏的力量會減弱很多,那個時候我應該可以把這群綁匪全部幹掉。」
「這個方法也談不上什麼好辦法,不過我想以我的實力,面對40個由普通人組成的劫匪團伙,或許可以一試。」
「所以你打算趁著夜晚先潛入,毀掉石門槓桿,然後趁著石門拖住劫匪的時間對他們展開襲殺,這聽起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哪怕是世界上最精銳的部隊也很難做到。不過以你的身手,確實可以這樣做。」
謝安聽到周寧的計劃,思考片刻,覺得可以試一試。
「是的,以你的實力,再夜晚對劫匪進行襲殺,他們肯定無法抵擋,如果不是顧及人質,感覺也不是多麼麻煩的任務。現在也想不出其他好辦法了,我覺得你的方法也行,到時候劫匪如果反應過來,要用人質威脅你,這石門能夠起到一定的拖延時間,這段時間確實足夠你做很多事情了。」
小枝也點頭肯定道。
「那好,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相信我的實力,那就這麼決定了。」
周寧說道:「我先潛伏到古城之外,等到夜色降臨,我先摧毀石門槓桿,之後再古城當中對劫匪展開獵殺,如果操作得當,沒有被發現的話,我完全有機會再劫匪威脅到人質之前幹掉所有劫匪。」
小枝自信說道:「你放心好了,技術的事情我可以解決,再劫匪的監控屏幕的實時畫面上,是不會出現你的,這個技術我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了,全世界沒有任何人可以發現問題。」
「我相信你。」言罷,三人再車上休息了一會,吃了些肉乾,速食米飯補充能量。
周寧檢查了一下裝備,他攜帶了有二十枚飛刀,兩把軍用匕首,以及在峽谷找到的黑色小劍。
除此以外,他還換上了一身黑色衣衫,這衣服的材特殊,上面有固定條紋,在黑夜中能夠達到一種隱身的效果。
當然,這肯定不是真的隱身,只是隔遠了看不容易被發現而已,一旦走近,這衣服的偽裝就會被識破。
畢竟他也不是專業特種兵,偽裝能力相當一般,能夠靠著一身衣服起到一點隱蔽效果已經是很不錯了。
在車上睡了個午覺,等到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他就獨自一人出發了。
兩公里的路程對於他來講只是幾分鐘的事情,這還是他擔心自己可能被發現,刻意降速的原因。
他很快就按照小枝的提醒來到古城外的一片亂石當中,憑藉著柔骨功縮進了岩石縫隙裡面的空間。
這個地方可以說非常隱蔽了,沒有人能猜到這裡還能躲得有人,畢竟岩石非常牢固,兩塊巨石之間的一條小縫隙誰能鑽的進去。
躲進石縫之後,他也開始打量這座所謂的古城,古城的面積挺大的,周圍是一片戈壁,一眼望不到邊際。
古城說是古城,其實更像是一對亂石堆砌在一起,巨大的石塊在歲月的刻蝕下已經被周圍的環境同化,與戈壁灘的黃褐色連成一片,風吹過會掀起一片黃沙。
在一些巨石上還隱約能夠看見一些奇怪的紋路,似乎是遠古遺留下來的壁畫,古城還有幾座完整的建築,以及一片片殘破的城牆能夠看出其昔日的繁華與雄偉。
也不知道柳老闆在這古城當中發現了什麼,居然興師動眾來挖掘。
可以看到在古城之中還停放著一些施工機器,挖掘機,吊車,鏟車,以及其他的一些施工設備。
他甚至懷疑,這古城是柳老闆硬生生從一片廢墟之中挖掘出來的。
這片區域的天氣十分乾燥,白天的氣溫更是燥熱,地表溫度超過45度,如果他不是躲在陰涼的石縫中,非得被晒成人干不可。
這石縫裡面陰涼的空間自然也不可能被他一個人霸佔,在剛才短短三個半小時的潛伏中,已經有三隻蠍子,兩條五顏六色的毒蛇對他發起攻擊。
他自然也不會手軟,手起刀落就把這蠍子和毒蛇幹掉,這會太陽逐漸落山,已經接近黃昏,天色已然變得昏暗,他要準備動手了。
他從隱蔽的位置爬出,調用強大的五感,雖然小枝確實會為他實時提供情報,但難免會有遺漏。
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手雖然是一群普通人,可恰恰相反,他們的手中卻握有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武器,槍。
雖然他對付這些人容易,可一旦他出現了失誤,以現代武器的威力,對手只需要一發子彈就能送他下去。
他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現在他還遠沒有達到能硬撼子彈的地步,他就像是一道幽靈,一直潛伏,躲過了兩個巡查人員,然後縱身一躍,跳上了高牆。
以他的實力,想要直接襲殺兩個巡邏綁匪當然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不過現在估計已經到了劫匪的飯點了,一旦他們清點人數發現不對,很容易就會出問題。
在沒有對人質形成有效保護之前,他都不能貿然出手。
畢竟柳老闆的任務就是讓他救人,雖然沒有要求他全部救完,可這也不意味著他可以帶著一堆屍體回去。
要真是那樣的話,就算是柳老闆給他錢,他也不好意思要。
越過高牆之後,他的速度很快,立刻閃身隱蔽在了一根巨大的石柱後面。
剛才又有兩個巡邏的綁匪走過去了,雖然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被發現,但場面還是相當驚險。
天色越來越晚,他收到小枝的通知,這群劫匪已經聚在一起喝酒吃飯了。
他不在猶豫,加快了速度,朝著人質被困的地方趕去。
古城面積不小,在城市內才會發現古城當中還是有些遠古的建築遺留。
在踏過一條長長的石階通道之後,他來到了關押人質的地方,門外有兩個劫匪正在看守,對於這兩個劫匪,他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
他借著建築大廳內的石柱隱蔽,在加上這會天色有些晚了,一步步直到靠近劫匪也沒有被發現。
他直接動手,大踏步上前忽然捂住一個劫匪的嘴,手中握著的匕首勐地從他喉嚨劃下,乾脆利落的解決掉這個劫匪。
旁邊的劫匪顯然已經驚呆,不明白他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
不過這些人畢竟是劫匪,心理素質相當過硬,在發現周寧之後,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端起手中的衝鋒槍對準周寧。
就在他立刻要開槍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周寧身影入鬼魅一般直接閃身來到他的身前,他手中的軍用匕首已經換成黑色小劍了,對準劫匪手中的衝鋒槍一劍斬下唉。
一到黑色的光劃過,這小劍的鋒利的可怕,縱使是一把鋼鐵步槍也直接斬斷。
周寧本來可以將這個人殺掉,但擔心他的槍聲會驚動劫匪,因此先拔劍將他手中的槍斬斷。
接下來,他的動作依然迅疾,直接用手中的黑色小劍對著男人的頭顱斬去。
這黑色小劍連鋼鐵都可以噼斷,這男人的頭顱如何能夠抗住,直接被他手中的小劍噼成了兩半,一直被斬到脖頸的位置。
場面看上去十分驚悚,即便周寧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他的頭顱被直接斬成兩半,鮮血和xx頓時灑了一地。
他將小劍從男人脖子處的位置拔出,這小劍依然顯得非常神異,上面一點xx和鮮血也沒有沾染,就和古人說的殺人不見血的名刀一般。
當然,那些名刀和周寧手中這邊劍自然不能相提並論,名刀或許能做到殺人不見血,但像小劍這樣直接削鐵無痕,這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瞬間斬殺兩人之後,周寧朝著關押眾人的地方走去,他的聽力很好能夠聽到聽到裡面的聲音。
就在他剛要踏進裡面的時候,他的眉頭忽然一皺,聽到了你們傳來的爭吵身影。
「葉詩,當初都怪你一意孤行,一定要進入到那裡面,導致柳老闆派來保護我們的人全部被殺,如今我們身陷絕境,你要付全部責任。」
「不如我們就把這個地方的秘密告訴這幫劫匪,那裡那麼危險,縱然這幫劫匪去了,多半也是有去誤會,又能得到什麼呢。」
「我不想死啊,我這麼年輕,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個人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
「夠了,當初做出決定的時候不是大家一起做的決定嘛,現在出現意外了,就想要把責任全部推諉到我的頭上,你們的擔當呢。」
「還有,遺迹下面的危險在被我們的人清理之後,已經被消除了大半,這個時候一旦把秘密告訴了這群綁匪,他們有很大把握攻破,取得裡面的東西,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容許發生,你們怕死,就去告訴他們好了,反正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裡面的葉詩立刻駁斥道。
這個葉詩的聲音周寧認得,是監控中那個女人的聲音,他此時也沒有著急進去了,如果這群人真的打算像劫匪妥協,那他自然是不會在管他們,幹掉劫匪,奪回遺迹就好了。
裡面繼續傳來爭吵,
「遺迹的核心秘密全部掌握在你的手上,我們連進去都不知道,怎麼說。還有,我這樣也不是貪生怕死,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何必為了死守一個秘密而丟掉性命呢,縱然我們說了,柳老闆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葉詩的聲音很冷,說道:「不管你們怎麼想的,如果你們支持他,就儘管支持好了,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想要用死亡脅迫我,我也一個字都不會說的。還有,柳老闆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我寧願到時候留下的是一具屍體,也不可能背負背叛者的名聲。」
「救我們,好笑,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有人來過嗎。」男人的語氣已經怒不可遏了,顯然被女人激怒。
「你。」葉詩默然,顯然她也不知道六老闆為什麼還沒有派人來。
「我就是柳老闆派來救你們的人。」聽到這裡,周寧也不在隱藏直接一步跨入石室內,冷冰冰的看著裡面的人。
從剛才的交談來看,逼迫葉詩交出秘密的人應該是現在圍在葉詩旁邊的三個男人,同樣是研究人員。
其他人則紛紛沉默,不支持也不反對。
「你就是來救我們的人。」石室里的人聞言,頓時感到極為驚喜,尤其是剛才那三個男人,更是看向周寧,著急說道:「你已經把外面的劫匪全部消滅掉了嘛,柳老闆派了多少人來,我們都已經安全了嘛。」
「不,柳老闆就派了我一個人來,外面的劫匪也沒有被消滅掉,我是潛伏進來的。」
周寧的話猶如一盆冷水,頓時把石室內所有人眼中生出的希望火花全部澆滅。
男人更是在愣住兩秒鐘之後,變得勃然大怒,就連表情都扭曲了,痛罵道:「那柳老闆派你來幹嘛,他是不是打算放棄我們了,葉詩,你自己看看,柳老闆已經放棄我們了,派一個人應付了事,這樣一個廢物面對全副武裝的劫匪能有什麼用,你還不把秘密說出來。」
很顯然,男人在極度的大起大落的之後,已經喪失理智了。
原本他看到周寧甚至以為已經得救,可轉眼間,他就被從天堂打入了地獄,他的精神狀態變得極為不穩定,下一秒就要徹底歇斯揭底爆發了。
鮮有人能夠在生死危機面前保持澹然,尤其是剛剛才看到了生的希望,又立刻被打入了谷底。
其實不止男人,就連原本一些沉默的人都隱隱有了爆發趨勢,場面出現了一些小騷亂。
葉詩整個過程一言不發,只是好奇的看著周寧,她自然是相信柳老闆的,不認為柳老闆派來的人是無能之輩,沒有能力救他們。
她想要看看眼前整個看上去格外年輕的男人要怎麼樣處理。
周寧被男人噼頭蓋臉一頓痛罵,表情卻非常平靜,說道:「我說了會救你們出去就會救你們出去,接下來你們只要聽我說的做。」
「就你,就憑你,你憑什麼救我們出去,你手上有一把槍嘛,你要不看看自己在妄想什麼,對面是一個全副武裝的劫匪團伙,你想要去送死就不要拉著大家一起。就你這樣的廢物憑什麼救。」
男人還在歇斯揭底的爆發,情緒徹底失控,甚至已經朝著周寧靠近,想要拎著他的衣領,狠狠的給他幾拳。
看著靠近的男人,周寧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你是要我們證明,好我證明給你看。」
言罷,他全身肌肉爆發,勐地上步,對著男人肚子就是一腳踹去。
他這一腳是用了全力在踹,一是教訓這個男人,二是立威,免得在場這些人不聽他的命令,導致計劃出問題。
他這一腳的威力何等恐怖,男人被他踹中,直接被他一腳踹飛,撞擊在五米之外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男人跌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徹底暈死過去。
很顯然男人的內臟已經破損,撞擊到牆上部分的嵴骨碎裂,且不說這個男人還救不救得活的問題,就算救活了,他下半輩子多半葉只能是植物人了。
看著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周寧眼神當中沒有一絲變化。
按理說他是沒有資格處置這個男人的,就算要收拾這個男人,也是柳老闆來安排。
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這裡還有一百多個人等著他去救,這個男人從一開始要泄密,再到後面情緒直接崩潰,這樣的人留著絕對也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發了,耽誤了大事。
他沒有必要這個時候還優柔寡斷,留他一條性命,讓他昏死過去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至於這個男人之後還能不能活下去已經不重要了。
之前和男人一起逼迫葉詩的兩個研究人員見到這個那人的慘狀之後,默默退回到了人群當中,有些恐懼,一言不發。
至於其他人,看向周寧的目光徹底改變,非常震撼。
剛才周寧那一腳的力量太足了,一腳把男人踹飛到五米遠的牆上,直接把男人踹的半死不活,這簡直是讓他們無法理解。
剛才那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小孩子,也是一個彪形大漢,長著一身肥肉,體重接近180斤。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被眼前的周寧一腳踹飛了五米遠,而且要不是有牆壁阻擋,他還會飛的更遠,這樣的實力讓在場的人感到震驚之餘,略微安心,覺得周寧真的有可能救他們出去。
察覺到到在場人的情緒變化,周寧自然是非常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絕對的服從。
他開口說道:「之後我會摧毀外面石門上的開關,暫時封死這道石門,無論待會外面出現怎樣的動靜,你們都不要管,老實呆在這裡面,直到我把你們在放出來,記住了嗎。」
葉詩臉上有些紅腫,應該是之前被人扇耳光留下的巴掌印還沒有消失,讓她看上去顯得格外凄美。
在見識周寧的實力之後,她的美目中浮現了些驚色,此時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呢。」
對於葉詩,周寧還是蠻有好感的,畢竟這這樣的環境下,就算是換成他,也不見得可以寧死不屈,保守秘密。
他笑著說道:「很簡單,你們躲在這裡,我出去一個人把所有劫匪幹掉。」
他話音一落人群中,立刻傳來的騷動。
「這怎麼可能,外面可是一群持槍的劫匪,你就一個人,怎麼把他們全部幹掉。」
「這也太冒險了吧,還不如你出去找柳老闆搬救兵,一個人幹掉全部劫匪,怎麼可能做得到啊。」
「我也覺得不行,我們這裡可還有一百多個人,就算你實力高強,僥倖幹掉了幾個劫匪,可是他們用我們威脅怎麼辦啊,這石門可擋不住劫匪多久。」
現場再一次炸鍋,就連之前中立人員也對周寧的計劃提出了質疑。
「那你們也可以選擇我把葉詩一個人救走,你們在這裡等死好了。我想,以我的實力,如果只救走葉詩一人,應該比較輕鬆。」
「好了,如果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也全都閉嘴,不想和剛才那個人一樣,就乖乖的聽我的安排,誰要是敢給我搞一些小動作,我手中劍不會手下留情的。」
周寧的語氣這時徒然轉冷,手中拔出了黑色小劍,對著一旁的石桌勐地一劍斬落,原本完整的石桌瞬間被他斬成兩端,轟然倒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石室內的人質再次噤聲,顯然是被嚇到了。
當然,這些人當中也不乏聰明之人,擔心周寧真的向他說的一樣,帶著葉詩一走了之,到時候,他們就是真的必死無疑了。
石室頓時變得安靜無比,就連葉詩也被周寧手中小劍的威力震驚到了,這石桌有多麼堅硬她自然是知道的,可現在居然被周寧一劍斬斷,讓她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周寧見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從石室內退了出去,剛才小枝已經告訴他,有人朝著這裡來了,他自然不能久留,從石室內退出,一劍斬斷了開關上的槓桿。
他心中有了計劃,準備趁著夜色守株待兔,在大廳當中陰死幾個人再說。
大廳的空間開闊,由於年代久遠,許多石柱已經倒塌,形成了很好的掩體。
再加上大廳內有多扇門,通往不同的方向,這裡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非常適合他進行伏擊。
他躲在大廳當中,等待劫匪走近。
這裡距離剛才他殺人的那個房間還有一段距離,以劫匪嗅覺的敏銳程度,還不足以聞到血腥味。
兩個劫匪走近,是兩個壯漢,非常強壯,手中握著槍,他們顯然警惕性很低,根本沒有想到有人在這裡埋伏自己。
周寧就像是一隻匍匐狩獵的獵豹,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收斂了。
他穿著黑色緊身衣躲在巨石背後,聽著劫匪的腳步聲,一點點計算他們靠近的時間。
他在心中數著拍子,就在他數到10的時候,他的眸光忽然閃動,眼神變得冰寒無比,拔出黑色小劍從幾乎和他插肩走過劫匪頭上斬去。
黑色小劍無比鋒利,劫匪感受到一旁的動靜,看到周寧,眼中極為驚駭。
他急忙抬起手中的步槍想要格擋,可是很顯然,已經晚了。
黑色小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頭頂劃下,他的頭骨就像豆腐塊一樣柔軟,被黑色小劍直接切開。
以周寧的力量,這一劍自然是瞬間斬開了男人的大腦,直接將他斬殺。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幾乎只用了零點一秒種的時間就完成了整個襲殺。
男人的同伴就在他的旁邊,與他肩並肩站立,此時看到男人被斬殺,他自然是驚駭至極,一邊端起手中的槍,一邊大喊。
他是用英文喊的,具體喊得是什麼周寧也聽不懂,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周寧沒有聽見。
在他吐出第一個音節的時候,周寧便已經直接動手了,黑色小劍直接刺破了他的喉嚨,割裂了他的氣管,阻止了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周寧用力扭動黑色小劍,手中輕輕轉動,男人的脖子上便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縫,接著男人的腦袋便咕冬一些墜落在地上,然後是男人的身體轟然倒地。
瞬間斬殺兩個男人,濃郁的血腥味幾乎重到無法掩蓋,這個地方沒必要繼續留下了,他立刻離開,趁著劫匪還沒有發現自己,繼續一路展開襲擊。
在走之前,他看了一眼地上劫匪留下來的槍支,槍的威力很大,如果能夠妥善使用,必定能夠讓他的實力大增。
但他思考片刻之後,還是決定放棄這個想法。
槍的威力很足,但他並不擅長,保險都不會開,就算他會用,這槍他也不見得能打准。
他擅長的是憑藉著一身武學和強大的身體素質進行暗殺,如果用槍,等於是拋棄了他最大的長處,與劫匪擅長的事情進行硬碰硬,這顯然是不明智的舉動。
另外這槍的體積過大,即便帶在身上也不方便隱蔽,他靠的就是隱蔽性對劫匪進行暗殺,帶著一把槍到處跑,肯定不行。
因此他沒有太過糾結,捨棄了這兩把槍,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用匕首將兩把槍斬斷。
這玩意他不會用,但劫匪會用,把槍斬斷,這些劫匪也就在沒有了用這槍的可能,對於他多少是有好處的。
他斬斷了兩把槍,不由得感嘆這黑色小劍是真的好用。
他從大廳離開,一路上不僅用強大的五感在監視著周圍的環境,也在和小枝密切溝通。
按照小枝所說,這群劫匪現在剛剛吃完飯,正在朝著各個守衛巡邏的路口走去,劫匪中的一些領頭人物更是在酒足飯飽之後,擁著幾個女人走進了各自的房間,顯然是享受去了。
聽到小枝的情報,周寧顯然是非常滿意的,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趁著劫匪沒有反應過來,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沿著長長的通道行走,時刻與小枝溝通,留意劫匪的動向,就在他前面,又出現了兩個劫匪。
他反應很快,在長長的小巷左右跳躍幾下,直接跳到了小巷最上面埋伏。
這兩個劫匪有說有笑的走來,心情顯得十分好,口中似乎還在談論女人,有些詞語就是以周寧四級水平的英語,都聽懂了。
看著兩個劫匪走過,周寧突然從天而降,手中黑色小劍直接對著兩個劫匪斬去。
這小巷不高,這兩個劫匪顯然是放鬆警惕了,面對突然出現的周寧,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周寧也不會手軟,小劍揮舞,鋒利的劍刃在劫匪身上不停斬殺,就像切水果了一樣,兩個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劫匪瞬間被他斬成好幾段。
他的眼神依然平靜,並沒有因為這血腥的場景而出現心理波動,他是強者,內心極為強大,很快就適應了這血腥的場面。
他如剛才一樣,快速銷毀了劫匪的武器,繼續前進。
他問道:「小枝,下一個劫匪的位置。」
「廁所。」小枝指引周寧前進。
這古城內是有廁所的,當然現在可以說也就是一個旱坑,之前柳老闆手下的研究人員讓工人對這個旱坑進行了簡單的改造,在這裡搭建了一個簡易廁所。
這個劫匪此時正在廁所之中,原本正在看手機,忽然感覺到頭頂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他有些疑惑抬頭看去,忽然看到在不遠處的牆壁上有一道黑色人影正在冷冷看著自己。
劫匪愣住片刻,勐地驚醒過來,端槍就要朝著周寧的方向射擊。
周寧在他反應過來抬槍射擊的時候,手中的飛刀就直奔男人而去。
苦練了這麼就的飛刀沒有讓他失望,縱使劫匪四處閃避,顧不上自己還光著屁股,想要逃命也無濟於事。
兩枚飛刀刷的一下射中了劫匪的眼睛,直接沒入。
雖然飛刀上沒毒,但這樣兩枚飛刀直接從人眼穿透大腦,人自然是沒活路了。
劫匪大腦內的神經直接被切斷,他甚至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當即斃命。
這個劫匪死的很慘,甚至比之前被斬成幾段的劫匪死的還要慘。
他的腳下是旱廁,是一個巨大的坑洞,此時他被周寧斬殺,失去了支撐,直接掉到了廁所的坑洞裡面。
xx瞬間將男人淹沒,場面可以說極度噁心了。
周寧的嗅覺敏銳,幹掉男人之後自然不願在這惡臭難忍的地方停留。
他繼續四處獵殺。
他的動作很快,立刻在一條通道幹掉了另一個巡邏的劫匪,短短半個小時不到,他已經幹掉8人了,這群劫匪一共才40人不到,不用太長時間,他就可以把劫匪全部幹掉。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小枝忽然說道:「周寧快去大廳,有兩個劫匪正在朝著大廳走去,要是讓他們發現屍體就麻煩了。」
聞言,周寧心中也是一驚,他還想要趁著夜色多襲殺幾個劫匪呢,雖然說劫匪的屍體早晚都會被發現,可他還是希望能夠在他多幹掉幾個劫匪之後,這屍體在被發現才好。
他立刻朝著大廳趕去,他的速度很快,如今在全速衝刺下,就連小枝那邊的攝像頭中都只能捕捉到一道殘影。
這兩個劫匪距離大廳很近了,其中一個劫匪已經嗅到了空氣中的澹薄血腥味,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