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彼岸
在未明序傷,未道釣魚,童心和殺戮去辦事時,有人忍不住要搞事了。
血……,未明故意被打傷吐的血,未道替趙政兩人承受反噬所吐的血,殺戮被未明滑傷所流的血,有人在刻意收集他們的血。
在一處特殊的空間內,姚光海正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培養倉中的胚胎。
「真是神奇的生命呢,即便是些許血液所創造的依舊是如此強大,真不敢相信竟然成功了,真是令人期待尋道閣的人見到他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給這小可愛做一些提升,如果讓這個狀態的你去和他們打,那可就對你太不友好了。」
話語間,一瓶藥劑出現在了姚光海手中,走到培養倉前,姚光海把那瓶藥劑倒入了培養倉中。
僅是眨眼間實驗體就以幾何倍式的成長,隨著身體的成長,傅英也蘇醒了。
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很快傅英就發現了他的創造者。
排空營養液,走出培養倉的傅英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創造者。
「你就是我的創造者?」
姚光海並沒有回應傅英的話,而是拿出一副眼鏡戴上,觀察起了傅英的情況。
「嗯,不錯,適應性和學習能力都很不錯,也許是受了未道的恩惠吧,至少相較於之前的造物這次的確精進了不少。」
記錄著傅英的信息,姚光海並未回答傅英的問題。
此時傅英面前突然顯現出了一人影,而一直在記錄的姚光海解釋道
「傅英,我創造了你,而現在我要你去殺了你眼前這個人,之後我們就兩清了,怎麼樣?很公平吧。」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畢竟,我是很民主的。」
也許是受到了未道的因響,這讓傅英對殺生產生了抵觸,當他聽到姚光海說可以拒絕時,傅英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被傅英果斷拒絕的姚光海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放下手中的筆記,一股壓抑的氣息從姚光海身上蔓延而出。
「我說過你可以拒絕,但你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沒有用的造物是需要被回收的。」
姚光海的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空間內的防禦系統被迅速啟動。
同時姚光海也不知何時離開了,世界中僅留下了傅英一人面對一個世界的敵意。
但還沒開始這一切便結束了,傅英的眼中突然映射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空間因承受不了其的浩大竟直接被泯滅,而傅英也陷入了失神的狀態。
當傅英恢復清明時,四周已然變成了一片汪洋,深陷汪洋中的傅英感到了強烈的不適,這次他的身體並沒有適應或進化,而四周的防禦系統像是無視他一般的離開。
感受著越發不適的身體,傅英開始向著上方游去。
但這種海真的那麼容易游出去嗎?
1小時,1天,1個月,1年,百年,千年,甚至萬年,傅英已經不記得了過了多久,只記得自己一直在往上游。
在這些年傅英也想過一些辦法,但都沒作用,都改變不了那令傅英不適的感覺,反而晉陞到了痛苦這個階段。
他快瘋了,已經被困在這汪洋中不知多久,即使不用吃飯,即使他繼承了未道大部分的記憶,也依然經受不住那種痛苦,說到底傅英也只能算一個新生兒,即使很強大,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也依舊如此。(說真的,我感覺這個好像是個正常人都經不住啊,即使不正常的也經不住。)
「要堅持不住了嗎?看來我也不是我想象中那麼堅強嗎。」
快要承受不住的傅英把自己的五感和靈識全都給封印了,讓自己陷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只留一部分力量讓自己向上浮。
與此時的傅英不同,未忘憂可以說生活差的是有過之而無不極,不過他真正苦的日子可還沒開始呢。
「中立,我們這次是要去那。」
看著面前的未忘憂,中立說道
「閣主您現在所欠缺的無非是對力量的熟悉和使用,而我們這一次便是要去找一位能夠解決這些問題的人。」
話語間四周不知何時的開始出現了水,僅是轉眼四周就成了一片汪洋。
見此中立從靈識中拿出了一片花瓣,隨著花瓣的消散,一道由花交織成的一所小門出現在了未忘憂眼前。
推開門應入二人眼帘的是一棵巨大到誇張的樹和樹下一望無際的真理之花,以及他們這次所行的目標,未道(真)。
跨入門內,未忘憂和中立走至未道身邊,看了看正在釣魚的未道,二人便在他身旁等待,同時在二人身邊也出現了兩杯茶。
「真理之花泡的茶嗎?唉,真是好久沒喝過了。」
接過中立手中遞過的茶,未忘憂輕呡了一口,頓時,啊,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這不對呀,怎麼和小說裡面說的不一樣啊,喝了這些東西不應該有什麼提升嗎?」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喝的不夠多。」
隨後便是端起茶杯,一頓暴風吸入。(嗯哼,這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看著樂呵樂呵就行了。)
而在一旁中立都看蒙了。
「閣主此茶對於我們而言只能算稀有,飲用並不能為我們增強半分的實力,所以想要增強實力還得腳踏實地才行啊。」(嗯,其實殺人也行。)
就在這時一旁釣魚的未道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自己的魚竿,微閉的雙眼陡然睜開,單手拿著魚竿僅僅只是一抖,那東西便被拉了上來。
「嗯!好快我竟然看不清,是技巧嗎?還是純靠力。」
而對此中立也樂意看到這種情景,畢竟未忘憂是來向未道學習的,對他越欽佩就對未忘憂學習越有好處。
看著自己釣上來的東西,未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哦!有這麼多人的血嗎?還真是有趣呢,不過那又如何?下不了彼岸,也只能橫眉冷對了。」
把傅英丟到中立身前,未道就又去釣魚了。
「這人現在是你們的了。」
見此中立連忙上前把一枚令牌遞給了未道。
看著手中的令牌未道的眼神有了些細微的變化,顯然他認出來這是什麼,但這神情也僅僅只持續了一瞬便消失了。
「天令啊,那三個傢伙出手也真是大方啊,說吧,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我們想讓你訓練他們倆。」
說著中立指了指一旁的未忘憂和地上的傅英。
對此未道僅是輕笑一聲說道
「是嗎?不過如果想要我同意僅是天令可還不夠,你們還需要表現出更多的誠意,比如說讓我看看他的毅力,我可不想訓練一個廢物。」
說著未道也不管他們是否同意,直接拉過未忘憂往塵世扔了下去。
未道突然的動作,屬實是把中立嚇到了,從彼岸落到塵世,這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你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他的重要性嗎?從彼岸扔到塵世虧你也想的出來。」
拿起地上的魚竿,一股令中立恐怖的威壓向著他壓去。
「我還沒有老到老糊塗的時候,我怎麼做事,還用不到你來教。」
話畢未道也收回了威壓,而中立也恢復了平靜,只不過中立拿出了一樣東西令的未道變的不平靜。
「以童心的名義,特令風道明聽從由中立與未忘憂的一切指令。」
「是。」
面對三臨閣,未道可以不給面子,但是童心卻不行。(誰讓他是你的乖孫呢。)
與此同時的未忘憂已經從彼岸落到塵世,中途他也不是沒試過想往上飛,但都沒有作用,就好像有力量在一直把它往下扯一樣,直至抵達塵世。
「看來只好游回去了。」
說著未忘憂就開始往彼岸游,但即使是以未忘憂的速度也要很久,這一游啊,就是9000年。
這一天未道正在釣魚,正當他準備揮杆時,一個人爬了上來。
耗時9000年未忘憂終於從塵世又回到了彼岸。
當未忘憂踏上彼岸的同時中立也出現在了未忘憂身旁,他很清楚未忘憂一人是不可能抗住千年孤獨的,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沒有情緒的傀儡罷了。
「別擔心小憂,你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的。」
說完中立雙指併攏點向了未忘憂的眉心,一聲清脆的破碎聲后,未忘憂的眼睛也恢復了清明。
清醒后的未忘憂開心的對中立說道:「中立,我成功了。」
中立回道:「是的,您成功了。」
聽到中立的回復后未忘憂便雙腿一軟昏倒了過去。
此時一旁的釣魚的未道也放下了魚竿,走到中立身旁交代道:
「中立,先讓他休息一天吧,明天訓練就開始了。」
話畢未道走進了房間內,開始為明天的訓練做準備,同時把一枚丹藥餵給了未忘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