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誤會

只是一個誤會

教室里那些人胡說八道,衛宮士郎自然不會相信他們說的話。

可雖然不相信,但卻還是因為他們的話而惹得心情很不愉悅。

衛宮士郎一路去尋找間桐慎二和柳洞一成。

既然兩個人是談話,那麼,他們一定會找稍隱蔽的地方。

衛宮士郎找了幾個地方,並沒有發現兩人的身影,他停下腳步,想了一會,然後就朝著學生會走去。

「篤篤篤──」

屋裡頭,柳洞一成詢問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那個能夠在天空中飛來飛去的人,又究竟是什麼人的時候……

學生會的門被敲響了。

「一成,我能進來嗎?」

門外的衛宮士郎停著等了一會兒,直到聽到門內柳洞一成的回應,他這才將門推開。

只是當他看見屋裡的情況時,臉色卻猛然一變。

聲音綳直,語氣凌厲:「你們在做什麼!」

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柳洞一成和間桐慎二靠近的模樣,就像是兩個人正在接吻一般。

然而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只是門口傳來動靜的時候,間桐慎二下意識的打住了同柳洞一成說的話。

她站起來了身,在轉身的時候,指尖一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桌上滾燙的熱水,燙傷了手。

間桐慎二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柳洞一成一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精緻的女孩是自己好友喜歡的人,而且好友就在門口,若是被他誤會自己故意的,那就糟了。

卻沒想到自己慌忙去看間桐慎二被燙的有些發紅的手,居然會造成更大的誤會。

「她受傷了,我只是想要看她手受傷的情況。」看見自己的手還搭在間桐慎二的手上,柳洞一成迅速將手收回來,甚至還將手舉起:「士郎,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相信我。」

「我知道你什麼都沒做。」

雖然一開始站在門口,從他的角度上看,似乎看見兩人在接吻,可那僅僅只是看起來像而已。

等到憤怒過後冷靜下來,他便很清楚的知道,剛剛僅僅只是誤會,柳洞一成和間桐慎二根本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衛宮士郎心裡頭有些懊惱。

明明是很相信好友和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在教室里的時候,他卻還是被那些人的胡說八道給影響到了。

衛宮士郎揮去了腦中亂七八糟的思緒,大步往前走。

「你的手有沒有事?」

衛宮士郎將柳洞一成擠到一邊,緊接著就握住了間桐慎二的手腕。

一切只是意外而已,原本間桐慎二並沒有在意,可看到衛宮士郎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之後,那一瞬間,有股委屈感浮上心頭。

「肯定有事情啊,我的手都紅了。」

間桐慎二一副沒好氣的開口:「你是眼瞎,沒看見嗎?」

衛宮士郎:……

原本有些不安的心,因為間桐慎二的態度突然變得無比安心。

會喜歡慎二這樣類型的,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

衛宮士郎下意識的忽視了間桐櫻,在他看來,間桐櫻同自己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我現在就帶你去校醫室……」

在學生會裡用冷水給間桐慎二受傷的手敷了敷,之後,衛宮士郎便拉扯著間桐慎二朝著校醫室的方向走去。

校醫室里就和過去的每一天一樣,依舊不見校醫的人影。

衛宮士郎喊了幾聲,然後就將間桐慎二安排到座位上坐下,自己則在校醫室里翻箱倒櫃了起來。

找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在間桐慎二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終於找到了燙傷葯。

「慎二,我現在就給你上藥,放心,不疼。」

衛宮士郎小心的安撫著。

間桐慎二挑了挑眉,她看起來是那種無法忍受疼痛的人嗎?

「士郎,你這傢伙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漂亮精緻的少女晃著自己的一雙腿,看向衛宮士郎的時候,很不滿。

「不是……慎二,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擔心自己被誤會,衛宮士郎立馬開口解釋道。

明明自己剛剛說的話只是很尋常的關心的語言,怎麼一聽進慎二的耳朵里,就被歪曲成不好的話了?

衛宮士郎看著間桐慎二,有些無奈。

「哼,雖然我是不怕疼,但你要是敢弄疼我,我不會放過你。」

間桐慎二張了張嘴,警告道。

「我知道了。」

衛宮士郎聲音含笑著回答道。

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為間桐慎二處理手上的燙傷。

冰冰涼涼的燙傷葯塗在間桐慎二的手上,讓她原本還能夠感受到的似有若無的灼熱感似乎也沒有那麼的強烈了。

為了防止間桐慎二剛剛被處理的燙傷會一不小心碰到其他物體,衛宮士郎甚至還用白色的繃帶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纏繞著。

雙手被束縛的感覺並不是太好。

間桐慎二動了動,隨後皺著眉頭道:「塗點葯就可以了,綁什麼繃帶?」

「慎二,你剛剛也沒有拒絕我為你綁上繃帶,不是嗎?先綁上吧,不會不方便,我在你身邊呢。」

衛宮士郎沖著間桐慎二笑了笑。

間桐慎二看了一眼衛宮士郎,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被繃帶纏繞的手。

「算了,既然都已經綁上了,下午放學的時候,書包之類的你給我拿。」

間桐慎二雖然覺得衛宮士郎這樣的行為有些小題大做,但她可是間桐慎二啊,直得一個小題大做。

想到這裡,間桐慎二覺得自己的手被綁成這副模樣也有好處的,至少,她可以隨意使喚衛宮士郎,雖然平常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做了。

「真是可愛。」

衛宮士郎看著間桐慎二一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樣,覺得可愛極了,一個沒克制,直接就在她的眼角處吻了一下。

間桐慎二沒想到衛宮士郎會突然來這麼一下,愣住了。

然而,愣過之後,心中便湧起了被冒犯的情緒,她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在沒有得到她同意的時候,不允許對方這樣隨意的碰觸她。

「要打嗎?」

在間桐慎二打算動手的時候,衛宮士郎卻主動的握住了她的手,並朝著自己的臉頰輕輕地拍了兩下。

「衛宮士郎,你這傢伙是有病嗎?」

間桐慎二滿腔的憤怒僅僅只是接觸到衛宮士郎,就一瞬間褪走了。

她感覺自己的憤怒就像是碰觸到了海綿一般,顯得無力且沒有作用。

她沒有順著衛宮士郎的力道打下去,反而還將自己的手抽走了。

她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餘光瞄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校醫室門口的遠坂凜以及一頭金髮的Saber。

「我讓人給我們請了假,現在就回遠坂家。呵,還以為你們會想著關於聖杯戰爭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打情罵俏?」

遠坂凜看著親密靠在一起的衛宮士郎和間桐慎二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他們的關係了,可是看見兩個人親親密密的,還是讓她很不爽。

「什麼打情罵俏!我們……」

間桐慎二才剛剛開口,就被遠坂凜一口給打斷了。

「我對你們之間的感情糾紛不感興趣,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今天一定要去遠坂家嗎?」

間桐慎二:……雖然是這樣,但她很不喜歡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

當然,若是她自己將對方的話給打斷,那麼她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去遠坂家,希望你不會再找其他的借口。」

雖然間桐慎二依舊非常生氣,但在咬了咬牙之後,她沒有再揪著這件事情和遠坂凜發生爭執。

現在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能否在遠坂家尋找到有用的信息,櫻那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可靠的消息,只能依靠遠坂家了。

間桐慎二推了推衛宮士郎,示意對方不要擋著自己。

衛宮士郎默默的將自己的位置讓開,同間桐慎二一起朝著遠坂凜走去。

可就在這時,遠坂凜和衛宮士郎的表情突然一變。

遠坂凜的Archer突然顯形,Saber表情猛然一變,他們幾乎是同時朝著其中一個方向沖了出去。

遠坂凜也顧不上和衛宮士郎以及間桐慎二說什麼,也追了上去。

「該死的遠坂凜,你這傢伙不會又想反悔吧?」

間桐慎二有些氣憤的朝著遠坂凜的方向吼道。

她總擔心夜長夢多。

若是他們知道聖杯戰爭其實就是一場騙局的事情被祖父間桐臟硯知曉,誰知道祖父會做些什麼呢?

她的祖父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間桐慎二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這麼一想,她開始有些擔心一直在間桐家行動的間桐櫻了,她剋制不住的抬手咬著自己的指尖。

櫻做事向來都非常細心,應該沒有被發現才對。

可祖父間桐臟硯也不是什麼善茬。

「……慎二,放心,今天我們一定能夠順利去到遠坂家的……」

以為間桐慎二是在擔心遠坂凜反悔的事情,衛宮士拽住了間桐慎二的手腕:「我們現在也跟上去看看情況吧。」

「哦,好的。」

間桐慎二眨了眨眼,她回過神,任由衛宮士郎帶著,朝遠坂凜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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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間桐慎二變成女孩子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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