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我想……
間桐慎二明顯是在刻意轉移話題。
衛宮士郎明白,但是卻依舊順著間桐慎二的話說下去。
他忍不住苦笑著開口。
「那個人我問過了,但是他的態度非常高傲……」
完全就是一副……汝等庶民不配知道我名字的態度。
在直白的開口詢問,又旁敲側擊了一番,且依舊沒有得到答案之後,衛宮士郎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
「那個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上一次他出現在遠坂家也太過巧合了。」
間桐慎二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對方和那個看起來很討厭的神父有關係。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那個人的身份,我會再仔細打探的,現在他住在衛宮家,總是有機會知道的。」
衛宮士郎微笑著開口道。
看著衛宮士郎一副傻笑的模樣,間桐慎二就覺得格外生氣,她一抬手,將衛宮士郎的笑臉用力的扒開:「好了,別在這裡傻笑了,快點回去。」
「可是我想……」
衛宮士郎想要再在這裡繼續陪著間桐慎二。
明明只是一天的時間不見,但他卻發現自己格外想念慎二。
「不,你並不想。」
間桐慎二知曉衛宮士郎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她可不想聽那些肉麻兮兮的話,於是,她毫不猶豫的打斷了。
衛宮士郎很失落。
這幅失落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小狗狗一樣,可以讓任何人憐愛,但卻只讓間桐慎二感到煩躁。
「可惡。」
間桐慎二皺著眉頭:「你到底有完沒完。」
「那……慎二親我一下吧,親完之後我就回去了。」
沮喪的情緒一掃而空,衛宮士郎突然很認真的看著間桐慎二。
「不……我為什麼要親你,不對,為什麼會可以變成你和我的討價還價,我又不欠你什麼。」
間桐慎二壓根就不想理睬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抿著唇:「慎二很需要我在外面幫忙。」
「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
間桐慎二總是有屬於自己的理解。
「之前不是親過嗎?這並不是威脅,只是感情這種東西,如果只是一頭熱的話,總是會有冷卻的一天。」衛宮士郎很自然的開口說著:「我能夠感覺到慎二對我是不一樣的,可如果有個天平,將我和慎二的感情放在兩邊稱一稱,未免顯得不太公平了。」
「感情這種東西,還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心甘情願,我又沒有逼著你一定要喜歡我,不是你非得纏著……」
間桐慎二原本還想像過去一樣開口,但是看著衛宮士郎越來越受傷的表情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就如衛宮士郎所說的那樣,他們的感情確實是不對等的。
間桐慎二不能夠否認自己確實對衛宮士郎有點感情,可這點感情在間桐慎二其他想要做的事情里排名太后,就算是捨去,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影響。
就算是說的再多難聽的話,就算衛宮士郎真的改變,轉而去喜歡其他人,也許她還會拍手稱快。
可間桐慎二現在需要他。
而衛宮士郎有一天若是真的去喜歡別人,被喜歡了這麼長時間的間桐慎二也有可能沒法忍受,因為她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衛宮士郎當成自己的私有物。
總之,未來不能說死,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而隨意的使喚衛宮士郎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
也許……給點甜頭給對方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
這樣子想著,間桐慎二抿著嘴唇,多少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貼著衛宮士郎的臉頰親吻了一下。
這個吻非常的清淺,幾乎是稍微的觸碰了一下,就挪開了。
可就算是這樣子,也已經讓衛宮士郎很滿意了。
「那我走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舍,但是衛宮士郎在知道慎二並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決定還是聽她的話選擇離開。
只是,有時候能夠很輕易的進來,卻沒有那麼簡單的出去。
在衛宮士郎帶著Saber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人給擋住了。
Saber的表情變得格外的警惕。
衛宮士郎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陰沉。
「這是什麼意思?」
「天色已經晚了,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兩個擋住衛宮士郎的保鏢還沒有說話,倒是身後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衛宮士郎回頭去看。
來人是間桐慎二的祖父間桐臟硯。
對於間桐臟硯,衛宮士郎的心情很複雜。
他雖然具體的情況不知道,但是,作為祖父,間桐臟硯對間桐櫻和間桐慎二並不算好這點,他也是清楚的。
最近,他也能夠感受到慎二和櫻對自己祖父的警惕。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但是,他也警惕點,總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麻煩了。」
衛宮士郎沒有強硬的非得離開,而是順著間桐臟硯的話留下來。
「我記得你,你和慎二是很好的朋友,她身上的變化,你知道?」
間桐臟硯直接開口。
衛宮士郎張了張嘴。
自己和慎二之間的關係只要在外面稍微打聽一下就能夠知曉的清清楚楚,所以並沒有隱瞞的必要。
可是,自己和慎二之間的關係算得上是什麼呢。
「我知道。」衛宮士郎笑著開口道:「只是,比起朋友關係,我更希望自己和她有另外一層更加親密的關係。」
間桐臟硯似乎沒有想到衛宮士郎會這麼不客氣,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變得很奇怪。
好半晌,間桐臟硯才繼續開口道:「想要和我的孫女有更進一步的關係,這一點不難辦到,我可以做主先讓你們兩個人訂婚,等到畢業之後,你們可以直接結婚。」
「……這樣還真是很難讓人不心動,只是她若是知道了,恐怕會瘋掉。」
衛宮士郎也只是最初的時候稍微激動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他就冷靜下來了。
「慎子雖然沒用,但也還算聽話,若是我要求她做點什麼,只要是為了間桐家,她不會不同意。」
間桐臟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自信。
衛宮士郎沉默:……這位祖父出奇的自信,可是,在知道那件事情之後,慎二似乎沒有那麼的聽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