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躍不停歇
也真多虧了眼前的眼鏡前輩,能夠抵得住金錢的誘惑,沒有把她給賣了。
同時的望月玲子也得到了重要的信息,太宰治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前幾天他帶人去滅掉【梟】,那個時候她正好在現場。
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事情就串起來了。
那麼從太宰治能夠認出她,就可以確定,這張臉的確是她本人的沒錯。
思及此,望月玲子嚴肅的問:「懸賞的是美金還是日元?」
沒想到望月玲子竟然能夠問出這個問題,坂口安吾覺的自己的頭又大了幾分:「有什麼區別嗎?」
這丫頭搞不清楚重點的樣子,還是跟以前一樣,讓她繼續這種危險的卧底任務,真的可以嗎?
此刻一直以嚴謹著稱的坂口安吾,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
「有區別,金額的大小決定我以後的危險程度。」望月玲子回答。
坂口安吾的眼鏡一陣的反光:「是美金。」
哦豁!是美金的話就完蛋了,現在估計整個橫濱的黑.道組織,都在追捕她!
太宰治你丫的!總有一天會宰了你!
看了一下腕錶的時間,坂口安吾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前輩再見。」望月玲子乖巧道別。
走出幾步又停下,坂口安吾回過頭,看著乖巧無比的後輩,不放心的叮囑道:「聯絡暗號還記得嗎?有什麼問題的話記得及時聯繫我。」
壓根就不知道聯絡暗號是什麼,也不能問他引起懷疑,望月玲子硬著頭皮說:「請放心,前輩,有什麼事情我會及時聯繫你的。」
面對這種不知道暗號的情況只能等,等這個眼鏡前輩的主動聯繫,到時候自然就會知道暗號是什麼,還能夠以之前的暗號不夠安全,從而制定新的暗號。
在坂口安吾離開之後,望月玲子先是找了一輛車確認自身。玻璃窗上完全是屬於本人的樣子,胳膊上之前被子彈劃破的傷口的傷疤還在,她解開胸前的兩粒扣子,左肩膀上有一道她以前受過的刀傷疤痕。
隱藏在裙子下的槍和暗器也還在。
是本人沒錯?那那個認識她的眼鏡前輩,還有卧底任務是怎麼回事?
從剛才得到的信息來看,她一直是在這裡生活著的。
不,身體樣貌和身上的傷疤一樣,也許是極其微小的巧合,世界這麼大也不是完全沒有這樣的例子,至於槍和暗器,也許是同樣的生活習慣。
這樣就只能說明,她頂替了平行世界的她。
能這麼扯嗎?
望月玲子找不出第二個答案。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她拿出手機直接給師兄迪諾打了電話。
如果這個世界有迪諾的話,她現在所代表的望月玲子,很可能會是平行世界的望月玲子。
電話很快被接通,另一頭傳來一陣乒呤哐啷的射擊聲,以及迪諾焦急的聲音:「玲子,你現在在哪?我們找你都要找瘋了!!」
是原世界的迪諾師兄。思緒一下子陷入混亂,望月玲子反到面色平靜的安撫對方:「先冷靜下來,師兄。」
「怎麼冷靜啊!reborn正在拿我當練習射擊的靶子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抱頭鼠竄,迪諾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也不確定我現在到底是在我們的世界,還是在另一個世界。」眉頭緊皺,望月玲子覺的現在的情況,簡直是混亂極了。
如果是在原本的世界的話,橫濱的港口黑手黨這麼大的規模,一聽就是政府名下的異能特務科這種組織,她竟然聽都沒有聽說過。
還有再次見面時,太宰治臉上那種難以言喻的震驚情緒,他是在認為她絕對不會出現在他面前,所以才會在她出現時,控制不住的露出那種表情。
可如果是異世界的話,她卻打通了師兄迪諾的電話。
「說清楚一點。」一番混亂過後,接電話的變成了reborn。
望月玲子將事情複述了一遍,面色凝重的下了結論:「老師,這裡的人認識我,腦子裡還有關於我的,而我卻不知道的記憶。」
聽完弟子的講述,reborn沉思了一下:「也就是說你現在暫時沒有危險。」
「是這樣的,沒錯。」雖然沒有危險,但是身份成碟了。望月玲子又沒有當過碟,等到接應的人過來后,不知道會不會露餡。
更何況她現在這樣一個被「困」在停車場里的人,暫時還沒有辦法出去收集信息。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橫濱調查,你保護好自己。」電話中reborn的聲音很穩,這在一定的程度上給予瞭望月玲子安心感。
掛掉電話后,整個停車場又陷入一片寂靜。
望月玲子想,也許還有別的比較方法,就算是不同平行世界里的人,在體術或者是生活的小習慣上,也會有些微的不同。
這些不同在平時很難看出來,但是一旦做出某種動作,或者是心理活動的話,就能夠發現。
對此,望月玲子決定先拿體術來對比實驗,首先是跳躍能力,她將目光看向了那一排依次排序整整齊齊的車輛。
等到琴酒開著車來接應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女人在跳躍間不斷揚起的發,和小巧靈活的身姿。
這個老闆讓他親自來接的女人,此刻正像一隻猴子一樣的在車輛頂上來回跳躍,身形輕巧的從這一輛蹦到另一輛上,力量控制的恰到好處,並沒有觸發車輛的報警器,在上躥下跳的空隙間還會雙手扒住頭頂的管道,向前攀爬幾步。
琴酒看看手中用來認人的照片,再看向猴子一樣跳躍攀爬的女人,頭一次認為老闆的命令是錯誤的,這個被老闆形容成聰明忠心,為組織立下過大量情報功勞,絕對可以信任的手下,在他看來很像是一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