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布魯斯·韋恩雙手顫抖地看了那本《蝙蝠俠》的漫畫，又被熱情室友塞了滿手的同人本。

瑤瑤激動地說：「蘇蘇我跟你說，千萬別喜歡這個老蝙蝠！這老逼登整天就搞PUA，把一大家子人整得全部精神異常，我看他們一家就跟精神病院分院似的，個個有那麼缺愛嗎，為了老蝙蝠一句話什麼苦都肯吃，什麼怨恨都能放下，這什麼絕世傑克蘇。嗚嗚嗚我的桶，你看看人家為了復活親兒子暴打你啊！這是人類能做的事情嗎？？？所以我們必須看老蝙蝠的抹布文、站街文，給我使勁抹布！」

布魯斯·韋恩再低頭，就看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

「瑤瑤，我覺得我還是繼續做卷子吧。」

瑤瑤並不強人所難，高興地說：「也行，你有空就看哈！我這還多，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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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實力贏得了離開韋恩莊園去哥譚市區逛逛的權利。

真離譜啊這一家，也就是仗著韋恩莊園地方夠大是吧，硬是給我近似軟禁的關屋裡關了這麼久。

要不是人生地不熟，可能我就直接打出去了，但我被系統迫害太久養成的謹慎本性不允許我做這種高風險的事情，所以我還是耐心地觀察了一段時間，收集了足夠的情報，這才決定採用這種策略。

雖然說最終他們一致同意讓我出門的決定性因素是那本《大唐》，他們覺得以「神針蘇九」的本領不至於出門就噶，至少也能活到給他們發求援信息。

嘖。

這都是什麼必須看到底牌才肯下注的習慣啊。

哦，就算是這樣依然有人陪著的，那就是被我治好了可以正常行走的芭芭拉。

為了不引起關注，我給我們兩人都做了一點偽裝。

出門之前提姆恰好從外面回來，一臉驚奇地看著我們，又退出去看了看大門，再走了回來，仔細端詳片刻，大驚失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韋恩莊園！」

我還沒說話，芭芭拉直接笑得發顫。

「是我啊，提姆，這是蘇。她說用本來面目出門很招人注意，所以小小的偽裝一下。」

提姆實事求是地說：「你們這都已經完全看不出是本人了，這也算小小的偽裝？」

「雖然我也覺得很誇張，不是整容卻比整容效果還要好，不過按照蘇的說法，確實只是小小的偽裝。」

芭芭拉說著就拍拍提姆的肩。

「那套書你沒看全嗎？蘇的師父也是一個易容大師，還曾經製作過以假亂真的□□，相比之下，這確實是小小的偽裝吧？」

我終於有空說話了，對著提姆比了一個V的手勢。

「因為材料不夠而且也沒有必要，所以這樣就差不多了，你看著感覺區別很大，其實主要也就是調整了一下五官間距，特別是眉眼和鼻子，如果真要徹底裝成別人的話，連身形、步態、聲音都得調整的。」

提姆露出茫然的神情。

「用變聲器嗎？」

我咳了一聲，稍微調整片刻，以和提姆同樣的聲線回答：「不哦，靠實力。」

提姆喃喃地說：「如果布魯斯在，而你用別的形式出現在這裡，他肯定會立刻把你記上小本本。」

我才不管這些，拉上芭芭拉揚長而去。

哥譚市，我來嘍！

……

好吧，我原諒提姆和達米安之前一直不許我出門的事了。

哥譚市的這個治安狀況，如果是普通闊佬確實不能一個人出門。

太離譜吧。

我和芭芭拉下車之後就在小巷子里遇上了劫匪，而且這年代的劫匪比大唐還要囂張，與時俱進，持槍搶劫。

離大譜。

芭芭拉對我使了個眼色，低聲讓我退後，我順從地退了兩步，手插進口袋，摸到了之前以「針灸備用」為名讓阿福給我準備的大把的針。

這時候芭芭拉已經開始跟劫匪商談交錢不開槍了，但因為芭芭拉長得漂亮，我給她易容也沒下狠手往丑里整，只是換了個形式的漂亮，於是劫匪的話不乾不淨起來，我聽不了這種東西，揚手擲出手中的幾枚針，這群劫匪一人一根，整整齊齊都扎在印堂穴上。

銀針穿過眉心自後腦透骨而出，中者當場斃命。

幾具屍體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芭芭拉驚疑不定地過去檢查完屍體，這才回頭，神色複雜地看向我。

「蘇，搶劫罪不至死。我們可以報警。」

我笑著回答：「芭芭拉，你不會看到書里沒怎麼正面寫『蘇九殺人』就以為我拿著一把金針治病救人，大家就會送我『神針』的外號吧？放心，不會扯上官司的。」

那時候的江湖哪有那麼好混，單純的大夫又怎麼可能在江湖有名。

我走過去，拿出之前趁著配藥索要大批藥材時候趁機準備好的化屍散往幾個屍體上撒上，看著屍體原地化成一攤液體。

「如果這還不放心，一把火燒完更乾淨。」

我揚聲喊：「傑森，我知道你在，借個火？」

二樓角落上跳下來一個人，正是我曾經見過一面的傑森·托德。

他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頭盔，一臉複雜地看著我。

「普通高中生？」

我笑嘻嘻地回答：「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