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葯?
第二天一早。
宿醉的紅頭罩和托尼一人頂著一個鋥光瓦亮的腦袋出現在客廳。
他已經回憶起來,昨晚他借著酒勁兒對著可憐的小西弗勒斯又親又抱,還非要拉著小孩一起跳舞。
所以西弗勒斯只是給他換個髮型而已,他已經很滿足了。
失去了帥氣髮型的托尼:……
他明明沒有抱到小鬼,憑什麼報復他?
西弗勒斯雙手環在胸前,小小的個子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well,well,讓我看看是誰醒過來了?這不是昨天剛剛拯救了世界的罐頭俠嗎?」
托尼為罐頭俠這個稱呼梗了一下。
「請稱呼我為鋼鐵俠,謝謝。」
傑森在一旁不敢說話,他可不能再惹惱西弗勒斯了,萬一回去之後西弗勒斯把給他的魔葯做的更臭了怎麼辦?
西弗勒斯看著托尼和傑森臉上的淤青,拿出自己的藥箱分別遞給兩人一瓶魔葯:「關節的軟組織有挫傷對吧,別以為我不知道。」
傑森和托尼剛剛走路時的用力方式都不太對勁。
「新手上路嘛,總會有點小小的不足。」傑森愉快地接過,一飲而盡。
然後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關節——剛剛還不太舒服的地方現在終於不疼了。
托尼還從來沒親口嘗試過魔葯,上次的變色藥劑是西弗勒斯發明的外用藥物,並沒有味道。
眼見這瓶口服的治療魔藥效果顯著,托尼也好奇地拔開瓶蓋,湊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yue——」
托尼隔空把葯丟給傑森,直奔衛生間。
「賈維斯,記錄下來,以後這玩意兒只要出現在我周圍一米以內,立刻發出警報。」托尼一臉嚴肅如臨大敵。
「你們管這叫葯?」托尼難以置信地看著一臉平靜的西弗勒斯和傑森:「你他媽剛剛怎麼喝進去的?你味覺失靈了嗎?」
「Watchyourlanguage,sir,這裡還有小孩子。」賈維斯提醒道。
「得了吧,老賈,這裡就沒有一個小孩,都是大人!」托尼參與過西弗勒斯小小的生化研究,結果發現自己在生化領域的知識被某個小豆丁碾壓。
在健身房鍛煉身體的時候他甚至不如琴酒自律。
這算哪門子的小孩。
是的,小小年紀的琴酒已經開始慢慢撿回自己的鍛煉計劃,他希望重新長大的時候還能擁有以前的大長腿。
被當成小孩子的西弗勒斯撇撇嘴:「你是三歲小孩子嗎?下次給你調成草莓味再唱歌哄你喝要不要?」
「可以的話,謝謝。」托尼毫不客氣:「我比較喜歡AC/DC,搖籃曲就算了,你會RAP嗎?」
西弗勒斯:……
頭一次諷刺失效的西弗勒斯還是認命地掏出一瓶外敷用藥遞給嘴硬的托尼:「那麼,尊敬的金槍魚罐頭閣下,你願意治療一下你可憐的膝蓋嗎?別告訴我外敷的葯也要給你調成金色和紅色你才肯使用。」
看在這傢伙擁有無聊的正義感的份上,西弗勒斯冷哼一聲。
托尼接過魔葯,掀開蓋子,這種固體的藥膏終於沒有那種漚了十年的嘔吐物的味道了。
他一邊擦藥一邊露出一個挑事的笑容:「你這麼說的話,是做不到嗎?傑森說你是那個什麼來著?啊,『當代最偉大的魔葯大師』?只不過改變一下顏色而已,你看我就可以給我的戰甲隨時更換渲染。」
「我只是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不像你,把時間浪費在……幼稚的小學生配色上。」
「哦,那隻能說明你的審美沒有到達我的層次,西弗勒斯。」托尼塗完葯,長舒一口氣。
每次和小鬼吵架都蠻有趣的,托尼覺得西弗勒斯是個和他性格完全相反的傢伙。嚴肅、認真、自律、不耽於物質享受。
「說真的傑森,你弟弟簡直像個苦行僧,你要帶他多享受人生才行。」托尼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鹹魚一樣躺在沙發上,又拿起一個芝士漢堡:「人生怎麼可以沒有搖滾、站甲、宴會、賽車和……」女人。
「咳咳」傑森示意托尼別在小孩子面前瞎說。
托尼仔細觀察了一下西弗勒斯的黑臉:「你不是比傑森還大一點嗎?西弗勒斯。」
「所以呢?」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