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琴酒暴打

被琴酒暴打

【望月芍: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陽希裕裝沒看見,望月芍就跟在他後面,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他。

【望月芍:系統,快向我告密。】

【系統:@陽希裕】

【望月芍:你之前告我的密不是很爽快嗎!】

【陽希裕:你最近怎麼沒和毛利蘭出去玩?】

【望月芍:她去倫敦了啊,我們也沒有熟到可以一起出國旅遊。而且那可是新蘭表白的名場面,我去添什麼亂。】

哦對,貝爾摩德說了她要去倫敦一趟。還特意叮囑他必須全程跟著勺子,甚至專門提到了要讓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琴酒理她遠一點。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出差是有正事要辦,貝爾摩德肯定會留下來親自教導勺子。

還好貝姐最後還是去了,如果把世良真純和世良瑪麗的劇情給蝴蝶沒了就不好了。

【望月芍:該不會是琴酒要打我吧?】

【陽希裕:那不至於吧。】

————

至於的...

望月芍看著琴酒走進了訓練場,默默停住了腳步。

畢竟勺子是明面人員,她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他們來的是一個小型基地。除了他們四個,就沒有別的人了。

琴酒將黑大衣脫下放在一邊,用頭繩將長發高高束起。他的身材修長高大卻不顯得粗獷,宛若黑夜中的銀狼。

但凡換個場景,望月芍都會直呼「我可以!!」。可這裡是訓練場,她等下還要挨打。

對不起,她不可以。

果然還是距離產生美,她現在跑路來得及嗎?

見琴酒已經開始捲袖口,望月芍眼淚汪汪地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陽希裕。

陽希裕也覺得琴酒這仗勢有點太大了:「我妹很久都沒運動了,不至於吧?」

琴酒笑了一聲,沖他勾勾手指:「你過來,我看看你最近懈怠了沒有。」

...原來要挨打的是他嗎?!

琴酒轉頭對伏特加吩咐:「你帶那丫頭去旁邊學槍。」他頓了下又補充道,「學得快的話,就把安裝和拆除炸/彈也學了。」

望月芍飛快地跟著伏加特跑了,走前給了陽希裕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

【陽希裕:我們的兄妹情呢?!】

————

等望月芍再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她現在腦袋裡全是砰砰砰和滴滴滴的迴音。

有系統的加成和幫助,她學得很快。而且也不需要有多熟練,會用就行。

伏特加心態很平穩,畢竟多年前已經見過了一個天才,天才的妹妹同樣優秀也沒什麼問題。

那位天纔此刻半死不活地癱在地上,琴酒正在旁邊坐著抽煙,他毫不客氣地罵道:「退步了,我看你是這幾年在外面和貝爾摩德玩傻了。」

「我明明比上次堅持的時間要久。」見勺子出來了,陽希裕翻身坐了起來,「學完了?」

「嗯,槍和炸彈相關的學了。這裡沒電腦,黑客技能沒學。」

「那沒事,我以後教你。」反正有系統當黑客呢,學不學都無所謂。

琴酒捻熄了煙,然後站起身沖望月芍偏了下頭:「進來,我看看敢喊我老大哥的人是什麼水平。」

???

望月芍懵了一下,然後怒視陽希裕,他迅速躲開了勺子要殺人的目光。

勺子走進訓練場的時候,踹了陽希裕一腳,他就順著對方的力,滾到了牆邊坐著圍觀。

...

琴酒只防禦不攻擊,邊破解著望月芍的動作,邊點評道:「技巧性可以,實戰經驗不足。」他抬腿輕踢望月芍的關節處,直接就讓她趴下了。

「還沒有防禦意識。」

「您不是說不攻擊嗎...」望月芍一臉憋屈地坐了起來。

「我說你就信?」琴酒愉悅地哼了聲,「不過比你哥當初要強點。」

「不要拉踩,拉踩對孩子的成長不好。」陽希裕坐在旁邊小聲逼逼。

琴酒白他一眼:「還當自己是沒斷奶的孩子嗎?」

望月芍在旁邊偷笑,結果被琴酒踢了一下:「起來,繼續。」

「還打啊?我不是明面上的文職人員嗎?」

「實戰經驗不足就補經驗。」琴酒直接將望月芍拎了起來。

「和您補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她這是剛過新手關,就直接刷BOSS啊!

琴酒挑眉:「你很了解我?也是,老大哥都能說出來。」

她練,她練還不行嗎!

不僅她要練,陽希裕也沒被放過。

伏特加一直在旁邊圍觀,心裡想著:總覺得等貝爾摩德回來又要和大哥吵起來了,話說為什麼有種奇怪的即視感。

...

等望月兄妹虛脫地躺在地上時,琴酒問她:「雪莉和你是室友?」

「是前室友,她都回國多久了。」望月芍慢慢坐了起來,「我聽我哥說,她失蹤了?」

「你知道她會躲在哪嗎?」琴酒緊盯著望月芍的臉。

「我才剛回國,怎麼可能會知道。」

【望月芍:琴酒真牛啊,專門把我精力耗盡了再問。】

【陽希裕:注意控制表情。】

其實都不用控制,她現在累得要死,表情都不會變的。

琴酒也沒指望她能知道,簡單問了幾句就放過她了,然後帶著伏特加瀟洒地走了。

走前還不忘讓他倆以後多鍛煉。

陽希裕去把易容給卸了,累成這樣也不準備自己做飯了,他倆乾脆去波洛咖啡廳了。

————

「歡迎光...是你們啊。」

「日野先生下午好,麻煩來一份套餐。」望月芍吐著魂直接癱坐在椅子上。

「我也要那個套餐吧,橙汁換成可樂。」

【望月芷:你怎麼還沒緩過來?】

【望月芍:感覺我這輩子的運動量都用完了。】

諸伏景光將兩杯飲料遞過去:「怎麼會這麼累?去運動了?」

「是啊,稍微做了些鍛煉。」

兄妹兩人的衣服都有些亂,小芍的手肘處甚至沾了點污垢,那顏色看著有些像護理槍/械時用的機油。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鍛煉。

組織已經把手伸到小芍身上了嗎?仔細算一下,當年初遇尼格羅尼的時候,他應該也是高中生吧?

組織就不能放過未成年嗎?

現在不是飯點,店裡沒什麼人。諸伏景光正打算試探一下時,望月芍的手機響了。

[貝爾摩德]

啊這,諸伏景光還在這裡呢。

可是她現在離不開椅子,也離不開空調和冰飲。

諸伏景光見望月芍有些猶豫,就主動回到了吧台,裝作在做飯的樣子。

「喂?」見他離開后,望月芍接了電話。

「Honey,那個混蛋沒對你做什麼吧?」貝爾摩德氣勢洶洶的聲音傳來。

「其實好像也沒什麼?畢竟那些訓練也是為了我好。」

「嘖,我就知道你哥不靠譜,他是不是也被琴酒打了?」

「確實。」其實哥哥比她慘多了。

「把電話給他。」

望月芷接過電話就挨了一頓訓,包括但不限於「你都不攔著琴酒嗎?」「你妹妹一個小姑娘你也不護著?」「你怎麼還打不過琴酒?」

望月芷只能回答「啊對對對。」「您說得對。」「我打不過他啊。」

等望月芍再拿回電話的時候,貝爾摩德的氣已經順了:「你要不要學一下易容或者變聲啊,我這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很快就回去了。」

「易容就算了吧,不過我對變聲挺感興趣的。您不用特意回來,可以讓我哥教我。」

「也行,等我回去給你們帶禮物。琴酒如果再找你,別理他,就說是我讓的。」

「好的好的。」抱貝姐大腿好快樂。

等她掛了電話,發現望月芷正一臉不高興地看著她:「為什麼我不僅挨打了,還挨罵了啊?」

望月芍猛拍桌子:「你怎麼好意思說這話!你為什麼把我的口嗨告訴他!」

「...順嘴就說出來了。」望月芷心虛地移開目光,正好看到諸伏景光走過來。

「是吵架了嗎?」他將兩份套餐放在桌子上。

「倒不至於是吵架。」

三人正在聊天的時候,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了。

「我看看...小芍果然在哎,望月哥也在。」毛利蘭、鈴木園子和江戶川柯南走了進來。

「小蘭你不是去倫敦了嗎?」望月芍放下了餐具。

「今天剛回來的啦,我是想來問問你明天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吃蛋糕,無限量的哦。」

「好啊。」

園子偷偷湊到瞭望月芍的旁邊:「小蘭現在可是很開心的哦,畢竟被人表白了。」

「不用刻意說出來啦,園子!」毛利蘭有些臉紅。

「表白?小偵探嗎?」望月芷有些無語,「原來你們還沒有在一起嗎?」

「雖然沒有戀愛,但是已經結婚了哦~」

「園子!!」

望月芷悄悄瞟了一眼臉紅的柯南:「說起來,我這次回來還沒有見過小偵探呢,他最近在忙什麼呢?」

「說是有案件要去調查,所以經常不回來呢。」毛利蘭歪了下頭,「這次在倫敦其實也是偶遇的。」

「等他回來我罵他。他如果不能陪你,那就分手。」

「不用啦,望月哥。」毛利蘭現在已經很習慣望月芷的一些暴言了。

望月芍正和鈴木園子湊在一起小聲八卦:「大本鐘下告白?好浪漫哦。」

「對吧,不過小蘭還沒有回復他呢。」

「就得多拖他一會,不能輕易答應。怎麼能天天在外面破案不回來呢。」

「我也覺得!」

聽到他們在那裡對自己指指點點,柯南默默翻了個白眼。

你們兄妹對我有什麼意見啊!!

...

幾個小孩聊天時,諸伏景光偷偷退了出來。

果然這才是他們該有的生活啊。

————

【望月芷:吃蛋糕是什麼事件啊?】

【望月芍:世良真純初登場,看來我要開始上學了,落淚。】

【望月芷:往好處想想,安室透要來了。】

【望月芍:說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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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穿到柯南的我給黑方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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