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
安室透說的定位器倒是給他提了個醒,他第二天就去買了一些首飾送給勺子。
「就選項鏈吧。」望月芍拿起了那個吊墜,仔細端詳。
它是個圓形的銀塊,上面刻著枝芍藥。
「行,剩下的你隨便戴著玩吧,我去給裡面裝個定位器。再弄個裝定位器的手錶我自己戴,以後就有理由知曉對方的位置了。」望月芷將那個項鏈收起來,然後想起了柯南裡面各種頻發的事件,「對了,火災的時候記得摘了,免得被燙傷。」
「這個我知道。」望月芍將那些禮物放了首飾盒裡。
「話說接下來的主線是什麼?」
「該到工藤優作的未解決事件了,也就是世良真純和沖矢昴的初見面。」望月芍回憶了一下,「然後接下來是列車篇,你想好要幹嘛了嗎?」
「既然安室透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上車玩玩好了。」
「那豈不是可能會和貓哥撞上?赤井秀一可是認識陽希裕的哦。」
「讓他認,出了列車我就開始搞他。」
哦,可憐的阿卡伊。
你怎麼在哪裡都要被迫害呢。
————
「因為他總是穿著高領的衣服嘛,說不定是因為脖子上面有刺青之類的。所以我想找個機會把他的衣領用力扯下來,看看那個刺青,怎麼樣?」園子興趣勃勃地提議道。
「什麼怎麼樣啊,園子你明明只是想看昴先生的裸/體而已啊。」
工藤優作的未解決事件核心是那個「死」字,為了查十年前那個的相同案子,幾位女高中生便來到了工藤新一家查資料。
關於沖矢昴的高領,當年最多的猜測是沖矢昴為女性,穿高領是要遮住沒有喉結的脖子。畢竟有了貝爾摩德的易容在前,讀者很容易就會往易容方向想。
小蘭和園子聊著天往書房走去,稍微落後一步的世良真純和望月芍都聽到了洗漱間傳來的聲響。世良直接推開了門:「柯南,是不是你在這裡呀?」
沖矢昴正含著牙刷,彎著腰對著池子洗漱。聽到開門聲時,他直起身轉頭看向她們。他的領口大敞著,露出了裡面白凈的脖子和漂亮的鎖骨。
哇哦,貓哥好鎖骨!感覺上面能放不少硬幣。
【系統:兄妹相見的名場面,你只在乎他的鎖骨?】
【望月芍:我還想感慨他速度好快,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居然還能刷出牙膏沫。】
【系統:那可不,梳子都沒時間放下,還在他袖子里藏著呢。】
「抱歉,昴先生,柯南好像來這裡了。」小蘭急急忙忙地解釋道。
因為正在刷牙不太方便說話,他便用手向左側指了指。
「你的意思是柯南在書房嗎?」見沖矢昴點頭,小蘭拉著緊盯對方脖子看的園子走了,見還有兩人停在原地,她回頭喊道:「世良,小芍快走了。」
「知道了。」望月芍對沖矢昴露出歉意的微笑,把門關上后,推著世良跟上了小蘭的步伐。
...
工藤新一家的書房是真大啊,感覺都能開圖書館了。望月芍簡單看了幾眼,就被柯南催著去了廚房。
難得來這裡聖地巡禮,望月芍跟著世良真純一起四處翻看,耳邊還有園子興奮的聲音。
「肯定是有那種雜誌哦,明明每個月都讓你一個人來打掃,但是怎麼不敢讓你去找照片呢。」
「哎?是小蘭幫他打掃衛生的嗎?」正在欣賞茶具擺設的望月芍看向了她們,「這麼大的房子?」
要知道,哥哥拒絕買別墅的最大理由就是不想打掃衛生。
「其實還好啦,只是簡單打掃一下。」
「為什麼不請保潔公司來打掃呢?工藤家看起來也不像是缺錢的吧?」
毛利蘭歪了下頭:「應該是家裡有比較重要的東西吧,不太方便讓外人隨便進來。」
但沖矢昴就很隨便得住進來了呢。
「重要的東西不一定有,但一定有女人哦。」世良真純拿出一個粉色皮筋,展示給她們看,「這是在柜子里發現的。」
「那一定是新一媽媽放的啦。」小蘭很鎮定地喝了口茶。
「但是在還沒有清洗的杯盤中,有一個杯子上面沾著口紅哦。而且洗碗槽的排水口裡有一根長頭髮。」
「哎?」
園子猛拍桌子:「難道是新一那個傢伙帶女人進來偷吃了?」
「哎??」
小蘭,你的茶快要撒出來了...
「如果你這麼想的話,就把這些東西拍攝保存起來,寫在日記里。寫清楚是在何時何地找到的,再寫下當時是什麼樣的感覺,等到訴訟的時候一定會有用的。」
世良真純叉著腰,一本正經地科普道:「拍照的話記得用拍立得,日記上面最好寫上當日的天氣或者新聞,還要用無法直接修改的原子筆寫。」
見小蘭正在用手機記錄,望月芍憋著笑補充:「最好先和對方對峙一下,如果是真的,就讓他寫下悔過書之類的,也可以當證據。記得要全程錄音,有條件的話也可以錄像。」
「悔過書...錄像...」小蘭正忙著打字。
「不過小蘭,你媽媽不就是律師嗎?直接問她不就好了。」
「這種問題...」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
旁邊的園子站起了身:「這樣就可以把那個油嘴滑舌的推理笨蛋逼上絕路了嗎,老師?」
「算是吧。」世良真純有些招架不住園子的激動,「話說,工藤他好一陣子都不住在這裡了不是嗎?一般來講,這很可能是剛剛那位昴先生帶進來的女人留下的吧。」
「...說得也是。」小蘭打字的手停住了,露出了豆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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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柯南翻出的檔案后,幾人開始研究了起來。見案子進入瓶頸,后加入的沖矢昴提議去詢問「金一」同學。
「金一?不是應該找工藤新一嗎?雖然他現在因為調查某個案子,不得已離開了這裡。」世良真純看向了毛利蘭。
毛利蘭只好無奈地解釋,因為新一不讓透露他的事,所以金一是她編出來的。
「原來這個家的主人是那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啊,不過我聽說他在某次事件中丟了性命啊。」沖矢昴很自然得把話題轉到了工藤新一身上。
她們從工藤新一到底死沒死討論到要給工藤新一打個電話。
看著柯南急忙跑出去的身影,望月芍默默感慨:你們兄妹倆真牛。
可憐的小柯,你要在赤井秀一面前掉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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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芷:為什麼你們總是在晚上破案?】
【望月芍:因為白天要上學。】
【望月芷:需要我去接你嗎?】
【望月芍:不用,我等會蹭警車回去。記得給我留口飯。】
勺子那邊一結束,接下來就該列車篇了。
望月芷看著手機里剛收到的簡訊,咂了下舌。
諸伏景光邀請他明天去咖啡廳坐坐,這怎麼看都不安好心啊。現在的波本應該還沒有得到雪莉的線索,莫非是想從他這裡獲取情報嗎?
他真的好想直接告訴安室透:你等幾天吧,到時候你就知道雪莉去哪了。
唉,見就見吧,反正列車上也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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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上不下的時間點,店裡連個顧客都沒有。
「我的手藝進步了不少,請您品嘗一下吧。」安室透笑眯眯地端過來一份蛋糕。
香濃絲滑的巧克力醬均勻塗抹在蛋糕上,上面放了顆草莓做裝飾,旁邊還有一杯紅茶用來解膩。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性格啊?」見安室透很自然地在對面坐下了,望月芷沒忍住吐槽道。
雖然現在的安室透是漫畫里最常見的服務生版安室透,但望月芷以前可是見慣了他陰陽怪氣的模樣。突然看到他和藹可親的笑容,還真是微妙。
而且...
望月芷偷偷看了眼吧台那邊看似在備菜,實則是在望風的諸伏景光。
怎麼看都能看出來,這人是在學景光吧?
「人都是會變的。」安室透把身子移了移,擋住了他的視線,「我已經得到景光的同意了,而且景光是我的下屬,他本來就該聽我的。」
「你不會想說我也得聽你的吧?想得還挺美。」望月芷白他一眼,隨即用叉子開始吃蛋糕。入口的瞬間,他眼神一亮。
「味道如何?我改進了一下店裡的配方。」安室透甚至很有閑情雅緻地給他講了一遍蛋糕的做法。
等望月芷把蛋糕吃完,安室透也講完了。他放下叉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怎麼就成你的下屬了?按理說你倆應該是不同組織的吧?」
【系統:你不會是故意等他講完蛋糕的做法再問的吧?】
【望月芷:不學白不學啊,這個確實做得很好吃。】
「很抱歉,這個問題就不能回答你了。」安室透雙手交叉撐著下巴,「不過如果你加入公安的話,就可以告訴你了。還可以教你做各種美食,我現在的廚藝要比景光優秀了哦。」
「...我看起來像是會被美食誘惑的人嗎?」這個打四份工的傢伙到底哪來的時間鍛煉廚藝的啊。
「哎?這招不行嗎,難道景光不是靠美食拿下你的嗎?明明當年在別墅的時候,你就很纏著他。」安室透裝作無奈的樣子歪了歪頭,「而且你看起來對這款蛋糕的做法很感興趣的樣子。」
望月芷無語道:「我就先不吐槽你的話了,讓我加入公安是什麼情況?」
安室透瞬間就正了神色,嚴肅地看著他:「我確實有意邀請你加入公安。」
「你想什麼呢,我是組織的人哎?先不提身份的問題,我的手可不幹凈哦?」
「難道你沒有考慮過以後的打算嗎?」
哪還有以後,到時候他人都跑了。
見望月芷不接話,安室透繼續說:「實不相瞞,從我們初見開始,我就有意收集尼格羅尼的情報。不過很快就斷了,現在知道你是作為望月芷出國留學去了。」
「根據望月芷的年齡往前推,你在遇到我們的時候,甚至還沒有成年。」安室透的臉色有些難看,「而在那之後,你就沒做過幾次任...」
「未成年難道是什麼擋箭牌嗎?」望月芷打斷了他的話,「你如果是想拉攏我,那大可不必。我會給你們提供幫助的,畢竟你們幫我救下了明美姐,剩下的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那你妹妹和宮野明美呢?你不在乎她們的未來嗎?」
「關於十億搶劫案,明美姐頂多算個幫凶,而且她是污點證人,會減刑的吧。至於我妹妹,她是個一無所知的普通高中生,更不需要我擔心。」說完,望月芷便起身離開了。
安室透有心想攔,但諸伏景光沖他搖了搖頭。
...
「Hiro,我怎麼覺得望月芷就沒考慮過自己的未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