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格羅尼

尼格羅尼

觀測同步一般做潛入任務時才會打開,平時都會關著,畢竟接收那麼多的信息量會頭疼。所以望月芷確實被這兩人嚇了一跳,垃圾系統也不提醒他一下。

【系統:哎嘿。】

在波洛咖啡廳見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總覺得很微妙,畢竟這裡等主線開始后才成為主舞台,而這兩位在開始前就已經離開了。

再者說波洛咖啡廳一般是和安室透綁定的,而在這裡刷新出了他的同期...總之,先給安室透點個蠟吧。

「這不是小望月嗎?好巧呀。」萩原研二笑著招了招手。

「好久不見。」望月芷禮貌地回應了。

望月芷看向店內,顧客算不上多,負責管店的宮松先生不在,正在做飯的服務生他也不認識。

毛利蘭正坐在吧台邊的椅子,晃悠著小腿喝著果汁。她一邊等待出餐,一邊悄悄地看向望月芷。

望月芷其實還挺習慣被人偷偷盯著的,畢竟他的金髮很惹眼,但也不免起了逗弄的想法。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呀,小妹妹。」

毛利蘭驚了一下,趕緊低了頭:「對..對不起,因為哥哥的頭髮很漂亮,就不自覺盯著看了。」

【望月芷:她是天使吧。】

【系統:你像有那個大病。】

那邊點完餐的萩原研二湊了過來,而松田陣平正戴著墨鏡打哈欠。

「小望月的頭髮確實很漂亮哦,你也是來這裡吃飯的嗎?」他指了指吧台上忙碌的服務生,「最好現在趕緊去點餐哦,不然等會人多的話就需要等很久了。」

望月芷點點頭,去吧台點了份蛋包飯,注意力卻放在了旁邊。

「小妹妹,你是毛利前輩的孩子嗎?」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遞過去了一顆糖,「我們下午想去偵探社拜訪一下他,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呢?」

「萩你好像一個誘拐...」松田陣平話音未落就被打了一手肘止了音。

毛利蘭道了謝然後接過了那顆糖:「爸爸今天有空,請問你們是要下委託嗎?為什麼要叫爸爸前輩呢?」

「確實是有一個委託,你別看他一副□□的樣子,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警察哦。」萩原研二指了指松田,然後成功收穫了松田陣平的一個白眼。「我們在警校的時候就聽說過毛利前輩的大名,你爸爸很優秀呢。」

毛利蘭笑得甜甜的:「爸爸聽到後會很高興的,那我就先上樓了,你們隨時可以過來哦,就在二樓。」她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打包盒,朝他們擺了擺手就推門離開了。

望月芷的蛋包飯也做好了,他就順勢坐在了兩位警察的旁邊:「你們是有什麼案子要委託的嗎?」

【望月芷:不會是那個新型炸彈的事吧?】

【系統:應該不是吧,都過去好幾周了。】

「確實是有一個案子,說起來和你也有點關係呢。」萩原研二想了一下,「雖然不能詳細說,但可以簡單講講,是爆炸案呢。」

【望月芷:救命啊,還真是這事。】

【系統:淡定淡定,他又沒看見你,怕什麼啊。】

萩原研二回想了一下:「第一起爆炸案你是知道的,就是我們相遇的那天。而第二起就在第二天,當時是有人舉報在...我就說是A地吧,在A地發現了爆/炸/物,但是在我們蹲點的時候發生了爆炸。還好大家都離得遠,沒人受到重傷。」

萩原研二突然扭頭看向松田陣平:「差點忘了告訴你,那天我看到了一輛相當漂亮的保時捷356A,應該是改裝過了,車速還挺快。」

松田陣平挑挑眉:「這年頭居然有人開那種老爺車啊,品味不錯啊。」

【望月芷:...救命。】

【系統:...救命。】

【望月芷:這是什麼冥冥中的天意嗎,琴酒開那輛車多少年了都沒引起注意,怎麼萩原研二會一眼注意到?】

【系統:大概因為他是重要配角?不過看他這反應,應該沒有把保時捷和爆炸案聯想起來。】

望月芷裝作思考的樣子:「是我抓到炸彈犯的第二天嗎?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的幫凶,現在是在報復?」

「我們確實是這樣想的,也審問過那兩個炸彈犯好幾次了。不過一直沒有什麼收穫,他們不承認有同夥,而且他們交代的聯繫人也查不出信息。畢竟他們全程都是通過網路交流,交易時也沒有見面。當然,那些網路痕迹早就沒了。」

「我們對比了他們的炸藥與第二起爆炸現場的殘留物,發現是同一種材料,所以就定為同一起案子了。」萩原研二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順便一提,A地還發現了一具屍體,本來以為是被炸死的,結果屍檢結果發現,他的身上有彈孔。那裡的資料也全沒了,估計是黑吃黑吧,真是頭疼。」

「所以,你們是來委託毛利先生調察這個案子的嗎?」望月芷有些疑惑,這種案子怎麼看都是應該歸搜查一課管啊,為什麼是爆處組的人來委託偵探呢?

「是的,雖然說也沒報太大希望了,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萩原研二笑了笑,「但畢竟那個炸彈是新式的,多少有些在意,就想儘力去找出兇手。」

他說完伸了個懶腰:「最近一直忙著調查,都沒時間好好吃一頓飯。」

望月芷看了眼推門進來的宮松慎,對萩原和松田笑著說:「那這頓飯就當做是我請你們的吧。辛苦了,警察先生。」

松田陣平聽到后愣了一下:「得了吧,哪用得著高中生請客。」

「高中生請不了,但是店長可以哦。把他們的賬單免了吧。」望月芷對著已經走進吧台的宮松慎說到。

「好的,望月先生。」

「....哎?」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懵逼的表情很同步。

「唉唉唉?這裡是小望月的店嗎?」這是已經回過神的萩原研二。

「我以為你毆打犯人已經夠讓我吃驚了。」這是一臉無語的松田陣平。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這裡確實是我的店哦,所以這頓飯就讓我來請客好了。」

真好,這個逼裝到了。

「沒想到我居然會被高中生請客啊...那也要請回去才行。在外面吃太沒心意了,不如明天來我家吃飯吧,我和小陣平親自動手哦。」萩原研二興緻勃勃地邀請道。

「沒事,不用麻煩你們了。」望月芷習慣性地婉拒道。

「不麻煩不麻煩,你能來的話,我們會很開心哦。」

「那好吧,我會很期待的。」

三人吃完飯,交換了聯繫方式,約好了明天的見面地點就分開了,兩位警察直接上樓去找毛利小五郎。

望月芷回家休息了一會,腦內開始復盤。

當時用店長的身份打亂了他們的節奏,所以應該不會把視線過多放在一個沒有結果的案子上了。既然輪到爆處組的人出來委託,看來警局那邊已經放棄這個案子了。

而且望月芷還是很相信琴酒的水平的,這麼久都沒被發現,以後應該也不會被注意到了。

其實就算這件事真的暴露了兇手是琴酒,也沒什麼關係。知道琴酒愛車的人還少嗎,琴酒不還是照樣大搖大擺地開著四處奔波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陽希裕被扯進去了,和他望月芷有什麼關係。

雖然他是真酒,但望月芷這個明面身份他還是不想放棄的。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望月芷畫好易容,換了套衣服,晃悠去了酒吧。

現在,他是陽希裕了。

————

「開心嗎?我可是特意清場為你慶祝。」

酒吧靜悄悄的,只有維斯帕站在吧台內側。

「要不要我提前告訴你代號呀?酒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不用,我還是比較注重儀式感的,等琴酒和貝爾摩德來了再說吧。」陽希裕把玩著放在吧台上的橙子。

「不過沒想到你拿代號的時間這麼短,這裡作為見證你成長的酒吧,以後有個什麼事,你罩著它不過分吧?」

酒吧見證了什麼?見證了它的主人不給酒喝,只給果汁嗎?

維斯帕看著陽希裕一臉想要吐槽又憋回去的模樣,笑了笑,轉身去準備酒了。

最近基安蒂那幾個狙擊手來喝過酒,聊天里經常提到一個新來的黑髮少年很強,說是由琴酒親自帶著的,一聽就知道說的是陽希裕。

還有人開了局,賭他什麼時候拿到代號。

當然,開局的莊家就是維斯帕。

維斯帕雖然沒有親自見過他的本事,但他知道基安蒂、科恩那幾個可都是心高氣傲的,能得到他們的稱讚,說明陽希裕的能力是真的不錯。不過也是,能力不強的話,也不會被琴酒這麼看重。

陽希裕獲得代號對他只有益處,這小鬼最開始找上琴酒就是通過他,也算是個人情。

小鬼大概也明白這個酒吧實際上是一個情報中轉站,除了第一次見面用了真的相貌,其他時候都畫了各種不同的易容,雖然最常用的還是那個黑髮的模樣。

維斯帕現在已經很習慣他頂著不同的臉來喝果汁了,畢竟當初貝爾摩德也喜歡這麼玩,雖然她喝的是酒。

在維斯帕倒好了幾杯酒後,琴酒領著伏特加、基安蒂那幾個人進來了。都是在訓練場能見到的熟面孔,所以也不用多介紹。

他們簡單向陽希裕道了喜,貝爾摩德也在這時候來了。

貝爾摩德遞過去一個摩托車鑰匙:「這是賀禮,看來以後不用叫你小朋友了。」

琴酒看到摩托車鑰匙后張了口:「你的車也準備好了,不過還是把它當為你的成年禮物吧。畢竟你年紀還小,太過招搖的話容易惹人注意。」

陽希裕點點頭,其實有沒有車也無所謂。平時有急事都是打車,反正酒廠也不差錢。做任務時又有琴酒或者貝爾摩德車接車送。

維斯帕將他們每個人的代號酒遞過去,最後才開始做陽希裕的代號酒。

「你的酒真有意思,金酒(琴酒)、甜味美思(貝爾摩德)再加上金巴利,比例是1:1:1。」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總覺得他的意思是:BOSS真會端水。

【陽希裕:世界意識是在暗示我,我母親的代號是金巴利嗎?】

【系統:我覺得有可能,因為金巴利是用藥材製成的,正好和她研究組成員的身份對應上了。】

【陽希裕:可是我突然想起來,貝爾摩德不是最討厭研究組的人嗎?她怎麼會和我母親關係好呢?】

【系統:這就不知道了,可以等以後試著問問看。】

維斯帕用橙皮在雞尾酒上擠了油,最後放上裝飾品,將酒杯移了過去。

「恭喜獲得代號,Negroni(尼格羅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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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穿到柯南的我給黑方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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