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達、相配
可五條悟好似沒有那樣的感覺,他笑著對日向琴瀨說道:「這種事情真希是不會在乎的,況且你們也不是初次見面~」
「誒誒誒?」日向琴瀨聞言頓時睜大眼睛,將目光移到禪院真希的身上,面露狐疑,「我和真希桑有遇見過嗎?」
她不曾在腦海中尋找到過相關的記憶。
同樣的,禪院真希也很清楚她並不認識日向琴瀨。如果硬要說點什麼,也只是在網路上瀏覽過。瞧著對方很相信五條悟的樣子,不由得提醒道:「日向桑,不要聽五條開玩笑了。其實,我們確實初次見面。」
「抱歉。」日向琴瀨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在五條悟面前總是會犯傻,明明不是那樣的性格,卻忍不住去相信他的話,直覺告訴她,五條悟並不會傷害她。
而且,平時里放鬆點有什麼不好?
在工作中,要時時刻刻保持著優良偶像的一面,不能讓大家失望。
哪怕粉絲表現出寬容的態度,讓她感到疲憊時可以不用強撐著。可有些話能當真卻也不能當真,他們想要看到的並不是真的聽他們勸說的人,而是能在那份勸說中依舊展現出來的光風霽月。
一旦發現不符合他們的期望,便會離開,轉向其他人。
粉絲有情,卻也無情。可她也知道,能擁有如今的地位,是脫離不了他們的支持。
所以,她需要在公共場合面前,保持嚴謹性,不讓他們的喜歡被辜負。
私底下,除了在無人亦或者信任的人面前,可以流露出真性情以外,其餘的時刻也需要保持著完美的情況。
可更多的時候,她需要做個好妹妹、好姐姐、好女兒,不讓他們感到擔心。
這是她選擇成為演藝人所需要付出的責任,不止是要對粉絲,還有家人負責。
以至於在有了依靠的人時,她會不自覺的放鬆。
雖然,日向琴瀨知道對才認識沒有多久的人呈現出真實性情有些危險。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是否可以真正的信任,不會帶來任何的麻煩?
但奇怪的是,她會下意識的去和他說笑、相信他。
他會將她隱藏在笑容下的心情犀利的指出來,強制性的要求她去休息。
儘管,在那樣的狀態下她依然會陽奉陰違,偷偷摸摸的又去工作,可還是覺得開心。
有時候,日向琴瀨也說不出來這樣的她是不是有些奇怪。分明才認識不久的人,卻像是相識很久,甚至在短短的時間內形成了習慣。
不過,她也清楚,這僅限於在他的面前。只是,每當被拿著無傷大雅的事來捉弄她很是令人無奈。
猶如此時,她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心情了。
朝著身邊的人再次嗔怪的瞥了一眼,調整好狀態與禪院真希打招呼道:「聽悟那樣說,我還真以為和真希桑見過面呢~以至於我都有些擔心不記得真希桑很失禮呢~不過,還是很不好意思,給真希桑造成了困擾。」
「日向桑不用說這種話,相比於日向桑覺得失禮,我倒是很替你和五條老師感到很高興呢。」禪院真希能真切的感受到日向琴瀨身上傳來的溫和氣息,以及對五條悟的信任。這種信任不同於她還有狗卷棘、胖達、釘崎野薔薇以及虎杖悠仁他們在知道五條悟實際情況下所擁有的,而是來自於他本身的魅力。
那種魅力和他的真實身份、實力都沒有關係。
當然,她也不清楚五條悟有沒有給日向琴瀨講過他是咒術師的事情,但從日向琴瀨的表現來看,她是傾向於她不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
想著這些的禪院真希望著面前頗為疑惑的人,不由問道:「日向桑很奇怪嗎?」
「並不是奇怪的問題。」日向琴瀨聽到禪院真希的問題,搖搖頭道,微笑著表示,「只是覺得真希桑性格意外的豁達呢~」
「日向桑也是,和五條老師很相匹配啊!」在這樣的狀況下,她說不出任何嘲諷五條悟的話。即使只聊了幾句,她還是可以看出來日向琴瀨是個表裡如一的人,和五條老師那種心眼多的人確實很配。
而且,如果她沒有感覺錯誤,五條悟此時的狀態要比往常輕鬆許多。
渾身的氣息也比往常柔和許多,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錯。
不過仔細想想,他今天要去做的事,心情不錯是很正常的。
然而,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便感覺肩膀處被輕拍了拍,「不愧是老師重要的學生~」
不用去猜,禪院真希就知道是誰。他那話,那行為,都徵兆著一切——五條悟。
只是,她想要知道,他怎麼說出來的那種話。著實不覺得羞恥,還令人無奈。
。
事情好像也是那般,五條悟似乎真沒有羞恥的感覺。他在話音落音以後還對著日向琴瀨說道:「你看,我就跟你說過吧~真希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以後肯定會祝福的。」
「確實是這樣。」日向琴瀨點頭,聲音里有些許柔軟,「但我也沒有說過不信你啊~」
「我自是清楚,只是想要跟你再說一遍而已。」五條悟勾唇,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哪裡有問題。
倒是被炫了一嘴的禪院真希心裡直腹誹:故意給她看吧?她不就是說了個相配的話嗎?至於要秀恩愛嗎?別以為她看不出來!
還有,你們不是很忙的嗎?要去拜訪家人,怎麼還站在這裡不動?
深呼吸口氣,禪院真希不再去看兩人。不過,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也沒有了她介入的可能性。
在與她打完招呼以後,五條悟就把日向琴瀨的注意力又吸引去。哪怕她剛才的時候有說出那樣的話來,也沒能徹底的把日向琴瀨的注意力吸引來。
甚至,在對方提出她在這裡時,還被五條悟說道:「不用擔心哦,琴瀨醬。真希一個人沒有關係的,她會出現在這裡就說明很習慣的。相比於那些,你還是多關心關心我這個有些可憐的丈夫吧~想到一會兒,就要去見幾位兄長,就有點緊張呢~」
聽到這樣的話,禪院真希只覺得離譜:緊張?這男人身上有這細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