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娘子,本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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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百姓皆都關門閉戶,不敢隨意走動。
有膽大的試著爬到高處張望,只見皇宮的方向火光衝天,亮如白晝。其兵器相拼聲及人的叫喊聲不絕於耳,無不叫人膽寒。
連日來發生的樁樁件件,已令百姓們都曉得,這是景王在向皇帝討要皇位。
只是不知那宮中的禁衛軍與景王的兵馬誰能取勝。
雖說景王的人多,但宮中禁衛可都是精英,這場仗想必一時半會消停不了。
只嘆皇帝作惡多端逼人太甚,卻連累百姓們擔驚受怕,只能祈求神明,保佑各家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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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眾人的意料,這場料想「很難」打的仗,還不過天亮,就已經落下了帷幕。
東方的天空現出魚肚白,身穿鎧甲的慕容霄已經領兵踏進了宮門。
說實話,宮中的八千禁衛確實都是精英,他本也做好準備要來場惡戰,只是沒想到,就如同如同昨夜在王府時一樣,慕容瀚的人馬竟然弱不禁風一塌糊塗,或是輕易便被射死,又或者掉下宮牆摔死,竟叫他如有神助一般,贏得十分順利。
而見情勢不對,其中許多又主動投了降,因此還不過三四個時辰,他便攻陷了宮門。
此時兵分兩路,一路在宮中搜索殘兵,一路跟隨他繼續挺近。
馬蹄踏過金磚,停在了乾明宮門前。
前幾日才經過雷劈的宮殿此時尚在修繕,東西暖閣的房頂,過火的痕迹仍在。
慕容霄掃了一眼,繼續抬步往裡走。
前頭自有兵將開路,等他邁進大殿,卻見慕容瀚正坐在寶座之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髮絲凌亂,懷中卻不忘抱著玉璽。
宮中僅剩的幾個錦衣衛此時正護在他面前,個個猶如驚弓之鳥,望向他的神色緊張至極。
見他步步逼近,慕容瀚身邊的胡宏志忍不住虛張聲勢道:「大膽景王!竟敢舉兵進犯皇庭,還不快快卸甲就擒!」
慕容霄冷笑一聲,道:「什麼進犯皇庭?孤不過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罷了。」
聞言慕容瀚也忍不住開口叫嚷:「你這個騙子!還在這裡妖言惑眾。來人,把他給朕就地正法!」
話音落下,那幾個錦衣衛不得不向他迎來,然沒等靠進他,便紛紛死在了前頭定波與安嵐等人的劍下。
殿中頓時血流一片,濃重的血腥氣中,只剩那面色青灰的胡宏盛還在慕容瀚跟前。
慕容霄瞥了那人一眼,冷聲道:「現在求饒,孤自會給你條生路,否則車裂之刑伺候。」
卻見胡宏盛猶豫一下,終於跪地磕頭道:「求殿下饒命,求殿下饒命!」
而見此情景,其身後的慕容瀚終於忍不住再度開口,指著他道:「你今日謀朝篡位,膽敢對朕動手,全天下都將恥笑與你!」
慕容霄冷笑一下,道:「該被恥笑的不是你么,害兄弒父的敗類!」
慕容瀚眸色如血的吼叫:「你胡說!」
慕容霄只是神色平靜的繼續冷笑:「胡說?你敢當著這殿內內高祖及父皇之魂發誓,孤當初不是被你害的?父皇不是被你那暹羅金藤所害?」
慕容瀚咬牙:「是又如何?還不是他們太偏心!憑什麼你生下來就是太子,憑什麼我就不能是?憑什麼你都摔成了傻子,父皇還惦記著你能復原,要我將皇位還給你!憑什麼?」
話音落下,卻見殿外又響起一個聲音:「你父皇本只是要試探你對你兄長之心,而你卻因此要害你父皇性命。就憑你如此心腸,根本不配做大周的君王!」
慕容瀚一愣,忙往殿門看去,卻見竟是滿頭銀髮的太皇太后在大長公主與慶王的攙扶下踏進了宮中。
慕容霄上前迎接幾步,滿殿將士無不垂首行禮道:「參見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則只管怒瞪那寶座上的慕容瀚,繼續冷聲道:「慕容家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喪盡天良的畜生?」
話音落下,卻見慕容瀚哈哈大笑起來:「都是你們逼朕的!是你們逼朕的!是你們偏心,你們全都聯合他來耍弄朕!皇祖母居然連虎符都給他?這分明是將朕逼到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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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大長公主忍不住怒斥道:「若非你謀害兄長先帝在先,又何須大動干戈,死傷這麼多人?事到如今你還不及時醒悟,將錯全都推到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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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慕容瀚又指著慕容霄咆哮道:「試問這天下,有誰會心甘情願將皇位拱手讓人!」
話音才落,卻見金吾衛中郎將常雪柏捧著一隻暗紅色木匣進到了殿中,對太皇太后道:「啟稟太皇太后,將士們方才在東暖閣地磚之下找到這個,似乎是先帝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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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雪柏便應是,將木匣小心打開,只見內里果真有一卷黃色捲軸。
打開來看,試著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嫡長子慕容霄,為皇后所出,自幼受封太子,天資聰慧,文武全才。如今因疾病之故,不得不將儲君之位讓出,他日若其身體康復,江山仍由他執掌。朕九泉之下,才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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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傳聞中的先帝密旨,竟是真的。
一片怔楞中,卻見慕容霄對那寶座上的人道:「讓位吧,阿瀚。」
慕容瀚卻拚命搖起頭來,大聲吼叫道:「不可能,這是假的!根本沒有這道聖旨,這一定是偽造的!!!」
慶王指著其怒哼:「方才你自己都親口承認先帝曾如此要求你,如今還說什麼不可能?」
但慕容瀚彷彿聽不見一般,仍在搖頭,怒吼:「不可能,這是假的!!!」
而就在此時,卻忽見有一群蜜蜂從殿門外飛入殿中。
眾人一頓。
大長公主立時警覺道:「這蜜蜂有毒,母后小心。」
說著趕緊招呼人手,要將老太太先護送出殿外。
然而沒等她們出去,卻見那些蜜蜂全都朝著慕容瀚而去,不過眨眼之間就將其包圍。
緊接著,卻見慕容瀚哈哈大笑起來,面目猙獰道:「我的,都是我的!」
說著還打算朝慕容霄撲去。
只可惜才起身便一下跌落,摔在了寶座之下……
沈拾月繼續神色平靜的點頭:「我都懂,畢竟那昏君一旦知道殿下復原,定會痛下殺手嘛。」
原來都是假的!
見到她的這一刻,一整日的疲倦已經一掃而光,慕容霄十分高興,道:「岳父岳母快請平身。」
慕容霄頷首:「宮中已經安全,亂臣賊子皆已入獄,待安排好,孤自會還你們清白。」
慕容霄:「……」
簡直氣死了!!!
沈夫人趕緊瞅了瞅夫君,沈平瀾只好咳了咳,道:「月兒,此事怪不得殿下,殿下也是形勢所逼啊。」
說著快步跑去了膳房。
沈拾月深吸了一口氣。
然說著卻又畫風一轉,看向慕容霄道:「我現在就想知道,殿下是什麼時候康復的?」
卻見爹又在旁道:「天不早了,殿下辛苦了一天,還沒用膳吧?」
而王廚也麻利,很快便做好了一桌美味佳肴,送到了房中。
見他到來,沈平瀾與夫人立時起身行禮:「見過殿下。」
慕容霄:「……」
他們出來也兩日,如今麻煩解除,自然得趕緊回去,叫小夫妻自己相處才是。
處理完宮中的諸事,等慕容霄再回到景王府時,已是傍晚。
沈拾月倒也後知後覺的站起了身來,直直望著他。
於是乎,不用裝傻子的第一晚,景王殿下與岳父岳母及娘子吃了頓團圓飯。
此時隨著她話音落下,卻見房中陷入一片鴉靜之中。
丫鬟們:「……」
還是老丈人沈平瀾最先反應過來,趕緊給夫人使眼色,叫她出來圓場。
沈夫人也趕忙拉了拉閨女,緩聲道:「殿下與王妃都不容易,但總歸是殿下被奸人所害,最不容易。殿下與王妃既是夫妻,也該互相體諒,王妃寬宏大量,又怎麼會真的同殿下生氣?如今說開就好了吧,啊?」
夫妻二人都十分想說點什麼,好緩和一下房中局面。
等終於到了後院,踏進房中,卻見岳父岳母正與娘子在桌前說話。
……
咳,怎麼殿下明明好了,又好像沒好的樣子……
~~
然話未說完,卻見沈拾月主動接話道:「曲太醫來,給了殿下一枚仙丹,殿下吃下去立時就好了?」
小霜等丫鬟們:「……」
沈家夫妻:「……」
沈家夫妻皆都放了心,齊聲道謝:「多謝殿下。」
然而沒等他們開口,卻見景王殿下輕咳一聲,主動對他們的閨女道:「是我錯了,我不該一直瞞著娘子。對不起,娘子不要生氣了。」
他一路歸心似箭,等進了王府,眾人紛紛行禮,卻誰也顧不得理會,直奔後院而去。
其實他這幾日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此時腦間快速思索一番,決定還是按照原計劃執行,於是開口道:「就是今次被蜜蜂蟄后,那日皇祖母帶著曲太醫來……」
一旁的小霜也靈機一動,道:「奴婢這就去傳膳。」
沈家夫妻也是一頓。
慕容霄一頓。
然話未說完,卻又見沈拾月哼笑一聲,道:「爹就別幫殿下掩蓋了,越掩蓋越可笑!昨日連戲班子里的人都來保護我了,且個個武功高強,很顯然他們是早就被安排好進府的。」
爹沈平瀾只能在旁儘力圓場:「……畢竟曲太醫醫術高明……」
慕容霄:「……」
沒錯,永春昨夜說府中早有安排,而她卻什麼都不知道,還能是誰安排的?
——從前殿下還沒好就算了,可如今他已經好了,且現下狗皇帝已經下了台,殿下不日就要登基,閨女怎麼還能如此對殿下說話啊!
沈平瀾關問道:「不知宮中是否已經安好?」
慕容霄點了點頭,而後將目光投向沈拾月。
邊吃還邊在心間感慨,還是岳父岳母在的好,娘子也比從前好哄了許多。
……不得不說,心間還有些底氣不足。
說著便吩咐丫鬟們:「送殿下去前院。」
沈平瀾與夫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十分緊張。
——大約因著今次發功太多,自昨夜慕容霄走後,她又暈的睡了一天,等到午後醒來,終於不暈了。同時也終於有空理清了些頭緒。
「……」
原來早在選他們進府的時候,這人就好了,還一直跟她裝傻,說什麼怕鬼,裝什麼發燒,死皮賴臉的賴在她房裡。
這個問題……他也不敢說,只好看了眼慕容霄。
沈拾月面上神色並無異常,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然開口卻道:「不敢當,反正所有事殿下都安排好了,我只管蒙在鼓裡害怕就好,又有什麼辛苦的。」
而待飯吃完,岳父岳母便告辭回了自己府上。
也罷,先給爹娘面子,於是努力忍住沒有說話。
說著又怒視慕容霄一眼,哼道:「原來至少那時候殿下就好了,不過一直在我面前演戲罷了!」
沈平瀾:「……」
他咳了咳,方試著開口道:「阿月,你也辛苦了。」
而那厚臉皮裝傻的某人也趕緊頷首道:「是,今日一直在忙,倒沒顧上吃。」
接下來,正當景王殿下還美滋滋的打算洗漱一番,與媳婦同床共枕之時,卻見沈拾月命人將他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包袱,而後道:「殿下既然好了,也就不用我再多餘操心什麼了。從今日起,殿下不必再裝作怕鬼發燒留在這裡,還是自己去前院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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