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虛夜宮的虛開始一波波的換面孔。
藍染之前找了只叫薩爾阿波羅的研究系虛，在他不在的時候搞破面研究，現在那些半吊子的破面虛就一茬茬地被藍染叫過去完善進化順便激活崩玉。
短短几日，虛夜宮就擁有了一套完整的秩序，最出挑的十隻虛被命名為十刃，薩爾阿波羅擔任0刃。
等我死狗一樣終於和頂著一頭炸毛彷彿腦袋上寫著「牛逼」二字的狂悖束謹化身見面的時候，十刃已經經歷過幾番廝殺，進入穩定狀態。
這階段虛夜宮很忙亂，最開始還老在我面前晃的小烏很快腳不沾地，而一直待在如同凈土一樣的史塔克周圍的我繼續社恐地蹲在他的塔樓，大門不出。
早就過了藍染說的一月之期，但他並沒有叫我去檢驗成果。而我勉強在二月末的尾巴摸到卍解的門，在第三月的中旬順利學會卍解。
正如狂悖束謹這個不愛動腦子的刀說的一樣，它在始解和卍解上根本懶得多下功夫，所以形態基本相同，最明顯的變化，是束謹的爪尖可以遠距離控制，以及增加了我的攻速。
敲，早知道這樣我就假裝我已經會卍解，隨便念幾句台詞然後飆一下靈壓告訴藍染我的卍解就是那麼不爭氣不就行了。（喂！）
懸在腦袋上的刀終於解下，我這才敢離開史塔克居住的塔樓，回到我根本就沒住過的房間，先睡他那麼個昏天黑地。
但覺還沒睡夠，就被喊醒了。
「沙月大人，藍染大人讓您過去。」
我剛放鬆的心情瞬間緊繃，立馬跟著來喊我的我完全沒印象的破面往前走。
「喂你（叫不出名字）……藍染大人是為了剛剛那個侵入虛圈的靈壓？」我打探著消息。
之前睡著的時候突然有一股龐大的靈力毫無顧忌地散開來，一瞬間我就知道是那個叫黑崎一護的小子來了這裡，不過他來這裡做什麼？
「抱歉，沙月大人，我並不清楚。」
「好吧。」
虛夜宮的房間共同特點基本就是空曠，藍染的也是，以至於我一進門都沒能看見他人在哪裡。
領路的破面幫我合上門就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面對對我很有意見的大老闆。
「來了啊。」藍染從一邊的長沙發后坐起來，估摸著之前是在躺著小憩，「不錯，實力提升很快。」
我含糊應了一聲，心裡方得一批。
然後藍染短短几句話給我說明了現在的情況：「我把井上織姬抓了，現在黑崎一護帶著人進入虛圈救人，過不了兩天，靜靈庭的幫手也會來。我會趁機將他們控在虛圈內，而後前往現世重靈地製作王鍵。」
沒有找我麻煩耶！
我乖巧問道：「您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
「雖然我的目標是靈王宮，不過虛圈丟了可惜，你到時候留在這裡，儘力將那些入侵的死神留下。前三刃我帶走，烏（aa）爾奇奧拉留下幫你。」
欸？那我不是觀察不到你要勝利還是失敗？而且我留守什麼的……我這些日子面都沒露，那些破面根本不會聽我的好吧！
話說他不會是覺得我沒用，隨便丟在這裡耗費對方的戰力然後直接拋棄虛圈吧？
我心裡嘀嘀咕咕，面上還是乖巧應是。
藍染話題一轉：「我還以為你在一月期到卻沒學會卍解的時候會離開，對已經掌握黑腔技術的你來說，離開虛圈並不費力。」
靠，果然還是問了。話說原來會不會卍解很明顯嗎？我應該說還好我沒糊弄他嗎？
而且不是我不離開，那不是一開始練忘了，後來看都超過一個月你也沒找我就先繼續了么……
我不敢說什麼花言巧語，只說道：「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亂跑。」
藍染盯著我看了會兒，擺手：「你先下去吧。」
「是。」我想到什麼，猶豫著問道，「我能去見見井上織姬嗎？」
「讓烏（aa）爾奇奧拉帶你去。」
我轉了一圈沒找到小烏，倒是差點給自己整迷路了，然後撞上了一個藍毛破面。
嘖嘖，這年頭破面內卷這麼嚴重的嗎？我一路走來看到那麼多破面，就是長得一般般的都眉清目秀。
「喲，這不是沙月嗎？」藍毛破面自來熟地沖我打招呼，「一直都沒見到你還以為你死了呢。」
話一出口我對他顏值的好感就瞬間down了下來。我瞥到他腰間的「6」，琢磨了一下應該打得過，不爽道：「你誰啊？別擋路。」
「……你不認識我了？」
現在的十刃都是誰我都不知道呢，就知道史塔克是一號，小烏是四號，誰知道他是誰啊！
「我是葛力姆喬！」
這自爆名字的熟悉態度……
「豹子？！哇，你進化的人樣還有模有樣啊。」
「嘖。你在這亂晃什麼呢？你一直沒露面，虛夜宮的破面可不會給你面子。」
「不給就不給唄。我找小烏，你看見他了嗎？」
「大概又在那個女人那裡吧。」
「恩？你知道井上織姬在哪裡？帶我去！」
葛力姆喬眯眼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重重咬字道：「你沒聽清楚我說什麼？他這段日子可是和那個女人形·影·不·離的。」
「恩恩，快給我帶路，我有事找井上。」
「切，沒勁。跟我來吧。」
差點再次被繞暈后，葛力姆喬把我帶到一扇門前，然後毫不客氣地直接一腳踹了開，大咧咧地走進去：「喂，女人，有人找你。」
我：「……」我是來問事的，你給我來挑事我還怎麼問啊？
我將葛力姆喬推到一邊，正好看見小烏在給井上織姬收拾吃剩的飯菜。
啊，這個點按照常理是得吃飯了。
「沙月，你找我？」小烏放下碗筷朝我走來，直接牽住了我的手，然後扭頭無情對葛力姆喬命令道，「葛力姆喬，你照顧她。」
葛力姆喬一臉彷彿吃了翔的表情，啐道：「關我屁事！」
我則直接將兩隻虛都推出去，啪地關上門。
「你是那個時候的死神。」井上織姬看見我很緊張，然後急急問道，「黑崎君，黑崎君他怎麼樣了？」
「沒聽說死了那就是還活蹦亂跳著呢。」我撓撓頭，問道，「其實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市丸銀，就是那天那個被我捅了一刀的淺紫發眯眯眼的傢伙，他沒死吧？」
井上織姬搖頭：「他沒事。他說是一直潛伏在藍染身邊，但我離開尸魂界的時候，他還在被軟禁觀察。」
還不笨，知道借坡下驢。不過因為不是他主動動手，在死神那邊信用度恐怕並不太高。
嘛，反正沒死就行。
我鬆了口氣，對她和善道：「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恩，這裡沒人會傷害你，如果時機妥當，我會放你離開的。」
反正對藍染來說也不過一個誘餌，沒用了也就可以隨便處理了，那放還是不放到時候還不是我說了算。
「你有什麼需要的就跟小烏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井上織姬欲言又止還想說什麼，最後只嗯了一聲。
門口葛力姆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就只有小烏身干筆直地站在邊上，一見到我就硬邦邦地蹦出一句話。
「是藍染大人讓我照顧她的，並不是我自己的意願。你不要誤會，不要離開我。」
我：「……」你才是別想太多好嗎？！
「誰說我誤會了？我當然知道是藍染讓你來的。」
「葛力姆喬說的。」小烏將某隻豹賣的一乾二淨，「他說我和別的女人靠太近會讓你不開心，你會離開我。」
靠，上次的事情還沒打他，這次又出來瞎叨逼叨！怪不得跑那麼快！我開始暗搓搓想要不要跟小烏說我看上葛力姆喬然後借刀殺虛……
不過我是真沒想到那一層啊，因為我就沒覺得小烏有那個心！想象一下他和一個女的在一起……那絕壁不是又來活兒了就是他想宰了人家。
就算萬分之一他真開竅了，就他那性子也一定會先和我提「分手」。
「不會，你別聽他瞎說。」我在他臉上啵了一下，敷衍道，「我哪裡不去就在虛圈呢哈。」
小烏順手勾住我的手指，暗示濃烈道：「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覺了。」
我默了片刻，看著小烏緩緩勾下領口的拉鏈，想到前段時間的累死累活心驚膽戰，想到苦逼不明的未來，可恥地被一響貪歡給誘惑到了，任由他拉著我離開。
走了一半我才想起來：「還沒給井上收盤子呢。」
「明天再收。」
「恩？現在才早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