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第二天早上,同樣是十二點了李宇成才起床,沒多長時間李宇文也起床了,李宇文說:「哥,都十二點了,我們怎麼吃飯呀?」李宇成拍了拍腦袋顯然還有點懵的說:「吃飯?哦,那我們出去吃吧。」「好的好的,我早就看中了一家飯店,名字叫……叫……emmm,哦想起來了,叫火雞飯店。」李宇文開心的說。「那行吧,就去那什麼火雞飯店。」他們兩個準備了準備,就出門坐上小張的車去了火雞飯店。
不多時便來到了火雞飯店門口,李宇成和李宇文的步走進去,李宇成扭頭問了一下小張:「小張你不來嗎?」「不了不了,你們吃吧。」「哦。」李宇成哦了一聲便轉過頭去。「請問二位要吃些什麼?」一位大約才二十歲出頭的女服務員走過來問道。李宇文說道:「美女,來碗熱乾麵。」李宇成說:「來份米線吧,好久沒吃了。」「好的二位。」服務員扭頭走去。李宇文說道:「看見沒,她是這家店的服務員,長的非常好看,叫張婉婷。」李宇成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李宇文又問:「哦對了,昨天你喝酒怎麼還哭了呢?」「啊,昨天發生什麼了?」李宇成努力的回想著。李宇文說道:「昨天早上你接到了張軒逸死的消息,然後去到醫院,又去到警察局被審問,晚上的時候你又喝悶酒,喝酒的時候你就哭了。」李宇文小聲說道。李宇成說:「哦,想起來了。唉……說來話長。」李宇成又補充道:「我小時候和張軒逸玩得非常好,比親兄弟還親,長大后小學,初中,高中,我倆都在一起,但是高三那一年,他爸和他媽離婚了,因此他的成績下降,但他成績本身就很好,原本能和我考一所大學,但因成績下降所以上的是國防科技大學,雖然也很好,但他還是很後悔,長大后他當了兵,從底層開始干起,和我一樣,後來有次同學聚會,問了我職業和在哪裡,知道后,便來了這裡,成了這裡的一份子。他又在這裡生活,在這買了房子,把他媽也接了過來,在這生活過得非常好。因為他爸媽離婚的那段時間,你也知道,他是在我們家住的,他經常在深夜無人的時候哭,而我則在一旁安慰他,所以他一直很感激我,說是我幫他從那些陰影中走出。當然他人也很老實因此並沒什麼仇家,所以他這一次意外令我很驚訝。我很想幫他報仇,但我不知道是誰,而且這世界太大了,官比我大的多的是,我哭是因為自己兄弟死了,我卻無能為力,你是怎麼也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唉……」李宇文趕忙說道:「沒關係,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你不是還有我這個弟嗎?再說,我既然選擇了參軍,那麼有一天我也會體會到這種痛,你也別這麼傷心了。」說完給他從自己飯里挖了一勺肉給他。
沒多長時間他倆便吃完了飯,李宇文為了不讓他哥繼續傷心,就打算帶他哥出去玩,於是他倆去了當地花費最多,最大,也最氣派的風龍遊樂園玩,玩完后他們又去電影院看了電影,看完電影時天已經黑了,而李宇成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於是李宇文又提出去吃燒烤,李宇成點了點頭說也行,吃燒烤當然少不了喝啤酒,但他倆並沒喝多少,因為李宇文怕李宇成「舊病」複發,所以吃完后他倆就回了公寓,李宇成和他弟在家中算了算,今天他們一共花費八千左右(八千對他倆來說算小錢)。
算完便躺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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