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帝王與他的惡毒寵妃18

第43章 帝王與他的惡毒寵妃18

元永清說出口后反而覺得愈發可行,「等會我就去信試探。」

元映連忙拉住自己躍躍欲試的老爹,「爹,長安侯可是太后那邊的人,您剛才不都瞧見了,他是跟著獨孤家的人過來搜查的。」

元永清倒不這麼認為,「如今太后執掌權柄,他不聽從命令跟著搜查,難道還要對著干?你爹都不敢如此。」

元映默默無語,都不好說自己是因為知道劇情,所以知道長安侯會反。

無法,他只好搬出那套任性說辭,「明照就是不想去長安侯府上,你讓兒子去別院吧。」

元永清聽了直皺眉,「別院那邊太過偏僻,爹怕照應不過來,還是去長安侯那先問問。」

說來也氣,陛下送他兒子回家后就再沒來過信,若不是感覺京中局勢與之前無太大差異,他都懷疑皇帝死外邊了。

呸呸呸。

元老丈人迷信地在心中唾了幾口,心想自己不至於刻薄到會詛咒兒婿。

聽了元永清那番話的元映還是不願意,「您要如何同長安侯說本該失蹤的明妃出現在自家府上,您確定他不會扣下兒子,威逼利誘,讓我說出陛下的下落?」

元永清擺擺手,不當回事,「我自然會試探一番,現在還只是有這麼個想法,爹混跡官場多年,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元映見勸不回他爹,不由哼了一聲,坐到桌邊不再理他。

元永清看到兒子有些生氣,又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獨斷,在原地走了個來回,然後放下臉皮湊過去哄他:「那這樣,你也去信問問陛下,我這邊也接觸接觸長安侯,咱們齊頭並進,誰先有所決策,便去誰那如何?」

元映知道他爹也是擔心自己,今天若不是長安侯幫著周旋了句,他可能真要被獨孤家的那個紈絝給揪出來,聽此也只好不情不願地應了句:「好吧。」

元永清見元映總算同意自己的建議,不由放下心來,他想著若真要去長安侯府上,還得再認真仔細地做番打點,便也不再浪費時間,叮囑元映在房裡好好待著,便又出了門去。

元映一個人留在房中,聞到自己身上有別人的味道,便吩咐門外候著的小廝給他準備洗澡水。

等洗澡的時間,他看了眼東南面的窗戶,還是猶豫著走到書桌前寫了一張字條。

待小廝給他備好浴桶,他也差不多寫完,試探著放到東南面的窗戶用鎮紙壓好,他便走到屏風後去等熱水洗澡。

因著天冷,他這個澡也沒洗多久。天剛擦黑,他便從水裡出來,恰在這時,東南窗邊突然有一陣動靜,像是貓兒鑽了進來。

元映擦身子的手一頓,喊了聲甲七的名字,卻沒聽到有人回。

隔著屏風,看不清東南窗邊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他猶豫下,讓004出來去幫自己看看。偏偏004這幾日被恐怖片嚇得不行,說什麼都不肯出來。

元映咬了咬嘴唇,身子都沒擦乾,匆匆穿上裡衣,便腳步輕輕地往屏風後走去。

屋內就點了一盞燈,顯得有些昏暗,傍晚的天光透過窗欞落進來半闕,也沒多大作用,反而襯得屋內陰森,顯得更加嚇人。

元映咽了口口水,往屏風那怯怯地先伸了個腦袋過去,卻發現東南窗邊什麼都沒有,只是他之前放的紙條不見了。

他拍拍胸口,心想可能是剛剛有人去取紙條時弄出來的動靜,卻不防他往後一退時後背突然貼上一堵溫熱的肉牆,霎時嚇得頭皮發麻,差點出聲。

之所以說是差點,自然是因為有人提前用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從後背環住了他。

元映掙扎了幾下,腰間的手卻如何都不肯鬆開,從後面抱住他的男人在他耳邊吐著熱氣,低聲道:「就幾日不見,你連朕都認不出了?」

他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不滿。

元映聽出人聲,總算停住掙扎,隔著手掌悶聲問了句:「陛下?」

男人沒否認,元映將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拿下來,扭頭一看,果然看到熟悉的那雙藍眸。

拓跋攸穿了一身黑色勁裝,不似往日在宮裡養尊處優的模樣,別有一番英姿颯爽的武人氣質。

「陛下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他紙條才放到窗邊沒多久,男人就出現在面前,這速度怕是信使都來不及一個來回。

皇帝將他鬆開,因著心裡一直記著前幾日季庭風說的那句「並不愛你」,對待少年的態度有些彆扭:「連著幾日都不見某人給朕送信,朕便過來看看東南這面窗戶是不是封了。」

元映被後面這句逗得撲哧一笑,眉眼彎彎道:「窗戶自然沒封。」

拓跋攸沒想到少年不僅不哄自己,反而坦然承認自己確實沒給他送信,不由眯著眼睛危險道:「你這幾日難道都不想朕?」

元映也沒想撒謊,他回憶下這幾天的所作所為,誠實道:「想了。」

他在屋子裡呆得無聊至極,除了看電影就是聽老爹說說外邊的事,偶爾神思自然會飛到外面不知行蹤的皇帝身上,擔心他在外面又出什麼意外或者受了很嚴重的傷,那他這個工具人就當得太不盡責。

聽到心心念念的回答,拓跋攸的面色緩和許多,他想到剛剛看到的紙條內容,不由追問了句:「今日太后那邊的人過來搜查了?」

「嗯。」元映應了,正欲說詳細些,鼻子突然一癢,打了個噴嚏。

拓跋攸這才注意到少年此時的模樣,不由有些懊惱,「是朕忘了,你快去穿衣,莫要染了風寒。」

「好哦。」元映也是這時才察覺身上的冷意,他頭髮也沒幹,一直在身上滴答滴著水,將本就單薄的裡衣弄得半濕半干,服帖地黏在後背,露出些許肉.色。

拓跋攸本沒想迴避,但見少年轉過身後,露出濕噠噠的後背,不由乾咳一聲,轉過身提醒了句:「明照將裡衣也換了吧,都濕的差不多了。」

聽到男人的建議,元映這才發現新換的裡衣也濕了,因為沒有其他人在,他又不好使喚皇帝,只好趿拉著鞋子,小碎步地跑到裡間的衣櫃,撅著屁股翻能穿的裡衣。

拓跋攸聽到動靜,有些迷惑地轉過身,卻發現人已經不在屏風后,思及少年身上單薄的穿著,男人將屏風上掛著的衣服一件件取下,抱著朝裡間走去。

這時元映剛好在脫濕了半截的裡衣,因著是背對,他也沒注意男人走了進來。

拓跋攸一進來,就見著少年裸.露出來的後背,被那白皙纖瘦的腰身晃了眼,他忙偏過頭去,可轉念一想,面前這少年已經嫁給自己,又覺得並無什麼,便臊著耳根走進來,將衣服遞到已經換了乾淨裡衣的少年,道:「趕緊穿好。」

「嗯?」元映也沒想到皇帝跟了進來,他也並未多想,跟男人道了句多謝,便接過衣服一件件穿好。

聽到近在咫尺的衣服窸窣聲,將視線偏過去的皇帝腦海里不斷浮現剛才瞥見的那截腰身,他輕咳一聲,揉揉有些發熱的鼻子,等元映說了句「好了」,才回過身來,看著已經穿戴好的少年,心裡不知為什麼又掠過幾分可惜。

他想到那日的大婚之夜,若是沒有行刺中毒,他與少年便早就行房了。

元映不知皇帝腦子裡閃過什麼黃色廢料,因著著急自己這幾天的去處,他拉著皇帝就近坐到休息的羅漢床上,然後問他:「陛下這幾日處理得如何?咱們何時可以回宮?」

談到正事,拓跋攸再心急也知道此時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思及剛才看到的那張紙條,他先問過元永清的打算:「你父親說有三個去處,分別是哪些地方?」

元映之前在紙上只是隨便寫了,並沒詳細提及,因此又一一跟拓跋攸說了一遍。

拓跋攸聽到由他安排和郊外別院兩處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唯獨聽到最後一個長安侯府時,面色一沉,直言拒絕:「不行。」

即使他明白燈下黑這個道理,也不會答應讓明照去別的男人家裡。

元映托著下巴睜著黑溜溜的眼睛望他,「那明照該去哪呀?」

拓跋攸對上少年依賴的眼神,方才還堅硬的心腸頓時軟化下來,恨不得把他變小揣進兜里,走到哪帶到哪。

但這也只能想想,他接下來還有許多事需要親自去做,其中危險辛勞自不必說,若少年在他跟前被人誤傷,他怕是會失了冷靜只想報仇。

但人不能留在元府,別院又太過偏遠,長安侯府更是去不得,那便只好由他來安排少年的去向。

從腦中過了一遍可行之處,拓跋攸篩出一個地點,面色變得有些複雜,「明照可介意三教九流之地?」

「嗯?」元映睜圓了眼睛。

是他想的那種地方嗎?

拓跋攸也是無可奈何,他現在到處都要用人,手下聚集最多之處,便是集情報、刺殺於一體的萍樂坊,那裡幾乎到處都有他的人手眼線,到時若是遇上今日這種帶兵圍堵的情況,也不懼殺出重圍。

「萍樂坊可曾聽說過?」

元映連忙點頭,就在剛剛才聽長安侯說那裡新上了一壺美酒。

拓跋攸看著少年那張天真純稚的臉,難得有些猶豫,「還是送你去別院吧,那處有些亂。」

「不要!」元映抓住拓跋攸放在桌面上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送明照去萍樂坊吧,這幾天待在院里就無聊死了!」

拓跋攸本想拒絕,又思及前幾天季庭風說明照不喜拘束,心下煎熬許久,還是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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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被渣攻寵愛的獨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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