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挑選合適的獵鬼者
白歌輕輕點了一下頭。
「領主大人,您怎麼來了?」守在大門兩側的兩位獵鬼者臉色大變,額頭上止不住的流下了冷汗。
他們都是見過白歌的獵鬼者,同時,也是被白歌用傀儡樂園教育過一番的獵鬼者。
此時再度看見白歌,他們心裡只有無盡的恐懼和戰慄。
完全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理。
和白歌戰鬥,那還不如讓他們直接去死。
「我過來看看。」白歌淡淡開口,踏步進入了新界獵鬼者組織,向著訓練場的位置走去。
他不需要召集人手,只要這些人看見了他,自然會去稟告許高飛和霍元洲。
目送白歌進入大廈,兩位獵鬼者這才回過神來,不知不覺中,冷汗已經浸濕了他們的後背。
只感覺遍體生寒,差點連呼吸都忘記了。
「快,快上去稟告兩位領主,白歌!是白歌回來了!」
「天吶,他這個惡魔為什麼還沒有死,為什麼他還能夠活著,光是站在他的面前我就已經感受到了致命感,更別提是他出手時的樣子。」
兩位獵鬼者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底深深的忌憚。
隨即,兩位獵鬼者快步跑上了樓,向著辦公室的位置跑去。
一邊跑還一邊聯繫著兩位領主。
這時的白歌已經來到了訓練場的高台之上,坐在一張椅子上靜靜的掃視著。
第十一位半鬼的最佳人選就在這裡面。
只不過具體是誰,還有待觀摩。
現在這裡只有區區兩百人左右,遠遠不夠。
訓練場上的獵鬼者也注意到了白歌的身影,不由的發出一陣疑惑聲。
「那個人是誰?他居然敢坐在領主的位置上,膽子可真大啊,真不怕被懲罰。」
「誰知道呢,或許是覺得這裡的生活太苦了,活不下去了,所以打算自殺吧。」
「跳樑小丑罷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從那個位置上滾下來,跪在地上不斷哭喊著求饒。」
教官們聽見隊友在討論,也疑惑的看向高台。
一些資歷較深的獵鬼者看清楚白歌的樣貌時,整個人如墜冰窟,死亡的危機感頓時湧上心頭。
他就像是驚悚世界內最強大,最恐怖的鬼祟,有他出現的地方,必定會死傷一片,連屍體都無法留下。
半年前,白歌剛剛一出手,憑藉一己之力讓所有的獵鬼者陷入幻境當中,其中被嚇死,被嚇傻的獵鬼者就超過了兩成。
如今他再度出現,天知道他變得有多強,又想要來這裡幹什麼事情。
「快,快去聯繫霍元洲和許高飛領主,就說......說白歌回來了!」
「為什麼?不就是一個人類嗎,不至於讓領主出手吧。」有人不明所以,他們來的時間比較晚,才剛剛理解這個世界。
因此也不認識白歌,更不知道白歌是什麼樣的存在。
還以為他也是一個獵鬼者。
「不要開玩笑了,小看誰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夠小看他,他可是......」
說到這裡,資歷深厚的獵鬼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嘴唇都在微微顫抖著,「他可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鬼祟!」
「什麼!鬼!」
「一隻鬼還敢進入我們的地盤,教官,讓我們出手吧,正好我想試試我的新鬼物能夠發揮出多大的力量。」
「我也要來試一試,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和真正的鬼祟打過交道。」
「閉嘴!」
獵鬼者轉頭怒吼一聲,眼神當中的震驚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
別說這些人了,就算是霍元洲和許高飛兩位王者級別的獵鬼者一起出手,可能都不是白歌的對手、
否則早在之前,白歌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時候,白歌就已經被制服了。
片刻過後,得到消息的霍元洲和許高飛迅速趕往了訓練場,滿臉震驚的盯著高台之上的白歌。
「白歌!居然真的是你!」
「之前你竟然敢用替身來耍我們,你明明有機會可以逃跑,卻還要回到這裡來,這就是你自己自討苦吃了!」
「當真以為我們獵鬼者是軟柿子嗎,來了這裡就別想著再活著出去了!」
聽見動靜,白歌緩緩轉頭撇了眼兩人,隨後又有些不感興趣的收回了目光。
就這兩個王者級別的獵鬼者還入不了他的眼,太差了,成長上限也太低了。
他們成為了半鬼也無法用出多大的力量,都是白費力氣而已。
「把在外執行任務的獵鬼者全部召集回來,我要辦件事情,你們好好配合還能有一條活路,否則,死!」
話音剛落,全場忽然沉寂了片刻。
沒有人言語。
似乎是認為白歌是在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紛紛捧腹狂笑起來。
「原來這傢伙的腦袋有問題啊,他這是想要挑戰我們整個獵鬼者組織嗎?真是可笑的想法,我們獵鬼者現在的人數都已經達到一萬人了。」
「一萬對一,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夠淹死他。」
「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就敢來獵鬼者組織撒野,想死想瘋了吧。」
白歌沒有回答,而是朝霍元洲伸出了一隻手。
暗紅色的鬼力激射而出,以肉眼都無法看見的速度攻到了霍元洲的身上。
「嗯?什麼......」
霍元洲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暗紅色的鬼力就將他整個人都拖拽了過去,眨眼間就來到了白歌的面前,半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十分鐘內獵鬼者還沒有到齊,那你們就一起死在這裡吧。」
說著,白歌把手按到了霍元洲的腦袋上,狂躁的鬼力傾瀉而出。
霍元洲似乎猜到了白歌的想法,臉色大驚,身軀也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變得扭曲。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你不能,不可以......」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隨著一陣血肉分離的聲音,霍元洲的腦袋被白歌硬生生的扯了下來,舉在手中。
白歌把霍元洲的腦袋放在了桌面上,那張臉還保持著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鮮血順著桌面流下,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