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眾?

愚人眾?

「找到了,紫色的那菈。」胖乎乎的東西突然開口說話,國崩有點驚訝地雙手舉起這小東西上下打量。

「蘿蔔精」沒有反抗,頭頂四片綠油油的葉子擺來擺去。

「你是什麼東西?」國崩說完「蘿蔔精」就神氣十足的拍著他的手,「是蘭羅摩哦,紫色的那菈。」

「那菈,那是什麼。」國崩從樹上下去,蘿蔔精掙扎著從懷裡跳了下去。

「蘭羅摩!」熟悉的聲音由遠至近,一個白色的小身影飛了過來,「蘭羅摩——」

蘭羅摩看見派蒙和旅行者后頗為得意的抓住國崩的衣角,他轉了轉頭頂的葉子心情看上去很愉悅:「蘭羅摩第一個發現紫色那菈。」

「蘭羅摩……你先過來。」旅行者的表情很嚴肅,她對上面前人的視線有些緊張的握住手裡的武器。

一模一樣的臉,她不會認錯。雖然有種形容不上的奇怪感覺,但是目前要做的是先搞清楚狀況。

「散兵……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派蒙先開口發問,不過在看到散兵看過來後派蒙又縮到旅行者的身後只露出一個腦袋。

「旅行者?」國崩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金髮少女,他有些遲鈍的回想著,「空?」

印象里雖然是相差無幾的面貌和同樣的金髮,但是旅行者明明是一個身形和他相仿的少年。

提及那個熟悉的名字熒的情緒波動大了起來:「你見過空嗎,哥哥、哥哥他現在在哪裡?」

「不。」國崩搖了搖頭,「我所認識的旅行者就是空。」

國崩突然想起來空原本的目的,他好像是為了尋找他的妹妹熒而踏上旅途,所以——

「你是……熒?」國崩不清楚現在是何種情況,但是他反應過來一開始他所說的旅行者和其他人口中的旅行者就並非一個,大家口中的旅行者是空的妹妹熒。

如果遇到空的話應該跟他說說這個好消息的,畢竟在稻妻的時候空曾經問過國崩這個問題,不過當時國崩除了管理稻妻外並不了解其他事情。

熒冷靜下來,她橫過手裡的單手劍以迅疾的速度突近。蘭羅摩好像察覺到熒的意圖早早遠離國崩身邊,看著滿臉敵意的熒國崩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迎上前。

刀刃相接,國崩手裡的刀渾身散發著紫色的雷光,戰鬥是他曾經日復一日要做的事情,御前決鬥被處決的人他執行不少,但是這次的交手並不一樣。

國崩克制了四散的雷光,面對熒的步步緊逼他更偏向於防守,雖然熒的表情很嚴肅認真,但是這只是朋友之間的切磋吧?

曾經國崩在社奉行見過神里兄妹交手,他那時不了解為什麼一家人要那麼認真的動手,那時候神里家主的解釋是:這是切磋,朋友之間也會有切磋互相磨練武藝。

所以現在熒是想要和自己切磋一下嗎?這樣想著的國崩手上認真起來,刀劍相接雷光與草元素技能互相反應,產生的動靜不小派蒙一邊著急一邊喊到:「旅行者,要小心!」

熒感覺不到吃力,她和散兵也不是第一次交手,這次的感覺和之前截然不同。熒看著散兵輕鬆的表情退身開來拉開距離。

「旅行者!」派蒙連忙飛過去查看熒的情況,所幸並沒有傷到。

「很奇怪。」熒轉頭看向派蒙,「和以前不一樣。」

「不一樣?」派蒙很疑惑,「旅行者你不會上次和散兵交手的時候被打傻了吧。」

「不。」熒搖搖頭剛想解釋,面前的人已經收起刀。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聊什麼,但是散兵是在喊我嗎。」國崩發覺旅行者沒了戰意於是收起武器,從一開始旅行者他們好像在以散兵這個稱呼來喊自己,「我的名字是國崩。」

像第一次自我介紹那樣,國崩又一次介紹了自己,不過對於熒來說自己好像也是第一次和她認識。

派蒙滿臉不可置信,她看著旅行者:「旅行者你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他也打傻了。」

「金色那菈和紫色那菈。」蘭羅摩湊了過來,葉子搖擺搖擺,「有壞那菈過來了,壞那菈破壞森林,討厭。」

「有人過來了。」國崩轉過頭去手裡的刀再次出現,「應該是愚人眾。」

「愚人眾……」派蒙複雜的看向國崩,「果然是埋伏吧旅行者,他搖人了!」

國崩愣了下,聽她們的話怎麼感覺自己和愚人眾有關係一樣。腳步聲聽上去雜亂無章,聽著漸漸靠近的腳步國崩側身擋住身後的旅行者。

「聲音好像是這邊傳來的,快來。」

「真的假的,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抱怨的聲音傳來,「就算真的有人有必要把大家都喊來嗎。」

「旅行者旅行者,現在怎麼辦。」派蒙有些焦急,如果只是對戰散兵還好說,但是有其他人的話勝率就大大下降了喂!

「旅行者要不我們也溜吧。」派蒙建議道,而蘭羅摩早一溜鑽入土中不見了。

「喂!那邊的人幹什麼的!」愚人眾看見森林邊緣的兩個人連忙舉起武器包圍過來,十幾個人從四周靠近。

「喂,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吧。」派蒙雙手叉腰,「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可惡的愚人眾。」

「你是那個礙事的旅行者?還有……」愚人眾穿過草叢圍成一個圈,「散兵大人?」

「是散兵大人?」詫異的聲音,在對上那雙紫色的眼睛后變成恐懼和恭敬,「散兵大人不好意思屬下不知道您的降臨未能迎接。」

愚人眾領頭的那個連忙半彎下腰來,他對其他人使了使神色,其他人也跟著收起武器。

旅行者和派蒙互相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後退半步,如果有意外發生的話她們好趕快撤。

又是這個名字,聽的多了就覺得厭煩了。國崩啊了一聲轉而詢問旅行者:「他們是敵人吧,那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當然是敵人,愚人眾的都是敵人。」包括你。

國崩點了點頭高舉起手裡的刀,刺目的雷光影響了周邊的天氣,天空的烏雲黑壓壓的——

意外發生了,派蒙緊張的扯住熒:「旅行者快走!」

「啊啊!」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雷光乍現只一瞬間的功夫就四散開來。

原本跪著的愚人眾都沒有反應的功夫雷光就在眼前炸開,他們驚恐的看著原本的「上司」。紫色的眼睛沒有半分動容,裡面的輕蔑好像在看一些無關緊要的螻蟻。

在最後閉上眼前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上司要對他們痛下殺手,要問的話就要怪他們信息落後,不過關於第六席散兵叛逃的消息知道的人確實少之又少。

「應該不止是他們。」國崩淡然的收起刀,他看向這些愚人眾來的方向,「他們應該還有一個基地,不過天色晚了應該找地方休息了。」

派蒙還扯著旅行者的衣服,她和旅行者兩個人都呆愣在原地,以至於看到散兵離開后還沒反應過來。

「不走嗎?」國崩轉頭詢問,「這裡動靜並不小,可能還會有其他人找來。」

看著停下來似乎在等他們的散兵旅,行者和派蒙的表情都很複雜,不過最後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蘭羅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崩了出來,他趴在國崩的肩膀上揮著小手指路。

應該生火的,在操控雷光劈焦一大片土地后國崩抿著唇站在原地。

所以生火……是怎麼生的?不明顯的求助目光看向旅行者,很慶幸她讀懂了。

「濕的木頭當然不能點燃。」派蒙鄙夷的說道,「好沒有常識哦。」

熒熟練的生起火,國崩已經圍著火堆蹲了下去。

「喂喂,接下來要做什麼。」派蒙偷偷瞄了眼國崩然後湊到熒的耳邊小聲問道,熒搖了搖頭也不清楚應該怎麼辦。

放在以前派蒙和熒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和愚人眾的執行官和平的坐在一起,一想到以往散兵那個惡劣的態度就覺得跟做夢一樣。

「應該吃飯了。」派蒙刻意壓低的聲音並沒有逃過國崩的耳朵,他很認真的建議,「晚飯時間到了,我這裡還有提納里的乾糧。」

人偶不需要進食但是旅行者應該需要,國崩大方的把沉甸甸的包袱一次性送給了旅行者,派蒙抱著兩個墩墩桃神情複雜。

「不會下毒了吧旅行者。」派蒙背過身去一臉凝重,「我先嘗嘗。」

挑撥著火堆濺起幾點火星,國崩看著身邊躺平的蘭羅摩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需要來點嗎。」再把別人送的送回去有點不太好,所以熒從背包拿出自己做的料理。

「好。」國崩沒有拒絕接過料理,熟悉的味道和他嘗過的並沒有很大區別。

「很好吃。」國崩品嘗過後評價道,被誇獎的熒也不好再擺出敵視的態度。

「真是稀奇從他口中聽到誇獎人的話……」派蒙嘟囔著,「他真的是散兵嗎,會不會是納西妲搞錯了。」

「散兵,是在喊我嗎。」國崩眼睛雖然看著火堆但是卻在朝派蒙發問,他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我並不叫散兵,我認為你們可以和空一樣喊我國崩。」

又提及到那個名字,熒一下子捏緊手裡的蘋果,她看著國崩並不難交流的臉嘗試開口:「國崩……你知道空嗎,我的哥哥他現在在哪裡。」

國崩沒有隱瞞,他看著熒那緊張的神情疑惑的發問:「你也在找親人嗎,這樣的話……」

「我所認識的空,就是大家口中的旅行者。」國崩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他身邊也跟著派蒙,他在找他的妹妹熒,不久之前他在稻妻和我告別過。」

熒抿起唇來,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怪異的感覺,看著國崩總有一種他並不屬於這裡的感覺。

「那我可以知道你們為什麼喊我散兵嗎。」國崩在熒稍微梳理了心情后詢問著,熒開始思考怎麼回答他。

「散兵,愚人眾的第六席執行官,在稻妻時他拿走了雷神的神之心。」熒從開頭開始解釋,「後來他帶著神之心來到須彌,我們在離渡谷交手過。」

更多的熒沒有再解釋,她觀察著散兵的神色發現他似乎並不知情,所以他真的是散兵嗎。

「愚人眾執行官?」國崩語氣有些疑惑,「我嗎。」

在稻妻確實是有人帶走了神之心,不過當時帶走神之心的是愚人眾的博士。

好像有點不同,國崩沒有繼續詢問而是打算回稻妻一趟追求起因,神之心……本來自己就是為了承載神之心而誕生的,所以怎麼可能會出現旅行者口中的自己奪走神之心的情況。

人偶不需要睡眠,但是隨著旅行者和派蒙的沉睡那中疲憊的感覺也襲來,國崩嘗試抬手卻覺得關節刺痛疲憊感更加。

沉睡的人偶也會有夢嗎——綠色的元素自地里蔓延而出,像藤蔓、像無數手伸向了沉睡的人偶。

靠著石頭沉睡的人睡的格外深,雙眼緊閉一動不動,數條草元素形成的藤蔓纏繞住其四肢軀體。

「納西妲?!」

「噓,他正在夢中,不要吵醒他。」

夜色漸濃,沉睡的人偶又做著什麼樣的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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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退休養老后被全提瓦特通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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