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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正在於某人談話中地金髮男子忽然用手按住了額頭,感受到身體內由那岐那邊所傳遞過來的影響,他在清楚的知道自家笨蛋弟子是做出了什麼事情后,風景千里不禁破口大罵。
「這個白痴到底在幹什麼!」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什麼樣子!?
竟然還敢變身!要知道上次被神器傷到的地方還沒有完全癒合,死氣之炎也沒有全部收集。
如果那岐就這樣動用力量的話,後遺症帶來的傷害絕對比力量反噬更加讓人煩躁不安的!
剛想狠狠罵那個笨蛋弟子幾句,卻立刻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帶來過的情緒同步,金髮男子不由得擰緊了眉頭。
……不對!
怎麼可能!那岐竟然在發火!?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會知道什麼是生氣,也從未見過有人能夠惹火他。
但現在他所從那岐身上感受到情感,已經不能算是生氣了,完全就是在發怒了!
風間千里緊擰著眉頭,無法猜測到到底是什麼情況才會逼出那岐的憤怒?
難道他遇上了危險?
「夠了。」冷冽地目光掃向了正前方帶著眼鏡地白髮男子,他毫不客氣的準備制止兩人之間的談話。「我沒時間在陪你繼續廢話了!」
「哦?」瞭然的神色劃過眼底,眼鏡男子神情之間頗為興味。「看來是你心愛弟子那裡……出狀況了吧?」
「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和你的關係!」厲聲呵斥道,風間千里的聲音蠻滿是怒意。「哼!膽敢讓那岐去牽涉阿爾克巴雷諾的計劃……想死嗎!?」
「在這個世界,你可殺不了我。」白髮男子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而且我要糾正一點,真正將你的弟子牽扯進這個機會的人……正是這一代的阿爾克巴雷諾。」
「那群傢伙最多算是幫凶,你這個主謀好意思逃避責任么!?」
「哎呀……這可真是沒發狡辯的事實啊……」
「那就閉嘴!趕快說出她的下落!」
「好吧,這個世界的露切已死,她的女兒艾麗婭雖然繼承了大空的奶嘴,卻沒有繼承露切身上純粹地大空之炎……」用著事不關己的態度說完,他一臉無辜。
「那你可以去死了!」天藍地瞳孔冒出無名地怒火,風間千里直接想揍死對方。
該死!明明早就知道,竟然一直拖到現在才告訴他!
「別飈殺氣啊……要是開頭就告訴你了,怎麼有機會把你留下來呢?」感受到身邊氣溫明顯地下降,白髮男子無奈地攤了攤手。「我的任務本來就不輕鬆啊……」
「伽!卡!菲!斯!」磨牙聲。
「是川平。」很自然的側過頭,似是要避開對面那過於銳利的視線,他打趣地說道。「我現在可沒帶面具啊……」
「是什麼都好……立、刻、給、我、去、死!」
「好吧,能死的時候肯定會送上門讓你動手……」發出一聲自嘲地低笑,白髮男人鏡片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深沉。「但現在……我的任務可不能不繼續。」
「滾!」一揮手將對方打開,風間千里覺得在和對方多說一句話都會想破壞世界,現在他沒有心思和對方玩唇槍舌劍互相諷刺地遊戲,他必須趕到那岐的身邊!
金髮男子才沒走兩步,對方竟然擋在了身前。
風間千里一勾唇角,卻是冷笑,蔚藍的眼裡晦暗不明。
「我的建議是……現在你最好別去干預。」自稱是『川平』地白髮男子淡淡低語,鏡片后的眼底莫測高深。「既然白蘭*傑索已經行動了,那麼這一次……也是他必須經歷的,你擅自去涉入,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閉嘴!」風間千里不客氣的冷嗤。「我不會幹預這個世界的法則——哼,根本就沒興趣!」
「那岐不同!若真惹急了他,別說是命運,連法則他都能一起給破壞!」話到這裡的時候忽然停頓了幾秒,隨即他再次開口,卻是肅殺的語氣。「如果不想讓這個世界崩潰,就立刻給我滾開!」
「我說……」白髮男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沒有機會了。
原本已經被消磨殆盡地耐心終於消失,風景千里眼中地殺氣已經凝聚,下一秒,是毫不遲疑地攻擊!巨大範圍地破壞力直接打碎了對方的結界,白髮男子早就趁機隱遁身影而閃開,而金髮男子只是冷哼一聲,便毫不猶豫地使用空間力量將自己傳送往那岐的身邊。
「哎呀……」確定對方已經走遠了,白髮男子才重新解除了隱形狀態,看著對方消失而去的方向,臉上笑得十分無奈。「這還真是沒辦法,明明就不是個急性子的人,衝動起來卻是誰都擋不住啊~」
「該說,真不愧是那位鬼之子的唯一弱點……?」白髮男子笑得輕淺,黑色的眼眸輕轉,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語道。「話說回來,就算那位鬼之子的確擁有這種獨一無二的能力……」
「不過風間啊,你可別忘記法則也是不會輕易讓你們有機會靠近的……」
「保重吧,鬼之子!」抓了抓有些凌亂地白髮,戴著圓邊眼鏡地男子看向了遠方天空地彩虹,唇邊地笑容意味深長。「我會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在阿爾克巴雷諾誕生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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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不愧是小那岐……」
當白蘭笑著走進了已經化為一片廢墟的實驗室,就看到了被完全被壓倒性進攻而狼狽不堪的幻騎士,很是開心地讚美了一句。「強的讓人蠢蠢欲動啊~」
連他都忍不住被激發起來了啊……
食指輕輕劃過左眼下的刺青,白蘭決定時候應該是差不多了——資料收集完畢。
當密魯菲奧的boss加入了戰場后,片刻之間,鬼之子的攻擊就已經在白蘭的牽制下緩遲了不少。
「白、白蘭大人!」趁著這個時機喘了幾口氣,差一點以為自己就要殉職的幻騎士十分感激地望著出手相救的白蘭。
「你已經做到很好了~雖然說小那岐現在是有傷在身,但你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死……沒讓我失望啊~」朝著幻騎士的方向點了一下頭,白蘭的語氣很是輕鬆。「退下去吧,我還需要你的力量。」
「是、是的!」重傷的幻騎士受寵若驚,隨即很順從的小心退下。「屬下萬死不辭!」
於是在幻騎士離開后,白蘭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霧影那岐唯一的發泄對象。
不過現在的那岐似乎並不是白蘭的對手,原本強行變身就已經給他的身體帶來了負荷,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狀態也越加下降,反而白蘭卻是迎刃有餘,畢竟他早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他早已經無比熟悉那岐的進攻方式,也曾經在不同的世界里專門為了研究他而花費了不少時間,只可惜霧影那岐的存在似乎就是獨一無二的。
比如說……如果這個世界出現了那岐,那麼其他的平行空間都不會存在那岐的身影。
霧影那岐的身上,不存在平行空間的無數個自己的定律。
……但就算是如此,白蘭依舊絲毫不打算放棄自己的計劃。
就在兩人彷彿永遠不會結束戰鬥進行的火熱時,忽然另一股力量強行進入了這片廢墟,同時一道響亮而焦急的男聲響起。
「那岐!」
這一聲熟悉的呼喚讓白髮紅眸地鬼之子忽然停下了所有的攻擊,彷彿是愣住了一樣,在他轉回過頭看向了金髮藍眸地男子的位置時,僅僅是一霎那的時間裡,那純白的髮絲就被墨色所渲染,連同那雙嗜血地紅瞳也一併恢復成魅惑地淺紫,同時那清澈乾淨地嗓音也正帶著一絲意外和飽含眷戀地語氣緩緩溢出。
「師……父?」
「你……」這個白痴!風間千里心疼地看著臉上帶著彷彿被人拋棄后可憐表情的弟子,差點脫口而出的罵聲被對方語氣中所流露出的柔軟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他果然還是沒辦法對這個小鬼狠得下心!
該死,是誰敢這樣對那岐!?
作為現場僅存的第三人,當白蘭看著眼前出現的礙眼畫面時,紫羅蘭地眼眸滑過一抹冷光,挑眉輕哼,他可不是為了讓這兩個人相逢而製造這個機會的。
「這可不是重逢的美妙戲碼啊~」
他的話語才剛落下,白蘭再一次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家師父的而沒有及時防備鬼之子推進了剛剛製造的亂流漩渦里。
看著又一次成功捕獲鬼之子的白蘭愉悅地笑了。
……啊~那個人給予的方法果然很好用,雖然對現在的那岐無效,但用在十年前的那岐身上,真是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啊!
「你還是來遲一步了呢~」白蘭咧開嘴角,臉上笑的毫無誠意。「真可惜~」
風間千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弟子被對方扔進了漩渦里,那雙天空般蔚藍深邃眼眸瞬間被點燃一層深沉地色彩,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憤怒的姿態,只是從他目光里傳遞出的陰冷殺氣,卻讓白蘭感到了一絲威脅。
不能大意,這可是比那岐還要麻煩的存在。
白蘭早已心領神會,對於眼下的計劃,他也是必須要實現的不可。
「風間千里,鬼族,風間家的最初創始者之一,哈哈……真是稀少到連我都只能查到這個地步的資料啊~」
「就算我做了不少的研究和調查,甚至使用了所有可以使用的力量,都追查不到你們的來歷,這讓我實在真很好奇啊~」
「而且無論在任何平行世界里,似乎都不存在你們的身影……」
「彷彿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小那岐,也只有一個風間千里……」
「這簡直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啊~」
「來嘛~告訴我吧,你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用著彷彿在和朋友聊天版的輕鬆語氣說著一大串的話語,就算沒有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白蘭也笑得邪魅依舊,但是眼底閃過危險的流光,暗涌的殺意卻是止不住。
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無論用什麼手段,都必須從眼前的金髮男人口中獲取。
就算是會傷害到那岐,他也在所不惜。
而面對如此的挑釁和質問,風間千里卻是緩緩揚起下巴,那雙漸漸凝結的蔚藍眼眸里,正折射出駭人的冷冽與陰森。
他的底線已經被他人所觸及,就算是會破壞法則,也無所謂了。
作為鬼族的自尊和榮譽,以及他護短的心情……殺了這個人類吧。
竟然敢傷害那岐……去他娘的是不是彭格列的命定之人!!
他要殺的人,決不允許活在這個世界上!!
強者之間的碰撞,有時候就是那麼一瞬間,便可以產生出最激烈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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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地風眸緊盯著在前方不遠處憑空而落的黑髮少年,彭格列的當任雲之守護者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對方,在確認了相貌氣息完全是十年前的霧影那岐幾秒后,神情微微一動——沒錯了。
雲雀恭彌開始目標朝著目標走去。
一隻腳才才剛剛踏進了對方的防禦圈,殺氣凌然從黑髮少年身上釋放,那足以讓常人窒息震撼地殺氣在黑髮鳳眸的男子身上並沒有造成十分明顯地影響,畢竟這些年相處以來……他也早已經習慣了對方的氣息。
三天前,雲雀恭彌從彭格列總部得到了消息。
曾經在五年前的黑手黨戰爭中忽然失去了蹤跡,沒有留下半點線索的彭格列影之守護者——霧影那岐的氣息出現了!
於此同時,作為霧之守護者代理者的庫洛姆也確認了對方此刻正這個世界的某一個地點上,並且表示骸大人說察覺到對方的氣息變得相當微弱!
由於傑索家族的過分活躍,現在彭格列位於相當不穩定的狀態。而在這個時候,彭格列第十代首領澤田綱吉卻依然不顧反對的召集了所有的守護者,在宣告了這件事情的同時,下達了所有守護者全力尋找霧影那岐下落的任務。
更是在確認藍波丟失了十年的火箭筒后,澤田綱吉表示擔心對方會利用十年前的火箭筒對過去的那岐不利,以至於全力搜索影之守護者的下落。
而在這個時候,瓦利亞竟然主動要求參加搜索影之守護者的行動!
對彭格列的眾人來說,身為影之守護者的霧影那岐,簡直像是永遠無法被捕捉地影子一般,總是忽然這樣出現,又忽然這樣消失。
比霧更加難以琢磨,比雲更加漂浮不定,比嵐更加勇猛,比雨更加冷酷,比雷更加耐守,比晴更耀眼……
作為非人類的鬼之子,霧影那岐的實力和他的性格總是讓人無法直視又無可奈何的存在。
畢竟是連大空都無法完全包容和掌控的影子……誰還能有脾氣?
所以雲雀恭彌認為抓不住對方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儘管他依舊……相當不爽罷了。
就像是曾經雲雀恭彌還是並勝委員長的時代,霧影那岐也是曾經這樣消失過,沒有任何蹤跡,也沒有得到他的批准就敢擅自離去!而在隨後五年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加入了群聚草食動物的一員,並且時刻和那些礙眼的傢伙們糾纏不清。
對於自己,他從來都是為所欲為!
現在更是敢一副這種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
果然,這種總是敢隨便消失的傢伙……就應該被咬殺!
被勾起了無名的怒火,黑髮男子眯起了鳳眸,充滿殺氣地亮出了武器。
躺在地上失去意識地小猛獸本能地感受惡意的來襲,精緻地五官微微一動,黑髮少年皺起了眉頭,輕抿著薄唇,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空氣在停頓了幾秒后,殺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握著雙拐的手臂最終還是沒有抽下去。
……哼,等他醒來在算個總賬。
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被咬殺的價值。
在做出了決定后,雲雀恭彌面無表情的收起了武器。
「恭先生,發生什麼……咦!?」從後方趕過來詢問狀況的草壁哲夫在看清楚躺在地上少年的樣子時,直接差點沒嚇的倒抽一口氣,不能控制地喊了出來。「霧、霧影大人!!??」
為、為什麼五年前失蹤的影之守護者守……那個性格鬼畜實力恐怖的妖孽美人的霧影那岐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啊?
而且還是以十年前的少年模樣!
莫非是十年前的火箭筒的效果?
沒等草壁哲夫思考過來這個問題,就被突如其來的一拐子給揍飛。
在迅速消滅噪音的源頭后,黑髮鳳眸地男子收回了武器,冷聲道。「安靜。」
捂著被揍腫的臉,草壁哲夫悄悄地爬了回來。
果、果然……不管是曾經的委員長,還是現在的恭先生,都是對霧影大人的存在十分的在乎啊!畢竟每一次霧影大人消失不見,恭先生就會心情變得相當糟糕,並且用盡手段搜索對方的下落,並且一直堅持至今。
雲雀恭彌朝著地上地少年伸出了手,但僅僅是被手指觸碰到身體的一瞬間,那雙緊閉的眼眸忽地一動,睫毛顫抖了幾下,還沒有恢復意識的黑髮少年已經先動了身體,單手及時扣住了對方朝著自己所遞及的手腕。
對於眼前的狀況,黑髮男子僅僅是輕挑了一下嘴角,似乎是早已料到這個情況。
…哼,本能的反應還是老樣子。
察覺到這一點,雲雀恭彌很清楚對方馬上就會恢復意識。
「…嗯……?」發出一聲無意識地低吟,黑髮少年朦朧的睜開紫水晶地眼眸,卻倒影著記憶里那張有著印象的柔美臉孔,那岐幾乎下意識地輕聲呼喚一句。「…風……?」
周圍空氣瞬間彷彿凝結了,氣溫下達了幾十度,就差沒結冰了。
作為旁聽者的草壁哲夫幾乎嚇的快哭了!
喂喂喂霧影大人你怎麼會在恭先生面前提起那個彩虹之子!!
消失了這麼才出現就已經迫不及待要惹怒恭先生了么!
雲雀恭彌在可疑地沉默了三秒鐘后,他才緩緩地開口,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嗓音用著不容抗拒地語氣說道。「…恭彌。」
「…哎……?」眼睛里還帶著未醒的茫然,那岐意識不清地看著『風』的臉,儘管有些疑惑,但他還是本能地跟著對方重複了一遍剛才所聽到的名字:「恭…彌?」
「…啊。」當下冷淡應了一聲,雲雀恭彌也不在多說什麼,只是揮開被對方沒有再看特別牽制地手腕,他忽然蹲下將對方一把抱了起來。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卻意外的沒有在受到對方的任何激烈的反抗。
也許是那岐的配合,雲雀恭彌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心情不錯。
其實霧影那岐在被對方抱緊懷裡時,有那麼一瞬間身體有些不適應了那麼一會,但他很快就感覺到似乎在對方的身上,有著屬於自己……的氣息?
既然他身上有著自己的味道,那麼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霧影那岐很理所當然的將這個想法付諸於現實了,所以他也沒有在更多的戒備對方,放任了下去。
腦海里一片混沌朦朧,只要輕微的用力思考就會疼。
他只記得自己好像是因為一句話而有些失控后……不小心變身了。
如果被師父知道的話,一定又會生氣了吧?
霧影那岐只記得他似乎毀掉了那個陌生的地方,又擊殺著一個陌生的人類……之後呢?他又做了什麼?雖然之後的記憶已經無法再回憶起來了,但為什麼他總是感覺,那時候似乎見到了師父?
只是越是思考下去,越是覺得頭疼,黑髮少年在強烈的精神刺激下,終於是忍不住暫時放棄了,決定先恢復身體的力量在說……
抱著這樣的念頭,霧影那岐現在靜靜地躺在『風』的懷裡,享受著片刻的安寧和舒適,聞著對方身體所帶著的熟悉氣息,不一會兒竟然進入了休眠狀態。
雲雀恭彌察覺到懷裡的人居然安心睡了過去,嘴角浮現了一絲淺的幾乎沒有的笑意。
作為現場唯一的目擊和旁觀者,草壁哲夫吃驚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這……這這………這種發展……也實在太讓人感到意外了!
霧影大人居然這麼配合?這不可能啊!
其實不能怪他大驚小怪驚悚了,要知道從草壁哲夫的記憶開始起,這兩人的位置就是一直反過來的!
當年還是委員長的恭先生就經常是這樣被霧影大人用公主抱給抱著回去的……
——至今那個景象已經是並勝町的十大不可思議事件的榜首。
而在五年之後,已經是雲之守護者的恭先生也依舊被成為影之守護者的霧影大人——其實恭先生有進行過抵抗而和對方戰鬥,但是之後還是會因為被打敗而繼續被對方用公主抱給抱著回去……咳,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可不敢胡亂猜測。
——這個畫面到現在為止還被流傳是彭格列內部十大奇迹事件之一。
所以在看到眼前被顛倒過來的對象,草壁哲夫一瞬間竟然反應不能。
成年的恭先生抱著未成年的霧影大人……
雖、雖然說,他是曾經幻想過恭先生總有一日能擊敗霧影大人揚眉吐氣一番而反過來抱著對方回去的——但是事實真的在眼前發生了,他又覺得無比的違和!
可能是霧影大人散發出的氣場和實力太讓他記憶深刻了吧?
草壁哲夫實在無法想象出他會屈居人下的樣子!
曾經的副委員長滿懷心事的望著不遠處恭先生和霧影大人,突然間,他竟然一不小心的看到自家上司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微笑,這種不可能出現的表情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腦海竄出一個恐怖念頭……
該不會恭先生打算把霧影大人單獨帶回去后,想趁著這個機會盡情『回報』么……!!!
被腦補后的場景嚇到語言不能,草壁哲夫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禱告了,隨後看著自家上司的離去方向的目光里充滿了同情。
於是……
霧影大人,請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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